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蓉宁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综武:我高调发育,武林无人能敌》,由网络作家“风帆108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综武:我高调发育,武林无人能敌》,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黄蓉宁远,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风帆1080”,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寒冰,心热如火,这是她这些年平静的生活中不曾有过的,她害怕,她激动,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两人一路拼杀,终于来到府邸附近停靠的一辆马车旁,剩下不多的护卫惊恐的站在远处,不敢再上前一步。宁远身上沾染敌人的鲜血,长剑血迹还在滴落,他将黄启梁的人头抛在地上,看向黄蓉,笑道:“幸不辱命。”黄蓉看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收敛,她......
《完整作品综武:我高调发育,武林无人能敌》精彩片段
田弘遇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宁远微笑道:“圆圆,既然郡守要求,你就给他弹奏一曲送行吧。”
“是。”陈圆圆应了一声。
黄启梁身后的三名护卫立刻警觉起来,迅速拔出长剑,护在黄启梁身前,厉声喝道:“有刺客!”
陈圆圆竟是充耳不闻,抱着琵琶款款落座,手中的琵琶瞬间发出铿锵之音,却是一首《十面埋伏》。
铮铮之声突起,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当第三声琵琶声响起时,宁远已经掠过一丈之地,拔剑而出,一剑穿透了黄启梁身前一护卫的咽喉。
再两声铿锵的琵琶音,剩下的两名侍卫眉间同时绽开一点殷红,无声无息地仰面倒下。
琵琶声逐渐转为低沉肃杀,黄启梁听得肝胆俱裂,惊恐地跌坐在地上,颤声问道:“你……你为何行刺本官?”
此时外面已经传来阵阵嘈杂声,宁远的声音森然冷厉:“黄蓉是我的女人,你敢打她的主意,我很生气。”
黄启梁眼中闪过一抹悔意,还未来及开口,宁远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紧接着又一剑砍下他的头颅。
田弘遇静静地坐着,琵琶声在他耳边回响,他冷眼看着护卫一个个倒下,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哀叹:又是一个为了女人而人头落地的,真是红颜祸水啊。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陈圆圆身上,看着她那青葱般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跳跃,琵琶发出金戈交鸣声,是那催命的音符。
田弘遇收回目光,再次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听闻那黄蓉是丐帮帮主,在江湖中也是艳名远播,不知与陈圆圆相比又如何......
周围的护卫纷纷冲了过来,不少人已经破门而入。
宁远看向陈圆圆,沉声道:“跟紧我。”
琵琶声戛然而止,陈圆圆走到宁远身边,紧随着他向外冲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田弘遇,见他依然端坐不动,便不再理会。
周围的护卫不断涌来,然而他们根本无法近身陈圆圆五米之内,便被宁远一一斩杀。尸体不断倒下,散落在回廊、凉亭、花园之中。
一条血路向府邸外延伸而去,陈圆圆紧紧跟随在宁远身侧,身边嗖嗖的弓弩破空声不绝于耳,她起初紧张得要命,然而所有有威胁的箭矢都被身边的男人一一挡下。
他挑起地上的箭矢,以更快的速度投掷回去,那些远处的弓弩手纷纷中箭,惨叫倒地。
周围充斥着鲜血和不断的惨叫,穿梭在这纷乱的刀光剑影中,陈圆圆脸若寒冰,心热如火,这是她这些年平静的生活中不曾有过的,她害怕,她激动,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两人一路拼杀,终于来到府邸附近停靠的一辆马车旁,剩下不多的护卫惊恐的站在远处,不敢再上前一步。
宁远身上沾染敌人的鲜血,长剑血迹还在滴落,他将黄启梁的人头抛在地上,看向黄蓉,笑道:“幸不辱命。”
黄蓉看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收敛,她点头道:“城卫军很快便会抵达,我们去东城门,我来驾车,你负责杀敌。”
青青猛地掀开帘子,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小姐!小姐!你们快上来!”
