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娇张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都市: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我要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异都市: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是网络作者“我要浪”创作的悬疑惊悚,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孙娇张远,详情概述:伤口,我们农村上了年纪的人,看一眼就知道。”“这样啊……”听完我反而更加忧心忡忡。如果是被蛇咬的,会不会和那条赤链蛇有关?晚上十一点左右,本家帮忙的人陆续回去了。棺材下葬之前,灵堂内不能断人!爸妈身体不好,而且马上办白事要花费很大精力,我就自告奋勇,要为爷爷守灵。夜静悄悄的。......
《灵异都市: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大蛇?”
我寻思如果真有其事,难道是那条赤链蛇?
我又道:“那它渡劫成功了吗?”
“这就不清楚了!”
司机调转车头,道:“小伙子,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建议你别去王家村!真的!”
“不行!”
我摇头道:“那是我家!”
下车之后,我步行前进。
因为我家在第一排,还没到家的时候,就看见门口搭着一座灵堂!
“爷爷!”
我心中大惊!
没想到我一路颠簸,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哭着冲进灵堂,一头跪在棺材前。
看着那张黑白照片、回想起爷爷的音容笑貌,一切恍如昨天。
“小远,节哀!”
本家三叔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大伯八十多岁了,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比起那些在医院躺了几年才走的人好多了,至少没有遭罪!”
我说:“爷爷什么时候被蛇咬的?”
三叔说:“就今天早上的事情!”
我说:“被蛇咬到之后,也没有遭罪吗?”
“没有!”
三叔摇摇头,语气非常肯定:“大伯被咬到之后,就失去了知觉,然后傍晚时候走掉的。”
我说:“在哪里被咬的?”
“后山!”
三叔道:“说是去那边捡废铁,后来被新王组锄草的妇女发现的。”
我一整天脑子都很乱。
但听三叔说完,还是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问道:“爷爷都没知觉了,怎么确定他是被蛇咬的?”
三叔道:“腿上有伤口,我们农村上了年纪的人,看一眼就知道。”
“这样啊……”
听完我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如果是被蛇咬的,会不会和那条赤链蛇有关?
晚上十一点左右,本家帮忙的人陆续回去了。
棺材下葬之前,灵堂内不能断人!
爸妈身体不好,而且马上办白事要花费很大精力,我就自告奋勇,要为爷爷守灵。
夜静悄悄的。
一阵阴风吹来,灵堂内的烛火忽明忽暗。
我跪在那里,只觉后背一凉!
是她!
她来了!
我忍住没有回头。
我怕万一自己吓出声,会打扰到爷爷休息。
我努力控制住情绪,同时偷偷把手伸进怀里,摸着那张信封,道:“你来了!”
“嗯!”
身后传来一个少女般的声音,正是郑如烟。
我说:“爷爷今天刚走,我在为他老人家守灵!如果非要抓我,能不能缓几天,这次我肯定不跑!”
“谁说要抓你了!”
郑如烟自顾走到我身旁,然后对着爷爷的棺材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虽然你年龄比我小很多,但你是他爷爷,也就是我爷爷,一路走好!”
我还是不敢转脸看她。
只用眼的余光,看到身旁那双熟悉的绣花鞋,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
“不客气!”
郑如烟道:“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伤害你!”
如果是个御姐跟我说这话,我肯定开心死!
奈何这是个女鬼老太婆!
沉寂片刻,我心血来潮,问道:“我能看到你,是不是也有机会再看到爷爷?”
“不行!”
郑如烟道:“他走的时候没有怨气,成不了鬼!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这样啊……”
我心里一阵失落。
又沉寂了一会儿,郑如烟道:“我在,你好像很害怕,算了,我还是走吧!”
说完,身旁那双绣花鞋不见了。
直到此时我才敢抬头。
转脸一看,身后空空如也。
郑如烟不知哪里去了。
“嚯……”
我长长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多谢爷爷在天之灵保佑!”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一句话说完,棺材里忽然“咚”的一声,传来了什么动静。
“爷爷?”
我试着叫了一句。
“咚……”
声音又响了!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没有错!
