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韵段临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拂花疏月爱不归全文》,由网络作家“七月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月瑶只穿着里衣,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沈秋韵心里泛起厌恶。她冷着脸径直想要离开。但柳月瑶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她声音嘶哑:“沈秋韵,明明我才是最爱临之的人,可他却为什么娶了你?就连我吞了一整瓶毒药,都快要死掉了,他还是不肯松口娶我!凭什么!?”说到最后,柳月瑶的眼底泛起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她。沈秋韵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她本想说他们已经和离了,但还没等她张嘴,柳月瑶就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冷笑。“既然他不想休了你,那你就只能去死了。”......沈秋韵是被浓烟呛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所柴房,四周已经燃起了大火。一道沉重的铁链将她牢牢的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她下意识就想冲过...
《拂花疏月爱不归全文》精彩片段
柳月瑶只穿着里衣,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沈秋韵心里泛起厌恶。
她冷着脸径直想要离开。
但柳月瑶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她声音嘶哑:“沈秋韵,明明我才是最爱临之的人,可他却为什么娶了你?就连我吞了一整瓶毒药,都快要死掉了,他还是不肯松口娶我!凭什么!?”
说到最后,柳月瑶的眼底泛起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她。
沈秋韵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
她本想说他们已经和离了,但还没等她张嘴,柳月瑶就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冷笑。
“既然他不想休了你,那你就只能去死了。”
......
沈秋韵是被浓烟呛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所柴房,四周已经燃起了大火。
一道沉重的铁链将她牢牢的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
她下意识就想冲过去把门给拉开。
但链子被烧的温度极高,只是轻轻一碰,手心就被烫起一串水泡,而门却没有丝毫的撼动。
“救命!有没有人,咳咳,救救我!”
浓烟越来越多,她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
就在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时,沈秋韵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接着铁链就被人一剑劈开。
“秋韵,你怎么样?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出去!”
段临之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的沈秋韵就朝外跑去。
下一秒,身后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
“段临之!你站住!”
柳月瑶猛地抓起一瓶火油,摔在自己的身前,接着举起了手里的火烛。
“今日你只能选一个,如果你要救沈秋韵,那就看着我被烧死在这,让你永永远远记住我!”
火光映红她的脸,宛若地狱里的恶鬼。
此时此刻,沈秋韵的大脑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段临之太阳穴青筋直跳。
他厉声怒吼:“柳月瑶!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想死就自己死在这吧!”
话音未落,头顶一根横梁突然不受控制的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段临之毫不犹豫的丢下怀里的沈秋韵,把柳月瑶扑到了一旁。
火烛掉进在地上的火油里。
大火“轰”的一声在周边迅速燃烧起来。
段临之抱起昏过去的柳月瑶,扭头看向还倒在地上沈秋韵。
“秋韵,月瑶伤势严重,我先把她送出去,太医院的人马上就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冲了出去。
四周的温度迅速升高,沈秋韵再无瑕思考更多。
她强忍着后背摔伤的疼痛,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爬去。
等她爬出柴房时,手掌和膝盖已经被碎石磨的满是伤口。
太医想要冲过来扶她,却被段临之冷着脸拦住。
他低声怒吼:“先带月瑶去疗伤,其他的你们不用管,这是本侯的命令!”
看着守在柳月瑶身边一脸焦急的男人。
沈秋韵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马车和太医院的车驶向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正如他们的人生,此后也再无交集。
回府后,沈秋韵自己清理完伤口,带着贴身丫鬟上了马车。
出城前,她把定情的玉佩,随手扔到了车外。
段临之,此生此世,我们再也不要相见。
一炷香后。
她的窗台上多了一封信件。
沈秋韵拆开信封,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沈大小姐这是终于想通了?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有多坚不可摧,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月末我会把银票给你送去,你跟他和离后嫁给我如何?
她把信扔进火盆,看向院子的角落。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只给他十天时间,过时不候。”
话音落下,一个人影翻墙而出。
沈秋韵清楚以段临之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就这样放她离开。
所以,她需要找一个人来牵制他,而他的死对头裴砚白正是最好的人选。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唤回了她的神智。
“秋韵,你回府怎么不叫我?下人说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见她神色并无异样,段临之才松了一口气,抬手让下人捧上来一副头面。
“给你的惊喜,看看喜不喜欢?”
沈秋韵神色微微一滞。
几天前,她和尚书夫人去逛西市,在珠宝阁看中了这幅头面。
但价格超出她的预期,所以也只能遗憾放弃。
没想到段临之竟然把它买了回来......
