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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天衣云天衣陈友堂 全集

忒雾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松说二春骗我,让我别和二春玩。二春说他敢发誓,他要是骗我他就不得好死。大牛他们也这么是说,说要是村里有了小偷,我爹里长肯定不能做了。我……我就想把这些小乞儿赶走,我爹的里长就安稳了,我才推狗蛋的。”“呵……”郭大娘嗤笑,“人家青松都知道二春骗你,偏你这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两句话就给你激怒,你这样的脑子还不如不要。”郭七虎吓得双手抱头,小声嘀咕道:“我奶说我笨,是你生我的时候腿夹太紧了,我脑袋都夹细了。”“还敢胡说。”郭大娘抬手一巴掌扇在郭七虎脑袋上,拖着就走,“走,你和我去找二春和大牛问问,你要是敢撒谎,我就揭了你的皮。”没一会的功夫,二春大牛几个鬼哭狼嚎地绕着圈满庄子跑,后面两三个老娘们在追。郭七虎甩了郭大娘的手,得意地跟在几个...

主角:云天衣陈友堂   更新:2025-04-15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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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天衣陈友堂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锦天衣云天衣陈友堂 全集》,由网络作家“忒雾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松说二春骗我,让我别和二春玩。二春说他敢发誓,他要是骗我他就不得好死。大牛他们也这么是说,说要是村里有了小偷,我爹里长肯定不能做了。我……我就想把这些小乞儿赶走,我爹的里长就安稳了,我才推狗蛋的。”“呵……”郭大娘嗤笑,“人家青松都知道二春骗你,偏你这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两句话就给你激怒,你这样的脑子还不如不要。”郭七虎吓得双手抱头,小声嘀咕道:“我奶说我笨,是你生我的时候腿夹太紧了,我脑袋都夹细了。”“还敢胡说。”郭大娘抬手一巴掌扇在郭七虎脑袋上,拖着就走,“走,你和我去找二春和大牛问问,你要是敢撒谎,我就揭了你的皮。”没一会的功夫,二春大牛几个鬼哭狼嚎地绕着圈满庄子跑,后面两三个老娘们在追。郭七虎甩了郭大娘的手,得意地跟在几个...

《云锦天衣云天衣陈友堂 全集》精彩片段


“青松说二春骗我,让我别和二春玩。二春说他敢发誓,他要是骗我他就不得好死。

大牛他们也这么是说,说要是村里有了小偷,我爹里长肯定不能做了。我……我就想把这些小乞儿赶走,我爹的里长就安稳了,我才推狗蛋的。”

“呵……”

郭大娘嗤笑,“人家青松都知道二春骗你,偏你这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两句话就给你激怒,你这样的脑子还不如不要。”

郭七虎吓得双手抱头,小声嘀咕道:“我奶说我笨,是你生我的时候腿夹太紧了,我脑袋都夹细了。”

“还敢胡说。”

郭大娘抬手一巴掌扇在郭七虎脑袋上,拖着就走,“走,你和我去找二春和大牛问问,你要是敢撒谎,我就揭了你的皮。”

没一会的功夫,二春大牛几个鬼哭狼嚎地绕着圈满庄子跑,后面两三个老娘们在追。

郭七虎甩了郭大娘的手,得意地跟在几个老娘们后面拍手跺脚,大声叫好。

花青牛没动,只远远地站着看热闹。

黄鼠带着狗蛋和花暖暖,没忍住,跟着去看热闹。

郭家庄不算小,晴天下地雨天打孩子,哪家的孩子都被打过,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郭大娘看见花青牛几个站在一旁看热闹,气更不顺了:“花青牛,你们过来。”

花青牛毕恭毕敬地走过去;“郭大娘,啥事。”

后面三小只,防备地跟着花青牛,生怕郭大娘一个不高兴,大巴掌呼到花青牛的脸上。

郭大娘一把拖过狗蛋,让他走几步。

狗蛋瘸着腿,一拐一拐地走了几步。

郭大娘又蹲下身捏捏:“你和我说实话,到底疼不疼?”见狗蛋摇头才舒了口气,“能走就没事,养几日就好。”

