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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畅读佳作

旧月安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们曾在一起》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旧月安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周宴宴齐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在我唇上触碰着吸允着,我心跳莫名加快。不知道这个吻延长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四肢发软,整个身体全部倚靠在他身上,呼吸有些窒息时,赵毅才喘息不平的松开我有点红肿的唇,他手依旧没有从我眼睛上离开,而是挨在我耳边用我们两个之间听得到的声音说:“宴宴,赵毅哥哥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怎么办?”他说完这句话,手从我眼睛上拿开,将我紧紧抱在怀中,赵毅又说:“宴宴,有什么办法,......

主角:周宴宴齐镜   更新:2024-06-18 0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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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曾在一起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们曾在一起》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旧月安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周宴宴齐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在我唇上触碰着吸允着,我心跳莫名加快。不知道这个吻延长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四肢发软,整个身体全部倚靠在他身上,呼吸有些窒息时,赵毅才喘息不平的松开我有点红肿的唇,他手依旧没有从我眼睛上离开,而是挨在我耳边用我们两个之间听得到的声音说:“宴宴,赵毅哥哥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怎么办?”他说完这句话,手从我眼睛上拿开,将我紧紧抱在怀中,赵毅又说:“宴宴,有什么办法,......

《我们曾在一起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我一直知道林安筎嘴有些刻薄,可我没想到她这么刻薄,她这句话明显指的是赵雅婷,我看到赵毅脸色有些沉,便哈哈笑着说:“走吧,咱们不是约好一起吃火锅吗?”

我便拉着季晓曼和林安筎要走,可林安筎并不动,而是看向赵毅和赵雅婷问:“不打声招呼吗?”

我说:“反正也不是多熟,走吧。”

我拉着季晓曼和林安筎从赵毅和赵雅婷他们面前径直走过,我们便去了另一个商场,平时才是购物狂人的林安筎,亲眼看着我在十分钟内刷了十件衣服,五双鞋子,刷到第十一件衣服时,我看都没看,也没有试穿,便让服务员给我包起来,拿我妈的那张银行卡去刷卡时,按了几遍密码,全部显示交易失败,许久,工作人员对我说:“不好意思,小姐,您这张卡余额不够,麻烦付一下现金。”

她说完这句话后,我看着工作人员手中那张银行卡,立马低头从口袋内去掏现金,将低掏穿了才掏出十五块八毛四,是剩下打车的钱。

那工作人员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林安筎脸上满是尴尬,大约是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立即从口袋内掏出自己的卡,递给那服务员说:“刷我的。”

她救了急后,便拽着我灰溜溜出了商场,之后我也没有什么心情逛街,刚才在赵毅和赵雅婷面前强壮的坚强在出了商场那一刻化为粉碎,我也没什么心情再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逛下去,和他们说了一声下次再逛,便拦了一辆车,从那里离开。

我提着大包小包到达小区楼下后,已经是差不多夜晚了,我从车上下来到达小区楼道时,便看到赵毅站在那儿看向我,似乎在那儿等我好久了,我看到他那一刻,提着自己东西转身就要往回跑。

赵毅快速追了过来,一把将我拽住,他拽住我手臂的力道特别重,他说:“宴宴,你想去哪里?”

我想要甩开他手,始终没有回头去看他,而是嘶哑着声音说:“你管我去哪里,反正我去哪里你都不会管了,你还来管我干什么?”

我手上提了很多东西,行动特别累赘,赵毅拽住我后,便一把将拽到他面前,他第一次失去面对我时才会有的笑脸,他特别严肃问:“宴宴,我不希望你自己折磨自己。”

赵毅见我不说话,他一把拽住我手中的一个袋子,他举在我面前说:“里面这些东西是为谁准备的?你什么时候有了男朋友?宴宴,如果你只是为了刺激我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糟蹋自己,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希望你快乐,而不是让自己变得这样尖酸刻薄,你明不明白?”

赵毅目光严肃的瞪着我,见我不说话,他开口说:“宴宴,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也不再挣扎,只是红着眼睛看向他,我说:“她怀孕了是真的吗?”

