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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完结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为何一定要抓住这一点事情不放,咄咄逼人呢!”“我咄咄逼人?”阮月见真是厌恶极了眼前这两人,比上一世还不要脸。尤其是秦卿卿,一副垂泪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做什么?受尽委屈的是她阮月见!“是你们一直在逼着我好吧,从进门开始,往我头上泼脏水,质疑我不清白,就是没有问过我一句我的心悸之症如何了?”“我不容人?我把秦卿卿当做亲妹妹对待,好吃好喝好用的样样分她一份,最后连夫君也要分她一半?”“我这就是无容人之量了?”“你看不到她无故跪在我府门前逼我同意她与你厮混?”“你只看到了她掉一掉眼泪,便是我欺辱了她。”“萧蘅啊萧蘅,你就是个十足十的蠢货。”阮月见眼神轻蔑,红着眼看向的萧蘅,“你清高,若是你的好友看上了你的未婚妻,也要了你的未婚妻,恐怕你...

主角:萧樾阮月见   更新:2024-11-28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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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樾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何一定要抓住这一点事情不放,咄咄逼人呢!”“我咄咄逼人?”阮月见真是厌恶极了眼前这两人,比上一世还不要脸。尤其是秦卿卿,一副垂泪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做什么?受尽委屈的是她阮月见!“是你们一直在逼着我好吧,从进门开始,往我头上泼脏水,质疑我不清白,就是没有问过我一句我的心悸之症如何了?”“我不容人?我把秦卿卿当做亲妹妹对待,好吃好喝好用的样样分她一份,最后连夫君也要分她一半?”“我这就是无容人之量了?”“你看不到她无故跪在我府门前逼我同意她与你厮混?”“你只看到了她掉一掉眼泪,便是我欺辱了她。”“萧蘅啊萧蘅,你就是个十足十的蠢货。”阮月见眼神轻蔑,红着眼看向的萧蘅,“你清高,若是你的好友看上了你的未婚妻,也要了你的未婚妻,恐怕你...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为何一定要抓住这一点事情不放,咄咄逼人呢!”

“我咄咄逼人?” 阮月见真是厌恶极了眼前这两人,比上一世还不要脸。

尤其是秦卿卿,一副垂泪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做什么?

受尽委屈的是她阮月见!

“是你们一直在逼着我好吧,从进门开始,往我头上泼脏水,质疑我不清白,就是没有问过我一句我的心悸之症如何了?”

“我不容人?我把秦卿卿当做亲妹妹对待,好吃好喝好用的样样分她一份,最后连夫君也要分她一半?”

“我这就是无容人之量了?”

“你看不到她无故跪在我府门前逼我同意她与你厮混?”

“你只看到了她掉一掉眼泪,便是我欺辱了她。”

“萧蘅啊萧蘅,你就是个十足十的蠢货。”

阮月见 眼神轻蔑,红着眼看向的萧蘅,“你清高,若是你的好友看上了你的未婚妻,也要了你的未婚妻,恐怕你也不见得能忍受吧。”

“怕是恨不得一刀劈死他才是。”

萧蘅面色倏然冷白,又想起舅父下午说的话,难道真是他错了?

他想要解释,说些什么。

可是对上阮月见尖锐冷漠的目光,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卿卿见萧蘅面色变化,只觉得心中发慌,腾地朝阮月见一跪,脑子磕在青石地板上,咚咚咚的磕下。

“是我的错,姐姐,是我不该与蘅哥哥同行的。”

“是我不该来求你的原谅。”

“那日,我也不该想着安慰蘅哥哥又同他上了马车,这才…这才使蘅哥哥失了控。”

“都怪我,你别怪蘅哥哥。”

她身形柔弱,面色苍白,额间磕出来的殷红血迹。

“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就好了,是我贪心了,只要你同蘅哥哥和好,嫁给他,我就此离开京城,削了发做姑子也是可以的。”

“姐姐,求求你,不要同蘅哥哥置气了好不好,你这么喜欢蘅哥哥,连他去喝花酒都不允的,如何舍得就这么同蘅哥哥退亲呢。”