花青牛凑近,指了狗蛋的脸给郭大娘看:“郭大娘,你看这脸蛋划的,再深一点就得破相。”

“破什么相?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想讹我不成。”

郭大娘甩手站起,“我家七虎推狗蛋是不对,不过你也别讹我,真要是狗蛋摔出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七虎腿打瘸了,让他来陪狗蛋凑一对。”

花青牛笑:“郭大娘您这话说的,七虎腿打瘸了,狗蛋腿也好不了呀。”

“行了,少给老娘来这套。等会让他……”

郭大娘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抬手指向黄鼠,“去我家舀两斤粮,给狗蛋熬碗稠粥喝,养两天就行。想讹老娘,你们还嫩点。”

“不用,不用。”

花青牛忙拒绝,“怎么能要郭大娘您的粮,我们还有事要麻烦里长叔和婶子呢。”

“啥事?”

郭大娘才不惯着花青牛:“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家里那么多事等着,哪有功夫在这里和几个孩子闲磨牙。

“大娘,我里长叔该回来了吧?”

花青牛上前半步,压低声音道,“我听人说,隔壁刘家洼的人都回来了,我们村人也该回来了吧?”

郭成功是里长,大半个月前带着近一百的壮劳力出去收尸。

先是和周围的村镇一起将安阳城西的死尸焚烧掩埋,大坑都挖了好几个,断断续续用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才清理干净。

城外是干净了,可安阳城西除了官道道还有无数道小路。再加上山林荒野里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尸首暴尸荒野。

各亭长里长都接了任务,带着壮劳力分片寻找,见到死人就地掩埋。

这大半个月,郭成功也就回来两次。

一次是陈爷爷病重,郭成功得了信特意回来探望,陈爷爷也把花青牛几个托付给了郭成功。还有一次就是陈爷爷死,郭成功赶回来亲自给陈爷爷下葬。


郭家庄四十八户住户,四十户姓郭。

郭七虎的爹叫郭成功,是郭家庄和隔壁两个庄子的里长,负责三个庄子近百户的大小事情。

郭成功兄弟五个,生了二十来个儿子,就单单郭成功一家就生了七个儿子。

郭成功不说在村里横着走,就是在附近十里八村,也没人敢惹他。

郭七虎在家中兄弟中最小,也最淘气。

平日逗猫遛狗就没少惹事,今个不是塞了这家的烟筒,明个就是砸瘸了谁家的鸡。

人憎狗厌,十分的淘气。

花青牛在郭家庄外面住下这一个来月,大半的时间都在寻摸吃的,很少和庄子里的孩子来往。

和郭七虎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无交集。

黄鼠一部分时间和几个乞儿混在一起找吃的,一部分时间和狗蛋暖暖一起进山挖野菜。

和郭七虎略熟,说过几句话。

只有花暖暖和狗蛋因为小很少进城,这一个月多认识了不少村里的孩子。

关系说好算不上好,但是说差也不算差。

花暖暖是个女孩子,狗蛋是个结巴,这两个孤儿本来就属于弱势群体,见到村里的孩子基本都绕道,绝对不会主动去找事。

郭家庄的孩子,淘气的有,顽皮的有,但是会欺负花暖暖和小狗蛋的人真不多。

这郭七虎,却是个例外。

抢花暖暖的野菜,踢翻狗蛋的菜篮子事没少做。

两个孩子回来也不说,能忍就忍着,也越发助长了郭七虎嚣张的气焰。

今个把狗蛋从树上推下来,郭七虎也吓得不轻,从树上滑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扯了裤子。好好的一条裤子,撕成两半。

郭家儿子多,想要穿的整整齐齐的难,特别是郭七虎最小又最皮,破衣烂衫是常态。

偏偏今个郭七虎穿了条大半新的裤子,上面补丁也不过就两三块。

这么好的裤子,还是郭七虎娘狠心拆了郭成功的一条旧裤子改的,刚穿身上才半日的功夫就破了。

这让郭七虎的娘如何能忍。

郭七虎咬死了不说裤子怎么撕扯成这样的,耐不住庄子上的孩子会告状。

郭七虎和狗蛋抢槐花。

郭七虎的裤子就是狗蛋撕成这样的。

庄子上的孩子,自然是偏心的,说郭七虎的裤子是狗蛋撕的,他们也不算撒谎。两个人一个从树上摔下来,一个从树上滑下来,不过是前后脚。

大家还在和花暖暖抢槐花,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是怎么下树的。

郭七虎的裤子撕了,不是狗蛋是谁。

郭大娘儿子多,又是兄弟中的长嫂,性子自然是水涨船高,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

“是不是你?”

