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执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精品文》,由网络作家“鹤归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现已完本,主角是裴执虞听晚,由作者“鹤归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呢。”秋桃忍不住哽咽。虞听晚的父亲乃是当世名士,在青州官位不高却名声显赫。若无意外,她会由父母做主,嫁给当地某个小士族的公子为妻。奈何她母亲自兄长失踪后便郁郁而终,她父亲不久前也死于心疾发作。舅舅舅母收留了她,本欲为她寻门好亲事,可长安的旨意传到青州,要她入宫。如今大周皇帝危如累卵,京城有魏王裴执掌权,南方有梁王虎视眈......
《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精品文》精彩片段
【朝代架空,部分地名借用历史真实地名,请勿代入。
男主前期(我觉得)还算正常,非一见钟情】
正是隆冬时节,风雪漫卷,去京城的路上,一支队伍艰难行进。
虞听晚在车中,靠着婢女的肩膀小睡,眉头紧蹙,呼吸急促,从梦魇中醒来。
“姑娘,怎么了?”
说话的蓝衫女子面庞微丰,名为秋桃,是虞听晚的贴身女婢。
“我又梦见小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可是我一眨眼,他们就忽然不见了。”
“姑娘,不要想那些了,说不定,在京城能寻到大公子的消息呢。”秋桃忍不住哽咽。
虞听晚的父亲乃是当世名士,在青州官位不高却名声显赫。
若无意外,她会由父母做主,嫁给当地某个小士族的公子为妻。
奈何她母亲自兄长失踪后便郁郁而终,她父亲不久前也死于心疾发作。
舅舅舅母收留了她,本欲为她寻门好亲事,可长安的旨意传到青州,要她入宫。
如今大周皇帝危如累卵,京城有魏王裴执掌权,南方有梁王虎视眈眈,也就能欺负她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女。
皇帝卧病多日,奄奄一息,唯一惦记的便是传闻中貌比西子艳三分的虞氏女长什么样,不顾虞听晚还处于孝期,一纸诏书封她为贵妃。
长安殿宇恢弘,送虞听晚入宫的队伍浩浩荡荡,在高耸宫墙下也显得渺小无比。
打理六宫事的是王贤妃,她有些怜悯的看着虞听晚。
“本宫听闻,你如今不过十六?罢了,你去漪澜殿住着,往后好好伺候陛下。”
虞听晚身子一颤,垂首应声。
烛泪滴落,殿内静的能听见呼吸,虞听晚正庆幸着,许是陛下重病,来不了了。
几个内侍闯进来,急忙道:“贵妃,陛下快不行了,要您快去紫宸殿面圣。”
虞听晚被送去了紫宸殿,榻上的皇帝已然风烛残年,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
“贵妃……”皇帝疲惫的眼睛陡然一亮,死死攥住虞听晚的手不肯放,她皮肤白嫩,硬是被捏出一道红痕。
还是王贤妃看不下去,命人上前,十分粗暴地扯开皇帝的手。
虞听晚曾与母亲学过医理,看出皇帝怕是熬不过今晚了,方才的气力恐怕是回光返照。
“朕在三年前……便听过你的名字,如今看来,果真……咳咳,冰肌玉骨。”
王贤妃露出一丝厌恶神色,沉声吩咐宫婢:“陛下要不行了,把后妃们还有太子都叫来。”
这话没避着皇帝,皇帝涨紫了面庞,“贱妇,你们这些士族投靠裴氏,天必诛之!”
皇帝僵硬地偏头,看向跪着的虞听晚,痴迷道:“贵妃,陪朕可好?”
虞听晚脸色煞白,便听见皇帝喘气声如风箱,眼瞧着要咽气。
皇帝对跌跌撞撞进来的太子道:“朕死后,要……要贵妃殉葬。”
太子身后的宫人也都听见了这话,拿出鸩酒,走到她面前,只待皇帝驾崩便灌下去。
虞听晚心中怆然,虞家自她祖父起便已没落,她父亲一身才学,才得了个县令的官职,纵使天子势微,她又岂敢抗旨。
可她就是不甘心,乱世中活着竟这般艰难么,入宫不由己,死生不由己。
她大哥在战乱中走失,她忘不了父亲死前的叹息。
“只留晚晚一个人在这世上,乱世之中,你该怎么活下去呢。”
她父亲那般聪慧的人,定是预见了一介孤女怀有如此美貌,如小儿抱金过闹市。
太子赵玄有些痴迷地望着虞听晚,眼前女子云鬓雪肤,娇媚堪比春红,虽身着繁复宫装,仍能看出身段玲珑,腰肢盈盈一握,此刻跪于榻前,眼神微带不安,让太子大起怜惜之心,恨不能将她带回东宫。
想他从十五岁纳第一个侍妾开始,到如今已有十年,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却还没见过这般神女之貌,媚态天成,偏又带着几分青涩端庄,更让太子心痒难耐。
太子已经想好,待皇帝驾崩,他便以私下赐死的名义偷龙换柱,将眼前绝色美人藏在自己宫中。
虞听晚察觉到太子灼热的目光,心生不适,往远处挪了挪身子。
“陛下,臣来迟了。”
一道温润声音传来,字字掷地有声,虽未带怒意,却叫殿内众人脸色一变,就连皇帝也费力地偏头看过去。
什么人这般地位尊崇?虞听晚抬眼,便见一人身着鹤氅,进殿后肩头碎雪消融,他眉眼却依旧冷如冰雪,望之生畏。
紫衣玉冠,腰佩利剑,貌若神仙中人,虞听晚不必再猜,这应当是魏王裴执。
其父裴旭挟天子以令诸侯,一统大周半壁江山,自号魏王,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开府仪同三司,都督中外诸军事。
皇帝做了一辈子的傀儡,终于在两年前把裴旭熬死,与裴旭不同,至少在表面上,裴执恪守君臣之礼。
太子每次见到裴执,皆如老鼠见了猫儿,此刻更是如此,甚至起身局促道:“不知魏王此来,有何指教?”
