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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李婉儿撇撇嘴角。
真是的,一顿饭还没吃呢,就得做饭,她低低哦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
这个下午,知青点很安静。
新来的知青可以休息半天,明天正式上工。
宿舍已经收拾好了,除了家具少得有点寒酸,看起来还不错,夏静言还带了蚊帐,白色的棉纱蚊帐挂起来,倒是有了些少女闺房的感觉。
夏静言盘腿坐在炕上,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摸着下巴说:“要是有个大衣柜就好了。”
大衣柜估计是很难实现。
倒是可以请木匠打两个木箱子,可以上锁的那种,除了放衣服还可以放重要物品。
苏青禾站起来,开门走出去:“走吧,咱们去找木匠打家具。”
夏静言一下来了精神,她本来就是个好动的性子,现下正憋闷着呢,正好出去放个风。
“青禾,你知道木匠在哪吗?”
“鼻子底下就是嘴,问问不就知道了。”
下午五点,气温没有中午高,走在路上还不算太热。
不过苏青禾想得太美了,这会儿社员们都去上工,路上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们只好一直沿着村里的土路往前走。
夏静言走路也不消停,一边踢着小石子一边说话:“话说这村子还挺大的,刚才我看见那边有个供销社,等会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苏青禾好笑地摇头,她想起来以前看到的一句话,吃货的世界没有诗和远方,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再看夏静言,可不就是这样,说的分毫不差。
其实这个时候的村子都一样,清一色的土砖房,偶尔看见的几处青砖瓦房都是可数的。
和平大队已经算是条件好的,最起码社员们人人都能填饱肚子,不过也仅限于吃饱。
在出门靠腿走,晚上照明靠煤油灯的年代,除了吃饱,其他一切都是奢望。
甚至整个大队都没有一辆自行车,就连顾承安也没有。
走了一段路,终于看见前面树荫底下坐了个老太太在乘凉,苏青禾走过去,笑着问:“大娘,您知道谁家可以做木匠活吗?”
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脸上的皱纹多的数不清。
她耳朵背的厉害,其实根本听不清眼前的女娃在说什么,但她还是努力地开口:“大狼?”
“不是大狼,是大娘。”
“哪来的狼?”
苏青禾无奈地直起身子,叹了口气:“好吧,打扰了。”
她看了一眼早已经笑疯的夏静言,想起这一幕和她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远处有几个黑黝黝的小萝卜头蹲在一起数蚂蚁,苏青禾打算过去问问,老人家耳朵背,小孩子应该能听懂吧。
“小朋友,你们知道谁家可以做木匠活吗?”
一众小屁孩抬头,看着漂亮姐姐连话都忘了答,好半天才有个小姑娘缩在角落里举手,怯生生的:“我爸爸是木匠。”
苏青禾绽开欣喜的笑容:“那你能带我们去你家吗?姐姐需要做两个木箱子。”
小姑娘点头,眉眼弯弯,水润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喜悦的光。
她帮爸爸揽到了木匠活,爸爸会不会对她和妹妹好点?
夏静言喜欢小孩,她自己就是个大小孩。
她兜里就装着糖,给几个小萝卜头一人发了一块水果硬糖。
孩子们差点乐疯。
一颗一分钱的水果糖,对孩子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东西。
夏静言给这群小孩分完糖,拿出一块大虾酥糖递给小姑娘。
一定是她听错了。
苏青禾刻意忽略了顾承安话里的昨天两个字,她不想胡乱猜测原因,免得再自作多情。
再抬眸,苏青禾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好,工钱和料钱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
虽然因为做箱子的事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但是既然人家做好了,她也不会说不要,那样太矫情。
该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银货两讫,两不相欠。
顾承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看着给。”
什么叫看着给?!
