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阮嫆慕景琛出自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作者“阿法”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信官博发个地址,我个人买单。”评论瞬间炸裂。“卧槽卧槽,真的吗?”“是慕先生本人吗?”“天呐,慕嫆夫妻是真的,都给我按头磕。”“……”“……”阮嫆觉得自己还撑着一口气,是为掐死慕景琛。到了下班的点公司楼下还是围的水泄不通。媒体记者全扎堆在公司楼下,就为蹲守......
《畅销书籍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马甲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阿法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目前已写36145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79章 番外:尾声,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男主逼迫女主,女主如果真的不愿意,为什么也不硬气拒绝,看的憋屈
在小红书上看到别人推荐来的!!想到这本这么好看[送心]
好看停不下来[偷笑]2023.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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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她原以为最差也就这样了。
万万没想到有个连网名都没改,仅是一串数字的初级陌生账号,在她评论区评论下发了句,“我见过本人,她说的是真的。”
这不算什么。
主要梵慕官博在这个陌生账号底下跟了句,“捞下老板。”
当时场面可以用爆炸两个字形容。
他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比什么都管用。
一瞬间评论逆转,清一色全变成了,“什么情况,梵慕总裁,慕先生?天呐,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活的慕先生。”
“家人们,慕大佬刚注册的微博,就为力挺自己老婆,还不磕吗?”
“不是传言这两人不对付吗?这是什么邪门CP。”
“等等,楼上的,阮氏千金不是跟凌氏联姻的吗?什么时候成梵慕总裁老婆了,我有点晕。”
“瓜都过期了,前三个小时前新闻爆料早就离婚了,新欢肯定是梵慕总裁。”
“什么下堂妇,富婆姐姐会缺男人吗?姐姐看我看我,求包养。”
“慕先生,楼上表示随200,伴手礼可以送梵慕旗下最新款腕表,或者珠宝吗?我不挑,都可以的。”
这条评论下一群人哈哈哈哈哈的跟帖,
“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啊这是。”
最热的一条评论是,“睡吧,梦里啥都有。”
原以为大家嬉笑一下就过去了。
结果就看到这条评论下,已换了ID名,慕景琛回,“私信官博发个地址,我个人买单。”
评论瞬间炸裂。
“卧槽卧槽,真的吗?”
“是慕先生本人吗?”
“天呐,慕嫆夫妻是真的,都给我按头磕。”
“……”
“……”
阮嫆觉得自己还撑着一口气,是为掐死慕景琛。
到了下班的点公司楼下还是围的水泄不通。
媒体记者全扎堆在公司楼下,就为蹲守她。
阮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自卖自夸被人拆穿也就罢了,结果被慕景琛这么一闹腾她彻底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要是慕景琛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掐死他。
这人早上嘴上妥协,心里恐怕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慕景琛堂堂慕氏当家人,怎么会甘心做别人地下情人。
她一时色迷心窍,给自己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麻烦。
天色渐暗,城市热闹喧嚣的霓虹灯笼罩在雾蒙蒙的雪色中。
阮嫆立在宽阔透明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右手食指在纤细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叩,细微的举动透露了她的烦躁。
外面冰天雪地却不能阻挡记者挖掘新闻八卦的热情,这个时间点还死守在外面,集团的公关部和董办也只好仍在加班,今天一整天惊心动魄,就怕又出什么岔子影响阮氏的股价。
集团公关部联合安保部门正在应对楼下大批的记者,但想清走这些人却很难。
最终她转身走向办公桌前拨通内线电话。
“明天帮我召开个新闻记者会,让他们有什么疑问留到明天。”阮嫆利落的交代完挂了电话。
这事总要了结,不如趁此机会对外做正式说明。
刚挂上内线电话她的手机就响了。
竟然是路骁。
他受慕景琛指使欺骗她的事还没找他兴师问罪,这个节骨眼他还敢打电话来。
划开接听键。
开口她语气便称不上好。
路骁听她语气不善,尽量小心翼翼的道,“阮小姐,地下停车场西侧记者已被清理干净,您放心下楼,我在出口等您。”
阮嫆虽然惦记着要跟他算账,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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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出门时,慕景琛的车已经等在门外。
他的助理邹宇也在,一看她出来,笑容可掬的问好,“阮小姐早上好。”
随后自然而然的替她打开车门。
阮嫆脚步顿住,好看的眉眼蹙起,这人是不是不明白什么叫地下情人?
