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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程老夫人狠狠打断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还敢攀诬,我这就让人把你那一家子拖出去打死发卖了!”
婆子吓得不敢再说话,只有拼命磕头,哭得满脸是泪。
那边的罗妈妈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对陆云烟的话半信半疑,但心里实在不敢拿儿子和孙子的性命开玩笑。
那婆子还不知道燕窝里药的毒性,她可是见识过的,当初只是给那孩子用了一小滴,不到片刻就没了气息,若是用在自己孙儿身上……
回想起那孩子满脸青紫浑身僵硬的模样,她便再也撑不住了,哭着求饶:“求求夫人饶了我那儿子和孙儿吧,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求您开恩吧!
“那燕窝里到底有什么?!”陆云烟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逼视着她。
罗妈妈咬死了不张嘴,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绝对不敢说半句牵扯到程老夫人的话,因为一家子卖身契都在老夫人手里,只要她敢开口,阖家的性命都艰难。
陆家几位长辈此时也已经听明白了,脸色难看至极,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自诩书香门第的凌家,居然为了强留住陆家的陪嫁做出这样的事来,顿时都生出一股子鄙夷和痛恨来,这样欺辱陆氏女,是觉得陆家没人了,不敢与他们撕破脸吗!
凌家几个却是灰头土脸,坐在一旁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虽然罗妈妈还未交代明白,但看这情形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罗妈妈是程老夫人最亲信的陪房,怎么可能擅作主张贸然动手,必然还是程老夫人的主意。
但现在不是追究清楚的时候,若是真等到罗妈妈交代出来了,那才是凌家颜面扫地,还要落下个毒害主母谋夺陪嫁的罪名,凌家日后在京城名声怕是要臭不可闻了!
凌家二老爷咳了一声,开口道:“刁奴欺主也是有的,拖下去一顿板子打死就是了,没必要为了这个伤了一家子的和气!”
他自然要帮着凌家长房和稀泥,长房名声坏了,他们二房和三房也难逃牵连。
“承远,这也是你的不是,无论如何侄媳妇身子不好,你都该多体谅几分,哪里有这样置气的,岂不是白白让人笑话了。”
“当着我们这些叔伯的面,去给你媳妇好好赔个不是,日后好好过日子,万万不可再闹出这些事来,也是给你岳丈和陆家族里一个交代。”
他四两拨千斤,很快就把事情说得轻飘飘,好像原本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轻易就该过去了。
程老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追究燕窝的事,又能留下陆云烟在府里,这可是再好也没有的结果了,她正要催促低着头不情不愿的凌承远去赔礼道歉。
那边陆子胥冷笑一声:“原来在凌家未婚纳妾,无媒苟合,算计陪嫁,谋害主母都是小事,赔个不是就能过下去,这样的道理真是闻所未闻,今日我们陆家若是连这样也能忍得下,日后出门怕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笑话。”
“我陆氏女就是大归,也绝不可能留在你们这样的人家受欺辱!”陆家的长辈们都是义愤填膺,坚决不肯答应。
没想到会闹到这地步,凌承远从来没有这样懊恼和难堪过,陆家一家子义愤填膺,闹着要和离,而自己这边的长辈一个个都皱着眉一言不发,看起来是要答应了。
京城南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奔驰前行。
陆子胥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终于在听到说在前面就是京郊南驿时,松了一大口气,苦笑着向与他并肩骑行的靖海侯霍冠说着话。
“还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
