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随月笙卿娴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的春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心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还对他有威胁的。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周围很安静,也没有别人打扰——“你闭嘴吧。”随月笙皱眉,“不要让我听到你发出任何声音,保持安静,好吗?”我卑微地笑着点头,小心翼翼叉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无声咀嚼。他用餐的动作很优雅,画面养眼,即使淡漠着脸,也让人移不开目光。用完餐,他带着我走出餐厅。“卿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他背对着我,没有回头,“你要不要来我身边?”“要”这个字,已经涌到了我嘴边。“月笙?”一道意外的女声响起,“你怎么在这里?”女人拎着限量的名牌包,妆容精致地站在不远处,打量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这位是——她是卿娴。”随月笙没有介绍我的身份。我很清楚,因为我还没有给他回答,所以他没法给我一个确切的身份。“你好,我叫白无暇...
《金丝雀的春天 番外》精彩片段
可能还对他有威胁的。
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周围很安静,也没有别人打扰——“你闭嘴吧。”
随月笙皱眉,“不要让我听到你发出任何声音,保持安静,好吗?”
我卑微地笑着点头,小心翼翼叉起一块牛排,送 入口中,无声咀嚼。
他用餐的动作很优雅,画面养眼,即使淡漠着脸,也让人移不开目光。
用完餐,他带着我走出餐厅。
“卿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他背对着我,没有回头,“你要不要来我身边?”
“要”这个字,已经涌到了我嘴边。
“月笙?”
一道意外的女声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拎着限量的名牌包,妆容精致地站在不远处,打量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这位是——她是卿娴。”
随月笙没有介绍我的身份。
我很清楚,因为我还没有给他回答,所以他没法给我一个确切的身份。
“你好,我叫白无暇,是月笙的未婚妻。”
白无暇落落大方地走过来,朝我伸手。
她很漂亮,客观来讲,不如两年前顶峰期的我漂亮,但身上有股独属于富家千金的气质,很耐看,很有味道。
和随月笙站在一起,很相配。
其实本来,他们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随月笙如果选择我,毫无疑问会得罪白家。
我帮不上他任何忙,只会拖他的后腿。
我身子也坏了,也很难再怀孕,甚至说句难听的,都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
我和他或许会幸福几年,然后我就要再次抛下他离去。
我不能这么自私。
随月笙很有耐心,他仍旧在等着我的回答。
直到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随月笙接通电话。
“随先生,不知道你还满意卿娴的伺候吗?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需不需要我来接她?”
是宋知旧。
随月笙的表情一瞬间很难看。
“我要回去了。”
我终于开口,抬头看他,“请随先生送我回去。”
随月笙只是看着我,目不转睛。
我看到站在一边表情所有所思的白无暇,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白小姐,提前祝你和随先生,婚姻美满,白头偕老。”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慌不择路地转头就想去拉车门。
但我忘了我肩膀的伤,只是一个用力,“咔嚓”一声,我听到了肩膀脱臼的声音。
随月笙变了脸色,立刻冲过来扶住我的肩膀:“
我想起昨晚警察查封宾馆,我那本笔记本还没来得及藏好就被抓了。
我想去把它拿回来,给随月笙看。
等他看了,一切就都清楚了。
时间还长,我们有足够的机会解清误会。
“有粥吗?
我想喝粥。”
“有的,南瓜粥可以吗?”
我点点头。
随月笙应该事先跟厨房交待过我的饮食偏好,端上桌的都是我喜欢的食物喜欢的口感。
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捧着碗,小口抿着粥,温暖从口腔一路蔓延到肺腑,连四肢都轻快起来。
“您待会儿是要出门吗?”
佣人问道,“是否需要让造型师过来?”
我想了想,点点头。
我想等会儿见到随月笙的时候,是好看的。
是精致的,漂亮的,好看的女人。
而不是为了取悦男人,把自己打扮得风尘,俗媚的,好看的女人。
造型师很专业,根据我的身材搭配了漂亮的长裙和外套:“您的底子是真的好,就是脸色有点苍白,可以补补气血,改善一下睡眠质量哦。”
有了化妆品的遮盖,我又是当初那个美丽的女人了。
司机侯在大门口,见我出来,体贴地打开车门:“您要去哪儿呢?”