苏青禾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不想因为这点小事纠结,说了个差不多的价钱。
顾承安想也没想就点头:“钱先不急,等以后再说,箱子里有你让我捎的东西,鸡苗和猪仔明天给你送来,今天晚了。”
苏青禾正要上前推车,顾承安快她一步将平板推车推到了她宿舍门口,结实的臂膀轻松地从车上把箱子抱下来,随后弯腰,放在地上。
顾承安将要直起腰的时候,视线里却突然多了一双穿着凉拖的白嫩脚丫。
纤细的脚背,圆润可爱的脚趾,指甲竟然泛着淡淡的粉色。
啧,脚这么小,估计还没有他手掌大。
顾承安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淡淡地直起腰,低垂着眼眸:“我走了。”
知青宿舍住着姑娘,他一个男人不宜进入。
“等下,我去拿钱。”
苏青禾跑进屋里拿钱,再出来的时候,顾承安已经走了,空荡荡的院子里洒满如水的月光。
苏青禾将木箱搬进房间。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竹编的暖壶和一个大红色的洗脸盆,香皂肥皂各一块,角落里整齐地叠放着剩下的钱票。
苏青禾将东西拿出来,却发现脸盆底下压着一副棉线手套。
手套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干了两天活,她的手已经粗糙了不少,手背上还有被草割伤的细小伤口。
这副手套无异于雪中送炭。
苏青禾心里暖洋洋的,抿着唇微微一笑,爱惜的将手套整齐地叠放在枕边。
夏静言正躺在炕上吃糖,见苏青禾变戏法一样从箱子里掏东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啧啧称奇:“青禾,你从哪弄得这些东西?这小木箱挺漂亮啊。”
苏青禾瞟了她一眼,笑道:“大晚上还吃糖,小心坏牙。”
“无糖不欢。”
夏静言满不在乎地鼓了鼓腮帮子,接着跳下炕。
拔开暖壶的木头盖子,朝着里面吹了口气,耳朵靠近瓶口,听见一阵嗡嗡声。
“不错,这暖壶肯定保温。”
她又拿起手套看了看,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是顾书记送你的吧,我刚才听到他说话了,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夏静言语出惊人,揶揄地看着苏青禾。
苏青禾脸热,把东西胡乱收拾起来,“别瞎说,人家是书记,好歹是个官儿,怎么能看上我。”
“你长这么美,我要是个男人,肯定无法抵挡你的美貌。”
苏青禾没往心里去,却意外地失眠了,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同样睡不着的不止一人。
顾承安躺在床上,心里又燥又热。
他睡前已经洗过一次澡,可这会儿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烦躁地翻了个身,试着入睡。
可还是不行。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画面。
苏青禾乖乖地坐在炕沿,软绵绵的小手捧着大海碗,秀气地抿着绿豆汤,那无意伸出的粉嫩舌尖,勾得他心尖发颤。
她看向聂红霞,声线软软的:“红霞姐,要不我和你们挤挤吧。”
聂红霞和白淑芬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愿意。
屋里地方本就小,小土炕睡两个人的话还算宽敞,睡三个人的话就有些勉强了。
何况,大热天的,挤在一起睡还不得热死。
聂红霞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话却说的漂亮:“婉儿,咱们下乡本来就是接受锻炼的,有困难你克服一下。”
“大家住的都不宽敞,等过段时间也许还要给咱们加盖房子,到时候你想住哪都行。”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屋子小,挤不下你这个人。
至于加盖房子,那都是没影儿的事情,只是聂红霞给李婉儿画的饼而已。
李婉儿眼神黯了黯。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都是些口蜜腹剑的人,看来她还得忍,至少得忍到新房子盖起来。
到时候,她要挑一间宽敞的,谁也别想和她挤。
*
这一耽误,也快到了上工的时间,谁都别想睡觉了。
聂红霞索性分配起了做饭问题。
在苏青禾她们没来之前,都是三个男知青负责干一些挑水、劈柴的粗活,聂红霞和白淑芬则是负责做饭。
现在知青点一下子多了七张嘴,那就得重新分工。
“之前我们都是在一块开火,各自拿出粮食,你们如果同意的话,那咱们就轮流着来做饭,如果想单独吃的话,也可以提出来。”
知青点就一口锅,肯定是大家在一块开火的好,这样做起饭来也快,不然分成好几拨,做饭也得排队,等到饭好了,估计也饿过劲了。
按照聂红霞的意思,她更倾向于一块吃,但李金玲却有不同意见。
“我自己单独吃吧。”
她家里条件还可以,父母答应每个月都会给她寄粮票和钱。
吃大锅饭没油水,自己做的话,她就可以偶尔打打牙祭,改善一下伙食。
再一个就是,如果是两两一组,她肯定是和李婉儿一组,她现在看见李婉儿就烦,更别提和她搭伙做饭。
夏静言捅了下苏青禾,凑过去小声说:“青禾,咱们也单独吃吧,我有钱,咱们能开小灶。”
这傻妞,待人可真实诚。
苏青禾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夏静言。
幸好她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就夏静言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换了别人不把她吃干抹净才怪。
“先一起吃吧,就那么一口锅,分开吃的话等做好了饭黄花菜都凉了。”
铁锅属于工业产品,需要凭票供应。
一口好铁锅动辄十几元,都快顶得上半个月的工资了。
苏青禾带的钱有限,她还打算养猪、养鸡,还想要买粮食种子,这些都需要钱。
在没赚到钱之前,尽量减少开支,把钱花在刀刃上。
她和夏静言毕竟是新来的,一来就买一口新锅这事属实有些高调,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所以单独开火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夏静言就是苏青禾的小迷妹,自然是苏青禾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没什么意见。
“那好,剩下的人就轮流做,两人一组,五天一轮。”
上工的锣声已经敲响,聂红霞急着上工,匆匆交代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李婉儿落单了,没人和她分组。
她认为自己一个人给这么多人做饭亏了,赶紧拦住聂红霞,问道:“红霞姐,那我呢?”