赵毅一愣,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沉默下来,我望着他许久,特别无力说:“你放开我,赵毅。”

他还是不肯放开,我手腕在他手中挣脱了两下,再次想开口让赵毅放开时,他忽然一把按住我身体,将我死死按在他怀中,忽然低头便一把咬住我唇,吻住了我,将我要说的话全部给封住。

我手上的东西在他吻上我那一瞬间,全部脱落,我没有挣扎,只是瞪大眼睛看向正吻着我的赵毅,我们两人的脸离得特别近,他也同样睁大眼睛看向我,眼里有着错愕,大约是他都没想到会忽然吻我。

我们两人互相瞪了许久,他忽然伸出手捂住了我眼睛,我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唇上有一个热热软软东西,正一点一点在我唇上触碰着吸允着,我心跳莫名加快。

不知道这个吻延长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四肢发软,整个身体全部倚靠在他身上,呼吸有些窒息时,赵毅才喘息不平的松开我有点红肿的唇,他手依旧没有从我眼睛上离开,而是挨在我耳边用我们两个之间听得到的声音说:“宴宴,赵毅哥哥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怎么办?”

他说完这句话,手从我眼睛上拿开,将我紧紧抱在怀中,赵毅又说:“宴宴,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不找男朋友,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们两人坐上电梯后,赵毅将我送到家门口,便正好看见赵雅婷站在门口,抱着手看向我们,在看到她时,我侧脸看了赵毅一眼,他握住我手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紧紧握住,对赵雅婷说:“雅婷,你怎么在门外。”

赵雅婷目光落在我们相互紧握住的手上,她目光内特别冷,没有多余的废话,而是扔了一句:“赵毅,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赵毅说:“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和交代的。”

赵雅婷听赵毅这样说,便冷笑了一身,拉开门回身进了屋内,门关上后,赵毅对我笑着说:“回家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好吗?”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脑袋,我点了点头,便一步三回头从口袋内掏出钥匙,开了家里的门,在进去后,我还侧脸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赵毅。

他还没有离开,而是对我笑了笑,我依依不舍对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将门关上后,便正好看见我妈正坐在客厅内折菜,我吓得浑身一抖,我妈一边看电视一边拿着手上的菜,看向我说:“你干嘛这幅做贼的样子?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感觉脸火辣辣的,立马摇头说:“没有。”

正捂着脸要回房时,我妈从后面忽然一把喝住我说:“站住。”

我脚步立马一顿,她坐在沙发上打量了我几眼,目光落在我嘴巴上问:“嘴巴怎么了?这么肿了?”

她这样一问,我脸越发红了,自然不能够告诉她,这是和赵毅接吻后导致的后果,强壮镇定说:“吃火锅烫的,今晚我不吃饭了。”

我说完便拉开自己的房门快速溜了进去,将门锁上后,我跳到床上躺着,看向墙顶时,脑海内是之前的画面,赵毅和我说:“宴宴,等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当时我住在齐镜别墅内时,用过座机打过电话,隐约记得号码,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可没想到这通电话竟然通了。

是保姆接听的,我刚开口那接听电话的保姆就听出了我声音,居然在电话内还有些小激动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怎么没来这里玩了,面对保姆的热情,我有点无力招架,只能尴尬笑着说,这段时间有点忙,所以没怎么去。

那保姆又问我打电话来是不是找齐镜,她这句话正中我下怀,我立即开口说:“对,齐先生在家吗?”

那保姆说:“在家呢,齐先生今天休息。”

我说:“可以让他接听电话吗?”

那保姆让我稍等一下,便放下电话去找齐镜,我听着电话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很快便传来脚步声,电话被人拿起,里面传来齐镜富有磁性的声音,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宴宴,你找我。”

他的声音传递到我耳朵内时,我下意识握紧手机,莫名有点紧张说:“齐叔叔,你今天有空吗?上次你把外套给我后,我回家发现你钱包也落在衣服内。”

齐镜像是记起来这件事情,他说:“我有空,需要我派司机来接吗?”