我报了会所的地址。
司机愣了一下,关上车门:“好的。”
“对了,你的手机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我不好意思地问司机,“我没有手机,想给随月笙打个电话。”
他将手机递给我,并且已经拨号出去。
很快被接通。
“阿笙。”
我唤他。
随月笙在电话那头安静两秒,才问我:“怎么?”
“我刚刚出门了,想去一下会所那边。”
我笑着说,“有个东西想让你看看。”
“好,等会我来接你。”
他应该很忙,很快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还给司机,跟他说谢谢。
宾馆的大门紧闭,有两个警察守着。
司机下车去沟通了几句,我看到警察看了我几眼,没一会儿,司机就拿着钥匙回来:“卿小姐,这是钥匙。
不过警察说只能拿走你自己的物品,别的还是不要动,他们之后还要取证的。”
“我只拿一个笔记本而已。”
别的东西给我我也不要。
我以前觉得这个会所是吃人的野兽,会所的大门就是野兽的血盆大口。
但我现在不怕这里了。
阿笙等会儿就要来接我,他会带我走。
狭窄的走廊,我目不斜视
知道我说这话他会不高兴,我完全可以不说。
但这是我唯一能反抗他的机会——我出院的第一天,宋知旧无论再生气,都不会对我动手。
他总有些奇奇怪怪我不理解的坚持。
比如这么多年,他一次也没碰过我。
我知道,他对我有性 趣,很有性 趣。
但他宁愿给我接无数客人,也不会自己上手,碰我一次。
回到会所门口,我敏锐地发现有些不对劲。
很安静,但这种安静和往常的安静不太一样。
我扭头看着宋知旧,不知道我住院这一周是不是出了事。
宋知旧也冷了脸,看得出他对这个情况也有些意外。
“站我身后去。”
宋知旧命令道。
我听话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踩上狭窄的台阶。
然后就看到前台,小丽像个鹌鹑一样,垂着头站在角落。
那张平时用来接待排队的客人的沙发,此时坐了一个男人。
穿着修身的呢大衣,戴着黑色皮手套,正一下一下地玩着开关打火机的游戏。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皮笑肉不笑地招呼:“宋先生,好久不见。”
宋知旧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手臂却亲密地勾住了我的肩膀,动作亲昵。
我肩膀处的伤还没好完,此时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但我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随月笙第一次和宋知旧正面杠上。
宋知旧做的不是正经生意,上不得台面,所以大多时候都是藏在幕后。
当初他作为随家二房的得力下属,帮着对付随月笙,做了不少腌臜事。
随月笙的视线在我的肩膀处停留两秒,我低着头,感觉被宋知旧触碰的位置似火焰燃烧。
“随总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地方?”
宋知旧揽着我走过去。
随月笙带了不少保镖,很有气势。
但宋知旧养的那些宾馆打手我却一个都没见着,不知道是不是被随月笙处理了。
但宋知旧一点不见着急。
他很会伪装。
“你这地方虽小,但人还不错。”
随月笙笑着说,“最近我托人找了宋先生好多次,想把这人要过去,都被宋先生给拒了。
没办法,我只能亲自走这一遭,希望宋先生能给个面子。”
宋知旧捏着我肩膀的手瞬间用力。
我差点没忍住痛叫出声。
“感谢随先生厚爱。”
宋知旧语气淡淡,“按理说你都亲自走着一趟了
的吴爷换了嘴脸,讨好地站起身:“随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迟钝地扭过头。
随月笙就站在门口,身后跟了一大票人。
<5“我扰了吴总的好事?”
随月笙轻飘飘地发问。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吴爷根本不再管我,“随先生今日过来是有正事还是寻个乐子?