她刚才一直躲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的缝隙,目睹了宁远如何带着小姐杀出郡守府邸,在长街上一路厮杀的整个过程。
田弘遇道:“我可以以欣赏歌舞的名义发个邀约,请黄启梁前往回雁楼。只要他听见是陈圆圆献艺,想来定然会欣然赴约。只是这样一来,恐怕要委屈一下圆圆了。”
宁远沉思片刻,点头同意道:“这个计划可行。届时我会扮作你的贴身侍卫一同前往,我们三人一起见一见这位黄启梁。”
田弘遇何等样人,一听到宁远要假扮侍卫,立刻就猜出了眼前之人的意图。
他估计宁远千方百计接近黄启梁,十有八九是要行刺了。
刺杀地方大员是重罪,一旦牵扯其中,必定会引发巨大的麻烦,但形势比人强,如果不答应的话,以对方的狠辣,自己恐怕难以活过今晚。
田弘遇心中无奈叹息,已是顾不得那许多,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说道:“我明天派人给黄启梁送去请帖,还请宁大侠静待消息。”
宁远道:“行,我等你好消息。”
说着抱着陈圆圆起身,离开了厢房。
田弘遇静静站着,地上是三具尸体,倒在血泊中,书桌上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画像,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他缓缓走近书桌,凝视着陈圆圆的素描久久无言,随后,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低声喃喃自语: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我一生都保持着与女色的距离,没想到在晚年之际,却栽在女人手里,呵呵......”
他脸上闪过一丝恨意,又自言自语:“卷入了刺杀郡守一事,恐怕会有些麻烦。黄启梁是贾似道的亲信,如果将陈圆圆献上,或许能够脱身也说不定。”
说完,眼睛再次看向那画像,不禁叹息:“还真是绝色无双啊......”
静默良久后,他小心翼翼将画像收起,看了地上尸首一眼,转身离去。
......
宁远跟陈圆圆回她的闺房,青青正焦急地在外面守候,看见后小跑过来,露出惊喜的表情,急忙问道:“小姐,您,您没事吧?”
陈圆圆只是微微点头,慵懒地依偎着宁远,不想多说什么。
宁远微笑道:“青青,去为我们准备一些酒水过来。我听说圆圆歌舞双绝,特别是演《西厢记》之红娘,让人闻之断魂欲死,我想听了。”
陈圆圆抬起头,眼中柔情似水,嘴角挂着一丝甜美笑意,柔声道:“妾身承蒙公子垂爱,喜不自胜,既然公子喜欢听,那妾身就为公子独唱一曲。”
卧房中,宁远旁边桌上摆着一壶清酒,陈圆圆此时已经换上了红娘戏装。
她抱着琵琶,伸起袖摆,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见她对着宁远嫣然一笑,曼声唱道:“秀才是文章魁首,姐姐是仕女班头;”[注1]
弹几声琵琶,接着又唱:“一个通彻三教九流,一个晓尽描鸾刺绣。”
她声音清丽婉转,带着江南侬侬软语,咿呀啁哳,便如那莺声入耳,钻进宁远的灵魂里。
陈圆圆道:“那妾身声音好不好听?”
宁远点头道:“好听。”
陈圆圆抿嘴一笑,唱道:“恰便是呖呖莺声花外啭,行一步可人怜。”
她起身,香裙下摆舞动,款款几步行到宁远身前,坐入他旁边,又唱:“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
宁远见她千娇百媚,红唇清唱,倒起一杯清酒,送到她唇边。
陈圆圆抿了一口,接着婉转低笑:“公子,你是想听妾身弹曲浅唱,还是要妾陪你喝酒?”
宁远笑道:“可否让我先品酒再细细听曲?”
宁远看着这位长得极其秀丽的丫鬟,说道:“先看看你的小胸脯,再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青青低头看去,却是有些平整,不由羞红了脸,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她咬牙切齿道:“那,那你想怎样?”
