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鱼周锦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由网络作家“百寻一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百寻一落”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稚鱼周锦初,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里生根发芽。“哦,对了,还要嘱咐你们一件事”,周锦初道:“你们娘亲是公主,那么皇帝和太后便是你们的舅舅和外祖母”。“以后见到了不准皇上太后的喊,不亲切,要喊舅舅和外祖母,知道吗?”。三兄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改称呼,但还是乖巧点头。周锦初满意一笑,其实她还是在小鱼儿那里得到的启发。皇上太后,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硬,舅舅外祖母......
《完整版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彩片段
江行知看着娘亲闪烁目光里对自己的信赖,心中的裂痕好似被什么东西修补了一般,一个名为希望的种子在他心底里生根发芽。
“哦,对了,还要嘱咐你们一件事”,周锦初道:“你们娘亲是公主,那么皇帝和太后便是你们的舅舅和外祖母”。
“以后见到了不准皇上太后的喊,不亲切,要喊舅舅和外祖母,知道吗?”。
三兄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改称呼,但还是乖巧点头。
周锦初满意一笑,其实她还是在小鱼儿那里得到的启发。
皇上太后,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硬,舅舅外祖母,这听着多软和多让人心暖啊。
耳房里,江知尘等人谈论着今后的路。
初尘院中,被辛嬷嬷守护的江稚鱼睡得香甜,小嘴儿不时的嘬一下,呼出一口气就吐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泡泡。
相较于大房的安逸,其他院子便太过鸡飞狗跳。
高氏所在的松鹤院不时传出摔碎东西的声音还有低低的咒骂声。
乔秀莲所在的钰喜院,梦琴再一次慌慌张张的去请大夫,江槿禾拉着满脸怒火的江若樱劝慰。
三房起云院倒是安静,因为三老爷江知溯夫人陈轻黛还有四少爷江宜胜在颐州驻地未回,江勤碧一个人一盏茶显得有些孤寂。
但此刻她的脸上却满是笑意,“闹吧,最好闹大一些,谁都别好过”。
她正喃喃自语,贴身丫鬟春桃从后面走上前为她添水。
“四小姐喝些热的吧,仔细肚子又不舒服了”,春桃关心道。
江勤碧并没有回应,她转着手中的茶杯淡然问了一句,“今日可有信件?”。
春桃倒水的手一顿,摇摇头,“并无”。
江勤碧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落寞,她自嘲的笑了一声,随后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下滑,胃口和肚子一片的凉,突然刺激的她一疼。
江勤碧眉头皱着,一只手抵在肚子上。
“四小姐,奴婢给您叫大夫去”,春桃放下水壶就要去,但被江勤碧阻止。
“不许去!”。
“四小姐……”。
江勤碧闭着眼睛忍了半天,额头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勤碧缓缓吐出一口气,疼痛缓解,脸色没那么不好看了。
她对上春桃担忧的眼神笑了笑,“没事了,别担心”。
“奴婢还是去找个大夫给您瞧瞧吧”。
江勤碧摇头,“在这宣平侯府中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值得为了一点病痛就去找大夫”。
春桃听着她的话瞬间红了眼眶,“四小姐说什么傻话,您是三房的小姐,是侯府正经的小姐,若您的身体出事老爷和夫人……”。
春桃顿了顿,终究是没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说辞,“就是老太太都担忧啊”。
“老太太正生着大伯大伯母的气,哪里还能想得起我?”,江勤碧沉了口气,突然看向春桃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就不该被母亲生下来?”。
春桃大惊,连忙去捂她的嘴,“四小姐可不能再说这般丧气的话了”。
江勤碧充耳不闻,“我和哥哥一同被母亲生下来,但就因为我是女子,爹爹和娘亲便都不亲我,把我扔在这起云院自生自灭”。
“老爷和夫人还是疼小姐的,之前让人送来的东西……”。
“那些东西你以为本小姐稀罕!”,江勤碧突然大声吵嚷起来,袖子一扫,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应声落地,碎片茶水,一地的狼狈。
周锦初啧了一声,“彦儿啊”。
“咋了娘?”,江安彦回应着,但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江稚鱼。
他倒是要看看,妹妹是不是真的会说话。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江安彦一点儿不瞒着,理直气壮的,“对啊,您不是知道吗。哦,对了,我的钱都赌没了,欠的钱秦延帮我垫上了,您再给我拿点,我还他去”。
“你,你又欠了多少?”,周锦初猛地坐直。
“哎呦不多,也就几百两吧”。
周锦初捂着心口,心梗!