还没等她开口,就见后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轮廓分明,干净硬朗的俊脸。
“只送你到你们公司附近,不会有人看见。”
他声音很淡,全然没了在床上时的慵懒沙哑,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疏冷漠然,俨然一副在人前划清界限的模样。
阮嫆想了想,昨天被欲望冲昏头脑,有很多事还没有说清楚,趁这个时间正好约定一下。
她上了车,车门合上,豪车内宽敞舒适,只是坐在慕景琛身边无端有些压迫感。
无论床上多么放肆,现实生活中他们并不熟悉。
慕景琛好似没半分不自在,他手中翻动着文件,也没有刻意要跟她说话。
他照例递给她一份纸袋,里面是她喜欢的另一家早餐。
阮嫆惊讶的看了慕景琛一眼,她喜欢的东西买一次是碰巧,买第二次……未免有点太了解她了。
她捏了纸袋迟迟没有打开,酝酿了下,决定跟他说清楚。
“慕先生,我觉得有必要约定下我们之间的其他事项。”
“我还是最初的目的,想必路骁跟你说过,你也知道我刚离婚,没有再进入下段感情的打算,所以如果要保持这段关系,就只是私下,而且也不用每天来我那儿,到排卵期我会提前通知你,我怀孕后就结束这段关系,你以后也不用接送我上下班。”
“如果慕先生做不到,我们就趁早结束。”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半天都没得到回应。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翻了一页文件,深蓝色袖扣如璀璨星空沉稳干练,在他动作间发出冷硬的光芒。
他凉凉的道,“我是听出来了,下了床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他冷淡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诮,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慕景琛。”
阮嫆听见他的话,脸色霎时变得不大好看,瞟了眼正在开车,一副两耳不闻,什么也没听见模样的邹宇。
还有外人在,他要说的这么直白吗?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随意的扔在一旁。
按下车内按钮,车内挡板升起。
阮嫆警惕的盯着旁边清冷矜贵的男人。
他眸色变冷,先前的温柔体贴好似全是他的伪装,此刻全然不见了踪影,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拽着她纤细莹白的手腕就将人一把扯了过来。
阮嫆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他怀里。
对上他狭长幽冷的眸,他的眸里满是促狭,“得寸进尺是不是?真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
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反抗不值一提,阮嫆身体紧绷,如受惊小鹿的眸里满是戒备,开口却一点也不退让,“慕先生既然不愿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阮老爷子快回来了吧。”
阮嫆睁大眼眸,难以置信他竟然敢威胁她。
人的直觉一向是准确的,第一眼见到慕景琛时她就觉得这个人阴冷而危险,又怎么会因为他们短暂相处时流露的温柔,就认为自己直觉是错误的。
他就如披着羊皮的狼。
他若以为他能拿捏住她,那就错了,这世上还没人能威胁,强迫她去做她不想做的事,越是被压迫她越要触底反弹。
阮嫆推开客卧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就立在窗前,听到动静,他回过身来。
看不清他的脸,但隐隐绰绰能看见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光是这个身形就能看出是个大帅哥,尤其立在那里看她时,莫名的带着几分疏冷的气质,她很喜欢。
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
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
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
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
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她一股压迫感,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
不等她反应,他已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她很轻,在他有力滚烫的手掌下显得分外娇小。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默了半晌问她,“接下来呢?”