宁远取出一枚丹药,说道:
“这是我刚炼制的‘金蚕蛊毒’,吃下后,金蚕蛊会潜伏在体内,平时不会有任何异状,可一旦感应到控制者召唤,哪怕是相隔千里,依然会破体而出,飞回到控制者手中,你看好了。”
说着给那条小狗服下,等了一会,他说道:“现在金蚕蛊已经在小狗的体内了,我会当着你们的面召唤那只蛊虫。”
只见宁远口中无声念着什么,接着那只小狗嗷呜惨叫一声,身体摔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死掉,不一会,一只金色的蛊虫从小狗的眼窝中破体而出,飞到宁远的跟前停留了一会,又飞出窗外消失不见。
两女吓得脸色发白,青青更是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后退,叫道:“不,不,我不要吃这种东西。”
陈圆圆还想用美人计,上前两步握住宁远的手,哀求道:“宁公子,青青还是处子,你收了她做通房丫鬟好吗?不要让她吃那种可怕东西,我求求你了。”
这样的美人计太低级了,也想迷惑宁远,简直是开玩笑。
陈圆圆见宁远不为所动,离的更近了,柔声道:“公子。”
宁远听得心中一跳,说道:“没得商量。”
陈圆圆扭头望了望眼带泪花的青青,叹了口气:“你想要妾身怎样才肯放过她?”
陈圆圆跟他对视片刻,见他不为所动,才哀愁走到青青身边,抱着她,轻叹一声,眼泪簌簌而下,哽咽道:“青青,没事的,只要你不背叛宁公子,就会没事的。”
青青大哭:“小姐,我害怕,我,我不想吃啊,您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宁远最烦哭哭啼啼了,走了过去,趁着青青张开嘴巴哭时,将金蚕蛊毒塞进她口里,运气一送,那药丸咕噜一声,吞进她肚子里了。
青青直接蒙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手指伸进咽喉,想将丹丸抠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宁远道:“别费劲了,乖乖去给你家小姐烧一大桶沐浴用的水,去吧。”
青青折腾了好一会,大概知道既成事实,无法更改了,她流着泪去准备热水。
屋里就剩下两人,陈圆圆垂下眼帘,低声道:“公子,你想怎样对妾身,也要我吃下那金蚕蛊么?”
宁远道:“如果我让你吃,你会怎么选择?”
陈圆圆摇摇头,凄然一笑:“妾身此一生从未有过如意之事,除了任人摆布,又能怎样?公子要让我怎样,或者让我吃下那毒药,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我还有的选择吗?”
话中那哀婉凄切之意,让宁远心有戚戚,他猛然一惊,暗道这女人真是厉害,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被她左右了情绪。
他取出两颗丹丸,也不解释,说道:“吃了。”
陈圆圆怔然看着宁远手中的丹丸,以为也是跟金蚕蛊毒一样的毒药,眼眶中泪珠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她不再乞求,取过吞服而下。
然后闭上眼睛,问道:“公子,你可满意了么?”
可等了一会,没等来宁远的回答,只感到周身如火,体内能量在翻腾,细胞在雀跃,她难受地发出低吟,跌坐在地上,喘息着。
“公子,公子,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感到好难受。”
宁远悠闲地坐在旁边茶几旁,倒了杯茶慢慢喝着,面无表情看着陈圆圆的惨状。
等到青青烧好了热水,进来时,目瞪口呆看着相貌更年轻了几岁的陈圆圆,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宁远拎着浑身脏兮兮的陈圆圆去了另一个厢房,将她扔进了大木桶里。
等陈圆圆洗完从木桶中出来时,宁远不禁点了点头,古人诚不欺我,果真是国色天香。
陈圆圆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宁远对她说的驻颜丹跟无垢灵丹的效果。
对一个绝色女子来说,最可怕的是什么?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对陈圆圆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失去了生命,而是美人迟暮。
所以当她得知,她的容颜将不会老去,身体变得冰清玉洁时,这位绝世佳人伏在木桶边缘恸哭。
这二十多年的歌妓生涯,让她看惯了世间百态,人间丑陋,她如那浮萍,在看不到尽头的声色中浮浮沉沉,想要找寻归宿找寻自我,却造化弄人,始终差了那么一线,始终求而不得。
她原本以为等到了良配冒辟疆,却没想来的是田弘遇;原本以为会被送进深宫中,服侍那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却没想遇见了宁远,一个同样冷酷无情的人,可这人送了她一场大造化。
那么侍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都是一个一个饿狼,想要将自己吃干抹净罢了。
她早就习惯了任由摆布。
哭了好一会,她见宁远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不由低下臻首,道:“公子要如何待我?”
宁远道:“你今后就做我的贴身侍女吧,负责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陈圆圆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做了个屈膝礼,认命地低声道:“是,公子,我必尽心尽力服侍公子。”
突然又想到什么,担忧道:“公子,田弘遇那边怎么办?”