一把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威风的霍冠哈哈大笑起来:“陆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急着回京城,难得你我能同路,还能切磋下棋艺,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说完,又揶揄地看着陆子胥:“不过有几年不曾一同骑马出行,陆兄的骑术倒是进步许多。”
陆子胥哭笑不得:“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骑行之事还是不适合我,一路颠得老骨头都要散了。”
霍冠笑得更是畅快,转头唤了自己儿子:“无双,等你陆伯父在京城安顿好后,你让人送了帖子请他去西郊庄子上骑马狩猎,让他好好练练骑术。”
话音刚落,陆子胥已经摇头不迭:“我宁可多对几天账簿多盘几间铺面,实在是太难了。”
“只是侯爷与世子在西北骑马征战,实在是好本事,教人心生向往。”他胖胖的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也不知道北疆是什么模样,风土人情是否与中土不一样。”
他们身后一身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策马上前,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含着一缕笑意:“世伯若是有兴趣,过些时日陪世伯去西北看一看那里的辽阔天地。”
“要骑马?”陆子胥苦笑:“那可不敢想了,从松江府来京城都已经折腾苦了。”
霍冠笑着摇头:“无妨,你这粮草诸葛坐在车辇之中就是了,我与无双骑马随行。”
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靖海侯夫人韩氏听他们说着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一旁的陆家太太莫氏说着:“这父子俩平日里一刻也闲不住,尤其是那个当爹的,不是舞刀弄枪,就是骑马行猎,让他们在松江府陪我这些时日,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有陆老爷,能与他卧谈下棋,倒是帮着他收敛了不少性子。”
莫太太是个温柔的性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夫人这是太过夸赞了,我家老爷常说与侯爷意气相投,最羡慕侯爷刚毅不阿,杀伐果断,能与侯爷相识相交才是我们的福气。”
韩夫人也喜欢莫太太这平和恬静的性格,也不见外,问起他们去了京城在什么地方落脚来。
“这一回去京城是想去凌家看看大姑娘,自从嫁去凌家也有数月,一直也没等到大姑娘带信回来,老爷和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盘点铺子的过来看一看。”莫夫人声音轻轻软软。
“老爷说了,去了京城也不能给大姑娘添麻烦,就在京城挑一处宅院买下来,日后也能时常过来看一看。”
果然天下当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盼着孩子能好,也怕给他们添麻烦。
韩夫人感叹之余,更是觉得莫太太难得,原本就是继室,进了陆家时陆云烟已经是总角的年纪,却始终视为己出,即便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让陆云烟受过半点委屈。
“不如随我们住在侯府吧,那么大的侯府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她拉着莫太太的手,真心地邀请他们。
“你瞧瞧,我们也只有这几口人,他们父子两个不喜欢伺候的人多,身边都是些跟着一起去西北上战场的,我这里也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很是清净不扰人,你们若是肯来作客,我是再喜欢不过。”
莫太太连忙推辞:“这可不好,侯爷和夫人回了京城,必然是有不少客人登门,我们两个闲散惯了,又要四处盘点铺面,怎么能去侯府叨扰,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晚些时候我们再去侯府登门拜访。”
她十分坚持,韩夫人只好叹气作罢,却是殷殷叮嘱:“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衬的,不要与我们见外了,咱们两家人一直是亲近的,可不能生分了。”
莫太太笑着道了谢。
韩夫人又问起凌家来:“……凌老太爷那时候家中就不大景气,好在程老夫人是个要强的,苦苦撑着把儿子抚养大,如今中了探花,府里的日子应当也好起来了。”
