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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短篇小说阅读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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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4-12-06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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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将—将—将军,那—那—那又是何物啊?!”

被何方那一炮震懵了半晌的卫瓘只觉裆下有些湿热,转头望着钟会,结结巴巴地问道。

“咕咚——”

钟会双目圆睁,咽了口唾沫,也结巴着道:“我—我—我怎—怎知—知道?”

他虽然不至于像卫瓘那样尿湿了裤子,但看到了那一炮的威力,额头也是冷汗直冒。

缩头乌龟卫瓘已是面无人色,劝道:“将军,退吧!剑门关,咱是抢不下来了啊。”

“退?”

钟会眼神涣散,喃喃自问道:“我等就这般无劳而功地退去?!”

说着,他的视线移到汉字龙旗下那依旧金光闪闪的大胖子身上,再扫到剑门关下那仍旧还未曾修复的门洞,涣散的眼神刹那凝聚,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

疼痛让他变得清醒,也变得格外坚定,扬鞭甩在马臀上,厉声喝道:“退什么退?!进攻!进攻!进攻!”

随着这一声令下,原本停止的战鼓之声重又在山谷响起,本已停滞的十几万大军,又人喊马嘶地往关前冲去。

只有卫瓘,骑在马上,呆立当场。

刚刚钟会从他身边经过时的那句话,犹在耳畔:“卫监军再敢言半个‘退’字,便用你项上人头祭旗!”

卫瓘是又惊又怕,不敢进更不敢退,只望着漫山遍野的魏军往剑门关冲,全身颤抖个不停。

“哟嗬!何都伯,你放这一炮,果然有些提神啊,看看这些魏贼,何等疯狂?!”

刘善眼见十几万魏军愣神片刻,便又毫不畏惧地往前冲来,脸上笑意更浓,调侃了何方一句,陡地拔出腰间佩剑。

剑指苍穹,朗声喝道:“屠勠吧,孤的儿郎们!”

一声令下,三十架三弓床子弩同时松弦,十座神威大炮同时发射,近万支箭矢同时破空。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箭矢破空声,巨石砸地声,弓弦颤鸣声,齿轮咬合声,一起奏出清脆又悦耳的旋律。

下一瞬。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吁吁吁吁吁吁吁吁——”

巨石砸落地面的轰隆声,箭矢洞穿骨肉的噗嗤声,人喊马嘶的惨嚎声,一起编织成地狱修罗场的哀鸣。

即便心冷如铁的刘善,看着关下成片成片倒下的魏军,也觉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国破家亡的危急关头,他又不得不抬头挺胸,欣赏这一场大屠杀的悲壮景色。

十五万魏军,首先遭殃的便是胡烈的两万先锋部队,一轮抛石两轮箭雨之后,还能站着的,已经十不存一。

至于胡烈,身中三箭,坠落马下。

若不是有那悍不畏死的亲卫上前护住他,估计不是被射成刺猬,便是被自己的同伴践踏成肉饼。

而钟会的十三万大军,邢明的三十架三弓床子弩连发十次以后,便有小半将领被取了性命。

至于兵士,死伤更是不计其数。

若不是距离关前稍远,不在神威大炮的射程范围内,估计损失将更加惨重。

钟会眼看着前方的将士成片成片地倒下,狂冲的速度终是慢了下来。

这时,钟会身边那名随时都在观察战场形势的小将也是胆战心惊,连忙对钟会禀道:“将军,这些蜀贼,攻势实在太猛啦!胡将军几乎全军覆没啦!”

钟会自然看到胡烈那两万先锋部队的惨状,听到小将禀报,铁青的面庞抽了抽,把钢牙紧咬,恨声道:“虚张声势而已!本将军就是用这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去填,也要将剑门关给填平!冲啊!”

那名小将没想到钟会全然不顾,只能与他一起,继续挥刀前进。

二十几个呼吸之后,钟会的大军在付出了将近一万将士的性命后,终于也到了三十丈内。

这距离,无论是神威大炮还是普通弓箭,抑或是三弓床子弩,都可以将威力发挥到极致。

关上对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子弩已十分熟稔的神机营,几乎都不需要邢明与何方怎么指挥,便及时调整了方向和准头,一轮轮发射出去,便像是几十台人命收割机在疯狂工作。