听见这道声音清冷疏离,阮嫆皱了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身处名利场,见过的人多了,兴许是说不准在哪儿见过吧,但也无所谓,他们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
他图钱,而她图他的身子。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去勾他皮带,屋里地暖很热,他仅穿了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她没想到现在服务行业这么到位,来见客户还穿正装。
离得近,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手中皮带标志性的标识,好家伙,还是爱马仕的。
难怪学历那么高还干这行,就这虚荣劲儿,估计是个奢侈品爱好者,不过只要表现令她满意,以后得他的奢侈品各类消费她都包了。
她手顺着他的西裤去拉拉链。
刚触到拉链,就猛的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喑哑,“你想清楚。”
到底是谁想不清楚?她疑惑的抬头去看他。
映着月色,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角,还有上下滑动了下的喉结。
她用行动直接回答了他,再拉拉链时,他手虽然还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却没再用力,也不再阻止。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勇气再去进行下去。
“后悔了?”他问。
“谁后悔了。”
她是有一点点,但死鸭子嘴硬,强撑着面子。
“那就好。”
说完他细长有力的手臂一捞,就将她捞进了宽阔温暖的怀里。
木质清香更深,似渗透了她整个人,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微凉的唇向她压了过来。
阮嫆反应不及,触到他唇,慌忙的侧头避开。
因她突如其来状似的嫌弃,他也猛的顿住。
霎时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阮嫆唇上似还停留着他带着清甜薄荷的味道。
这举动是有些伤人,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她是雇主,一切按她喜好来理所应当。
虽然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但她是有点点洁癖的,他们这种关系只管做该做的就行,倒不必像恋人一样接吻。
他仅一瞬的怔愣又恢复如常,倒也没自讨没趣问她什么,似懂她心中所想一样,接下来的吻刻意避开她的唇,往她下颌而去。
她的鼻尖都萦绕着他清冷好闻的香气。
这个男人虽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职业的,但品味真不俗,每个点都踩在她的喜好上。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上,吻得分外虔诚,想再往下时,他停住,声音沙哑的问,“可以吗?”
她都请他来这儿了,他倒是说可以不可以?这人是不是头一天上班。
阮嫆嫌他磨磨唧唧,她干脆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
“我来。”
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
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
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
白色在暗夜里也模糊可见,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身上白色衬衫还在。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不知所踪,而他衣冠楚楚,上半身衬衫估计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不公平。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纽扣,手轻颤,试了几次竟然没解开。
最后还是他自己解的。
阮嫆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脱衣服。
但无奈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身材。
但触手的就是腹肌,阮嫆很满意。
果然跟她要求的一样,甚至超出她的预期,因为他不是那种纯肌肉男,一摸就是经常健身,却训练有度,路骁每次办事都叫她放心。
两个人纠缠着倒回床上。
“……”
“叫我声老公听听。”他沙哑着声音,语气稍顿。
阮嫆听见这话神色变冷,热情逐渐退却。
在她上方的人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化。
清冷的声音压抑,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逗你的。”
下刻阮嫆后悔了,觉得方才一切都是假象,明天她要狠狠的将路骁骂个狗血喷头,什么活很好。
她低声骂,“骗子。”
不过还好,他有点职业道德,顾不上自己,先低头轻吻她,轻声不断安抚。
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一丝喜。
“……”
他分外照顾她的感受。
房间里一片旖旎。
“……”
只听娇软的声音道,“你做什么?”
花了大价钱为的什么,这人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等婚后再要。”
他埋首在她脖颈,含含糊糊的道。
阮嫆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阮嫆累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感觉身上男人动作轻柔起身,如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抱她去浴室替她整理干净。
又换了床单。
阮嫆舒适的轻哼一声,滚回舒适的大床上。
梦中有一丝不满,不是她熟悉的大床,还是主卧的床更舒适。
等她再醒来时,那男人已不见了。
唯有一室的凌乱,和满身的吻痕和疼痛提醒她昨晚一切不是梦。
阮嫆伸手去床头摸手机,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发现昨天把手机放在了主卧,闹钟也没响,看外面天色,她一定是睡过了。
侍者立在他们一旁等待点单,似也被凌也的脸色骇到,半分都不敢打扰凌也。
小心翼翼的问面前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女士,这位先生喝什么?”
阮嫆还没答话,就见凌也从钱包抽了几张百元大钞,扔到桌子上,语气沉的叫人心中发怵,“合上门,出去!”