“成亲那天我就说过,此生都会爱你护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拼尽全力都会替你拿到。”
他眼神真挚,语气郑重。
然而沈秋韵却只是似笑非笑得扯了扯唇。
她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忠诚的伴侣,可段临之不是。
她抬手把装着和离书的木盒递给了男人。
“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只是,你要等十天后再打开。”
段临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的点头应了下来。
“好,我在珍香阁定了宴席,吃完饭再陪你去西市上逛一逛。”
话音未落,一个婢女突然闯了进来。
认出此女是柳月瑶的贴身婢女时,沈秋韵的身体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瞬。
自从她潜入府内试图下药献身,段临之早已下令不许她踏入一步。
可她的贴身婢女又为什么能进到府内......
愣神间,男人已经冷下脸,不耐烦的怒吼。
“滚出去!本侯说过,以后不许再来纠缠我,柳月瑶还懂不懂礼义廉耻?”
婢女满脸惊慌跪在了地上。
“侯爷,求求您去救救我们小姐吧,我们小姐去上香,被土匪给绑走了......”
段临之怔了怔,语气却依旧冷漠:“你应该去报官,跟我说没用。”
说完,他毫不留情的抬手让人把那婢女给拖了出去。
刺耳的哭喊声响彻在寂静的院落里。
沈秋韵终于忍不住冷声开口。
“我不想去吃饭了,你还是去找柳月瑶吧。”
话音未落,就被段临之打断。
“不用理她,就她那副模样怎么可能会被人看上?就算有,也是她自己水性杨花活该......”
说完,他没给沈秋韵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抱上了马车。
段临之没带仆从,自己驾车带她出游。
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但紧绷的下颌和愈来愈快的车速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沈秋韵正想提醒他注意一下行人。
左边街道上就突然冲出来了一辆马车。
她瞳孔骤然一缩。
“砰”的一声巨响后,眼前更是一阵眩晕。
昏昏沉沉间,沈秋韵感觉到有人把她从车里抱了出去。
语气惊慌:“秋韵,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胸腔传来的剧痛让沈秋韵几乎不能呼吸。
“好疼......”
她微弱的声音淹没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
“今日怎么这么不太平!听说城外刚闹了土匪,这边又有马车相撞。”
“是啊,刚才我还听说土匪掳走个姑娘......”
段临之几乎瞬间就变了脸色。
急切开口,“秋韵,我已经查探过了,你没有外伤,府里的人一会儿就来了,你在这等一等......我处理完事情就立马回来找你!”
说完,他把沈秋韵平放在路边,转身匆匆离去。
剧痛模糊了沈秋韵的意识,她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段临之骑马离去的背影。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就彻底昏死过去。
路上。
段临之一直找话题想哄她开心。
可沈秋韵却不愿陪他演戏,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她睁开眼,却发现外面......
段临之半跪在床边,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我们说过此生都不分开,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全都改好不好?”
看着他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沈秋韵很想反问他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问。
只是随口扯了个谎。
“昨日收拾东西,把一些不喜欢的首饰当了,可能不小心把玉佩混进去了。”
明明这话漏洞百出,偏偏段临之却相信了。
“秋韵,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只是看到当掉定情信物就害怕了?
那如果他知道和离,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沈秋韵垂下头遮住了眼底的讥讽。
或许是察觉她心情不佳,段临之推掉了铺子里工作,一心一意的待在家里陪她。
亲自给她做饭、煮汤;
每天都送她一束鲜花;
托人买下无数的新款的衣服首饰;
为她置办了新的住宅;
甚至还花高价给她办了一场烟火秀......
接连几天大家都在猜测是“今日侯爷又给夫人准备了什么惊喜?”
所有人都羡慕他们两人感情深厚。
可只有沈秋韵知道,段临之准备的这些,柳月瑶也同样都有一份。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当初他自己最厌恶的人......
离开的前一天深夜,沈秋韵起床喝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她透过门缝看到婢女正扶着脸色惨白的柳月瑶。
“侯爷,我家小姐喝了毒药,她现在情绪激动,说什么也不肯吃解药,求您劝劝她吧!”
段临之烦躁的蹙起眉头:“柳月瑶,你又在闹什么?”
下一瞬,响起一道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段临之!我要你现在就休了沈秋韵,不然我死都不会吃解药!!”