瞬息之间,钟会的十三万大军,已倒下了将近四万。

但也如他所愿,剩余九万,终于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到了关下。

九万大军同时从四面八上向关上进攻,攻城云梯密密麻麻地搭在关墙上。

底下的门洞,也有许多冲车往前推进。

数万魏军,好似蚂蚁一般,从各个角落往剑门关里钻。

这下,魏蜀两方,算是真正的正面对垒。

刘善看着关下这些已经彻底疯狂的魏军,回头看着一脸肃然的姜维,淡笑道:“大司马,这些贼子孤可算给你引出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且看着办吧。”

说完,刘善也不再在关口冒险,转身往关上箭楼的方向行去。

那里,勉强可以躲避一下战阵锋芒,至少不会让他有被射杀当场的可能。

值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刘善算是将剑门关的指挥权,重新又交回到了姜维手里。

毕竟,刘善于战阵之事,真的一窍不通。

他到这里,除了以身为饵,为罗宪拖住钟会大军外,便是给八万蜀汉儿郎当当花瓶、振振士气了。

姜维心心念念便是刘善的安危,也没想到,此时此刻,刘善竟然如此通情答理,不仅将指挥权交给了他,还自动当箭楼中避险。

只要汉字龙旗仍在关上飘扬,对蜀汉八万儿郎便是莫大的激励。

千钧一发之际,姜维也不扭捏,派出三十几个得力将士护卫刘善安全,便全身心投入这场攻防战中。

剑门关作为入蜀门户,其险峻雄伟自不必说,而姜维在北地经营十余载,自然对剑门关的攻防优劣十分熟悉。

兼且现在刘善带来了三弓床子弩和神威大炮这等举世罕见的神兵利器,即便钟会聚九万之众同时攻打剑门,姜维此刻也夷然不惧。

没了刘善这个拖油瓶,姜维带着董厥、廖化、张翼等将领,镇定自若地在关上指挥八万蜀军防守剑门。

八万对九万,人数上已没了多少劣势。

一场血与肉的拼杀,在夕阳即将落山的时候,终于进入到白热化。


晨雾散尽,日头高悬。

马阁山下的深谷中,魏军终于重整旗鼓,列队准备出发。

经这一场激情翻滚,摔死将士两千名,重伤三千人,而战马更是损失过半。

两万大军,五千战马,到现在还有战力的,兵卒不过一万五,战马堪堪两千余匹。

几位主将也是个个挂彩,伤得不轻。

一只手臂吊在胸前的邓艾看着满地尸骇,以及散落各处的辎重车马,面沉如水。

回想这一路,尚未接触到蜀汉一兵一卒,便直接损失了一万将士,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饶是他存了必死之心,此刻看着跟随他南征北战的嫡系儿郎尸骨未寒,心肝也痛得直颤。

但他毕竟是大军主将,经过的大小战役不下百场,死在他面前的同袍将士更是数以万计,早已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收摄心神,脱下头盔,双膝跪地,面朝曝尸荒野没时间掩埋的三千将士尸体,朗声道:“儿郎们,艾请尔——尔等在此稍——稍作歇——歇息,待吾灭了伪——伪汉,必亲自扶——扶灵送尔等忠魂返——返还故乡。”

说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主将如此,身后列成阵势的万余将士自然影从,齐齐跪地磕头。

磕头完毕,大军再不停留,沿着山谷前行。

那些受了重伤的人马,自然不可能跟随,被百余轻伤士卒就地扎营安顿。

山道难行,幸亏山谷有条不大不小的河流。

经过长年的冲刷,河岸宽阔平坦,沙砾堆积,正好可以为大军行进提供便利。

邓艾骑着战马,不疾不徐地走在队伍前方。

边走,边抬头打量四周山势。

山雾散尽后,整个山川地势看得一清二楚。

初时在马阁山上,只觉山高谷深,险峻异常。

如今身在谷底,仰首张望,竟有种坠入瓮中的错觉。

看着地形地势,邓艾没来由地心头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脑海,挥之不去。

摇头苦笑两声,将视线从山谷两旁的山势收回,然后唤过师纂和邓忠,扬鞭指着二十里外那座孤耸在山谷拐弯处的山头,沉声问道:“那里,便——便是摩——摩——摩天岭吧?”