宁远道:“你觉得呢?”
陈圆圆银牙暗咬,突然上前几步,娇柔说道:“公子帮我摆脱田弘遇,妾身以后只想当您的丫鬟,好不好?”
宁远点头道:“好,以后安心做我的侍女,天底下不会再有人能将你抢走。”
一路上,宁远与黄蓉在马上驰骋,他顿时豪情万丈,颇有一种鲜衣怒马快意恩仇的感觉。
黄蓉此刻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却也是有些慵懒,不想动弹,甚至不想思考。
她太累了,朝廷积弱,鞑子入侵,郭靖镇守襄阳,她不得不殚精竭虑为丈夫出谋划策,一方面要平衡着丐帮中厌战的那部分势力,另一方面又要跟襄樊的那些州官斡旋,很久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这个宽厚的依靠,也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她心中默默的想,我只是休息下,一下就好,然后沉沉睡去。
等她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天色已黑,前面是一家客栈,门口挂着一盏红灯笼。
“我睡多久了?”黄蓉望向四周,轻声问道。
宁远在客栈门前停下马,说道:“两三个时辰左右,我们先吃点东西,这里住宿一晚,明儿再赶路。”
说着将黄蓉抱了下来,握着她的手往店内走去。
黄蓉不动声色将手抽回,道:“我已经好多了。”
“客官,里面请,请问是住店,还是打尖?”店小二看见两人进来,忙上前招呼。
“我们留宿一晚,先来一桌饭菜,哦,再来一份滋补汤。”宁远寻了一张桌子落坐,对店小二吩咐,“还有,给马儿备点料草。”
“好嘞,客官稍坐。”店小二说着便张罗去了。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宁远给黄蓉盛了碗汤:“你身体消耗过多,这几天得好好补一补。”
黄蓉见他事事为自己考虑周全,照顾的妥妥帖帖,也不由有些新奇。
在以往,都是自己照顾丈夫跟女儿,甚至那两个笨徒弟,也要她来操心。
所有事都是她在操劳,少有被照顾的时候,如今身子虚弱,有人来照顾她,让黄蓉生出了一些依赖感,体验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关怀。
宁远见她神情有些异样,奇怪道:“你怎么啦?”
“没什么。”黄蓉嫣然一笑,这一刹那有说不出的风情。
宁远看见这样的笑容,竟微微失神。
黄蓉白了他一眼,端起鸡汤小口喝着。
吃了饭,宁远招来店小二,跟他要两间客房。
店小二看了眼黄蓉,为难道:“啊,不好意思,客官,只剩下二楼的一间了。”
竟然这么巧?真是天助我也!宁远心中欢喜,脸上却不敢有半分表露,同样为难望了黄蓉一眼,见她一言不发,于是故意叹了口气,道:“一间就一间吧。”
他让黄蓉先上客栈二楼休息,自己跟着去结账。
这时又有一江湖客进店,扯着破嗓门喊:“店家,给我一间客房。”
那位店小二忙上前招呼:“好嘞,客官里面请,我们这里还有几间上好客房,包您满意!”
宁远闻言一怔,问道:“你们刚才不是说只有一间房了吗?怎么他一来又有了?”
店掌柜嘿嘿贱笑:“您有所不知,我们只要是看到一男一女出行的江湖客,必然会说只有一间,您知道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嘛,嘿嘿,您懂的。”
宁远恍然大悟,露出敬佩的神色,银钱往桌上一拍,大方道:“剩下的是赏你的!”
店掌柜大喜,奉承道:“谢谢大爷,祝您今晚大展雄风,杀个七进七出,让铁娘子也要饮恨当场。”
宁远笑骂道:“神踏马的七进七出,你当我是赵子龙么。”
说着要了一壶酒,两个杯子,上楼而去。
进了房间,见黄蓉端坐在榻边,旁边是一盏油灯,她在昏黄的灯下翻看着一本杂书。
他上前一看,见封面用行楷写着《风月江湖志》,想来应该是一本武侠列传之类的,也没在意。
黄蓉将书本往旁边一放,微笑道:“怎么还有喝酒的雅兴?”