什么叫也就几百两,他家一年能挣几个几百两。
江安彦啧了一声,老大不情愿的看着周锦初,“娘,家里生意那么好,几百两不是小意思,我可是跟秦延说好了,再拿个几千两去的,您别让我说话不算话,丢人!”。
周锦初气的直咬牙,“好儿子啊!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一旁正襟危坐的江方池:诶?这话听着真耳熟,娘亲是不是也跟我说过来着?
娘亲不气,大哥这赌的上头已经没救了,要不咱就不救了吧。
江安彦瞪眼,卧槽,这声音……他又听见了。
但是妹妹没张嘴啊,她怎么说的话!
周锦初看了一眼江稚鱼又看了一眼江安彦,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她如何能放弃。
“江安彦,娘就问你一句,能不能不再赌了!”。
江安彦张张嘴,还没说出来,就听江稚鱼说。
必然不能啊!
大哥要是能戒赌就好比那母猪上树,而且啊,不是他想不赌就不赌的,他身边那个秦延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延是二婶妹妹家的儿子,当初教大哥赌博也是听了二婶儿的吩咐,要让大房的孩子垮掉,这样他们才能顺理成章的拿到大房的东西。
周锦初气的牙痒,又是乔秀莲,她怎么那么坏!
“江安彦,你给我离那个秦延远点儿!”。
江安彦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秦延是带他赌了,但他那个人很讲哥们义气的。
就比如这次,他输了那么多钱,秦延眼都不眨一下就帮他平了,这份兄弟情他不想割舍。
“娘,秦延没……说的那么差,他人很好的”,江安彦想拯救秦延在娘亲还有妹妹心里的形象。
“带着你赌能是什么好人!”,周锦初反驳,“而且他还是乔秀莲的外甥,就冲这一点,我就不允许你和他来往!”。
“娘!我已经十六岁了,和谁来往不用您决定!”,江安彦站起来,脸上的肉一颤一颤,胖球墩墩的。
周锦初瞪眼,指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
江安彦不甘示弱。
江方池眼见着气氛不对,哄完这边哄那边,心急如焚,忙的一头汗。
他想祈求小妹别再说了,不然爹爹不在,他根本掌控不了这种局面。
然而江稚鱼让他失望了,翻了个小白眼儿,娘,真的放弃吧,就让大哥跟秦延赌下去。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赌债还不上,被秦延出卖,砍断手脚吗。
疼是疼了点儿,但手起刀落,就一下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啧,胖乎乎的手和脚,白白嫩嫩像猪蹄儿……诶,说到猪蹄儿,吸溜吸溜,我不想喝奶了,想吃肉,红烧猪蹄!
江稚鱼想着,口水真的就流下去了,包被都湿了。
周锦初无语:女儿,咱能有点儿出息吗?
江方池则想着刚才小妹的心声,心中大惊,大哥上一世被砍断手脚,还被红烧了?
比他这个风干肉没强到哪儿去嘛,呜呜呜……他们一家太惨了吧。
江安彦愣住,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
谁被出卖?谁被砍断手脚?
“秦延不是小人,他对我真的很好!”,江安彦试图狡辩。
江稚鱼嘬着牙花子,他要不是小人,全天下就没有小人了。而且他对大哥好就是为了骗他的钱……哦,我记起来了,其实这一次大哥输钱根本就是秦延和赌坊合作出老千坑大哥。
今天是他们分钱的日子,大哥要是能去看一眼的话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惜啊,我还是个奶娃娃,不会说话,提醒不了大哥,哎!哎!哎!
江稚鱼的叹息声每个人都听在耳朵里,特别的沉重。
江安彦什么都没想,拔腿就往外跑。
“池儿,快跟上你大哥!”,周锦初虽然气他,但也确实担心。
江稚鱼看着像两道风似的哥哥,特别疑惑,诶?他们去哪儿啊。
周锦初拍了拍江稚鱼的小屁股,转移注意力的温声道:“小鱼儿,该睡觉了呦”。
闻言,江稚鱼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泪花,呜呜,做个小娃娃太难了,每天不是睡就是吃,一点儿正经事都不干,就要成咸鱼……呼~呼~
睡着了!