除了道士髻,黑子还准备了两把短小的铁锹,放在后备箱。
说是万一女鬼不敢出来,就挖坟掘墓,让她无家可归!
我说:“三百块钱,就买了这两个破玩意儿?”
“屁!”
黑子说:“这叫洛阳铲,专业的!”
准备妥当,我俩就开车出发了。
路上,我好奇道:“黑子,贩卖女鬼这么挣钱吗?要真是这样,咱俩以后可以专业干这行了!”
黑子想了想,说:“女鬼那么多,也不是每个都有人收!看品种吧,跟买狗一样,有贵有贱!”
我又问:“人家买去做什么用处?”
黑子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道上的事情少打听,对你没好处!”
我寻思,这货肯定自己也不清楚!
终于,到了房山公墓。
我把车停在路边。
正要下车,黑子一把拉住我,拿出一瓶灰色的眼药水,自己先滴了两滴,然后递给我。
我说:“这是啥?”
黑子眨巴着眼睛,显然很不舒服,说:“牛眼泪,可以看到鬼!”
我说:“上两次我没滴,不是也看见她了?”
“那不一样!”
黑子解释说:“或许是她故意让你看见的,又或许是你阳气不足!”
两句话的功夫,黑子眼泡已经红肿了。
我皱眉道:“牛眼泪不该是这个颜色啊,你这到底是啥科技与狠活?”
黑子不耐烦道:“你先滴了,我再告诉你!远哥,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咋还瞻前顾后的!”
我一想也是,于是把心一横,滴了两滴。
好家伙,药水一滴,我眼睛火辣辣地疼,眼前模糊一片!
这时,只听黑子在身旁说道:“单单牛眼泪,并不起作用,里面还加了陈年骨灰!”
“我你妈……”
缓了几分钟,眼睛总算舒服了些。
我对着遮阳板的化妆镜看了看,还好,眼睛已经不怎么红了,至少比黑子好多了!
我看了看外面,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再等等!”
黑子看了看时间:“滴完牛眼泪四十分钟后,药效达到顶峰!”
“那能持续多久?”
“四十分钟后,药效平稳下降,一般能维持二十四小时左右!”
“懂了!”
我若有所悟,心里想道,和万艾可一样的!
……
时间一到,我和黑子拿上铁锹,进了墓地。
别说,科技与狠活还真管用!
一路上,我俩看见了不少阿飘!
不过,他们和孙娇不太一样。
孙娇完全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仿佛有血有肉、有思想和意识。
而周围这些阿飘,就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飘来飘去。
“怪不得只有孙娇能卖钱!”
“阿飘果然也是分等级的!”
除了能看见阿飘,我发现牛眼泪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透视!
当然,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看穿,比如土地、比如石头。
但黑子喜欢穿米老鼠裤衩子的事情,以后是藏不住了!
快靠近墓碑的时候,我俩放慢脚步。
猫着身子、缓慢前进。
运气不错!
孙娇的墓碑前,站着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孙娇,和前两次的打扮如出一辙。
而男的又换人了。
这次是个长得挺帅的小白脸!
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小白脸的腰间居然别着一把手枪!
当然,本来我是看不见枪的,毕竟藏在里面,但这不是有科技与狠活的加持嘛!
“咋还有枪?”
我小声嘀咕一句。
黑子想了想,说:“会不会是道具?我上次去的那家浴室,也有手铐和手枪,不过要玩得加钟!”
“应该是!”
我觉得黑子分析得很有道理,压着声音道:“现在动手吗?”
“先等等,静观其变!”
黑子倒是沉得住气。
我说:“等下他俩就该进去了,到时候挖起来就麻烦了!”
黑子道:“现在动手,万一那小白脸捣乱咋办?”
我指着他手里的铁锹说:“我抱住孙娇,你先把那小白脸干晕,然后再给孙娇贴符纸!”
“可以!”
说完,黑子拎着铁锹就冲了。
“倪马,说干就干啊!”
我也不能落后,直奔孙娇而去!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
孙娇和小白脸都有点懵!
我趁机从后面一把抱住孙娇!
虽然知道她是个女鬼,且身子有些冰凉,但不得不说,手感还是不错的!
很快,孙娇回过神来,开始挣扎。
她力气很大。
身子一晃,差点把我甩飞!