“我没有早睡的习惯,又听店家说这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就想着你在路上睡了那么长时间,应该也不困,不如喝点小酒,赏赏月光。”说着取出两个酒杯,为黄蓉斟满。
黄蓉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宁远见她青葱手指,竟比陶瓷酒杯还要更白一分,看得有些心动。
“喝酒。”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黄蓉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过多责备的意思。
宁远忙举杯喝了一口,道:“今晚的月亮真美。”
黄蓉望向窗外,见乌云遮天,哪来的月亮,她嗔道:“净瞎说。”
“嘿嘿。”宁远干笑两声,接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你怎么会独自一人去郢州借粮的?”
黄蓉道:“蒙军在襄樊之间构建了五道包围线,多数区域都被封锁,到处都有蒙军的堑壕和哨骑,同样,汉江之上也有巡逻艇不停游弋。”
她叹了口气,续道:“此前曾有军中好手多次前往腹地,可惜能成功往返的寥寥无几,随着蒙军不断从两淮、京湖抽调兵力过来,形势越发危急。”
“而我自幼在桃花岛长大,精通水性,因此,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告奋勇前往郢州。”
宁远赞道:“黄帮主真不愧是女中豪杰,这样的壮举怕是师父也难于做的。”
黄蓉恨恨道:“我出了襄阳后,躲过多处哨骑,入夜潜入汉江之水,凭借一根空心浮萍顺着江水而下,抵达郢州,好不容易找到郡守黄启梁,这厮居然枉顾襄阳安危,下毒害我。”
宁远好心提醒:“我觉得他是因为你长得实在好看,才想要占有你,而不是要坑害襄阳。”
黄蓉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不要生气,喝酒,喝酒。”宁远讪讪一笑,忙为她斟满一杯,“你好不容易突破蒙军才来到这里,就这么回去,不会功亏一篑吗?”
“那又有什么办法?”黄蓉一口将杯中酒喝掉,幽幽叹了一声,“只希望襄阳有其他应对之策了。”
“师父武功盖世,襄阳又易守难攻,你不用太担心。”宁远又为她倒满一杯,安慰着,“这些烦心事先不管了,我们喝酒,不聊军事。”
黄蓉多日来冒着巨大风险穿越蒙军,最终却被友军下了药,正时胸中闷闷,此时终于爆发了出来,眼中有泪光,道:“给我倒酒。”
宁远再给她倒了一杯,见她霞生双靥,泪眼迷离,不禁试探道:“蓉儿,你醉了。”
黄蓉双眼迷离:“你不会欺负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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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师父的决定无人能够更改。他也只能在岳灵珊的大婚之日,陪着令狐冲喝闷酒,直到对方酩酊大醉。
陆大有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大师兄,脸上的忧虑愈发深重。
叹了口气,他暗忖,想那么多干什么,儿女情长的,在这么个乱世中,终究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点缀罢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先想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这几人正是华山派前来支援襄阳的弟子。
在郭靖的武林号召下,众多门派和江湖义士纷纷响应,共赴襄阳,共同抵御外敌。
然而,要突破敌军的封锁谈何容易。
令狐冲带着三人千里迢迢赶来支援,凭借着不错的轻功,他们勉强避开了几处战壕和哨塔。
然而在接近襄阳时,还是遭遇了敌军的哨骑兵。
在边杀边逃中,令狐冲身受重伤,其他两人也负伤不轻,四人奋力拼杀,终于击杀了七八名骑兵,夺得四匹马,逃入了一个废弃的村庄。
就在这时,陆大有突然神色大变,低声惊呼:“不好!地面有震动声,那些鞑子追过来了!”
“师妹,师弟,赶紧上马!”他迅速做出反应,一把抱起令狐冲,冲出村庄,将他安置在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三人刚刚离开村庄不远,后面就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
岳灵珊回头望去,只见十多骑哨骑兵正紧追不舍。
她挥动手中的马鞭,用力抽打着战马,朝着襄阳方向狂奔。
然而,陆大有怀中还抱着一个人,马匹跑的速度便慢了下来,而且三人虽然会骑马,但骑术又怎比得过一生都在马背上度过的蒙古骑兵?
陆大有大喊道:“师妹,我和师弟留下阻挡一阵,你快跑!”