周锦初抿了抿唇,轻轻的将江稚鱼放到床上,整个人长松了一口气。
待江稚鱼迷迷糊糊的醒来,还没睁眼呢,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类似于桃花妖的声音,有些阴柔。
“娘,我回来了”。
江稚鱼眨巴眨巴有些紧的大眼睛,唔,这声音……是二哥。
江家大房老二江行知迈进门的脚在空中停顿,俊美的眉头皱了皱。
谁在说话?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不动声色的进了房间,走到周锦初面前对着她恭敬一拜,“儿子见过娘亲”。
江行知一举一动都好像台上唱戏的戏子。
周锦初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往后仰,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这二儿子虽然长相极其俊美,甚至比有些女人都美,但他很有阳刚之气,不是娘娘腔啊。
怎么多日不见就成这样了?
“行知啊,你……受什么刺激了?”,周锦初无辜的问道。
江行知:这该怎么回答呢?
他不好回答,可江稚鱼好回答啊,打了个睡醒后的小哈欠,二哥自从被人污蔑科举作弊,取消成绩之后就自暴自弃,不是留恋风月场所就是跟着戏班子学唱戏,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刚唱戏不久。
江行知盯着江稚鱼眼光闪了闪。
御医一惊,“公主难道不知二公子的腿不是大事儿,而主要的病症是在腰上?二公子的腰被重物狠狠撞击过,如果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二公子就要一辈子瘫在床上了”。
“什么!”。
周锦初腿一软,身子下滑,差点儿跌坐在地上,一股凉意从头到脚蔓延,整个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夫人!”。
“娘亲!”。
江知尘冷着脸吩咐,“彦儿,扶你娘亲去休息,这里有我在”。
江安彦点头,扶着周锦初去偏房。
江知尘目送着周锦初和江安彦,之后看向御医恭敬的行了一礼,“还请大人如实告知小儿的病症……”。
送走御医,江知尘忧心忡忡,心不在焉。
“大爷”,辛嬷嬷的声音响起。
江知尘回头一看,见她把江稚鱼带过来有些不悦,“小鱼儿还小,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辛嬷嬷有口难言,满脸的疲惫,“大爷明鉴,老奴也不想,实在是小小姐……唉”。
从回了房间就开始闹腾,一言不合就哭的撕心裂肺,一副清亮的小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任谁哄都没用。
只有说去看二少爷时才不哭,顶着一双含着泪包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人,充满了渴望。
“啊,啊~”,江稚鱼朝江知尘伸手,十根肉嘟嘟的小手指一勾一勾的。
爹爹不生气,抱抱!
不要怪辛嬷嬷,是我担心二哥非要来看!
江知尘叹了口气,接过江稚鱼时趁她不注意打了下小屁股。
“啪”的一声,挺响但不咋疼。
“!!!”。
江稚鱼小嘴巴张成“o”形,大眼睛瞪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爹爹~打她~
小家伙生气了,小嘴巴一憋,要哭!
然而江知尘抢先说道:“你二哥这里乱的不成样子,你太小若是冲撞生病了该如何是好?”。
“这一次爹爹原谅你了,但不准有下一次,也不准再闹辛嬷嬷,听清楚了吗?”。
闻言,江稚鱼憋起来的小嘴慢慢张开,委委屈屈的缩在江知尘怀里,小脑袋不住的蹭着他的胸膛撒娇。
江知尘心软,轻轻弹了下她饱满的脑门儿,“好啦,带你去看你二哥”。
江稚鱼开心了,咧嘴笑。
嘿嘿,就知道爹爹好骗。看吧,只要我一示弱一撒娇,爹爹就投降啦~,江稚鱼得意的笑着。
闻言,江知尘迈过门槛时差点儿绊倒。
一低头看到江稚鱼笑得像个小狐狸似的,心塞塞。
幸好他能听到小鱼儿的心声,不然还不被这“狡猾”的小丫头吃定一辈子?
父女俩进屋就看到周锦初坐在床尾,头靠着床柱,神情呆愣愣的,一旁的江安彦有些局促不定。
“彦儿,不是让你带你娘去休息吗?怎么又回来了”,江知尘问道。
江安彦张张嘴巴,他劝了娘亲好多次,可娘亲不听,非要在这儿待着。
“别怪彦儿,是我要在这守着行知”,周锦初淡淡道。
她回头看向江知尘,见江稚鱼也在愣了一下,随后整理表情问道:“御医怎么说?行知的伤……有没有救?”。
周锦初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好似害怕一般。
江知尘点点头,“御医说虽然伤在腰上,但幸好我们回来及时,还有得救,行知……不会瘫在床上的”。
一个“瘫”字,江知尘说的很艰难。
他心痛,为着上一世惊才绝艳的行知,屈辱的一生。
周锦初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一屋子的人都没有说话,江知尘看着周锦初,周锦初看着江安彦,而江安彦……眼神不时的瞄着江稚鱼。
他心里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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