侍者被凌也凶狠的气势吓到,手忙脚乱收了钱,连声道对不起,将门小心翼翼合上,深怕惊扰了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的先生。
侍者一出去房间内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凌也显然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他一双桃花眼没了往日的神采,变得阴沉沉,灰蒙蒙。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如琉璃晶亮的双眼,强忍着心脏血液逆流一般带来的窒息感,声音是窗外阳光也暖不热的冷,“阮嫆,我现在什么都不问,事情因我而起,已经发生了,我认了,现在跟我复婚,我既往不咎。”
阮嫆知道,凌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是个能忍受这种侮辱的人,他从小到大事事都要争第一,什么都要新的最好的,就连当初跟她结婚两家人一块吃饭时,趁空挡他在外面抽烟,恰巧遇上有事要走的她,他也只问了她一句话。
那双桃花眼带了几分肆意几分打量,眯眼看她,磁性低沉的声音道,“阮嫆,从小到大是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
连她心里是不是只有他都要问明白的人,现在明知道她跟别人上了床,竟然说既往不咎。
她还记得,当时她不明所以的看他。
凌也不自在的偏开头,手指夹着烟垂眸在洁白的灭烟石英砂上捻灭了烟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看着我做什么?你要是心里还有过别的人就别胡乱答应,我很介意。”凌也不耐的道。
阮嫆认真想了想,正要开口。
就听大少爷又发了怒,“阮嫆,这还需要思考吗?!”他摆摆手,干脆不想等她回答了,“你算了吧。”
这句话意思,要拒绝跟她结婚,她连忙拽住他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衣角,直视他的眼睛答,“是,只有你。”
听见她的回答凌也如意料之中又预料之外一般,桃花眼一闪而过飞扬的神采,眸子满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意。
他几乎没有犹豫,立马道,“好,我同意跟你结婚。”
因为知道曾经的他是什么模样,现如今坐在她眼前,桃花眼满是沉痛,忍着满腔怒火,一字一句跟她说既往不咎的模样的凌也陌生的快叫她不认识。
明明是他婚后收不住心流连花丛,也明明是他要离婚,现在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既往不咎。
“不可能。”
她语调很轻,却掷地有声,不给任何转圜余地。
凌也连连冷笑,目光利如刀锋,“你想清楚,我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复婚,是念在我们那么多年情分,给了你台阶你就下,今天如果拒绝了我,往后求我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凌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您也有了新的感情,何不重新开始,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搭在腿上的手握的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指甲都陷进了皮肉,也不觉得痛。
他突然轻笑了声,侧开头看着窗外道,“说的有道理,我凌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一个破鞋。”
阮嫆眉霎时皱紧,娇软的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厉声道,“凌总,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主要还有搭配衣服的珠宝及包包,她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等工作人员一走,阮嫆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眸里满是惊喜,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这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
“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
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
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
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
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穿搭好衣服,本想挽起长发,却在看到脖颈殷红的吻痕,她连忙将头发放下来了,她长得好看,怎么打扮都明艳动人。
她要出门时,慕景琛却拦住了她。
“别闹,我快迟到了。”
慕景琛扫了眼她空荡荡的纤白脖颈,在一众珠宝里选了条项链,替她戴好,淡淡道,“戴这个。”
阮嫆低头看了眼,不得不承认慕景琛眼光很好,项链奢华瑰丽又不喧宾夺主,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要走时,再次被他拽了回来。
“不奖励一下吗?”他跟大尾巴狼扮小绵羊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道。
阮嫆:“……”
合着他算计了她,她还得给他奖励?