只不过一刻的功夫,秦卿卿的额头上殷红血迹已顺着脸颊开始流下来。

原本动摇恍惚的萧蘅瞬间心疼动容,上前一把拉起秦卿卿,又扯到背后屁股上的伤势疼得龇牙咧嘴,面目可憎。

“卿卿 ,你做什么,快起来。”

“蘅哥哥,都怪我,我让姐姐与你离心。”

秦卿卿眼里挂着泪,“姐姐,只要你能原谅蘅哥哥,我做什么都愿意。”

萧蘅原是怀疑气恼秦卿卿的,此刻女孩儿脸上挂着的泪,脸上的血,风一吹便能倒下去的模样,却叫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可能,卿卿最是善良温柔小意的女子。

乡下长大的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阮月见,你还说你没有咄咄逼人,卿卿如此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阮月见轻嗤一声,“不能。”

恶心,太恶心了,这两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

“你!”

他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秦卿卿,“我们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还要她赔了命给你?”

“啪——”

在前院抄写道德经静心祈福的谢芸听说三皇子闯进了女儿的院子,怕自家女儿受了委屈,赶忙过来,刚进来便听到三皇子在这儿大放厥词。

气急了的谢芸顾不得什么尊卑,一巴掌就摔在了萧蘅的脸上。

谢芸脸色铁青,“谁准你们进来扰了我女儿歇息的。”

“镇国公夫人……”

谢芸抬手又是一巴掌,只不过这一巴掌是甩在秦卿卿的脸上,将人打得趔趄一下,“我看是我和老阮这些年歇息久了,上京的人都忘了我们的脾气了!”


阮月见忍不住心下喜爱,立时将匕首拔了出来。

利刃出鞘,竟是带着哮鸣。

一闪而过的寒光刺得眼睛生疼。

阮月见笑了,“多谢殿下赠礼,我很喜欢。”

萧樾阖上眸子,低声道:“长风,送女郎回府。”

快到阮月见都没反应过来,“殿下!”

萧樾抬眸看她,似是在问,“你还想说什么?”

月见捏着手中的匕首,脑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蹦出一句话来,“殿下可有心仪之人?”

“?”萧樾也被阮月见的大胆震惊了一下,眼神玩味儿的看向阮月见,“阮小娘子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阮月见话一出口的瞬间便有些后悔了,天爷啊,她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我是说,马上天气凉了,二殿下可还缺一位暖被窝的皇子妃吗?”

萧樾鲜少被人噎住,还是这样狗胆包天的话。

“阮小娘子怕是走错地方了,三皇子府在隔壁街。”

阮月见也晓得自己这话委实太过惊世骇俗,一张脸涨红,像是猴子屁股一般,白贝一般的上齿将下唇咬出一片樱粉色。

“月见眼睛不瞎,知晓自己所找之人是谁。”

“想必殿下应当听说了昨日在三皇子府前发生的事,那便是我的决心。”

萧樾久久不回话。

阮月见只觉得屁股下的坐垫像是长了尖刺一般。

饶是阮月见脸皮再厚也坐不住了。

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匆匆丢下一句,“殿下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便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沧云见人冲了出去,才从窗外探出一个头来,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嘿嘿笑了。

他家主子就是闷骚。

明明喜欢女郎得不得了,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等着吧,有主子打脸的时候呢。

等人家女郎不理他了,他定是要巴巴儿的追上去呢。

就说那匕首吧,是手底下的人刚得来的宝贝呢,今儿迫不及待地就送出去了。

他还没瞧见 过主子对别的那个女的如此上心过呢。

待到人都冲了出去,萧樾才放下自己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空空如也的茶杯。

轻笑一声。

眸色又深又沉的看向阮月见离去的方向。

皇宫,飞华宫。

“母妃,我该怎么办,我只想要阮月见,阮家去死!”萧蘅恨恨咬着牙,一字一句都像是想要生嚼了阮月见的血肉一般。

上首雍容优雅的躺在贵妃榻上的贵妇,便是如今的后宫之主,荣贵妃。

她淡淡瞥了下首的萧蘅一眼,“蘅儿,稍安勿躁。”

“我如何能稍安勿躁,阮月见她欺辱我堂堂一个皇子,害我在京中颜面扫地!”