莫太太笑容有些勉强,当初陆子胥要把陆云烟的婚事定下的时候,她便不大同意,只觉得孤儿寡母的怕是难免婆婆强势,何况京城太远了,陆云烟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可是陆子胥就是看中了凌承远少年英才,人才出众,想着陆家是商户人家,女儿也因为这个出身一直不能说上一门好婚事,如今有凌家提亲,也难再找到更好的,才答应了下来。
莫太太虽然心疼陆云烟,但终究是继室,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夫人看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岔开去说起来京城的风土人情。
到了京郊南驿,陆子胥执意要与靖海侯一行作别:“前面就是京城,侯爷回京必然还要入宫面圣,我们夫妻两个懒散惯了,不好再拖累侯爷和夫人。”
霍冠倒是个干脆的,也不与他推让,翻身上马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过几日来看我,记得带上你铺子里的好酒,不然可别想进门。”
韩夫人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笑眯眯与莫夫人道别:“记着有事只管来找我们。”
只有霍无双年少老成,沉稳地上前抱拳向陆子胥道别:“世伯,伯母,我们先行告辞了。”
陆子胥实在欣赏他,连连点头还礼:“世子多礼了。”
看着陆家夫妻两在驿站歇息,上了马车的韩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与伺候在一旁的刘妈妈说着:“陆家大姑娘嫁来京城怕是日子不好过呢。”
刘妈妈惊讶:“不是听说陆老爷给大姑娘带了丰厚的陪嫁,又特意赠给凌家好几处铺面庄子,就是想让陆大姑娘在凌家能不受委屈,怎么会……”
韩夫人苦笑:“男人家哪里懂这个,就是因为她陪嫁丰厚,才更会被婆家盯上了,你想那凌家是什么境况,败落了这么些年,现在有这么个金人儿掉进去,怕不是要吃干扒净呢。”
“她一个人在京城,就是有什么也没个能商量的,着实是可怜。”
韩夫人与刘妈妈说着话,马车外随行的马蹄声微微停顿,片刻后才又加快了跟上来。
说这话的丫头重重叹了口气:“怎么咱们就没有这个命呢,能被大爷那样的人看中了,还能捧在手心里,想要什么能没有,连正头夫人都比不过!”
柳依听得心扑通扑通直跳,捂着嘴不敢出声,蹑手蹑脚走开了去。
原来凌家大爷宠爱妾室,对陆夫人瞧不上,怪不得来了这几日也不曾见过那位大爷,他还把掌家之权给了还没进门的妾,这可真是……
要是她能被大爷看中了,岂不是也能被捧在手心里,想要什么就能给什么!
那时候什么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就连夫人也比不上她,哪里还用在这里辛辛苦苦锄泥种花!
越想心里越火热,心扑通扑通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娇艳的脸上飞起红霞片片,满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只是要怎么才能见着大爷呢,她又有些懵了,她一个晓园里种花的丫头哪里能打听得到大爷的去向,更别提去他跟前露个脸了,这可真是难为死人了。
等到晚上曹妈妈过来给她送衣裙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拉着曹妈妈问着:“夫人病了好几日了,怎么不见大爷过来瞧一瞧?”
曹妈妈目光微闪,重重叹了口气:“咱们这位大爷是个怪性子,不爱咱们夫人规规矩矩的样子,倒是欢喜那些假模假式的下贱货,你瞧瞧荷香榭那个,那都是什么烂泥乌糟的人家出来的,偏偏他瞧着就跟仙女儿似的,说冯家祖上也是书香门第,说那样人家出来的姑娘必然是知书识礼体贴小意的,嫌弃我们陆家是商户人家!”
“我呸,也不瞧瞧那位表姑娘是个什么德行!上一回我小孙孙吹了风着了风寒,我使了些银钱让厨里帮着买一只肥鸡炖上,谁知道等我去厨里取的时候,两只鸡腿已经被人撕掉拿走了。”
“我在厨里问了一圈,最后才知道是荷香榭那主仆两个嘴馋,去厨里见着了悄悄偷了去吃了个干净!”
“要不是夫人拦着,说是不值几个钱的事,我就该冲到她脸上好好骂一骂,什么玩意儿!连鸡腿都偷,活像苦牢里出来的饿殍,这样的还叫知书识礼,大爷的眼睛怕是长在脚底板上了!”
曹妈妈说的满脸鄙夷,柳依听得却是两眼放光,在她听起来,就冯静柔这样的蠢货还能被大爷宠成那副样子,那她这个正经官家出身的姑娘,岂不是稍稍使使手段,就能得了大爷的欢心了,还有那蠢货什么事!
她眨眨眼,又试探着问道:“咱们夫人也不管管吗?怎么说也只是个妾,现在还没进门,怎么就让她掌家?”