郭大娘指着黄鼠,在她看来,能和郭七虎打架的也只能是个头差不多高的黄鼠。

黄鼠摇头:“不是我。”

“那是你?”

指花青牛的时候,郭大娘有些不相信,就连语气也和缓了许多。

花青牛这孩子她接触过几次,是个懂事且有成算的,不像会和七虎打架的孩子。

花青牛没回答,而是闪身将身后的狗蛋露出来:“郭大娘,是你家七虎抢狗蛋他们的槐花,还将狗蛋从树上推下来腿都摔伤了。”

“什么?腿摔伤了?”

郭大娘有些不相信,上前一把拽住狗蛋,吓得狗蛋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郭,郭,大,大娘……”

“我又不打你,怕甚。”

郭大娘蹲下身子,卷起狗蛋的腿细细捏了捏,又让他动了动,“不疼不肿能活动,就是就点擦痕,应该没断。”


姑娘的东西,不让她们动的,她们绝对不会去动。

在这里,能在牡丹姑娘身边伺候,那是连楼里的妈妈都要高看一眼的。

彩蝶和彩凤深知其中的道理,更是半步不敢踏错。

花楼后院,陈锦书和陈锦默又一次钻进了暗渠。

花青牛和花暖暖蹲在一个竹筐前,正用破烂的布条在修补已经破败的竹筐。

老鸨在后院转了一圈,捞了个粽子在手里剥开,边等粽子冷,边看向掏暗渠的几个小子。

那个小姑娘长得真好,红肉白皮,要是卖到楼里,以后又是一个俏牡丹。

“那几个小子你可认识?”

周婶忙道:“不大熟,那个黑小子是小姚姑娘找来倒夜香桶的。”

“夜香桶是小姚找人倒的?”

妈妈脸色一变,“她到时会用人,这花楼还不如让她管的合适。”

周婶陪着笑没说话,她不过是临时招来帮忙给姑娘做饭的,可嘴去说楼里的人。

妈妈问:“你知道小姚给那黑小子多少钱?”

周婶假装不懂:“什么钱?”

“倒一次夜香桶给多少钱?”

“这个……”

周婶有些犹豫,左右看看,见小姚不在,才低低开口道,“没给钱,就是厨房剩点吃的,被小姚拿去给那个黑小子换的工。”

“厨房的吃食?”妈妈提高了声音,“她胆子还挺大啊。”

“也没给多少。”

周婶弯着腰,浑身带着谦卑,“今天小姚给了那黑小子半个黑面馒头,昨天是一碗刷锅水,前天是两块米糕。”

妈妈听笑了:“这个小姚还挺能耐啊!”

“小姚姑娘确实是很聪明能干的。”周婶头弯的很低,没人能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妈妈又问:“那你知道叫这几个小子掏暗渠,小姚给了多少。”

“这个奴婢真不知道。”

周婶其实是知道的,不过她不能说,她说了就有告状的嫌疑。

“我去问问。”妈妈三口两口吃完粽子,才扭着屁股往几个孩子身边走。

“哎,那个黑小子。”

花青牛放下竹筐,不解地看向走过来的,花枝招展的大娘。

“姐姐叫我?”

“呵呵呵……”姚妈妈捂住嘴,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看我可像能做你姐姐的。”

花青牛慌忙低头:“是小子的错,小子不配。”

“我看你啊……”

姚妈妈抬手,隔着帕子在花青牛的脑袋上一戳,“配的很。”

花青牛站着没动,任由姚妈妈的指头落在他的额头上。

“黑小子,我问你。”

姚妈妈双手环抱在胸前,眸中波光流转,“是谁让你来掏暗渠的?”