“您知道外头的人都是如何说我的吗?”

“他们说我堂堂 皇子竟是个软骨头,收了镇国公府那么多的礼,竟是在吸镇国公府的血。”

“同镇国公府来往,还,还……”

“还什么?”荣贵妃眼眸一眯,“还同一个来路不正的外室女勾搭在一起?”

萧蘅语塞,“母妃,卿卿她如今是威北将军府的嫡女。”

荣贵妃脸上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罢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既然你喜欢,日后纳进府中,做一个侍妾也算是她的福气。”

“母妃,那阮家那边该如何?”

荣贵妃缓缓坐起身来,美眸微抬,红唇翁动。

“你府中还剩多少?”

萧蘅面色一红,“儿臣昨日清点后,唯独剩了一些字画,其余珍贵之物都做礼送了出去。”

荣贵妃闻言,轻轻漾起笑容,“既如此,那你应当明白,阮月见你势在必得。”


“爹爹,不要!”

“不要您的命,女儿宁可自己失去性命,也不要您。”

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夫妇俩心疼死,万万没想到女儿反应这般大。

可怜阮槐英一把年纪了,还手足无措像个小孩儿似的哄起阮月见来。

“好了好了,阿阮不哭不哭了,爹爹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爹爹知道错了,爹爹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

其实这事儿,阮槐英自己也想不通,这个赐婚实在来得突然,皇帝同他有着过命的交情,虽说二人地位早已不同,可到底是两家结为儿女亲家,这事儿无论如何也该给他透点儿口风才是。

这么突然,应该跟宫里那位贵妃脱不了关系。

饶是阮槐英这样的人也受不了摔杯子。

谢芸心疼地眼睛红了一圈儿,“这容贵妃实在无耻!”

阮家向来是保皇派,从不与皇子们多有瓜葛,这是林家,容贵妃非要 拉他们上贼船啊!

从前女儿喜欢,他们也无办法,现如今女儿已然清醒过来,那他们阮家更无惧。

阮月见把自己关在屋中,想对策,半天无果。

阮月见扯了扯唇角,卑鄙无耻!

手里拿着萧樾送她的那把匕首反复摩挲,“进来可有我的信件?”

青梧愣住了,“女郎,没有。”

“青梨,拿纬帽,咱们出去一趟。”

“女郎,这个时候?”青梨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阮月见似是想到了什么,顿住,“青梨,你留下。”

她转身抬步出去。

青梨愁坏了,女郎不应该是高兴才对吗?

怎么瞧着并不是呢?

前几日,女郎还搂着她害羞的说三殿下一定会在及笄礼那日带着皇上的赐婚圣旨来的。

女郎 好像变了,变得她有点儿陌生。

不过,女郎怎么变她都喜欢。

***

阮月见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好像比之前几日,又苍白了几分,是又病了吗?

“二殿下身子既不好,还是少喝冷酒为宜。”

萧樾黑眸浅淡,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阮月见,“阮小娘子怕是关心错人了?”

阮月见皮笑肉不笑的,“二殿下真的觉得我嫁给三殿下很好?”

“阮小娘子名不虚传。”

“聪慧美貌端庄。”

阮月见嘴角落下来,“二殿下也名不虚传。”

“松柏之质。”

萧樾唇角扬起,极轻的笑了,将面前皇家特供的一盘荔枝推到阮月见面前。

“阮小娘子当真想好了?”