曹妈妈像是说到了伤心处,又是长长叹了口气:“怎么能不管,可是大爷的心都偏到没了边,不但要把掌家之权交给那女人,还逼着夫人点头,若是日后生下庶子,就给抬成贵妾,若是夫人不答应,日后连面也不要见了。”
“咱们夫人因为这个气得病成这样,也不见大爷过来问一句,真是教人心寒!”
柳依这下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陆夫人这些时日一直在房里养病,也对凌家的事有了大概的了解,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动手了。
曹妈妈瞥了她那难掩兴奋的模样,将手里的衣裙递了过去:“这是夫人赏给你的,知道你进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特意赏给你的。”
这一回就更是稀奇了,听说是在房里躺着,不知怎么就摔下了榻,孩子就没了。
陆云烟皱了皱眉,只觉得冯静柔这一胎难道是注定了要保不住,只是这也实在有些蹊跷,明明平日里看着她怀相不错,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怎么会突然就小产了。
她唤了四喜几个人到跟前:“这几日好生看着西厢房伺候的丫头婆子,无事不许往荷香榭过去,仔细招惹了麻烦。”
可是她话刚说完,曹妈妈快步进来,脸色很是不好看:“夫人,大爷方才吩咐把晓园的门给闭了,说是有事要查问,谁也不许出去。”
四喜顿时警觉:“难不成是因为表姑娘小产的事?”
八宝却还不明白:“那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园子门闭了?”
曹妈妈急得跺脚:“傻姐儿,你还看不出来吗,大爷这是疑心上咱们夫人了。”
看着她们几个急慌慌的样子,陆云烟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由得他去,他想查就查吧。”
反正也不是她动的手,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凌承远把西厢房掘地三尺也发现不了什么。
不过她也不打算任由凌承远这样打自己的脸,既然要查,那就阖府一起查!她倒要看看凌承远能查出什么来!
程老夫人扶着罗妈妈的手站在西厢房的月洞门前,脸色阴沉地与一旁的凌承远说道:“你这样可是彻底与陆氏撕破脸了,就为了一个冯氏,值当吗?!”
凌承远此刻双眼赤红,咬牙道:“她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敢动手,心思何其歹毒,难道还要留着她继续祸害静柔吗?”
程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重重地叹气,虽然瞧不上冯静柔,但那小产的孩子的确是可惜了,她心里也是有些怀疑的,虽然先前说是动了胎气,但郎中也说了不会那么快,看来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想想昨天的事,都是因为陆云烟的衣料子引来的,还有今天去请孙老先生时凌家受的屈辱,还是因为陆云烟!
她索性也不劝了,扶着罗妈妈的手往里进去:“罢了,你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查抄内府的事也不该你一个当爷的插手,我来出头就是了。”
刚走到西厢房正房前,却看见四下里灯火通明,房门打开着,陆云烟一身大红织锦通袖对襟比甲,翠盖拖泥妆花罗裙,头上挽着整齐的鬏髻,戴着金牡丹嵌红宝满池娇分心,鬓边一对金九凤衔珠钗,容颜明艳,目光凛凛望着进来的程老夫人与凌承远几人,她身边四喜、八宝和曹妈妈,带着一群丫头婆子整齐地站着,也是虎视眈眈望着他们。
程老夫人心里一跳,脸上有了些笑意:“云烟,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还病着吗,怎么不在房里好好养着,在这风口里站着怎么行!”
陆云烟噙着一丝冷笑,目光如霜雪,扫过正望着她的凌承远:“老夫人和大爷都已经带人封了我院子的门,还要进来查抄,我不起来迎着,岂不是失了规矩。”
“我在娘家时也听说过内府查抄的事,都是为了责罚那起子目无家法主子的刁奴,抄检败坏家风的淫邪之物,只是查抄家中主母的事还是头一回听说,可真是稀罕事,我也想跟着老夫人和大爷开开眼界!”
几句话说得程老夫人老脸通红,竟然一时应对不上,还是凌承远咬牙怒道:“你若是不曾做过下作的事,不曾害了静柔腹中的孩子,就不怕什么查抄,不需要做出这副架势来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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