我忽然想起临行前黑子的话,赶紧抓向她身前两个重点!
没想到,这一招居然真的奏效!
只听孙娇“嘤咛”一声,身子立马软了。
而对面,黑子一铁锹下去,小白脸也倒了。
这货下手有点狠,直接给小白脸脑袋开瓢了,不过看上去问题不是太大。
“快,贴符!”
我抱紧孙娇,欣喜若狂,仿佛五百万在向我招手。
黑子掏出两张符纸,双手各拿一张。
低头看了看,右手朝这边按了过来!
就在此时!
刷刷刷……
漆黑的墓地里,忽然亮起十几道白光!
紧接着,很多黑影子从附近墓碑后面冲了出来。
“警察!”
“举起手来!”
警察?
我和黑子对视一眼,心道不妙!
看来地上这个小白脸,应该是和他们一伙的!
咱俩把警察给干了!
想想也很正常。
孙娇不知祸害了多少男人。
这么多人失踪,警察肯定会追查,然后就一路查到了这里……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怎么脱身,才是重中之重!
“黑子,咋办啊?”
我抱着孙娇,手足无措。
黑子看了我一眼,说:“远哥你撑住,我会想办法捞你出去的!”
说完,他把左手那张符纸,对着自己脑门狠狠一拍!
啪!
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刚刚还站在眼前的黑子,忽然就凭空消失了!
“倪马!”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狗日的黑子!
原来只有一张镇鬼符!
另外一张是他妈的隐身符!
黑子原地消失之后,轮到孙娇了。
我只觉怀里一颤,眼前冒起一阵白烟。
待到白烟散去,定睛再看,孙娇已然不见了。
我怀里只剩下一身衣服。
还有一双散落在地上的水晶高跟鞋……
此时,警察也围了上来。
十三个人,十三把枪。
枪口无一例外,都对准了我。
“去……你家?”
我看着潘牡丹的眼睛,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嗯呢,怎么了?”
潘牡丹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嘛?”
我觉得似乎不太妥当。
虽说我喊潘牡丹姐,喊她老公王铜柱哥,但其实我们两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王家村将近一半人姓王,往上数个三四代,都是一家人。
但我们这些外来户就不同了。
见我不说话,潘牡丹“切”了一声,道:“姐姐都没说什么,你倒还顾虑起来了!”
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寻思去住一晚,其实也没什么。
毕竟只是去她家,又不是和她住一个屋子!
当然话又说回来,我想和她住一个屋子,也得她男人同意才行!
“行吧!”
我终于卸下了心理包袱,道:“牡丹姐,今天实在多亏你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好谢的!”
潘牡丹再次骑上电瓶车,载着我往里走。
王家村住着约莫两百户人家、七八百人。
因为人口较多,又分成了几个组。
我家在王东组,隔壁是王西组,潘牡丹家在最后面的新王组,要穿过一片田地和一条小河才能到达,将近二里路的距离。
穿过田地的时候,因为周围没有房子,风比较大。
忽然一阵风吹来,潘牡丹的连衣裙居然从后面敞开了,露出那雪滑的后背。
估计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她连衣裙系带没有系好。
我不禁眼前一亮!
潘牡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以前在河边洗衣服、去超市买东西,都有一群半大的孩子以及老光棍围观,每个人看着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最原始的那种欲望。
其中也包括我。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那白花花一片,我心中一动。
虽然我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我以前从未想过,女人的后背,原来也可以如此诱人!
我悄悄把脸贴近,轻轻嗅了一下。
好香!
不过我不敢过多留恋。
马上就到潘牡丹家了,万一被她家人看见,非剥了我不可!
我悄悄捏住连衣裙的两边系带,准备帮潘牡丹系上。
说来也是凑巧!
恰好此时,潘牡丹左手朝后背挠了过来,自言自语道:“好痒……”
看来,刚刚我嗅那一下,把她弄痒了。
这一下来得出其不意。
没等我反应过来,潘牡丹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随即把车子停下,回头看着我,脸上写满疑惑。
此时我双手抓着连衣裙的系带。
而潘牡丹的后面,则对我敞开着。
这画面不能说是误会,只能说是犯罪现场!