我立即拒绝说:“不用,我自己打车来就好。”

齐镜说:“好,我等你。”

我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小时午休,这次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我赶紧拿好东西,背着包便对茶水间出来的小谢说了一句我没办法陪她去吃炒面了,让她自己随便吃点,便快速离开了公司。

我到达齐镜别墅那儿时,铁门是关闭的,门口有几个门卫和保镖,我和他们说明我身份和来意,门卫部的人打电话进去询问后,才将我放行。

我进入别墅后,是一个陌生的仆人为我开的门,她看到我后,询问了我一句是不是周小姐,我点点头说我是,那仆人没有说话领着我上楼。别墅内静悄悄地,虽然阳光非常充足,照射在屋内每一个角落,可太过安静反而让屋内有种诡异的错觉。

那仆人一直将我送到一间卧室房门,她对我说:“先生就在房间内,您进去就好。”那仆人说完,便从我面前退身离开。我没有多想,看了一眼房门,握住门把手后,门开出一条缝,我正要进去时,忽然动作一僵,呼吸一滞,整个人呆住了。

房间门口是对直卧室内阳台,阳台上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身后的女人正缓慢解着自己上衣和裙子,当上衣落地后,露出白皙的上半身,紧接着她裙子也被她解掉,身姿曼妙的女人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从后面轻轻抱住那男人,而那男人从始至终只是背对着她,看向阳台远方。

那身姿曼妙光裸着全身的女人在男人后背蹭了蹭,我看见她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她手缓慢游走进男人衣服内,手又从男人腰上缓慢行到男人腰间的皮带处,她声音在静逸的房间内带了一种勾魂的诱惑,她声音内带了一丝哀求说:“抱我好吗?”

那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侧过身,身体懒懒靠在阳台上,那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在那男人转过身后,她白皙的手臂像两条蛇一般缠着男人的颈脖,全身赤裸的依偎在男人怀中,红唇便吻了上去。

静逸的房间内,连急促的呼吸声与衣服摩擦声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而那男人至始至终只是没有表情靠在阳台处,任由女人像滩水一般撩拨着他,诱惑着他。

在那女人纤长的手缓缓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时,我心被这惹火的画面冲击得躁动无比,我在心里想着,妈妈呀,我还是个孩子啊天真不谙世事啊,这浮夸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我很想观战下去,可我知道,如果在此种情况下,还闲情逸致偷窥,那简直太太太缺德了!

我捂着发热的脸,作贼一般想将门轻轻关上,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时,房间内忽然不高不低传来一句:“宴宴。”

我关门的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幻觉,想继续自己关门的动作时,里面再次清晰传来齐镜一句:“宴宴,进来。”

这句话是命令,甚至语气比上一句沉多了,也就是说不是我的幻觉,齐镜真打算让我此时进房间内。

不要吧,如此花前月下,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良宵,让我一个黄毛丫头进去干啥?

咦,莫非让我去指点指点的?可叔叔,我还是一个孩子……

我在心内千回百转,最终还是站直了身体,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到房内后,我目瞪口呆看向里面的一切,之前像条蛇一样缠在齐镜身上的女人,正抱着全裸的自己站在那儿,她低垂着脸,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脸。

齐镜衣服完好无缺站在那儿,这次他没有笑,而是朝着呆愣的我走来。

他站定在我面前,看到我表情后,忽然无表情的脸溢出一丝春暖花开一般的笑意,他修长白净的食指在左颊的酒窝处戳了戳说:“傻了?”

我回过神,刚想开口说什么,他食指忽然印在我唇上,薄唇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瞪大眼睛有些没明白他过来他的动作。

他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摸着我后脑勺,语气带笑说:“宴宴,我知道你生气了。”

我脑海内此时几大问号,外加一句:“why?弄啥子咧?”

不过,在他手摸了我后脑勺三下后,我脑袋内忽然灵光一闪,深层面反应过来后,我伸出手将抱住我的齐镜用力推开,愤怒的指着那全身赤裸的女人问:“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我像个泼妇一般,冲到那女人面前,叉着腰愤怒问:“你干什么偷我男人?!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那女人忽然看向齐镜,带着哭腔唤了一句:“齐先生……”

当我看到那女人的脸时,忽然愣了一下,这不是出差那次,在游泳池内和齐镜接吻的女人吗?