聂红霞头也没回:“你和我还有淑芬一组,我们下工前你先把菜洗好。”
陈玉芹吸了吸鼻子,帮着闺女把馒头泡在鸡汤里,爱怜地看着闺女像小猫一样小口吃饭。
胃口小就小点吧,上不了学就不上,说不上婆家就不说。
只要闺女能好好的陪在她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
其实顾水清心里也不好受,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最近总感觉提不起劲儿,也许是到了强弩之末了吧。
她不怕死,却不舍得抛下爹妈,尤其是她妈。
她要是死了,陈玉芹也得跟着去半条命。
顾水清这样想着,不禁悲从中来,突然呛了一下,大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陈玉芹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的帮着拍背顺气。
幸好顾水清缓了过来,不然她就要跑出去喊人了。
*
苏青禾饭量小,吃饭速度也快,别人还没吃完,她已经放下了筷子。
她再次向主人家道谢:“老书记,顾书记,饭菜很好吃,谢谢你们的款待。”
顾满仓笑着点头:“孩子,吃饱了吗?”
苏青禾抿唇轻笑:“吃饱了,婶子的手艺很好。”
女孩的声音清脆,顾承安正襟危坐,尽量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往苏青禾那边看。
这小知青好像有魔力,不然怎么总是扰乱他的心神?
顾承安有些懊恼。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在遇到小知青的那一刻逐渐崩塌。
这个时候,情感白痴的顾书记并不知道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苏青禾离开饭桌,她想去找顾大婶借点浆糊来糊墙。
院子里静悄悄的,在别人家,苏青禾也不好乱闯,于是喊了几声顾大婶。
陈玉芹听见后,撩开门帘走出来,笑问:“闺女,找婶子有啥事?外头热,进屋说话。”
刚才那几个知青里就数眼前这闺女最俊俏。
长得漂亮的人总是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一眼就记住了。
苏青禾笑着上前:“婶子,我想在宿舍墙上糊些报纸,没有浆糊,所以厚着脸皮来向您借点。”
陈玉芹一听,笑容更甚,嗔道:“小事而已,婶子这里有树胶,用这个比浆糊还粘得牢,等会儿给你带一些。
出浆糊得用白面,这年头白面是细粮,平常人家还真不舍得用,一般都是用树胶,这玩意不稀罕,漫山遍野的树上就有。
两人边说边进了里屋。
里屋也挂着门帘,苏青禾掀开门帘进去,一进屋只感觉一股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热天的,这屋里竟然是连窗户都没开。
陈玉芹挺贴心,怕苏青禾热,特意掀起门帘搭在门上。
“随便坐,这是我女儿,大名叫顾水清,家里人都叫她妞妞。”
苏青禾笑着回道:“妹妹的名字很好听,妞妞,家里人肯定很疼爱你。”
最后一句是对着顾水清说的。
顾水清已经吃完了饭,正靠着行李卷歇气,闻言扯出个虚弱的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真好看。”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眼睫毛又长又密的,像两把小扇子,在瓷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整个人有一种破碎的美。
对着这样一个瓷娃娃一样的人,苏青禾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我叫苏青禾,你长得也很好看,和你母亲很像。”
顾水清长得眉清目秀的,只是她太瘦了,脸色也有些苍白,所以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平日里顾水清的话不多,但是她一见苏青禾就觉得亲切,忍不住就想和她多亲近,只是话还没说几句就又咳了起来。
让她佩服的是顾莹莹和她母亲周文华对生活的态度。
她们并没有因为失去父亲、失去丈夫就对生活失去信心,反而是积极乐观的活着。
说来好笑,当时顾莹莹还想撮合她和顾承安。
不过她拒绝了。
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老师,门不当户不对,怎么会幸福。
彼时顾承安是知名的残疾人企业家,他自己是残疾人,工厂里的员工大多也是残疾人。
因为淋过雨,所以他总想给别人撑把伞,他知道同为残疾人的不易。
一张照片打开了回忆的时光密码。
苏青禾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她重回到青葱岁月。
也许,她要改变的是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顾家三兄妹的命运……
“青禾姐,你想什么呢?”