“牡丹姐,我……”
我急得一阵语塞:“我说是被风吹开的,你信吗?”
一时间,我和潘牡丹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但令我意外的是,潘牡丹并没有责备我,把头转了回去,继续骑车,骑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你快帮我系上啊!”
“哦哦!”
我手忙脚乱,赶紧把连衣裙系好,做完这些,已是吓得满头大汗。
平复片刻,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话说,牡丹姐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否则她为何没有怪我?
……
终于到家了。
潘牡丹把包丢给我道:“去开门!”
我走到门口一推,只听“咣”的一声,大铁门纹丝不动,回头道:“牡丹姐,好像上锁了!”
“废话,不然我给你包干嘛!”
潘牡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钥匙在包里!”
“哦!”
我拉开拉链,映入眼帘的是一包卫生巾,至于钥匙,则放在了卫生巾下面。
等我开完门,又感觉到不对劲了!
在农村,家里有人的话,大门绝对不会上锁!
难道今晚……就我和潘牡丹两个人?
此时潘牡丹已经把电瓶车推到了院子里。
我先把大门从里面拴上,然后追了过去,道:“牡丹姐,铜柱哥呢?”
“他啊?”
潘牡丹道:“去外地打工了!”
我说:“那大伯和大娘呢?”
潘牡丹瞥了我一眼,嗔道:“你傻啊!我和你铜柱哥结完婚,就和他爸妈分家了,又不住一起!”
“啊……对对!”
我脑子有点乱,下意识道:“那今天晚上就我和你啊?”
“你以为呢?”
潘牡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心跳加速。
潘牡丹不仅是王家村的村花,这模样、这身段,哪怕在城里,也是不可多见的大美女!
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又是嫉妒、又是伤心。
嫉妒的是王铜柱,一个老实巴交的傻帽,居然能娶到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
伤心的则是我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这样的美人儿了!
农村的房子大同小异。
一般都是前面两间平房,中间一个院子,后面三间堂屋。
潘牡丹家也是如此。
停好电瓶车,潘牡丹把我领到前面的一间平房,打开电灯和电风扇,道:“今晚你就住这里吧,家里没有空调,只能委屈一下了。”
“不会,不会!”
我随口道:“姐你住哪里?”
潘牡丹道:“我住堂屋,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过去叫我。”
“好!”
潘牡丹走后,我脱掉上衣。
只见那道鬼气,距离心脏又近了几分。
我叹息一声,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迷糊了有十来分钟,院子里传来了潘牡丹的声音:“小远,热水我帮你放好了,你去简单冲个澡吧!”
“好,谢谢姐!”
我穿上拖鞋下床。
到了院子里,隐约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进了堂屋,当时就是一愣:“我靠!牡丹姐光着跑回去的?”
冲澡的地方,在院子拐角。
盆里有热水,旁边有个小板凳,板凳上放着毛巾、洗发水和沐浴露。
毛巾明显是刚用过的,上面还残留着沐浴露的芬芳。
头顶晾衣绳上,挂着一件黑色连衣裙,此外还有上下两件小内衣,都是潘牡丹刚换下来的。
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
我拿着毛巾,看着晾衣绳上的衣服,忽然就有了感觉……
“张远啊张远,你可真是个禽兽!”
“马上都要死了,居然还在想女人!”
“而且牡丹姐对你这么好,你怎能这样亵渎她?”
我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深呼吸一口,赶紧洗澡。
男的洗澡快,简单冲一下就完事儿了。
我拿着毛巾正擦着身子,这时,忽听堂屋里“呀”的一声尖叫!
“姐你怎么了?”
我赶紧跑到窗口。
房间里,潘牡丹声音很是惊恐:“小远,蛇!屋子里有蛇!救命啊!”
我刚要进去,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
我只得先折返回去。
本打算把刚换下的衣服穿上。
可是,堂屋里潘牡丹叫得实在吓人:“小远,你在哪里呀?快来呀!有蛇!好大的蛇!”
“姐别怕,我来了!”
情急之下,我抓起晾衣绳的黑色连衣裙,朝自己腰上那么一系!
然后冲进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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