齐镜面对那女人楚楚可怜的脸时,神情却淡淡地说:“黛西,三种女人我不碰,贪得无厌,死缠烂打,带有目的性。”他看向黛西,语气微微加重:“还有来历不明的女人。”

那叫做黛西的女人听了齐镜这句话,始终咬着唇不说话。

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亏齐镜竟然还忍住了,多可惜啊。

我正这样想时,齐镜已经走到我面前,微倾着腰和我平视,笑着说:“身为我的小女朋友怎们能这样小气?”

我看到齐镜黝黑瞳孔内的自己,抱着手将脸一仰,高傲的哼一声,然后又清了清嗓音,转过脸看向黛西警告说:“大姐,你给我听好了,齐镜现在是我周宴宴的男人,也是我周宴宴罩着,我不脱他衣服,就没女人有资格敢脱他衣服,你下次要再敢对他动手动脚,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哦。”

齐镜听见我彪悍的宣布自己的主权,在一旁笑得一脸纵容与宠溺,那模样真是入木三分。

我输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演技,输给了一个男人。


我狂奔出去后正好隔壁有个垃圾箱,我蹲在垃圾箱后面看着赵毅从门外追了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确认他不会回头后,我才从站起来,入了楼道小区大楼坐上电梯回家,到达门口时,我看到紧闭的门口,摸了摸身上的钥匙,发现什么都没有带。

我趴在门上,手不断敲着大门让我妈来开,这反复敲了十几下,里面静悄悄地,不见有人的样子,我心想我这才走了多久,家里不会这么快就没人的,肯定是这两人又趁我不在,过老年人的二人世界了,想到刚才我对赵毅所做的事情,想到以后还要面对他,此刻的我心内悲恨交织,爱恨交缠,我用尽十足力道拍着门说:“李润娥女士!如果你再不开门,小心我给你家门口放一颗导弹让你和你老公百年同好,死后同穴啊!”

我这句话果然具有威慑力,里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开了,我身体差点往前摔了下去,我妈开出一点缝隙,只看见她半边脸特别阴险说:“你干什么干什么?要造反是不是?”她说完这句话瞧了我一眼,又侧脸往客厅内看了一眼,转过身对我说:“周宴宴我可告诉你,今天可不是你胡闹的日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进来后,闭嘴别给我说话,进你房间,第二,如果做不到刚才我所说的第一条,现在给我出去晃悠两圈再回来。”

我看我妈脸色很慎重的模样,开口问:“什么事情啊?连亲女儿都不要?”

我妈压低声音说:“家里来客人了。”她简短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立马选择说:“我要进去,进去后我一定第一时间封住自己嘴巴,把自己当做幽灵一样晃荡进自己的房间。”

我妈指着我说:“你可记住你说的话了,你要是敢有半点不规矩的地方,别怪我夜晚来扒你皮,这可直接影响到你家经济问题,如果出了什么差错,那我就把你当野生乌龟一样放生,听见没?”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妈这才终于将门打开,我理了理衣服,紧闭着嘴跟在我妈身后。

我进了门后,才发现我妈说的果然不错,家里客厅果然来客人了,是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四五的男人,他正端坐在爸对面,身后站着一位身穿职业正装,手拿文件秘书一样的人物,还有一位助手,我爸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坐在那男人面前,手上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皱的模样。

那男人笑着说:“周律师,您一直负责我们家族所有法律事务,关于遗产方面,至今也是您在负责,我希望老爷子的骤然离世,不会给您造成什么负担。”

两人专注着说话,我爸坐在沙发上说:“齐老先生虽然离世,可在他生前曾经和我交代过遗嘱问题,虽然会有些压力,不过您请放心,我会按照他老人家的交代办事。”

那陌生男人笑了笑说:“以后也请周律师多多劳心了。”

我妈带着我走进去时,那男人正好侧脸看向我,我视线还来不及从他身上收回,在他眼神接触到我时,我脚步立马一顿,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看向我老爸问:“这是您女儿?”