虞听晚想起父亲临终前哀叹周室衰微,曾喝多了后与她论及天下大势,称裴氏必废周自立。
她垂下眼眸,心道裴执许是借此机会拿捏太子,未来的新帝。
“臣为陛下请来了隐居南山的阙神医。”裴执声音恭谨。
神医头戴幕篱,衣袍宽大,莫说长相,连性别都看不出。
他气定神闲走到榻边,略施几针,方才差点咽气的老皇帝居然发出几道声响。
太子激动地上前,心中喜悦,他可不想登基,这种朝局做皇帝有什么好,还要日日面对裴执,还不如他在东宫中与娇妾美姬玩乐。
阙神医轻声道:“陛下的病太重,草民最多延寿五年,只是……陛下这五年需得久卧养病,不可再行房事了。”
太子忍不住看了一眼虞听晚,既然他父皇无法宠幸此等美人,那也只好便宜他了,左右都是赵家人,届时诞下子嗣,也没什么不同。
“多谢魏王与神医相助,不知魏王想要什么赏赐。”太子轻咳一声收回视线。
太子也不过客气几句,魏王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轮得到他赏赐?
谁料裴执眼中带了浓厚的探究之意,一步步走向虞听晚,俯视着太子,语气却恭谨。
“臣想要她。”
“兄长,算我求你,你把我送到三哥那也好,送到京郊当尼姑也罢,不要让我亲眼看见他成亲。”
裴姝见裴执不为所动,哽咽道:“兄长,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天底下恨孤的人太多,不缺你一个。”
裴执软硬不吃,“裴姝,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你何必选他。”
“天下好姑娘多的是,兄长何故选贵妃。”
裴姝今日一眼便看出来,虞听晚那身衣服出自魏王府,无论是料子还是做工,不是如今的织室能比的。
更何况,那裙摆的莲纹,她太熟悉了。
裴执少时爱莲花,引活水入府开凿莲池,亲手绘莲花图,凡他的东西,其上必有莲纹。
最后还是裴旭训斥了他,说高位者不可将其喜好公之于众,他才改了这毛病。
裴姝今日一见贵妃裙摆莲纹,就猜了出来,她兄长那点子私心,根本藏不住。
裴执淡然道:“你想多了。孤只是觉得,她适合那件衣裳罢了。”
“是么?袁子瑜下个月回京,给老夫人过寿。”裴姝幽幽道:“希望他别见到这件衣服,或者,他真的相信你的说辞。”
“他见到了,又能如何。”裴执眼底露出一丝嘲讽,离去时对殿外等候的斩龙卫道:“今日郡主府当值的是谁,领三十军棍。”
裴姝又一次被关进郡主府,这次的守卫更加严密,只有零零星星的消息传进来。
比如,赵衡和卢家定亲了,婚期就在半年后。
裴姝心如死灰,要斩龙卫递话给魏王,她要去幽州见她三哥,再也不想在长安待着了。
裴执答应了她,派了队人马护送郡主去幽州。
离开长安那日,裴执去送她,两人沉默不语,裴执离去时,郡主冲他的背影说了句话。
语气平静如死水,“兄长,希望你永远能和如今一样,万事只求权衡利弊。”
裴执顿住脚步,春雨细如丝,沾湿了他的眼睫,他望着远处朦胧屋舍,微微一哂,没有回头。
回到魏王府,袁祈已经等了他半个时辰。
“主公,郑家派的人快到了。”袁祈语气有几分无奈,“说什么也要和子瑜退亲。”
裴执并不意外,袁子瑜对这桩亲事的厌恶写在了脸上,郑家不至于受这种气。
“是郑郸亲自来。”
郑家当年不服裴氏,本家被叛军攻破,留守荥阳的嫡支差不多死完了。
支族向裴旭求救,伏巽在城外逡巡数日,最后将郑家家主的尸首带了出来。
郑家元气大伤,郑郸作为支族,主动向裴氏低头,四年前任凉州刺史,因离京太远,他甚少回长安。
“他对这桩婚事这般上心么。”裴执声音淡淡的,“恐怕是亲自为女儿重订婚约。”
“臣倒觉得,是冲着主公来的。”
袁祈成过亲,对女儿家的心思要敏锐些。
他见过郑绥,那姑娘对旁人冷淡,唯有听他提起魏王时露出笑容。
“郑郸若真这么蠢,孤就要考虑换个人做凉州刺史了。”
袁祈迟疑片刻,诚恳道:“娶妻一事不必着急,不过臣觉得,主公应先纳些姬妾,否则膝下无人,难免引人揣测。”
“若真生下小公子,待主公娶妻后,给那姬妾一个名分便是。”
先前也有谋士劝过,裴执皆一口回绝,未有嫡子先有庶子,往后少不了手足相残。
可今日,他忽然想起裴姝说的话,沉思片刻,竟并未拒绝袁祈的提议。
袁长公子将此事放在了心上,第二日便将几个风姿各异的美人送到了魏王府。
侍从退下去备水,裴执直道自己荒唐,心中却忍不住回想那个梦,控制不住地又起了欲望。
原本今日辰时他要进宫,却硬生生拖了半个时辰。
待他换上官服,有个家仆过来问他:“主君,上回您吩咐的钿金莲花钗,何时送去宫里?”