真计较起来她没找他算账已是好的了,现在竟然还敢索要奖励。
现在她没时间跟他计较,再拖下去真要来不及了。
涂了口红殷红的唇凑过去,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
这回他没再为难她,放她离开。
阮嫆赶到会场时,集团公关部发言人已开始讲话,还好赶上了。
小月一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阮总,马上开始。”
阮嫆一到会场所有的聚光灯就瞄准了她,霎时她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主持人念到她名字时,她上台入席,笑容明媚,优雅大气。
这算是她头一回在媒体面前公开亮相,阮嫆从小身在名利场,对这种场面应对自如,面对媒体的犀利提问回答的不卑不亢,又不失幽默风趣,将现场氛围一下炒到了最高点。
见她不是单纯的个娇滴滴大小姐,明媚娇艳的外表下有一颗内驱强大的心脏,记者们的问题不光局限于她的失败婚姻,以及复杂的三角恋关系。
从阮氏的规划发展,聊到阮氏最新产品及对慈善事业的助力,顺带给阮氏打了波广告。
记者会临近尾声,仍有八卦媒体想挖掘点他们不为人知的私事,犀利提问,“阮小姐,从两年前,您与凌总刚结婚不久,凌总就曾与别的女明星传出绯闻,您二人是否从那时婚姻就出现了问题?”
阮嫆眉眼弯弯,唇畔露着浅浅的梨涡,温柔的听那位意图为难她的记者将问题说完。
她笑了笑道,“那是场误会,凌先生是位很有魅力的人,很荣幸曾成为他的妻子,在婚姻期间他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因为某段绯闻而导致分开,我们是因相互没有了感情和平分手,不牵扯任何人。”
“阮小姐,网传在您二人未离婚期间,葛蔓蔓已出现在凌总名下房产附近,是否金屋藏娇,导致你们离婚?”
阮嫆仍挂着笑容,娇娇软软的声音分外温柔道,“信息需要随时更新了哦,我看到过这个新闻,那时我们已经离婚了,凌先生和葛小姐是正常恋爱关系,我们婚姻期间不存在任何第三者,名声对一个女孩子很重要呢,大家帮帮忙不要在未知全貌时,随意对一个女孩子言语攻击评判,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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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仰起头,欲盖弥彰一般,大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什么也没看见,往自己卧房而去。
老爷子一走,阮嫆只觉得无地自容,抬脚就踹了他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裤一脚。
“慕景琛,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说完内心懊悔又羞愧,转身往自己房间走,没走几步索性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老宅房间很多,客房几乎都没住过人,常年空着,却被打理的干净整齐。
到底念在他算是客,最后还是叫了薛姨给他准备了房间。
将他安排在了老爷子隔壁,免得他胡作非为。
阮嫆许久没回过老宅了,她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模样,所有东西都在原来的位置,打扫的很干净,薛姨了解她的习惯,从未让人动过她的私人物品。
房间装修粉嫩公主,很是少女,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房间,回到自己久违的卧房,阮嫆觉得分外的放松舒适。
这里她从小住到大,留了许多她珍贵的回忆。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从衣柜拿出自己粉粉嫩嫩的吊带睡裙穿好,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她精神却很足。
来时没带电脑,没带文件,只想着来负荆请罪。
这时想处理处理工作都没个下手的余地,索性开了卧房许久不用的电脑,这台电脑可以连通自家公司OA系统,她登录自己账号,审批了一些线上待处理流程。
阮嫆卸了精致妆容的小脸,又白又嫩,俨然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认真工作时那双晶亮的眸却又透着从容敏锐。
窗外雪已下大,漫天卷地落下来,将老宅外青松绿柏覆上层层洁白。
屋内灯光昏黄温暖,地暖正烧着,散发着暖烘烘舒适的热度。
她处理完工作,仅开了床头阅读灯,随手从自己书架抽了本书,刚回到床上正欲读几页后好好休息。
‘叮咚’
手机响起一声提示音。
阮嫆随手捞过手机来看。
是慕景琛。
慕景琛:【下雪了。】
阮嫆抬头看了眼窗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屏幕轻点了几下回:【嗯,看到了。】
她回了后,那边又回过来一条消息,是条语音。
阮嫆挑了挑眉,点开来听。
就听他清冷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照顾下生意吗?”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阮嫆莫名听的耳尖一热,她忙从与他的聊天对话框划了出去。
‘啪’的一声,她合上书,将手机和书都放在一边,不准备搭理没羞没臊的那人,钻进被窝闭眼睡觉。
不一会儿他直接打了个语音过来,阮嫆犹豫了下,点了接通,清冷好听的声音带着喑哑,在暗夜里鼓动着人的耳膜,“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阮嫆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此时心又怦怦直跳,忍着脸上臊意,尽量使自己镇定,别被这没皮没脸的人又带偏了,她随口扯谎,“很晚了,我困了。”
“不用你负责,白嫖,也不要吗?”
