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今晚去旧钢厂,我开车带你去。”
我看着许明修,他点头:“我陪你去,这次换我保护你。”
楼下传来周慧芳的尖叫:“林小满!
老夫人要喝莲子羹,别死楼上!”
许明修皱眉:“明天就把她送去客房,别让她再欺负你。”
我摇头:“不用,有些账,我要当面和她算清。”
许明修突然吻了吻我掌心的茧:“知道吗?
你给我刻的领带夹,我每天都戴。”
他指腹划过我虎口的刀伤,“大二替我挡医闹的疤,我也记得。”
夜色渐深,许明远的跑车声在楼下响起。
许明修替我披上外套:“走吧,去拿周慧芳的犯罪证据。”
他的领带歪了,我伸手替他扶正,指尖触到领带夹的微凉——这次,他没有躲开。
7B超室的消毒水味刺得鼻子发酸,许明修的手汗津津的,把我的手指攥得发疼。
医生看着屏幕笑:“恢复得很好,随时能备孕。”
他的肩膀猛地放松,低头吻我的额头:“听见了吗?
我们会有孩子的。”
想起三个月前胎停那晚,周慧芳逼我喝的中药还泛着苦味。
许明修替我擦去眼角的泪:“以后产检我都陪你,再也不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手指。”
他的西装袖口,还留着昨晚在旧钢厂蹭的机油印。
回家路上,他突然在便利店停车:“等我。”
回来时抱着暖手宝,里面是我爱的萝卜海带汤:“你住院时总吃这个,我偷偷记下来了。”
热气模糊了车窗,映出他紧张的侧脸,喉结不时滚动。
别墅门口,许明远靠在跑车上,晃着车钥匙:“准爸爸买夜宵了?”
许明修瞪他一眼,却没松开我的手。
推开门,周慧芳的咒骂从客房传来:“林小满,你断子绝孙——”许明修转身要去理论,我拉住他:“别理她,医生说情绪稳定才好备孕。”
他叹气,目光落在我胸前的“星辰”项链:“你设计的这款,我在车祸现场见过。”
“那时你戴着碎玉领带夹,”我摸了摸他的领带,“我就想着,要设计一款能配得上它的项链。”
他突然低头,吻了吻项链坠子:“原来,你早就把我刻进设计里。”
深夜,许明修抱着我坐在飘窗,看星星。
他翻开日记本,停在15岁那页:“今天救了星星眼哥哥,他的碎玉领带夹掉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