阮月见伸手拿起一颗剥好的荔枝,“或许,殿下可以唤我一声阿阮。”

萧樾笑容凝住,阮月见将荔枝放到嘴边轻咬,汁水四溢,清甜极了。

“好,阿阮。”

阮月见俯身朝萧樾唇边落下一吻,随即离开,“好甜。”

上一世其实她便很想这么做了,可惜她看不到,动不了。

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实现。

萧樾脸色腾地红了,连耳朵也爬上红痕。

“出去,孤男寡女,阮小娘子的清白也不要了吗?”声音冷冽。

阮月见扬起狐狸一般得意的笑,害羞就害羞,还嘴硬,真可爱。

“殿下,我想知道皇帝为何赐婚,届时恭候殿下佳音。”

私相授受,这对从前的阮月见来说是大逆不道,是离经叛道。

哪怕她爱慕萧蘅,萧蘅情动之时求爱于她,她也是断然拒绝,连手也未曾牵过。

生怕累了谢家,阮家的声誉。

上一世,萧蘅同秦卿卿勾搭在一块儿,就是因为萧蘅求爱不得,才叫秦卿卿钻了空子。

但是,现在的阮月见无惧。

夜里,阮月见正准备洗漱,窗户咯噔咯噔响了两下。

青梨打开窗户,便瞧见一卷纸,上面还系了一枚玉佩。


大邑,元阳二十年,八月十八,上京。

一夜大雨,天明,泛起层层薄雾。

正在镜子前梳妆,打着瞌睡的阮月见,忽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意传来,搅得她的脑子天翻地覆。

正在挽发的青梨,紧张得手抖了一下,“女郎,可是奴婢弄疼你了?”

关切的声音传来,如同坠入平静深潭的石子,唤醒了阮月见痛苦的记忆。

阮月见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煞白。

“青梨?”

这里是……

国公府,她的闺房?

“是,女郎,奴婢在的。”

得到青梨的回应,阮月见一把抓住青梨的手,她迫切的想知道,现如今一切还来不来得及。

“今儿什么日子?什么时辰了?”

青梨奇怪的瞧了自家主子一眼。

小声道:“女郎您是不是糊涂了,今儿个是大邑二十年,您的及笄礼啊。”

及笄礼?

阮月见瞳孔骤缩。

这可能吗?

阮月见伸手掐了一下青梨。

“嘶,小姐好疼啊,您掐我做什么?”

阮月见愣住了,又收回手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嘶——”

不是梦,是真的。

她重生了,回到及笄宴,她和三皇子萧蘅定下婚约的这天。

秦卿卿也是这一年入京,惹得她怜惜,将她看做自己亲妹妹的。

眼泪不停的涌出,刺得瞳仁生疼。

“青梧,青梨你们先出去,我自己一个人静静。”

青梧垂眸看着半阖着眼睫的小女郎。

稚嫩青涩如花苞的脸上还有泪痕,一双圆嘟嘟的杏眼都哭得血红。

明明早上叫她起床的时候还像个孩子,可这会儿她竟是觉得女郎变了。

眼眸幽深,仿若有诉不完的忧愁。

青梧朝想要开口的青梨摇摇头,“女郎,您歇会儿,今日的及笄宴您可是主角儿呢。”

门嘭地一声关上。

阮月见强撑着的心绪崩塌,阖上眸子,逼退眼中的热意,他们不值得她哭泣。

她从来不曾对不起她们,伤害过他们。

是他们负了她,她既然回来了也不必留手,如此才能护住自己得家人。

还有,她要找到上一世救她,帮她保住最后一丝体面的那个人。

能被称为殿下的,不外乎就是那几人,她总能找到他的。

今儿是她的及笄宴,说不定他会来。

这一世,她要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眼前。

“女郎哭了,女郎哭了,女郎哭了!”

一旁架子上的鸟儿歪着头叫,实在聒噪。

阮月见睁眼,扭头看向叽叽喳喳的鸟,“青梨,快把这东西扔出去,吵得我日夜不得安生。”

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声音温柔,容貌端庄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又是闹什么呢?”

阮月见一颗心仿若被蚕丝紧密的裹挟撕扯,条件反射的朝来人扑了过去,“阿娘!!!”

谢芸见女儿一脸苍白彷徨,她伸手柔柔的抱着阮月见,“我的小阿阮,怎么了?”