家仆手上捧着托盘,裴执拿起那支钗子,把玩片刻后颔首:“做的还不错。”
家仆舒了口气,天知道匠人做这钗子做了多少个,裴执都不满意,只说没有莲花的神韵。
那不就是朵花儿,又不是人,还能有什么神韵?
裴执将钗子放下,“用匣子装好,孤亲自去送。”
虞听晚最近两日,皆在紫宸殿侍疾。
今日殿里头冷冷清清的,老皇帝一直昏睡着不醒,虞听晚怀疑阙闻走前又加了药量。
她守在这里,无聊的很,突然听见门口值守的宫人阿谀奉承的声音,心道这阵仗,也就裴执有。
虞听晚见裴执进来,与往常一般退下。
“娘娘,今日所谈之事并非机密,无须回避。”
她顿住脚步,在一旁坐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魏王今日有些奇怪。
皎月也察觉到了,不过她不敢平视裴执,瞧不见脸色和眼神,只晓得魏王行礼时离得远了些,语气更谨慎了。
但他说话时,分明一步步逼近,离娘娘太近,近到有些冒犯。
裴执没有命人将皇帝唤醒,而是安静在一边等候。
这样一尊大佛挨在身边,虞听晚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往旁边动了动。
皇帝醒了后,命虞听晚坐到榻边,离得近些。
“臣与陛下谈论朝事,陛下一心惦念美色,恐怕不妥。”裴执声音冷淡。
“也是……也是。”皇帝依依不舍道。
虞听晚仍旧在殿内,只是离这两人远些,隐隐约约听见,似乎是接先前和亲北胡的清河公主赵清回长安。
大周四百年,公主地位尊崇,有临朝摄政的,有想做皇太女的,有率军退敌的,干政和蓄养面首乃是家常便饭。
赵清是大周第一个和亲的公主,愍帝背着城阳公主将赵清嫁给了老单于,气得城阳和裴旭废帝再立。
裴执一直想接赵清回来,这是他父母共同的遗愿,何况,他向来视和亲为朝廷的耻辱。
故而,裴执说此事时神色肃然,皇帝却频频走神,叫他心生不悦。
“陛下。”裴执的语气莫名阴森,“若不同意臣方才所言,臣不介意效仿母亲。”
“什么?”皇帝回过神,“魏王方才所言,朕没有听清。”
“臣说,请陛下下旨,要求北胡送还清河长公主。”裴执看着皇帝那双浑浊的眼睛,蹙眉道:“臣已拟好旨,只等陛下盖上印玺。”
虞听晚抬眼,裴执的语气隐隐不耐,显然是不想与皇帝多待片刻。
他拿到旨意后,随意行了一礼,“陛下醒来便惦念美色,臣以为,贵妃在此,不利于陛下养病。”
皇帝喉头一哽,不知该说什么好,估摸着是方才自己走神惹着魏王了。
“魏王说的是,贵妃还是回漪澜殿,这里有其他宫人伺候。”
虞听晚起身离开,她身姿窈窕,裴执一身宽袍大袖,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跟着,正好挡住了皇帝的视线。
“臣送娘娘回漪澜殿。”裴执笑容如春风拂面,温和不失礼节。
虞听晚也不是第一次与他同乘,上了马车才发觉,这辆车似乎狭窄了些,她甚至能闻到裴执身上浅淡的熏香味道。
裴执安坐不动,神色如常,拿出一只匣子,“娘娘,上回郡主惊扰了你,臣特用此赔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