岳灵珊紧紧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又怎能舍弃陪伴自己长大的大师兄独自逃跑,又怎能抛下心爱的平弟独自求生?
追兵的蹄声已在十多丈之外清晰可闻,她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紧抓剑柄,喊道:“不,六猴儿,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我不跑!”
眼见逃生无望,陆大有放声大笑:“好,师妹,我们跟这些鞑子拼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就赚!”
就在他们准备决一死战时,前方出现了四人。
一个男人,一紫衫女子和黄衫女子悠闲地走着,后面跟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娇小少女。
少女听见动静,转身过来,怀中还抱着一柄剑。
她清脆地说道:“公子,后面有人被蒙古骑兵追杀,我们要不要出手相救?”
三人齐齐转身,然后岳灵珊就看见了两位绝世佳人,还有那个以后让她爱的死去活来的坏人。
四人三马疾驰过宁远,在十余米之外紧勒住马缰停下。
岳灵珊几人注意到,这般姿容艳丽的两位女子,于此刻出现在封锁区中,实在非同寻常。
看他们前行的方向,正是直奔襄阳城而去,难道也是从外地而来支援襄阳的武林人士?
可岳灵珊怎么都想不出,在江湖中还有哪些知名的美人,是成双成对的。
这两人莫非是移花宫的邀月与怜星?可是,那两位高傲的宫主又怎会轻易离开移花宫来到襄阳?
不容岳灵珊多想,后面的十多骑兵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铁蹄声震天响,距离迅速拉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岳灵珊听见那个男人淡淡说道:“青青,拿剑来。”
宁远望着前方坚固的城池,心中不禁涌起一些感慨。
“这就是襄阳,蓉儿,你的家到了。”
“嗯。”黄蓉应了声。
宁远握住她的手,道:“以后这也是我的家了,今后无论怎样的风雨,我会陪你走到最后的。”
望着宁远认真的表情,黄蓉嫣然一笑,轻声道:“好。”
说着将脑袋靠他肩膀上。
岳灵珊侧头看了看林平之,又看看宁远跟黄蓉,若有所思。
他们来到城墙不远处,只见城外环绕着一道宽达一百八十余米的护城河。河中水波潋滟,不知其深,形成了襄阳城的第一道天然屏障。
“黄帮主,这就是襄阳城啊,好壮阔!只是,我们怎么过去呀?”岳灵珊望着宽广的护城河,眼中满是好奇。
“乘船而过。”黄蓉回答道。
果然,不一会河对岸驶来一艘小船,船上的士兵与黄蓉简短交谈后,兴奋地载着众人朝护城河对岸划去。
岳灵珊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在华山之上,这还是她首次见到如此宽阔的城池。
对于攻城战一无所知的她忍不住问:“黄帮主,这么宽的护城河还真是罕见,不知那些蒙古骑兵要如何攻城啊?”
黄蓉解释道:“元军曾试图利用顶部加固的坞船强行渡河,可一来他们无法大量建造那种船只,二来也无法运送重型攻城器械,在几次惨重的攻城失败后,他们现在已经很少强攻了,而是采取围困的策略。”
岳灵珊回想起之前那面好不容易才绕过的高墙,继续询问:“元军是不是通过修筑那些高墙来阻挡我们的援军和粮草?”
黄蓉点了点头,沉声道:“确实如此。襄阳城地理位置特殊,南边是崇山峻岭,大军无法通行,其余三面则被汉水所环绕,这种地形使得襄阳城易守难攻。
“因此,蒙古军队在牛首至白河口、白河口至鹿门山以及万山堡至渔关之间,修筑了五道坚固的高墙。同时又在各个要道设置战壕、关卡以及哨塔,几乎将整个襄阳围得水泄不通。”
说话间,城墙已经近了,宁远抬头望去,只见城墙高大雄伟,高度超过八米,由巨大的青石筑砌而成。
城墙上矗立着众多城楼、闸楼和箭塔,共同构成了襄阳城的第二道坚固防线。
在城墙前,一队士兵放下吊桥,众人依次下了船,进入城中。
襄阳城内景象与城外截然不同。街道两旁是青砖瓦房,楼阁鳞次栉比,显示着这里曾经的繁华。
而如今,街上行人稀少,四处弥漫着一种萧条的气氛。巡逻的士兵和临时搭建的防御工事随处可见。
就在这时,几名丐帮帮众靠近了他们,看向黄蓉时有些惊疑不定。
黄蓉对他们招了招手,眼中含着笑意,说道:“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她心中也很是得意,自己如今虽然相貌依然是三十多的样子,却比以前还要好看了几分,等下回到郭府,定能让他们大吃一惊。
一位年长的五袋弟子犹豫着问道:“你,你是黄帮主吗?”