我爸看到我妈身后的我,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气氛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凝重了,他笑着说:“对,我女儿,宴宴。”

我爸介绍完我后,立即开口对我说:“宴宴,快唤齐叔叔。”

我瞪着那男人的脸,又看向我妈,我记得刚才她可是禁止我说话的,我在想这个禁止说话令是不是已经解除了,屋内所有视线全部落在我身上,我妈才动了动口型,示意我喊人,我立马笑脸如花对着那男人甜甜唤了一句齐叔叔。

那男人听了开口说:“大学毕业了吗?”

我说:“毕业了一段时间。”

他笑着问:“那毕业后想做什么?”

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使家里气氛如此紧张的陌生男人居然会如此家常问我这些话,我想着肯定是我爸的大客户,也就更加笑容甜甜讨好说:“还没想好呢。”

他又问:“会不会和你父亲一般,当律师?”

我说:“律师太枯燥了,我还是喜欢自由一点的。”

他问:“比如呢。”

我笑着说:“比如像您啊,当个大老板,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想上班就上班,想下班就下班,多好玩。”

我妈听了这句话,狠狠推了我一下,那男人嘴角的笑容扩大说:“嗯,好志向。”

我爸立即开口说:“齐先生,不好意思,我女儿性格比较随我夫人,说话不注意,您千万别介意。”

那陌生男人视线被我爸引过去后,笑容收了收说:“小姑娘很漂亮,也很有趣。”

两人重新说上话,我妈一把拽住我便往房间里面拉,她把我甩进去后,关上门看向我说:“周宴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刚才你妈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别说话,你当我耳旁风妈?”

我说:“我没乱说啊,是你让我说的。”

我妈说:‘我只是让你回答你该回答的本分就好了。”

我理所应当说:“我确实也只是本分的回答。”

我妈看到我一脸无辜的模样,深呼吸了好久,她平息掉一脸怒容说:“好的,你给老娘从此刻起闭嘴,不准说话,不准问我要吃的,不准喊我妈,你听懂了吗?”

我说:“我饿。”

我妈说:“不准说我饿!”

她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狠狠一甩,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想,什么嘛,我刚才明明是老老实实说话了,只是阿谀奉承拍了那男人一句马屁,他也很开心啊,我妈干嘛这么刻薄,我没有想明白,只能抱着空空的肚子,倒在床上想着,赵毅对于刚才那件事情到底会怎样想我,他会不会给出我答案了。

如果他拒绝了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一墙之隔的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永世不相见,似乎也不可能。

可如果他同样也是喜欢我的呢?

想到这一点,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内一片哀嚎说:“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


我回到家后,是我妈给我开的门,她看到一脸失魂落魄的我,开口问我是不是被人抢劫了。

如果换做是平时,我一定会狠狠回一句,你才被抢劫了呢,可现在我完全没心情,只是抓着自己的心,对我妈说:“妈,我心好痛。”

我妈听我这句话,一下就急了,把我从门外拉了进来,手在我脑袋上量着体温,又检查我脸色,终于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被人劫色了?宴宴,你这可得跟妈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松开我手,转身就去客厅内拿上座机电话,豪气万丈和我说:“你告诉妈,妈现在就给你老爸电话,到底是哪个混蛋让你成这样,我让你爸告死他!”

我根本没有理会她,而是飘着到达自己的房间,我妈拿着电话追上来说:“宴宴,你还没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啪的一下,便将她给关在门外。

我扑到床上呜咽哭着,哭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心还是闷闷的,便改为嚎啕大哭,我妈在门外听到我哭声,似乎是感觉到情况不对,在哪儿用力敲着门,大声说:“宴宴!你不会真被劫色了吧!你告诉妈妈,别让我担心啊!”

她一直在门外叫唤许久,见房间内没有我哭声了,我还是不肯开门,她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给我爸,我爸十万火急从公司内赶来后,我还是谁都不理会,我将自己关在房间内狠狠哭了一夜,到达早上顶着两个鱼泡眼。

我妈和我爸坐在餐桌上都不敢和我说什么,只是像居委会大妈一样亲切往我碗内夹着东西,也不敢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只是吃着也不和她们说话。

之后那几天谁喊我出去,我都不理会,我妈在家里惶惶不安,半夜我睡觉时,我妈带着我爸做贼似进了我房间,我听见我爸问我妈:“老婆,咱门家宴宴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多天都不高兴,这可怎么办啊?”

