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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劫人途中救了个冷冰冰的大美人,看清脸那刹那她乐坏了,随手救的美人居然是久等不至的饭票。那时她想不到,她会对饭票怜爱不舍,她亲手送饭票去入赘,一路护送他远行,更料不到的是,饭票会忘恩负义,他的真实身份贵不可言,从此困她至深。
主角:楚七鹤云 更新:2022-09-11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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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七鹤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性如白玉烧犹冷》,由网络作家“楚七鹤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云劫人途中救了个冷冰冰的大美人,看清脸那刹那她乐坏了,随手救的美人居然是久等不至的饭票。那时她想不到,她会对饭票怜爱不舍,她亲手送饭票去入赘,一路护送他远行,更料不到的是,饭票会忘恩负义,他的真实身份贵不可言,从此困她至深。
鹤云劫人途中救了个冷冰冰的大美人,看清脸那刹那她乐坏了,随手救的美人居然是久等不至的饭票。
那时她想不到,她会对饭票怜爱不舍,她亲手送饭票去入赘,一路护送他远行,更料不到的是,饭票会忘恩负义,他的真实身份贵不可言,从此困她至深。
第一章 大美人
鹤云救了个人。
大美人。
她为劫人在渡口甲板下扒了一天,久等不来,刚打算翻身上岸,忽见浓墨似的水流下,影影绰绰浮着张素白面孔。
标致昳丽,好看得不可思议。
竟是她此行的目标,一位抗婚逃家的高门公子。
鹤云长臂一捞,一通控水,最终用人工呼吸把人给做醒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运气向来顶好,随手捞的美人居然就是饭票。
鹤云就瞥过画像一眼。
病弱,白皙,不良于行,貌比潘安,全部对上。
鹤云待金贵的饭票殷切的很,可饭票溺水后似乎被吓着了,只一语不发盯着人看。
视线集中在脸、脖颈和嘴唇。
鹤云假装不经意捏了捏自己“喉结”,这可是个宝贝,吞咽间能模仿男人的喉部律动。
再低头看看自己湿透后都一马平川的胸膛,完美。
新束胸贼好使,她安心了。
饭票牙关紧咬脸色苍白,鹤云伸手探他额温,他也不躲,一双清冽的眸子不闪不避。
真乖啊。她心下满意。
乍然触到滚烫的额头,那点满意烟消云散,靠过去与他额头相抵。
他骤然后仰,鹤云一把按住他后颈把人稳住。
小小扁舟于江心晃荡,回过神时鹤云把男人整个揽在怀里。
……确实发烧了。
鹤云心底叹气,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被揽了一把后脸都气红了,压抑着低咳,听得鹤云心底似有蚂蚁爬。
她特意为娇气饭票烘干衣物买了船,还是失策了。
发愁间鹤云听见江面传来隐隐丝竹声。
“你打算做什么?”男人看着船舷边忽然摩拳擦掌的人,哑声问。
话音未落,月破丛云。
鹤云扭头,借着月光细细看他。
雪白里衣,织金外袍,隆冬已过仍身披大氅,雪色狐裘衬着他的脸。
眉发眼睫乌黑,色泽对比在月色下惊心动魄,她被美色轰得不太灵光的脑子倏地闪过句诗——性如白玉烧犹冷。
“我给你讨点药,再换艘好船。”
“?”
“淮水画舫天下一绝,附带的花船也精致,我得把你装起来。”
眼见男人脸色发沉,鹤云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找补道,“你可别自己跑了,还生着病呢,又伤了腿,恶人就喜欢你这种好拿捏的……”
男人神色更沉,鹤云声音越来越小,他低咳几声,侧过脸不语。
鹤云有心再哄哄他,但高烧可拖不起。
她心一横,点了他的穴。
人跑了可以抓回来,鹤云不带怕的,主要担心自己不在,他求救后反而被不三不四的人捞去欺负。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也可以归为此类。
何况他双腿被打废都要逃家抗婚,这么个性子……可能自己一转头他就投江了。
这会水域平静,不至于有什么意外。
快去快回!
