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样子,却没空扶正。
他握着我的手,声音发抖:“别怕,我在。”
宫缩袭来时,我咬住他的肩膀,他一声不吭,只是更紧地抱住我。
“许先生,是个男孩!”
护士的声音响起时,他的眼泪直接掉在我手背。
他小心翼翼接过婴儿,低头吻他皱巴巴的脸:“小星辰,爸爸终于等到你了。”
周慧芳在病房外徘徊,手指绞着旗袍下摆。
许明修走过去,轻声说:“妈,进来吧。”
她盯着婴儿,突然跪下:“小满,对不起,当年不该逼你喝药……”我摇头,递过婴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周慧芳颤抖着接过孩子,泪落在婴儿襁褓上:“奶奶在,奶奶以后给你刻翡翠长命锁。”
深夜,病房只剩我们三人。
许明修指着婴儿手腕的红绳:“等他满月,就戴上你刻的长命锁吧。”
我看着婴儿熟睡的脸,想起工坊里未完成的玉雕——底座还空着,等刻上孩子的名字。
“明修,”我轻声说,“你知道吗?
保险箱里还有份文件。”
他挑眉:“什么?”
“许氏集团的收购计划书,”我笑了,“不过现在,我更想和你一起经营它,以夫妻的名义。”
他突然抱住我,吻了吻我额头:“听你的,以后许氏的设计部就叫‘曼殊阁’,专门卖你设计的首饰。”
我摸着他领带夹的微光,知道这次,我们不再是隐婚夫妻,而是真正的家人。
窗外的星光映在婴儿床栏上,像撒了把碎玉。
许明修低头看手机,突然笑出声:“许明远说,小星辰的百天宴,他要包下整个琳琅阁。”
我摇头,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知道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12许明修低头,吻了吻我后颈的疤痕:“这道疤,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在键盘上输入密码,公司的机密项目顺利启动——就像我们的爱情,历经波折,终于开花结果。
“明修,”我看着他,“许家老夫人说,祠堂的图腾和我的发箍,本就是一体的。”
他点头,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翡翠雕件——那是我们共同完成的作品,底座刻着“明满”二字,像极了我们的名字。
手机震动,是许明远的消息:“老妹,咱爸说该回家继承家业了,你老公的公司,咱买下来玩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