阮嫆:“……”
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人,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欠呢,跟他高冷外表一点都不搭,这话一点也不像高高在上慕景琛嘴里能说出的话,却偏偏也只有他说的出来。
夜色越来越浓,不同于市区喧嚣,阮家老宅四周静的只余窗外风声。
那人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来,慵懒缱绻,有种撩拨人心的诱惑力。
阮嫆心头如煮沸了水,被烫的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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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起身,走近这些人身边挨个挑选。
确实质量都很高,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凌也的快乐,也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傻,这种人间天堂但凡体验过一次,还怎么过得回他们那种白开水似的生活,是她强人所难了。
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的腹肌,问,“有接待过其他客户吗?”
被问话的人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垂眸答,“没有。”
“好,就你了,能叫我满意报酬双倍。”
那个大男孩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挑中,他偷偷看了眼阮嫆长得分外好看的脸。
不由耳尖通红,立在他面前女孩纤细高挑,身材却很好,长得分外显小,笑起来唇畔有两个浅浅梨涡,能叫人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既清纯又性感分外诱人,他运气简直太好。
他是经过培训的,经理说过,如果伺候好了客户,说不定能发展为固定的长期关系。
他一定会尽力叫她满意,要是能做她的情人,这辈子过得也算值了。
“凌总,今天能在这儿见到您,不胜荣幸。”
隔壁包厢其中一个企业老总瞅准机会上前巴结。
凌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了这位老总点面子,打了个招呼。
随后垂眸抿了口杯中的酒,态度冷淡,显然不想多说。
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就接到魏易初电话,他们结束聚会,开始了下半场活动,问他要不要来。
原本他不打算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得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来了这儿。
魏易初看到,从牌桌下来,拨开身边跟没骨头靠在自己身上的嫩模,坐到凌也身边,“来了就喝闷酒,一块玩两把?”
凌也神色不虞,扫了眼周围坐的各色各样的嫩模十八线小明星,眉拧紧,“下次这种场子就别叫我了。”
“怎么?怕你老婆又闹?”魏易初说起这事还有些好笑。
当时闹得动静之大,连他都知道凌老爷子罚凌也跪了家法,凌也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可谓天之骄子,可从没跪过那玩意儿。
没想到都成为堂堂凌氏集团总裁了,却因一张照片被罚跪了家法,要不怎么说阮嫆不是省油的灯呢。
凌也想起不久前那女人的疏离冷漠,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冷冷的道,“别提她。”
魏易初玩世不恭的点头应是,“看来是没哄好。”
凌也皱眉,“谁要哄她?”
“行,嘴硬吧你。”魏易初对他死鸭子嘴硬的程度都要暗自佩服。
看凌也突如其来的低气压,想了想决定给他指条明路,“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掺和。但女人嘛,就是爱吃醋,也好哄,我看阮嫆很喜欢你,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一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能有之前哪一出。”
“谁哄她谁是狗。”凌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捞过自己外套就走,完全不想再听魏易初瞎扯淡,他闲的没事才哄她。
魏易初,‘嗳’了一声,冲他背影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早就回去?”
凌也懒得再同他搭话,推门出来时,对面的包厢门也开了。
从对面包厢出来的经理看到凌也连忙打招呼,“凌总。”
凌也却完全没理会他。
深邃的眸盯着从对面出来的熟悉的娉婷身影。
会所里很热,她仅穿着晚上穿着的精致的裙装,裙子长度恰到好处露出她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锐利的眸子却没多停留在她身上,越过她径直移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目光下移,盯着那男人臂弯处搭着的她的大衣。
凌也眸里如酝酿了狂风暴雨。
霎时周围气氛都变得诡异。
阮嫆也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前夫妻俩分开才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在这种地方彼此相遇,场面颇有些滑稽尴尬。
扫了眼他身后,竟然没看到女人,她微微挑眉,碍于情面还是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凌总。”
凌也仅看着她,没说话。
阮嫆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再搭理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走吧。”
“你是在报复我?”