她一猛子扎进水里,没看见身后男人骤然睁大的双眼。
纤细身影被吞没,一如云桥消失在黄沙深处,火焰与黄沙把她化成一捧余烬,只能握住流沙骨殖。
说面目全非都过于仁慈。
他原本计划着暂缓回京,徐徐图之,揪出这人身后到底是谁,难道云桥还有遗失在民间的同胞兄弟?
他注视云桥流落在外的弟弟,或者哥哥。
“所以你接的差事,是掳走我,送给权贵结亲?”
鹤云呐呐。
楚七气急,扭头咳起来。
鹤云赶忙给他顺气。
居然干起了人牙子的买卖,还认错了人!
楚七的心仿佛割裂成两半,一半欣喜又悲哀,庆幸云桥还有血亲存世;一半却恶狠狠唾弃,如隔云端的云桥怎会摊上如此不争气的兄弟。
抚过胸口的手柔软白净,几乎不像男人的手,他想到这手竟然杀过人,心口血气翻涌,猛地呛出口血。
鹤云赶紧安抚他,连随身的银针也拿出应急。
施针后楚七终于缓了过来。
仍不肯看她。
“我治得好你。”鹤云委实怕他这脾气,她天生看不得美人受罪,“我保你行动无虞。”
楚七神色微动。
鹤云循循善诱,“我们一边治疗,顺便带你去见见你那未过门的妻,偷偷地,至少相看一眼;她心折于你,如果你得了高门庇佑,处境肯定大有不同。”
鹤云打算把楚七先接回寨子医治,马车上就跟杨莲山传了信。
这两年不少买卖是杨莲山介绍的,知道她不爱干真正杀人越货的勾当,给她的大多活是走镖、寻物,包括这趟劫人。
保险起见,她给楚七蒙了眼布,他仍能精准看向她位置。
他身上有股不寻常的贵气,鹤云也算见过不少权贵,炊金馔玉都不见得能养出这等气度。
这样一个人,何至沦落至此?
心底刚浮现疑虑,便被楚七的咳嗽打断,他散发窝在塌上,脸色苍白如纸,颧角却浮现病态的晕红。
灌完药呕了两回,第三次好歹喂进去了,鹤云生怕他再呕药,连忙将人扶起扣背。
楚七下巴搁在她肩上,鹤云捞起被褥裹紧他,“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会。”
他的狐裘落在江水里,鹤云心疼那块价值不菲的雪白皮子,其他东西不比它保暖。
“没事的,病会好,我保证。”鹤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
隔着眼布,楚七冷淡的眼睛忽然睁大。
云桥也对他说过这句话。
一模一样的语气。
“你到底是……”
马车忽地颠簸,鹤云听见惊马声,帘外赶马的胖子叫骂,楚七腿脚不便,又无轮椅支撑,震颤中整个人往榻下倒。
车帘被一把掀开,探进杨莲山的俊脸,“兄弟!哥哥听说你掳了个神仙……”
他的表情僵住了。
蒙着黑色眼布衣衫不整的男人压在他兄弟身上,鹤云的手还死死贴着对方的枕骨后颈,男人也同样护着鹤云。
刚刚那下颠得厉害,鹤云怀里一直没机会暗搓搓丢掉的,形状各异成色温润的玉件滚落车厢,连带春宫也从衣襟里漏出半本。
“……这么野啊,打扰了。”
他唰地一下合拢车帘。
楚七被护得很好,怕鹤云摔伤,蒙着眼抬手去扶,手指蹭到件温凉物件,不由握上去。
虎口一麻。
东西滚落在地。
鹤云简直怒不可赦,将车里的东西一顿扔,又摊开楚七手掌,伸到帘外,用茶炉中没泼出来的残茶为他冲洗。
杨莲山特意把林胖拉远,捂住胖子的怒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你老大最近是不是都和那漂亮公子腻一起,焦不离孟?”
林胖挥开他的手,“什么梦不梦,老大才逮住他几天啊,那病秧子大半时间都在生病,腿又不能走,金贵得要命,不得专门看护他?”
“确实,”杨莲山深表赞同,“怎么就得老大上赶着亲自看护呢?”
……
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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