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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

灿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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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文愈萧云灼   更新:2024-02-07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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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精彩片段


云灼蹲在角落,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粗布棉衣,冻得微红的小脸上,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神,一直盯着那游僧。

这僧人,佛学讲得挺能唬人。

而她的旁边,还蹲着个游魂。

“大师,您都回家了,怎么还穿得这么寒碜?不瞒您说,我爹是个势利眼,等会儿您帮我送东西的时候,只怕进不了门啊?”游魂凑着脑袋云灼说道。

这游魂便是昨日被云灼扔在萧家门外的那一个。

他一路从关西跟过来,那张鬼脸都比以前憔悴了点,但面对云灼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却小心翼翼得很,脑袋低得厉害,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将他灭了。

“放心,你的事儿我忘不了,若是今日见不到人,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收了你的银钱,不会让你失望的。”云灼小声嘀咕着。

“我可不是怀疑您……”游魂连忙说道,“就是不理解,这道经佛经您都懂,哪用得着听这个假和尚传佛啊,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多少也有些灵性了,一看这和尚,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这假和尚生得真是慈眉善目,瞧着就像是得道高人一般。

但作为一个游魂野鬼,他比活着的时候多了些能耐,那便是如何判断高人的真假。

这个云灼小师父身上的气质极为干净,任何阴魂小鬼接近之后,灵魂能得平静安宁,更不敢纠缠造次,这必然就是做过不少善事的高人,有大功德的!

但那假和尚就不同了,他嘴里虽然念着佛经,但身上并无佛性,靠近这人之后,他都觉得自己这空荡荡的魂儿都忍不住暴躁了一些,显然是受了假和尚身上杀气影响。

云灼也知道这和尚是个假的。

那沾了晦气的佛前灯落在她手里必得化解,但她这人一向“热心”,当然要来瞧瞧阴煞的源头。

“你安静点,吵的我都不能安心听经了。”云灼冲着游魂说了一声,然后继续蹲坐在那里等着。

游魂不大懂。

假和尚的经,有什么好听的?

但云灼的话,他又不敢不听,立即便封上了自己的嘴巴,往后头飘了飘。

没过一会儿,听经的众人都懂事地交起了香油钱,旁边小童子过来一一收取之后,还给每个人发了一根竹简,上头写了数字牌号。

小童走到了云灼面前。

那善款箱大得厉害,两个十一二岁的小童才搬得动。

“我没钱。”云灼认真地说道,然后从角落扯出了一块布,整整齐齐地铺在了地上,“而且……真巧,我也是来算卦的,一日三卦,这是我来京城之后头一次出摊,便宜得很,要不要试试?”

“……”两个小童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回头看着那老和尚。

云灼身后的游魂也阴嗖嗖的笑了一声。

她没钱?骗人的。

他在关西边境之地遇到这云灼小师父,对方捡了他的尸骨、替他安葬,并答应他,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财富带回京城送到他老父手中。

山高水长,安葬费和跑腿钱可没少给。

她拿着他尸骨旁的印章,取走了他积攒多年的财富,除了银票之外,其他的金银珠宝她都收了!

当然,在被萧家人接到之前,云灼小师父已经嚯嚯了不少财宝,昨日搬去萧家的那行囊里头剩下的,也只有一半不到……

想想他都觉得魂儿疼!

此时,云灼开口之后,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阿弥陀佛。”

空蝉大师一脸慈悲:“小施主,贫僧今日在此讲佛,还请施主莫要叨扰,若想与贫僧交流佛法,还请稍等片刻,待众人散去之后,你我再行切磋。”

“这清水园只要交了入门费,便人人可进,大师可在这里讲佛,那我也可以在这里摆摊,并不冲突吧?”云灼毫不客气,然后道:“听闻大师也是一日三卦,但这三卦却不是人人都能得的,要先交不低于五十两的香油钱,再按号抽取,有缘者方能为其算命解惑,今日这里守了不下百人,多都不能如愿中选,那这落选之人,若肯让我来试试,或许另有惊喜呢?”

这假和尚送出的琉璃灯,显要了她祖母性命,她怎能不来会一会?

且,收拾坑蒙拐骗还身沾杀孽的恶人,也是一件了不起的功德,那可不能放过。

空蝉大师面色微有些不好,但在众人注目之下,也装出了宽宏大量的态度来:“你小小年纪要出来养活自己,也是不容易,世人皆苦,贫僧也不愿为难你,那你自便吧。”

“大师真会算命?”云灼讶然一声,“竟一眼瞧出我不容易,您莫非真有一双神目不成?”

空蝉大师叹了口气:“贫僧观你是个自小命苦、无人依靠的可怜人,便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乃孤寡刑克之相,是前世留下的祸果……若想得个平安,当修身养性,不如去京外庵堂处,落发修行,以求来生。”

游魂嘴角抽了抽。

这假和尚还是个记仇的,就因为云灼小师父碍了事他的事儿,便要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落发当尼姑去?