要是寻乐子的话,不如一起——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乐子。”
随月笙说着,视线落在我身上。
吴爷是个人精,立刻扯着我的手臂让我站起来:“随先生要是不嫌弃的话,让她陪陪你?
不说多好,胜在一个新鲜。”
对于自己想货物一样被转手送人,我并没什么感觉。
只是我发现,比起面对随月笙,我甚至更愿意回去面对那个老头儿。
可能我骨子里还残留了那么一点羞耻心,这让我在跟着随月笙离开的时候,脚步还有点迟疑。
甚至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
宁愿跟个半截身子如土的老头也不愿意跟我?”
随月笙冷声。
我立刻收回视线,小跑两步跟上他的步伐。
随月笙没有在会所久待,我也只能跟着他离开。
轰轰烈烈一群人上了不同的车,只有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上哪一辆。
随月笙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怎么?
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赶紧跟着上了车。
车子很宽敞,我和随月笙对坐着,可无形的气场压迫过来,让我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于是又不自觉捏紧了大衣。
貂毛的柔 软安抚了我焦虑的情绪,我迟疑着开口:“以前的事,我很抱歉。”
随月笙点燃香烟,不说话。
“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
我说,“你要杀要剐,我都认。”
“卿娴,我是守法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笑话。
“你还跟着宋知旧?
就这么喜欢他?
死心塌地都要跟着他?”
随月笙问我,“你辛辛苦苦卖力一晚上,估计都不够他一条皮带钱吧。”
他言下之意,是我养着宋知旧。
他实在抬举我了。
宋知旧手下能赚钱的陪酒女还挺多,我虽然接客多,但我几乎赚不到小费。
宋知旧倒也没说谎,他养着我,其实是真的倒贴了。
“那两亿呢?
用完了?”
“我不知道。”
我摇头。
随月笙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当年
个地狱远远的。
我要从高架桥跳下去,顺着河流飘向大海,让宋知旧再也不能把我抓回来。
我该怎么做呢?
我皱着眉头不断思索。
外面隐约传来喧嚣声,我没放在心上。
会所的隔音是很差的,我经常都能听到同事伺候客人的声音,哪怕隔了好几个房间。
但脚步声似乎朝我这边过来了。
我其实很满意这种隔音效果,因为不管是谁来,我都能发现。
我立刻将笔记本藏起来,盖着被子躺下去。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一群穿着警服的警察举着木仓走进来:“警察!
不准动!”
这个阴暗的,躲在城市一角,藏 污纳垢的会所,终于被警局查封了。
11这是我第一次进局子。
宋知旧干的是违法生意,但他一直上下打点得好,那个小宾馆,偶尔会有警察过来巡逻,但都是大致看一眼就走。
我一直以为,至少我活不到看着宾馆被查封的那天。
据说这次逮捕行动是跨区执法,雷厉风行,宾馆上下几十口人还有客人全部被抓了。
我还挺庆幸今晚没接客,不然那些衣不遮体的人中也会有我的一份。
不大的审讯室,刺眼的灯光当头照射下来,我眯了眯眼,看着坐在前方的警察。
“姓名?”
“卿娴。”
“年龄?”
“26岁。”
“干这行多久了?”
我沉思几秒,警察误以为我是想狡辩,当即警告说:“别想隐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是,我只是在思考。”
我没什么要隐瞒的,对警察知无不言,“十岁那年我被宋知旧收养了,之后他就一直教我一些取悦男人的手段。
从18岁开始,我当过几年清倌,虽然当时不卖吧,可那应该也算违法?
真正开始做陪酒女,是在两年前。”
“接客的数量很多,但是我的提成很低,而且钱基本没到我手上,所以不好算总金额是多少。”
“这么说,你是被迫的?”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一开始,是被迫的。
后来,就自愿了。”
麻木了,不再反抗了,不就是自愿吗?
“没有想过报警吗?”
“我没有手机,身上没有一分钱。
宋知旧不让我单独出门,也不让会所其他人借手机给我。”
“那你总有出门的时候吧,怎么不借别人的手机报警呢?”
“之前有个护士帮我报过警,后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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