“是小姚姑娘。”

“掏一次暗渠,小姚给你多少银钱?”

“四……八文钱。”

“到底是四文钱还是八文钱?”

“八文钱。”

姚妈妈笑了:“八文钱可够你们几个吃一顿饭的?”

“平时够的,八文钱能买一斤糙米,足够吃顿饱饭。”

花青牛老老实实地继续说道,“不过今日不够,我们中午买的黑面馒头,一人两个,再加上一壶茶水,一共花了十八文。”

“这么说,你们辛苦了一日,还倒贴了十文?”

“不能这么算的。”

花青牛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每日卯时中,小子帮小姚姐倒夜香桶,小姚姐也会给点吃的。虽然不多,但是也够我们兄妹度命。”

“倒是个实心眼的。”

姚妈妈好奇地抬手,“你这脸上……”

花青牛忙后退了一步,“小子身上污秽的很,可不能脏了妈妈的手。”

“呲。”

姚妈妈冷笑一声,这黑小子竟然敢和她玩心眼。

他脸上的黑色,很明显是自己涂上去。

小丫头都这么漂亮,想来做哥哥的也不会差到哪去,需要用黑色来遮挡本来的面目,说明这小子比小丫头更胜一筹。


其实梦境里的天衣坊有银子,但是花青牛不会动那里的银子,那是她重建天衣坊的希望。

“那你和暖暖怎么办?”

郭成功是真的喜欢花青牛,可他家境也一般,断没有借出六两银子给几个孩子落户的道理。

“我和暖暖再等等,没事。”

花青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拽了花黄鼠和狗蛋给郭成功鞠躬,“过来,谢谢里正叔。”

“青牛哥……”

黄鼠张嘴要反对,花青牛瞥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又被黄鼠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拒绝,青牛哥一定会生气。

怎么办?

黄鼠眼泪汪汪地看着花青牛,千言万语堵在心中,却说不出一句来。

“你们都是好孩子,这事怪叔,早给你们入户籍就好了。”

陈老死的时候他是连夜赶回来送了老人一程,可也只待了小半夜磕了几个头,烧了几张纸。

说是怪他,其实是他连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如何给几个孩子办户籍。

郭成功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又进了县衙。

不管如何,先安顿下来两个就安顿下来两个。至于花青牛和暖暖,只能等等再说。

郭成功进了县衙,黄鼠和狗蛋眼巴巴地看着花青牛,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青牛哥把落户籍的机会给了他们,以后青牛哥和暖暖怎么办呢?

黄鼠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噗嗤噗嗤落在灰扑扑的褂子上。

现在说什么都没意思,只能他们努力多挣银子,才能把青牛哥和暖暖的户籍给落了。

花青牛低头,看着几只蚂蚁在忙忙碌碌搬吃的。

隔着院子,他能听见两衙役说话的声音。

一开始两人的声音还小,后面声音渐渐大了,听的越发清楚。

一人说,向阳村的里正前几日死了,死因就是发热、呕吐、腹泻而死。昨晚才递的消息,向阳村这次好像死了十几个人,症状和向阳村的里正一模一样。

因为死的人有些多,向阳村那边就有些压不住,最后还是县衙派人买了药材送过去。

另一名衙役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要是能推还是推了,谁知道向阳村染了什么病,可千万别传染。

院子里的声音越说越小,没一会一名衙役从门出来匆匆路过,一脚踩在地上的蚂蚁群里。

几只蚂蚁蹬腿摆头拼命挣扎,最后慢慢不动了。

还有几只摇摇晃晃站起,绕着蚂蚁的尸体转了几圈,又搬着食物和尸体往洞里去。

命贱如蝼蚁,他们和蝼蚁有什么区别。

“青牛,青牛?”