好黑心啊!

云灼也不恼,甚至还吃惊道:“您是说,我上辈子没干好事儿,所以这辈子活该无父无母无兄无弟、贫贱穷苦?”

“阿弥陀佛,的确如此。”假和尚慈悲又道。

一个小姑娘,穿着陈旧的棉衣,无长辈在旁,行事随意张狂,必然是无家人管教,孤苦伶仃。

她有几分小聪明,想在这里趁机赚点银钱,摆摊是假,而是想要装出些可怜样,求旁边这些富贵人施舍一二才是真。

倒是比外头的乞丐聪明些,知道先付出入园子的费用,舍小赚大。

“啧。”云灼咂舌,随后笑了一声,“你刚刚算了我,也该我算算你了。”

“你……是个假和尚。”云灼直接开口,目光落在他脑袋上,“头上的戒疤不满两年。”

“胡说。”空蝉老和尚惊了惊,但面上不动声色,“原来还是个执迷不悟的疯子,将人赶出去吧!”

空蝉大师说完,露出几分被羞辱的神情。

其他人瞧见了,立马也都生气起来,瞧着云灼的眼神,也少了同情,多了十分的厌恶。

“真是个没教养的丫头,空蝉大师乃是高僧,岂能容你肆意抹黑的?快快滚出去,这里没人会找你算命、给你银钱的!”


祖辈余威还不知道能维持多少年,她更要做好打算。

“为父是为了你的安全。不信你可问问你二哥,前些日子是否有贼人险些拐走了永怀侯府的嫡子?那孩子每每出门都带着十几个下人,这都差点没保住,若非运气好遇到了三皇子,这会儿还不知还有没有命在。”萧镇关立即举起例子,“且,我听说,那孩子受此一吓,到现在还在病中,你好不容易回来,若出了什么事儿,你祖母和母亲,如何能受得了?”

他人虽然在军营,但同僚们也会提起外头的要事。

他女儿生得貌美,安知不会遇到坏人?

萧文越想起母亲对小妹的态度,只觉得亲爹这话对小妹来说应该是扎心的。

然而萧云灼却突然眼神一亮,转头盯着他:“二哥,那个小公子吓病了吗?是什么症状?”

萧文越有些不太想搭理她,但父亲在,总得装出些样子来。

“嗯。他被人拐走之后,关在一黑暗的地窖之中两日,出来便有些疯傻。”萧文越实话实说,看了萧云灼一眼,又补充道:“我听平彰说,这几日,他这弟弟见了谁都大喊大叫,严重时还会扑过去抓伤别人,神志不清,很难好了。”

此事,他知道的远比别人了解的更多。

萧云灼立即记在了心里。

萧镇关没多想,只以为她好奇心强而已,只强调道:“也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不可再如上次一样,连声招呼都不打……”

“您放心,我若是没一些自保的能力,如今也不能出现在这里。”萧云灼自信道。

萧镇关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孩子,不好管呐。

女儿娇弱,不好像二郎三郎一样,动辄打骂,可她却又不听劝说,实在难办!

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萧云灼又沉浸地吃了起来,一想到这丫头刚才说的“食不语”,萧镇关那嘴里的话立即被堵住了。

他只养过女儿四年,对小姑娘的心思还是不太了解……

等回军营之后,还是要向同僚讨教一番,看看如何能避免女儿走入歧途,又如何能改掉她这稀奇古怪的小癖好。

萧云灼干脆利落,吃完饭便回去歇着了。

却不知身后萧文越和萧文晏内心的羡慕,他们可不敢像她那般干脆直接的拒绝父亲,故而被罚着做了一夜的功课,只盼望明日父亲早些走,能让他们少几分痛苦!

然而次日,萧镇关天不亮便不急不躁地耍枪练武,那样子像是要在家里头常住。

萧文越二人没睡两个时辰,又被硬拉着起来锻炼身子。

很快还被萧镇关打在地上爬不起来。

“多亏你们两个侍疾,老太太才能好,所以从今日起,你们晨练之后,便去积微堂,陪老太太用膳!务必要替为父多多尽孝!”萧镇关甚至下达了任务。

从前他只想着教导他们学识,忽略了很多,以后要改。

“父亲,祖母也不喜欢我们在跟前……我们愚笨,她老人家看着也生气……”萧文晏小声嘀咕着。

“你们祖母出身霍家,满腹才学,最近大郎不在,老太太空闲得多,教教你们这些愚昧之徒也不成问题,权当是打发时间了。”萧镇关不容怀疑的说道。

二人面色一苦。

“祖母身子骨不好,现在不是……整日昏睡嘛,如何能教我们?所以父亲,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吧!”萧文越又道。

这二人昨儿早早就被赶去了祠堂,晚上又用功了一夜,压根不知道老太太的情况。


萧云灼并不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若遇上能聊的鬼魂,彻夜长谈也是有的。

这几日她做得事情,都是她的本职!