我妈为我拉了拉被子,对我爸说:“还不是为了赵毅那小子,人家结婚了,给她点适应期也应该的。”

我爸叹了一口气说:“哎,其实我们一早就该为宴宴去提亲的。”

我妈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她说:“姓赵的不说喜欢我家宴宴,我家宴宴凭啥要死乞白赖给缠着人家啊?人家赵毅母亲明眼里说喜欢我家宴宴不得了,谁不知道转背后就说我家宴宴娇娇女,啃老族靠父母来着?这才在家里呆了一年,隔壁邻居就说些这样的闲话,我看,就算我家宴宴真的和赵毅在一起了,也不一定会生活的很好,婆媳关系是很重要。”

我爸说:“也是。”

二老在房间查看了一眼熟睡的我,便为我盖好被子,调好暖气从房间退了出去,直到房间安静下来后,我才睁开眼睛,眼泪像是水龙头一样,睁开眼就流,闭上眼睛就止,长达十年的暗恋,在终于有勇气和对方表达,并且在表达后也明白对方是喜欢自己的,可对方却告诉自己,他有责任,让两人一起忘记对方,我不知道这场暗恋算是成了,还是死了。

之后那段时间我都浑浑噩噩的过着,我妈见我始终高兴不起来,便提出让我陪我爸去出差,听说我爸这次要去一个沿海旅游城市出差,那边天气正好是夏天,适合调养心情,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我妈为我收拾好行李后,我便跟着我爸出了门,在出门那天正好遇见了同样出门的赵毅,他手上提了一些垃圾,身上穿着休闲服,大约今天不用上班,他很有礼貌唤了我爸爸一句叔叔,又将视线看向我。

我没有看他,而是拖着自己行李跟着我爸进了电梯,他开口问我爸:“叔叔,您和宴宴要出远门吗?”

我爸笑着说:“对,这丫头最近不开心,我正好出差,带她出去玩玩。”

赵毅笑着说:“散散心也挺好,散完回来就好了。”

他说了这句话,电梯往下降,电梯内谁都没在说话,我只是盯着电梯门上的影子,看着赵毅那张脸,他也看着我,电梯开了后,我和赵毅谁都没动,直到我爸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拖着行李跟在我爸身后。

赵毅出了电梯后,一直在后面看着。

到达机场后,我们在候机厅,我爸对我说:“宴宴,爸爸知道你很伤心,可伤心归伤心,这次出去玩你妈可是发了血本,好好玩,别让家里人担心。”

我听我爸这样说,也明白伤心也要个度,对他们一副苦瓜脸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对我爸说:“我知道,反正什么都会过去吧。”

我爸满意的笑了笑,牵着我进了安检区。

我们花了五个小时到达那座沿海城市,果然如我妈描述的那样,气候非常暖和,一下飞机看到的人全部都是短衣短袖外加裙子,还好我一早就有准备将自己棉袄脱了,就穿了一件T恤。

我跟着我爸下飞机,刚出大厅,便有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我看到那辆黑色呈亮的车停在我面前时,我目瞪口呆看向我爸,想着什么时候我爸有这么大排场了,这车超级贵好不好,这也太气派了。

我正满是崇拜看向我爸时,车上立马下来一位手带白色手套的司机,他笑着挡在我爸面前,说:“周律师,我们在这里等您好久了,辛苦您了,齐先生在知微楼设宴,为您接风洗尘,特地让我来接您。”

正当我正围着那辆左转右转,无比眼馋想要坐上一回时,我爸一把将我拽了回来,对那司机笑着说:“替我谢谢齐先生了,可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我必须得送我女儿先回酒店,才能够赴齐先生的约。”

司机看向我爸手中拽住的我,笑着说:“齐先生说了,如果多带了人,也可以一并带去,这没关系的。”

我爸断然拒绝说:“不如改日我亲自请齐先生如何?今天实在不方便。”

那司机为难说:“周律师,您也知道齐先生在知微楼等了您许久,没接到您人,我实在无法交差。”


我眼神始终冷冷看向赵毅,他被我眼神看得越发开不了口,赵毅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赵毅的回答,便笑着说:“抱歉,宴宴最近有点小感冒,不宜在冷风中待太久,如果没有事情,那我先带她离开了。”

赵毅说完,便揽着我将车门打开,正要将我送入车内时,赵毅忽然在后面语调有些激动唤了一句:“宴宴!”