郭成功出来,叫了花青牛两声,他才醒过神来。

“黄鼠和狗蛋的户籍办好了。”

郭成功将户籍递给了花青牛,“你看看,名字我没写错吧。黄鼠叫陈锦书,狗蛋叫陈锦默。”

“没有写错。”

花青牛接过来看了一眼,递给黄鼠,“拿着,以后别忘了里正叔的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

黄鼠热泪盈眶地接过户籍,没忍住抬手在名字上面轻轻摩挲,“我叫陈锦书,狗蛋叫陈锦默,我们是郭家庄人。”

“以后就不能再叫你们黄鼠狗蛋了。”

花青牛笑,“你们也是有名有姓之人,得称呼你们大名。”

“青牛哥。”

黄鼠和狗蛋一起上前抱住花青牛的胳膊,用力地抱紧,低声道,“谢谢青牛哥,以后你就是我们亲大哥,暖暖就是我们亲妹子。”

最亲的那种。

郭成功看着四个孩子抱在一起,眼角有些湿润。


姚妈妈收回了手,甩了甩手中的帕子:“黑小子,哪天要是穷到吃不上饭,带着你妹妹来百花楼。我保证,能让你们兄妹吃香喝辣万人追捧。”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又慢又轻,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吓的一旁的花暖暖,一把抱住哥哥,哭喊着:“哥哥别卖我,哥哥别卖我。”

“记住了啊。”

姚妈妈一转身,又扭着肥硕的后臀去了前院。

前院赌局还在,她得去把输掉的银子赢回来。

这后院除了周婶和四个孩子,连个公猫都没看见,小姚说的有黑小子肖想牡丹姑娘,就后院那三个小子?

不是她看不起这三个小子,捆一起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有这个胆。

这个小姚,竟然敢拿她做筏子,迟早扒了她的皮。

等到老鸨走远,花暖暖也松开了手。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轻声问花青牛:“哥,那个人是谁?”

望着的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她和小默哥看见肉一样,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的样子。

花青牛沉了脸:“不是什么好人,记得离她远些,不然把你卖了你还会帮着数钱。”

“我知道。”花暖暖乖巧地点头,“我看见那个婆婆,一定离她远远的。”

看见老鸨走远,周婶轻轻舒了一口气。

低头思索片刻,决定回头就和花青牛说一声,让他以后别来了。

原本她想的简单了,想着让花青牛来倒夜香桶,有她在,好歹能偷摸给点吃的。

谁知道那个小姚竟然是个黑肠子的,无故刁难青牛。

每次她留给青牛的吃食,总要被她扣掉大半。

要是小姚吃了也就算了,周婶亲眼看见她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扔了大半在泔水桶里。

小姚这人,真是骨头缝都是黑的。

今日小姚竟然告状到老鸨面前,说明她是把花青牛给记恨上了,得提醒青牛注意。

说是告状,其实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姚就是故意引了老鸨来后院的。

她得告诉青牛几个,以后就别来了,省得被人惦记。

老鸨走了,花青牛几个活计还要继续做。

百花楼的暗渠也就半人多高,陈锦书和陈锦默两人进去的时候,需要双手双脚才能爬进去。

暗渠里积着一年多的淤泥和污水, 特别是灶房流出来的污水,混合着莲花池里的淤泥,味道十分的不好。

越往河道那边去,暗渠里积压的淤泥和杂物越多。陈锦书索性出了门,从河道那头和陈锦默对着头开始掏。

花暖暖吃了包子饿的快,忙活了半天肚子就咕噜噜叫,她只能抱着茶壶多喝了大半碗茶水。

喝了茶水后没多久肚子有些疼,也不知道那肉包子用的什么肉,她这个身体虽然常常吃不饱,但是却没怎么缺了荤腥。

不应该只吃了一个包子,就疼的受不住的。

花暖暖捂着肚子,左右看了看。

可百花楼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她一个小丫头满楼找夜香桶呢。

思来想去,花暖暖只能捂住肚子,找到了周婶。

“周婶,您知道哪里有可以出恭的地方?”

“肚子疼啊?”

周婶看着花暖暖捂住肚子上的手,眉头皱起,“你去后面的巷子,左拐,那里有个茅房,不过人多的很,又脏……”

听到脏,花暖暖犹豫了:“周婶,还有没有近点的。不,不脏的。”

真不是她矫情,现在天气已经热了起来。

那脏的茅房她去过,里面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那些爬来爬去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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