她必须要说明白才行的。

所以此刻,她该说的没少说,当年丢了她的人不是眼前的亲生父亲,而父亲既然肯问,那她就愿意如实相告。

萧云灼一番话并不难以理解,但萧镇关却发现了许多自己压根不知道的事情。

那家信上,只知道添油加醋写了这丫头如何不懂事,如何让她母亲生气,但前因却一点没写清楚!

“杀人凶器?何物?”萧镇关连忙问道。

“琉璃莲花灯。”萧云灼道。

萧镇关眸光一沉,这物件他知道。

之前休沐回家,老太太还在他面前说呢,说姜氏对她不错,还特地去求来了一对佛前灯,让他安心公务,不要担心家里……

而姜氏,也没少在他面前说这灯有多么难求。

结果,是个凶器?!

萧镇关并不信凶器冲撞之说,但他也不喜母亲跟前被人放了这等脏东西。

如此说来,女儿报案皆因孝心而起,不管这凶器之说是不是误会,姜氏都不该因此责怪女儿冒失!

再说她既然是萧家的女儿,用血缘至亲的名头在外行方便,确实是无错的!

他这个做父亲的本就无能,至今也只是个军中小将罢了,若是祖父在世,那刑部李大人见了他家姑娘,都要更客气几分!

他如此兢兢业业,为的就是子女后代,只要她办的不是压迫百姓的恶事,不论是什么名头,用便用了,妻子若因此生气,实属不该。

而那收礼之事,女儿也解释的清清楚楚的。

为人收尸传信,这等好事,怎么道谢都不为过。

萧云灼说的“卖符”事情,萧镇关只当是没听见,觉得不过是小孩子胡闹罢了。

“为父知道,你从前一个人在外头,习惯了自己做主,但如今既然回了家,再有琐事,定要告诉你母亲、与她说清楚才行。”萧镇关叹了口气,只无奈道。

姜氏一向有个毛病。

从不许身边他和孩子们与她生疏,总喜欢将他们留在身边瞧着看着,才能踏实。

想必对女儿的心思也是一样,觉得这孩子不够亲近,故而生了怒。

“父亲可想过,母亲有一事做得怪?”萧云灼笑着看他。

萧镇关眉头轻皱。

“大哥得知我要做法时,先是拦着,后我再三保证不会叨扰祖母,他才放手;您知道我做法,也着急忙慌地从军营赶回来,生怕我害了祖母……那母亲呢?”萧云灼毫不客气的挑拨,“她明知我要做这等‘荒唐’的事情,却不闻不问,如此表现怎是担心祖母的样子?可她偏偏又给你去了信,责怪我乱来……如此行径,我看得通,父亲看得通吗?”

萧镇关心头一震。

女儿的意思是,姜氏孝顺老太太是假,所以没拦着她动手,甚至没准还等着她将老太太折腾死?

而姜氏对女儿的厌恶也是真,所以才巴巴地送信谴责?

“我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信您也能通一点,通了,就不要要求我做个孝顺女儿,若凡事都要与她说明白,我怕自己的嘴皮子能磨出火星子来。”萧云灼冷笑了一声。

说完,她站了起来,不想与父亲多言。

父亲对她就算有关怀又如何?他们夫妻恩爱多年,姜氏还是她生身母亲,他可会相信,姜氏会亲手扔掉亲生孩子?


云灼遛没影了,几个想找她算账的信众火都不知道往哪里发。

“大师,您跑得这么快,这也太有失风范了!您可是帮了他们啊,怎么能就这么跑了呢?就该在那儿等着,待官府的人查明真相,他们就该对您感恩戴德了!”游魂也跟着飘了出来,为她鸣不平道。

这也太怂了点。

那些人越是凶,之后便越会愧疚补偿,大师这么抠门又爱钱的人,怎能放过如此机会?

就该留下,证明了自己后,将那个假和尚的信众们一一收揽了才对!

那么多的冤大头、那么多的银子,以后还愁荷包空瘪吗?

“他们不会是我的钱袋子。”云灼随意道,“假的终究是假的,那个假和尚所论的佛法,也并不深奥,倘若那些人是真心求佛,怎会被那么浅显的话术所骗?何况这京中道观寺庙遍地,想要求佛,多的是去处,为什么要追着个外头来的游僧吹捧?”