我弯腰进入车内的动作一顿,赵毅在寒风中说:“宴宴,我们能不能聊聊。”

我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

我转过身看向赵毅,冷冷看向他问:“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毅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他动了动唇,看到我被赵毅握住的手,他眼睛内弥漫了忧伤。

我死死握住赵毅的手,对他语气无比冷淡说:“现在你也有了妻子,我也有了最爱的人,那件事情过后,我就说过,从此以后我们两人就当做互不认识,赵毅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我也希望你别再当着众人的面来见我,如果被有心人看到了,又会以为是我在勾引你,倒打一耙的事情我已经尝试过了一次,我不想在尝试第二次。”

我说完这句话便要拽着赵毅上车,可刚转身,赵毅忽然伸出手要来拉我手臂,在他指尖刚触碰到衣袖时,赵毅便已经将赵毅的手从我衣袖上拂掉,动作不算太用力,可也不轻,总之赵毅没有成功拽住我。

赵毅语气没有先前的和气,脸上也没有笑容,语调微有些生硬说:“赵先生,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和宴宴以前曾有过怎样的故事,可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以前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那就证明赵先生对于宴宴来说,只是过去,过去的事和现在的人纠缠,双方都不会太开心。”赵毅低眸看向我:“而且,现在的宴宴很开心,可能是年龄层次不一样,宴宴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孩子,我希望她快乐,悲伤并不属于她。”

赵毅话语再次停了停,眼神有点锐利看向赵毅:“你们的事情我同样了解了一点,宴宴就不说了,她年龄本身还算小,很容易因为自己的一时昏头,而产生冲动,可你也不小了,身为成年人,如果无法用脑子去实际性思考问题,那就暂时性冷静一下,别拿自己满腔热血去伤害别,如果有人再试图用自己的鲁莽拉她下水,我并不介意用自己的处理方式来杜绝对她的一些伤害。”

虽然明知道赵毅的话不过是配合我演着戏,可听了还有点小小的脸红,我在心内想着,赵毅这样的男人果然是情场老手,连假话都说得入木三分,让人面红耳赤。

我正发着呆时,赵毅有些微沉的脸已经转化为柔情,他柔声对还在发愣的我说:“上车。”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想起时,我身体抖了抖,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我快速又胡乱的点点头,随着赵毅的动作进入车内。

司机站在门外接过赵毅手中的雨伞,车门关上后,车子从赵毅身边开走,我回头去看车后的赵毅,他站在蒙蒙细雨中,路灯在他身上洒上金色的光影,他握着拳头站在那儿,低垂着脸,有阴影覆盖住他脸,我看不到他是怎样的表情。

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这样绝情的与冷酷,对我们双方都好,我们双方都会过的很好,真的,会特别好。

车子开了好远,直到再也看不到赵毅身影,我也依旧保持望向窗外的动作没动,直到身边的赵毅开口问啊一句:“舍不得?”

我才转动了自己僵硬的颈脖,对他故作轻松说:没有啊,有什么好伤心的。”

我说完这句话,忽然低垂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确实很难过,这种难过并不是因为赵毅,也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觉得以前的自己从来没想过以后得我们都会变成陌生的仇人,难过是必然的,并没有不舍得。

我沉默了一会,车子绕了一个弯后,坐在副驾驶前的米诺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她手中握着一只黑色的手机,回过头对赵毅说:“齐总,黛西小姐来电话,让您接听。”

赵毅伸出手,米诺将电话递过过去,赵毅接听后,第一句话便是:“我刚开完会,之后还有事,别等我,早点休息。”

我坐在他身侧隐隐听见电话内传来微妙的女声,赵毅嗯了几声后,便将挂断,将手机重新给了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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