顾水清见苏青禾走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苏青禾回过神,柔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水清,你三哥一定很优秀吧?”
也很无私无畏。
顾水清重重点头,与有荣焉一般,说道:“三哥在部队立过好几次功呢。”
苏青禾跟着她点头,诚挚地说:“确实很优秀,你的两个哥哥都很优秀。”
一个是大公无私的排雷英雄,一个是身残志坚的残疾人企业家。
如果这样的人还不能称作优秀的话,什么样的人才是优秀。
不过,现如今的顾承安身强体健,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落下残疾的?
提起自己的哥哥,顾水清就有说不完的话。
她声音雀跃:“对,我四哥也很优秀,他从小就特别聪明……”
顾承安驻足门外。
吃过饭后,他想过来看看妹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出来的说话声。
一温柔一欢快。
顾承安静静听着,深邃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水清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姓苏的小知青果然很有魔力。
*
苏青禾在离开前将三毛钱和两张贰两的粮票压在顾水清的水缸子下。
其他的知青如何她不管。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占顾大婶家的便宜。
这年月有粗粮吃就很不错了,更遑论那一大盆白面馒头,老书记对知青们的爱护之情她心领了,但白吃人家粮食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回知青点的路上,夏静言挽着苏青禾说悄悄话:
“刚才你不在,季东林提议每个人都留些粮票和钱当饭钱,其他人都没意见,除了二李,她们俩竟然装糊涂,一言不发地就溜了。”
苏青禾不觉得意外。
李金玲她不了解,倒是李婉儿那个抠门鬼,指望她出钱,比在铁公鸡屁股上拔毛还难。
等回到知青点,苏青禾和夏静言就开始动手糊报纸。
大热天的,其他知青都在屋子里休息,李婉儿和李金玲的屋子却传出来争吵声。
好像是李金玲想午休,被猪屎味熏得睡不着,气不过又怨起了李婉儿。
“这李金玲脾气也太臭了,我都有点同情李婉儿了。”
夏静言拿着着小刷子往墙上刷胶,嘴里小声嘀咕着。
苏青禾将报纸糊在墙上,小心地捋平边角,说道:“你可千万别同情她,李婉儿最会打蛇随棍上。”
“你但凡表露出一点同情她的意思,她就能黏上你,走着瞧吧,李婉儿吃不了亏。”
谁吃亏李婉儿都不能吃亏,她就不是那吃亏的主,心眼儿比筛子眼都多。
过了没一会儿,李婉儿呜呜哭着跑了出来。
声音还贼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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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只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塞到姐姐嘴里,姐妹两人分吃一块糖,眼睛里闪动着小小的幸福。
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几人眼里。
苏青禾和夏静言神色动容,而高老太和小男孩则是瞪大了眼。
高老太是吃惊死丫头哪来的钱买糖,小男孩则是馋的,嘴角挂了一长串口水。
高老太拉着脸,问道:“大丫,你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偷的?”
大丫本不想搭理坏奶奶,但她不说的话,坏奶奶又要诬陷她偷钱,于是她看着漂亮姐姐:“是姐姐们给我的。”
这么大方?
高老太将信将疑地瞥了两个年轻姑娘一眼,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你们是不是刚来的知青?啥事啊?”
她听隔壁邻居说队上来了新知青。
其中有几个长得可漂亮了,现在看来,是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多管闲事。
苏青禾冷笑:“本来是想让你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高老太一听,急了。
她儿子会点木匠手艺,虽说是半路出家的,但做出来的家具勉强还能过眼,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找他做些桌椅板凳,赚得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这两个知青想要打柜子,那不就是送上门的买卖,到嘴的鸭子岂有再飞了的道理?!
何况,这两个知青穿得也不差,估摸着手里也不缺钱,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宰她们一笔。
反正城里来的知青什么也不懂。
年轻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打个柜子到底要用多少钱。
想到这,高老太笑得愈发和煦,声音温和:“别介呀,你们想打柜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十里八村就数我儿子的木匠手艺好,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这模样,活像是个哄骗小绵羊的狼外婆。
苏青禾是急需要柜子用,但她却不想把钱给这么一家人赚,当奶奶的敢这样对待亲孙女,肯定离不开儿子的纵容。
这样的人,手艺再好,心术也不会正。
“不用了,我们找别人做吧。”
苏青禾拒绝的话一说出口,高老太就变了脸色,她讨好地笑着:“找谁做不是做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吧。”
这副腆着脸攀关系的模样,连夏静言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怼道:“谁跟你是熟人,就你这种虐待孙女的狼奶奶,把钱扔了都不给你赚!”