隔着数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她的癫狂和执拗。
可这一次段临之却并没有妥协。
他声音冷冽:“柳月瑶,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和休了秋韵,就算你以死相逼,我也不会妥协,这是我的底线。”
最后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沈秋韵嘴角溢出一抹讥讽。
明明他都已经和柳月瑶滚在一起了,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柳月瑶沉默了许久,才红着眼,低低的抽泣了一声。
“那你去陪陪我好不好?临之,我的肚子好痛,我只是想要见见你而已......”
良久,段临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你乖乖回去等我。”
目送柳月瑶离开后,他回到卧房,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匆匆写下几行字。
秋韵,铺子有急事要处理,你要好好休养身体,等我回来陪你去踏青。
接着他拿起披风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沈秋韵才从床上坐起,开始收拾自己的盘缠。
整理好后,她拿上钥匙准备去后院库房。
路过偏院房间,听到里面的声音,顿时僵立在原地。
柳月瑶声音娇弱:“临之,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
一阵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响过后。
段临之闷哼一声,言语中也染上了欲念。
“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不管多难受,你都得给我忍着。”
很快,低哑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传进了她的耳朵。
沈秋韵心脏传来阵阵刺痛。
段临之竟然让柳月瑶住进了府里。
他到底是有多自信,不会被自己发现?
在卧房里枯坐一夜。
天光放亮后,沈秋韵收到一个匣子。
看着里面的五百万两银票,她心底积压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回到家,她把转让铺子的凭据交给了裴砚白的暗卫。
接着提起包袱就朝外走去。
可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秋韵再次睁开眼,已经身处在太医院。
换药的太医制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夫人,不要乱动,你剧烈撞击留下了内伤,需要在这好好修养几天。”
说完,他把守在门外的段临之叫了进来。
男人扑到床边,双目赤红,满脸心疼。
“秋韵,疼不疼?都怪我不好,害你受了伤,你不知道太医说你情况危急时,我有多么的担心害怕,幸好你最后没事,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
沈秋韵声音沙哑的打断了他的话。
“柳月瑶怎么样了?”
话落,段临之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她没事,什么土匪都是假的,我只是担心她一个女子,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秋韵,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理她了!”
沈秋韵看着他颈侧的咬痕,心脏仿佛被一刀刀凌迟,连带着呼吸都带着痛意。
她强撑着抽回自己的手:“我倦了。”
那天以后,段临之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甚至夜里都不敢睡觉,生怕她不小心碰到伤口。
短短几天下来,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比伤者还要憔悴。
然而沈秋韵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这天,她正在小憩,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柳月瑶站在一众仆从之间,右手腕横亘着一条伤痕,左手还紧紧捏着一把匕首。
她声音凄厉:“段临之,你终于肯见我了,整整三天,无论我给你写信还是去铺子找你,你都不肯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缓缓滴落的鲜血在她的脚边汇聚成一滩。
段临之脸色铁青:“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喜欢你,以后你别再来纠缠我了!”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想走,柳月瑶却尖声阻拦。
“段临之!你不许走!不然我就死在这!”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又在手腕上又狠狠划了几刀,鲜血喷涌而出,瞬间就染红她半边身子。
段临之满脸惊恐的扑上去捂住她的伤口。
“柳月瑶!你不要命了么!?”
柳月瑶整张脸白的几乎不见一点血色。
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值了。”
段临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声音艰涩:“我看你是真疯了......”
话音未落,他一把捞起柳月瑶软下去的身体,大步朝着内室跑去。
沈秋韵沉默的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当晚,段临之没再出现,只送来了不少珍惜补品。
门外守夜的婢女小声议论。
“你听说没有,那个姓柳的疯女人伤势太重,差点就活不下来了,是侯爷重金买来了千年人参,才把她给抢救过来的!”
“不是说侯爷很厌恶她么,为什么还要费力救她啊?”
“厌恶?依我看,就是演戏给夫人看罢了,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更何况,夫人出身名门端庄大方,哪有这个庶女大胆热烈,还真是少见......”
沈秋韵自嘲的扯了扯唇。
是啊,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
偏偏只有她真的信了段临之不会被柳月瑶打动......
幸好,她现在已经清醒了。
伤好那天,沈秋韵刚走出太医院门口,就看到侯府的马车。
段临之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没等我,自己就出来了?”
说着,他熟练的脱下披风想要披在沈秋韵的肩上,却被她先一步躲开。
他双手僵在半空中,眼中划过一抹慌乱。
“秋韵,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对不起,这几天铺子里太忙了,我实在抽不出时间,但每天我都会向婢女询问你的情况,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不自觉红了眼眶,声音也带上一丝颤抖。
眼见着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沈秋韵不想被围观,敷衍的应了一声,就率先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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