师纂点头道:“不错,黄皓这地图上标注的,正是摩天岭。”

邓艾闻言赞叹道:“真——真是一夫当——当关、万夫莫——莫开的险地啊。诸葛武侯竟——竟然选择在——在此设戍防卫,的确是——是不世出的战略家啊。”

师纂这时却笑着接口道:“只是可惜,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刘玄德和诸葛武侯拼死打下的这蜀地基业,竟然交给了刘禅这样的无能昏君,豢养出如黄皓、谯周一类的反骨仔,这万夫莫开的险关,如今却是彻底荒废了。”

邓艾不置可否,转过话头问道:“派出的斥——斥候可——可回来了?”

师纂望着前方的河谷深处,却见那里并无半个移动的影子,不确定地道:“应该快回来了吧。”

邓艾自然看得到前面空空荡荡的河谷,闻言也不说话,骑着战马缓缓前行,有意压住大军的行进速度。

这时,河谷拐弯处,摩天岭上。

三名身着魏军甲胄的兵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攀着险径登上了摩天岭。

上了摩天岭,却发现岭上除了几处荒草丛生的石头堡垒外,再无任何工事。

至于防守士卒,更是连半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三名疲累已极的魏军斥候四下望了望,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也懒得再仔细搜检,沿着险径攀沿而下,回去复命了。

就在斥候离去片刻,荒草萋萋的堡垒之后,靠近峭壁的茂密灌木丛却突然颤动起来。

然后,无数被草木绿叶包裹的野人从树丛里缓缓站起。

其中一人,伸手扯下覆在面上的几片树叶,露出本来样貌。

赫然便是刚刚升职为长水校尉的诸葛尚。

诸葛尚和刘谌从罗宪处得到刘善的军令,不仅没有半点犹疑和畏惧,反倒激动得像打了兴奋剂,急急整队,各领一千精骑马不停蹄地奔赴摩天岭和断魂涯。

前后只用了半天时间,便在昨夜黄昏抵达目的地。

根据刘善的部署,摩天岭由长水校尉诸葛尚负责驻防,断魂涯则由射声校尉刘谌负责,并且如何防守,刘善也特意做了交代。

两个二十左右的年轻将领虽然都是悍不畏死的主儿,但皇帝陛下的吩咐,却是不敢轻易违背。

何况,刘善对他们交待的驻防策略甚为高明,两人是打心眼里佩服,自然严格执行。

此刻,估计三名斥候已经下到谷底,诸葛尚才缓缓走出那片灌木丛。

身后兵卒也一言不发,紧跟而出。

眼望前方深谷,诸葛尚对身边一名低级将官询问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那低级将官连忙道:“将军放心,这摩天岭地势险要,岭下长年受河流冲刷,河堤不稳,早有滑坡的危险。我们已在岭下隐蔽处做了小动作,将支撑山体的几块巨石敲碎,而岭上那两块大石,靠近岭下的地方也将泥土全部掘开。只待敌军到了岭下河谷,我们再将两块大石推下,必会引起整个山体大滑坡。不说把敌军尽数葬送,至少埋他个两三千人马不成问题。”

诸葛尚听到这小将一番陈述,满意地点点,又道:“事成以后,你们须得尽快隐入山岭,莫要露出行踪。”