“为什么啊?”游魂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有私心啊。”云灼笑了一声。

“虽不能一概而论,可那里头大多数的信众都是如此,假和尚昨日论佛法,今儿抽有缘人,明日又要卖佛前旧物,花样多、动静大,肯费心思也肯为信众宣扬善名,在他跟前花钱的人,转头就能得个好名声,他们的向佛向善之心掺杂了利己私欲,我刚刚戳破了假和尚的阴谋,也让他们成为笑话,以后又怎会真心信我。”云灼又道。

“听着有理。”游魂仔细一想,觉得……很对!

向佛的地儿多了去了,这京城还有个皇城寺和天下第一观呢!

寻常百姓也都能进,里头的大师们也都是真的慈悲,人家每个月也有对外开放的讲经日,不去那里静心,偏找个外地和尚凑热闹,是挺不正常!

“当然,也不乏有些从众无辜之人,是真的受骗上当了。”云灼又道。

她手里还揣着刚才摆摊用的包裹布,不顾形象地挎在了身上,出了清水园后,更是左右张望着,认清了道路后,便冲着一个方向走。

“大师小小年纪懂的可真多!佩服佩服!”游魂一看云灼的方向是自己的家,连忙吹捧起来。

“你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不该如此天真。”云灼嫌弃地看了一眼。

这鬼,死得可惨了。

十六七岁的时候,便闹着要去关外走商,折腾了十年,凭着运气和辛苦,赚到了不少银钱,但却在准备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被群狼吃得干干净净,就剩一点啃不下的骨头。

他离家多年,思念父母,故而灵魂不散,在那四周盘桓,运道不错遇上了她。

此人留下了一大堆的银钱,她本可以都据为己有,但她做了神隐门门主,不好做那贪得无厌之事,故而与这小鬼交易,将他的多半家财送还父母、证明他这些年的努力和成功,并传达死讯。

说白了,就是让她回来扎他亲生父母的心。

谁让他爹娘从前整日嫌他花钱、说他一无是处……

只是在云灼看来,这鬼是够天真的,人都死了,竟还不知自己命犯小人。

出门之前,云灼将那些银票都揣在了身上,小鬼游走在边境经商,贩卖些奇珍异宝,赚了数万两家底,而她行囊里的那些珠宝,也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的货物。

珠宝是她的酬劳,如今要送出去的通用银票总额有六万多两。

“我已经离家十年了,离家之前,我家是卖布的,我爹整天围绕铺子转,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不着家,每次瞧见我,便逼着我读书,拘着我看账!后来有一回,我听说我娘连日咳嗽,便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药,没想到却是假的,虽然我是被骗了,可终归是好心,我爹得知之后,狠狠打了我一顿……”

“他们整日嘴不离钱,我便想着,将来我定要赚更多的银子,比我爹能干,看他还怎么骂我!一怒之下,便收拾行囊出了门……”小鬼叹了口气。

悔吗?悔啊!

银子哪里是那么好赚的。

而且出门在外,无人依靠,处处都得靠自己,小心谨慎,好多次都险些丢了性命,但每次都侥幸躲过去,他就以为自己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却没想到,终究还是客死异乡。

云灼听到他说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假药,都想替他爹揍人了。

一千两,够买多少符纸朱砂的?

败家子。

小鬼唠唠叨叨的,说了不少旧事,过了一会儿,云灼到了。

只是这宅子……很气派啊?

“我家变了啊?我走的时候,门前这块路还没这么宽敞呢!现在都能停得下这么多辆马车了!”小鬼飘了过去,脑门顶上是那“胡宅”牌匾。

而这门口,人不少。

今儿,这胡家竟然还有喜事儿?

云灼也没拦人问,而是让小鬼进去飘了一圈。

小鬼进去一圈回来之后,灵魂便散发着一股惆怅而复杂的气息:“原来,今日是我妹妹定亲的日子,一眨眼她都十七了,我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呢……”

云灼没进去,但周边路人不少,她也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胡家,应该与小鬼离家出走的时候有些不同了,如今乃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富商之一。

胡家仍旧是卖布的,商号开遍各地,竟就是鼎鼎有名的“高升布坊”东家。

云灼去过的地方多,对这个“高升布坊”还是略知一二的。

这家商号,造布一绝。

据说前几年这布坊琢磨出一种薄如蝉翼的黄金布,被宫中选上为皇帝制衣,布料柔滑透气,皇帝颇为喜欢,还赏赐一番,这黄金布乃宫中专用,除了这东西之外,另还有流云锦、紫玉纱等好几种名贵布料,供不应求。

云灼看着半空中飘着的灵魂……

这是个傻子啊。

家有金山银山,他却自个儿去边境卖命走商?

赚那几万两银钱的确是不少,可与高升布坊的金字招牌相比……算得了什么?

今日布坊东家有喜,不少客人携帖而来。

云灼也走上前去,被门房小厮拦住,她镇定开口:“我没有帖子,不过却是贵府公子的朋友,劳烦告知府上主子,我受胡升之托,前来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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