阿娘温暖的怀抱是真实存在的,阮月见反复确认后,才笑着仰头道:“阿阮就是想您了。”

谢芸:“……”

颇为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儿。

这个慈母是一天也做不下去。

一把把阮月见推开,皮笑肉不笑的道:“没有做噩梦就好,你可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阮月见一听阿娘这个口气,就晓得阿娘要生气了,从前她一定会说阿娘是母老虎。

现在,她只觉得阿娘真好。

骂她也好,打她也好。

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笑眯眯的,“阿娘,女儿知道了,女儿这就开始梳妆。”

“我方才听你说,要把这鸟扔出去,这是为何?”

谢芸很是惊讶,“这可是三殿下送你的鸟儿,你平日不是最喜欢了?”


“我从前未与别的女娘相处过,不知道女娘喜欢什么,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喜的,尽可告诉我。”

阮月见恍惚,这人是把她当小孩儿哄了?

但是,阮月见呼吸乱了。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不是谁拿着殿下的玉佩,殿下都会如此?”

萧樾不解侧头,方才莫名其妙生气,现在问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

却还是如实道:“不是。”

阮月见看着他。

“我……早些歇息吧,时辰不早了。”

说罢,萧樾起身一跃,出了窗户。

“若是有事,别怕,尽可来寻我。”

是因他心悦她已久,他的这枚玉佩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拥有。

他看重的也不是这枚玉佩,而是她阮月见这个人。

无论有没有玉佩,他都是他的阿阮。

阮月见看着萧樾 的背影气结,眼眶聚满了委屈的水汽。

别扭!

阮月见别过头,轻轻用被子擦拭了一下,遮住清亮的眼睛。

外间院落吵嚷了起来。

青梨从外头开门走了进来,“女郎,三殿下和秦小娘子来了,就在观外。”

阮月见皱眉,方才萧樾不是说他二人还在山脚下?

这么快,竟是连歇一夜都不肯。

真是太看得起她阮家了。

阮月见才起身穿好衣裳,外头的人已经闹了起来。

原是去而复返的萧樾在院外拦住了。

若及笄宴萧樾是想攀上阮家才去的。

今儿早上是偶然碰见?

那今夜呢?

此时大半夜的出现在他的未婚妻院中,又是何目的。

萧蘅本就厌恶萧樾,贱种也配让他唤他一声二哥,占了长的位置。

萧蘅顿时沉着脸,忍痛站起身来,他不愿在这个贱种面前失了体面,仰视他。

况且,掺了水份的三十杖,对于他习武之人说,还不致命,被抬着来此,也不过是为了让外人知晓他受伤严重罢了。

“啊?蘅哥哥你的伤?”秦卿卿惊诧。

萧蘅眉头紧皱,摆摆手示意秦卿卿别说话,看向萧樾。

“你怎么来了,如果我记得不错,这里是我的未婚妻居住的院子。”

“阮小娘子自然是在里面。”长风答道。

“那你们呢!!为何在这里?”萧蘅声嘶力竭厉吼道:“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进入我未婚妻的住处做什么,二殿下果然不愧是下贱之人养大的孩子,教养是一点儿都没有!”

长风闻言都惊了一下。

啧啧,这三殿下脑子里果如殿下所说,全是浆糊。

这种时候了,他有求于阮家,需要阮家的亲事,自当维护阮家女娘,想办法撇清才是啊。

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要把人往他家殿下怀里推呢。

当然他家殿下也是求之不得。

要不也不会大半夜的了不顾身子也要往这山中跑。

“长风!”萧樾眸色冷厉,才刚开口,阮月见便从屋子里出来了。

“殿下。”

萧樾侧头看她,从来没觉得这声殿下叫得如此刺耳过。

阮月见眼睛还红着,脸颊也还未褪色。

萧樾懂了小女娘的意思,朝后退一步,让出道来。

萧蘅忍着疼疾步走上前来,见着阮月见眸子里的水汽还未干,且眼眶红红的。

顿时着急道:“月见,他可有欺负你,你同我说,我会护着你的。”

他想上前拉月见的手。

阮月见后退一步避让开来,萧蘅的手落了空,叫萧蘅恍惚了一下,“月见……”

“呵,蘅哥哥好像很希望我如何?”

一句蘅哥哥,又叫萧蘅生了希翼,“月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怕你受到某些人的欺骗,做了什么终身后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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