那小将虽不明就里,但主将有令,唯有服从。

计议妥当,诸葛尚也不再多言,领着几百将士,沿着靠近山壁的一条被灌木遮掩的小径,不声不响地往东行进。

剩余二十几名将士,全部匍匐着爬到摩天岭边沿。

那里,矗立着两块比三层楼房还高的巨石。

巨石之下,生长着格外茂密的灌木丛。

这二十几名将士一到巨石下,便轻轻拨开灌木丛。

原来,这些灌木丛又是蜀汉将士做的掩护。

灌木遮掩下,靠近岭下的巨石底座,泥土已然被掏空。

别看这两块巨石重逾亿万斤,此刻一侧悬空,只需十余人合力一推,绝对会顺着山岭滚落。

这样的情形,刘善自然不可能预料得到。

他只不过让诸葛尚隐藏行踪,在山岭险要处堆积巨石,居高临下狂砸魏军。

即便被邓艾觉察到摩天岭上有兵马埋伏,也只能显露少量兵马,切不可全部暴露。

却没想到,善于变通的诸葛尚亲自观察地形后,竟设计出了如此巧妙的毒计。

这样,不仅能够最低限度地暴露行踪,也能最大程度地重创魏军。

一切准备就绪,诸葛尚带着大部将士已经撤出了摩天岭。

而邓艾大军,因为斥候回报并无危险,所以提高了行军速度。

二十多里路程,不过一个时辰便即赶到。

来到摩天岭下,邓艾仰头望向岭上,当他看到岭上边沿那两块硕大的巨石矗立,强烈的不安再次袭上心头。

使劲压抑心中的躁动,邓艾再次提高行军速度。

一万五千将士,排成一字长蛇阵,个个如飞似奔,急急从摩天岭下的河谷穿过。

眼看人马过去一半,岭上也没任何变故,邓艾一颗悬着的心略微放松。

正要降低行进速度,却陡听摩天岭上,轰隆隆传来两声巨响。

邓艾和一众将士不由自主地勒缰驻足,抬头仰望。

却见原本一动不动安静矗立的两块巨石,竟已从岭上滚落。

其势又急又狠,似要毁天灭地。

带起沿途的石块、泥土、树木如山石洪流一般,滚滚而下。

“不好!山体大滑坡!”

人群之中,也不知是谁突发一声大喊。

原本惊得目瞪口呆的万余将士终于反应过来,瞬间丢盔弃甲,哭爹喊娘,抱头鼠穿。

但,在强大的自然灾害面前,人力,何其妙小。

任他们如何惶恐、如何慌乱、如何嘶喊,也阻止不了他们葬身谷底的厄运。

当着两万将士的面,直接上前谏道:“将军不可,马阁山坡陡且高,下面的深谷里更是遍布乱石,若直接滚下去,怕是将九死一生啊,还望将军三思啊。”
本来邓艾还有几句豪言壮语待说,没想到因为口吃略微耽搁,就被田续不合适宜地插口打断了。
更可恶的是,田续当着三军将士所说,竟然是劝阻他不要行险。
这他妈不是摆明了拆台吗?
眼见原本情绪高涨的将士神情有所懈怠,邓艾怒不可遏。
豁然转身,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寒光一闪,刀锋边架到了田续脖颈,厉声道:“贪生怕死之徒,安敢乱我军心?本将便以你的人头祭旗!”
因为愤怒,老结巴邓艾这两句话竟然说得无比顺畅。
变起突然,田续直接被邓艾此举吓懵了。
呆立当场,口不能言,连求饶都给忘了。
倒是邓忠和师纂、牵弘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跪地求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这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田续终于回过神来,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上,鬼哭狼嚎地告饶道:“末将该死,将军息怒!末将该死,将军息怒!……”
田续毕竟是镇西护军,是这支队伍的高级将官,也有一批死忠嫡系。
当他跪下求饶时,站立军中的几千嫡系也赶紧跪地,同声求道:“将军息怒,请饶过田护军吧。”
有这几千人带领,其余兵卒也陆续跪地,为田续求情。
邓艾看着跪了一地不停求饶的两万将士,手中长刀在田续脖颈转了转,终于收回,冷冷道:“且暂留着你项——项——项上头颅将——将——将功折罪,若敢再——再乱我军心,定——定斩不饶!”
冷汗涔涔的田续听到邓艾此语,顿时大喜,连忙磕头感激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虽然言辞恳切,举止卑微,但却无人看到,此刻磕头入地的田续脸上,满是狰狞和愤懑。
邓艾重重哼了一声,将长刀插回腰间,重又转身朗声道:“悬车束马,随本将下山去也!”
话落,将毛毡紧了紧,直接返身,大踏步往马阁山陡坡边缘行去。
此时虽然天光大亮,但浓雾并未散去分毫。
从山上望去,脚下白雾翻滚,能见度超不过两丈距离。
如此景象,反倒让人生不起多少恐惧。
邓艾站在众将士最前,待两万将士也全部裹上毛毡,马车缁重尽皆绑缚,战马去鞍脱缰后,再不犹豫,直接从山顶上一个翻滚。
整个人瞬间便向滚地葫芦般,刹那滚入浓浓白雾之中,只听到“嘭嘭”闷响不时传来。
所谓虎父无犬子,邓忠看到六旬老父尚且如此,哪有半分犹豫,也是翻身一滚,消失在浓雾之中。
有邓艾、邓忠父子带头,其余将士,终于把牙关一咬,也争先恐后地翻身滚下。
田续看着眼前一幕,只恨得牙根痒痒,偏偏邓艾留了八百亲卫殿后,一则负责将最后将粮草缁重以及战马推下陡坡,二则,便是监督那些胆小怕死之辈会临阵退缩。
无法,田续最终也只能把眼睛一闭,合身滚下山坡。
霎时间,两万将士,便似两万块滚石烂木,在三十丈高的垂直陡坡不翻滚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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