他前两个月还见过黄蓉,可眼前这位看起来却更加明艳动人了。
黄蓉绷着脸点了点头,说道:“殷保义,还算你有点眼力劲,至于其他几位,这个月的俸粮减半。”
说罢,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的是黄帮主!”那几个帮众纷纷惊呼。
“黄帮主,你,你怎么变得更好看了?”他们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丽人。
最终,美人的诱惑战胜了理智,他想,自己年岁已高,权势的日子也未必长久,何不趁着还有余力,好好享受这眼前的丽人?
他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语气温和道:“圆圆,我的乖女儿,过来让义父好好看看你。”
陈圆圆心中愤怒,却不敢表现分毫,她羞怯道:“义父,您是丹青妙手,何不为女儿作一幅素描画像呢?女儿也想将这副容颜留下来呢。”
田弘遇闻言一怔,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儿年轻时何等漂亮,可随着韶华逝去,如今已远不及当年。
女儿那曾经的音容相貌已经模糊不清了,他不禁心生唏嘘,感叹时光无情,点头赞同道:“这个提议甚好,老夫已经许久未曾挥毫泼墨,也不知生疏了没有。”
陈圆圆嫣然一笑,恭维道:“义父乃是画坛巨匠,宝刀未老,定能再创辉煌。”
田弘遇闻言大笑,随即唤来侍女青青:“青青,你来为我磨墨。”
“是,老爷。”青青忙取出笔墨纸砚,开始研磨。
陈圆圆找来一张椅子,端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老者为自己作画,心里却暗自着急,思索着脱身之计。
不一会,一幅栩栩如生的全身肖像画跃然纸上,田弘遇抚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是满意,不由哈哈大笑。
陈圆圆上前细看那画中女子,发现其神韵竟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也不禁由衷赞叹:“这画圆圆好喜欢,义父的画技真乃天下无双。”
田弘遇笑着摆摆手:“这不过是老夫一时灵感之作,怕是再难复刻了。”
然后,他转向青青,命令道:“青青,你下去吧。”
青青脸露担忧,偷偷看了陈圆圆一眼,应了声是,缓缓退出了房间。
屋中只剩下田弘遇和陈圆圆两人,田弘遇眼中再次流露出热切。
他紧盯着陈圆圆,语气恳切:“圆圆,为父原本打算择日带你去临安,将你送入宫中。然而,我现在觉得宫中充满了明争暗斗,非是善地。而且一旦进入深宫,再想出来就难了,那与囚禁又有何异?
“义父心疼你,这皇宫我们不去了,你就留下来服侍义父吧。”
说着,他伸手想要去握陈圆圆的手。
陈圆圆连连后退,直到她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石墙,退无可退。
她一咬牙,抬起头看着田弘遇,语气坚定道:“义父,女儿虽有心在你膝下尽孝,可奈何心有所属。我恳请义父能网开一面,放了圆圆。”
田弘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不怒自威:“你指的是冒辟疆吗?哼,那小子空有才华,却是个软骨头。我前次派人去他家告知,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样的人,你还念念不忘?”
陈圆圆想起冒辟疆,心中顿时涌上酸楚。又想到他最终畏惧强权,弃她而不顾,眼泪不禁簌簌而落。
田弘遇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些:“我的乖女儿,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留在我身边吧,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让你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陈圆圆却只是默默摇头。
见这位美人如此模样,田弘遇的脸色更加阴沉,声音也变得冰冷:“圆圆,你不要以为我宠爱你,就可以如此任性。我的耐心有限。乖,听话,自己过来。否则,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这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我也想知道你生气的后果,可以告诉我吗?”
宁远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中。
陈圆圆立刻喜极而泣,她几步冲过去,抽噎道:“公子,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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