阮嫆脚步一顿,哭笑不得的看他,“凌总,您想多了。”
报复他吗?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突然觉得这事是件叫人心情不错的事,男人嘛,只要她肯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转身欲走,凌也上前几步,对她身后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
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
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
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
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对不起凌总,我们真不知道阮小姐是凌太太……”
阮嫆看被他阴沉面色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经理,也不由皱眉,她不好对外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也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只好说,“我自己找的,你不要牵扯别人。”
“就这么油头粉面的个小白脸,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
凌也神色阴鸷,如突然被刺到了逆鳞,指着她挑选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道。
阮嫆看了眼会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人看到凌也,似乎想来打招呼,但看到他们这边情况,只好作罢。
一副好奇又假装不经意,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人多眼杂,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说来都是一个圈子的,难保不传到她家老爷子耳朵里去。
她语气软了几分,压低声音,“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今天要是没遇见呢,你准备跟他干嘛?阮嫆,任性得有限度!”他却半分不想就此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湖水结冰。
阮嫆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半分不给面子。
当下她也沉了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嫆微鄂,抱臂似笑非笑看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人才心知肚明的话,“你是吗?”
她本还想再刺他几句,碍于人多,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了被她选中的男公关,“不好意思,今晚就算了吧。”
男公关听闻她说算了,眸里闪过一丝急切,想出声,又碍于凌也在旁,不敢多言,欲言又止,在凌也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从她纤白的指尖接过那张卡。
阮嫆踩着镶满钻,在明亮辉煌的灯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细高跟,背脊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在车库换鞋准备开车时,凌也追了上来。
面色极其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阮嫆还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闹够了吗?”凌也继续问。
阮嫆好看的眉拧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这出不就是报复我之前的事,你不是要个解释吗?”
凌也眸子沉又冷,语气也如淬了冰,“那天就是别人带的个女伴,喝多了,自己往我身上贴,照片角度是有些暧昧,但我碰都没碰,也没你让娱记报道写的那么夸张,那晚我在公司,没跟任何人过夜,我没做过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满意了吗?”
听见这话,阮嫆才想起这一茬,这人当时宁愿跪家法,也不愿意跟她解释一句,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事情早就过去了,但既然提起了,这么说显得她当时是有些无理取闹。
她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事,我没想到凌爷爷会罚的那么重,跟你说声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看到还站在她车前的人,漂亮的如小鹿的眼睛看了看他,示意他让让。
“那你呢?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凌也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都不顺。
“解释什么?”
她刚出来时吹了风,现在头有点疼,只想回去早点休息,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那男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想这么问,但自尊骄傲让他后半句没能问的出口。
“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
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这头的事还一团乱麻。
说来说去还不是路骁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做那么多次还怀不上,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路骁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的道,“算了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路骁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她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进来半晌,他指尖仍旧微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不应该。
“外面冷吗?”她没话找话。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倒真觉得自己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她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他克制而冷静的道,“不是说要换人吗?”
她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路骁也如实转达。
阮嫆尴尬了瞬,“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就一次,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他虽然不主动,可微凉的身体触到她的,顿时灼热的如要烧起来。
阮嫆感觉到,不由的脸微红。
还好没开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她决定速战速决。
这回她主动,她只想达到自己去父留子的目的,觉得其他步骤都很多余。
却忽略了没那些乱七八糟步骤会多难受。
慕景琛压抑的闷哼了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唰’一下,阮嫆羞的从脸只差红到脚后跟了。
还好接着听见清冷的声音温柔又满是情欲,“过来。”
她听话的坐过去些。
阮嫆脸红的快烧起来了,庆幸灯关着,看不到她的羞涩。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
他并没有收敛,想将今晚听到路骁跟他说她想换人时那份生气,尽数想宣泄。
“……”
“……”
结果他说的马上,她都快坚持不住了还没等到,只能再次催促,又听他轻声哄了句。
阮嫆眼角都泛了泪,娇柔的声音带了哭腔。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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