高老太有些恼火。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儿子不敢,儿媳更不敢,没想到今天却被两个不大的小知青一再教训。
三角眼一瞪,高老太叉着腰就要骂街,却不想被孙子的哭嚎声打断。
“哇哇哇……鹏鹏要吃糖……”
小男孩看大丫二丫姐妹两人吃糖,馋得差点把舌头吞了,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份儿,嘴巴一咧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高老太赶紧将孙子抱在怀里哄:“鹏鹏乖,奶奶带你去供销社买水果糖。”
“我不要水果糖,我要吃瞎子糖……”
孙子哭得太可怜,满足孙子的愿望是高老太的职责。
她只好拉下老脸,看向两个小知青:“那个瞎子糖还有没有?给我孙子几块。”
不是一块,而是几块。
真不要脸!
苏青禾直接无视,夏静言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故作遗憾地摊手,叹息道:“没了,大虾酥糖就一块,吃完了。”
鹏鹏一听,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全蹭在了高老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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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知青点热闹起来。
苏青禾麻利地穿衣起床,去院子里接水洗脸刷牙,夏静言则闭着眼穿衣服,大声喊困。
院子里就有水井,男知青不讲究,直接就着冷水洗头洗脸。
苏青禾和聂红霞借了点热水洗脸,她还没来得及买暖壶,李婉儿则是连牙膏都要借。
“青禾,能不能借我点牙膏用,我走的时候忘带了。”李婉儿拿着牙刷凑到苏青禾跟前。
她倒不是非要借牙膏,清水也能漱口,只是她看苏青禾心情不错,洗脸的时候似乎还特意朝她这边看了几眼,所以她就想和苏青禾套套近乎。
苏青禾懒得理她。
直接将自己的牙膏收起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扭身子,走了。
李婉儿没讨到便宜,脸上有些挂不住,幸好没人注意到,不然就要丢脸了。
这一幕落在乔致远眼里,他想了一下,转身回了屋,然后李婉儿就得到了一个新牙膏。
李婉儿含羞带怯地看了乔致远好几眼,红着脸去洗漱了。
李金玲起得最晚,她还没收拾好,上工的锣声就响了起来,只好胡乱洗了把脸,跟着大部队去集合。
和平大队分为五个生产小队,知青们都分在五队。
五队的小队长李长风是个年轻男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脸上带着和气的笑,但要求却特别严格,不好好干,工分都不给记。
李长风给社员和老知青们分配好活,扫了一眼懵懵懂懂的新知青,眉头不自觉拧起。
四个女知青看着就娇滴滴的,三个男知青看着也不是干活的料。
不过,谁都是从不会干过来的。
所以,李队长分配起任务来也不手软。
“男知青去浇地,女知青嘛,太重的活你们也干不了,先去锄草吧,前边这片绿豆地都是你们的,动作都麻利点,不会就多学学别人,趁着天气凉快,赶快把活都干利索。”
李长风说完后见几人愣着不动,喝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李金玲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白白嫩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这样的手用来干农活不得磨破皮?
她用一种甜腻腻的语气,说道:“队长,有没有劳保手套啊?”
农民干活哪里舍得用手套,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舍得干活的时候用。
所以农民的手因为积年累月的劳作,早就长满老茧,甚至粗糙开裂。
李长风看了看自己的手,嗤笑了一声,语气无情:“就你娇贵,别人都能干,你为什么不行?”
李金玲气呼呼地噘着嘴,没话说了。
苏青禾多看了李长风几眼,李队长这行事作风和外貌丝毫不搭边,看着挺好说话的,实则比谁都会辣手摧花。
正式上工干活的第一天,苏青禾差点被累趴下。
她以为拔草很轻松,等真的干上了就知道并不容易,拔草得蹲着,没一会就会腿麻,腰也跟着酸疼,手也被勒得通红。
上辈子一直教书,她哪里干过农活。
眼看着太阳升上来了,地里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而苏青禾连一半的活儿都没干完。
她喘了口气,看向其他知青。
夏静言和她一样,基本上属于干一会儿歇半会儿的状态,李金玲因为踩到不少秧苗,被李长风训了一通,哭着跑了,李婉儿则是有乔致远帮忙,早早地干完回去了。
苏青禾咬着牙坚持。
到了烈日当空的时候,总算看到了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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