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山河江拾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由网络作家“古月言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本小说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精彩片段
爱美的女人对时尚最为敏感。
江拾月才进院门,就有一个描眉抹口红的女同志迎上来问她,“同志,你这衣服真好看,在哪买的?”
“你真有眼光。”江拾月笑,“我有亲戚在九龙,他们说这是外国现在流行的,叫修身西服。”
江拾月转了一圈,又指了指自己的裤子,“这个叫喇叭裤。”
女人围着江拾月转了两圈,一脸羡慕。
江拾月趁机鼓动:“要不你试试?”
“可以吗?”
“当然。”
江拾月把衣服脱给女人。
归功于全民节衣缩食,这年代胖子很少,大部分人都很瘦,可以穿上江拾月改的衣服。
女人穿上以后问江拾月:“好看吗?”
江拾月毫不客气就是一通彩虹屁:“当然!你本来长得就好看,穿什么都美。你看,你原来小腿稍微有点粗,也不太直。这喇叭裤的造型都能遮住对不对?而且这种裤子版型不光显瘦还显高呢!你看是不是显得你腿特别长?!”
女人自己也察觉出来江拾月说得这些,连连点头,对衣服爱不释手,有点不想脱。
江拾月趁机推销:“你要实在想要的话,我可以让给你。”嘴里说着让,拇指食指却捏在一起捻了下。
女人很上道,问江拾月:“多少钱?”
“二十五块。”
女人皱眉:“这么贵啊?”
“同志,怎么还贵呢?要知道这衣服刚从南边开始流行,咱们市百货大楼都还没有呢!再说就算百货大楼有,一套衣服是不是也得十来块还要票?没票怎么也得二十以上吧?我这可是良心价!”
女人迟疑着摇头:“人家是新衣服,你这是穿过的。”
两个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江拾月二十二块钱卖出了第一套改装衣服。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羡慕,“还是你们女同志的衣服好卖!”
江拾月收好钱,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大叔,您也是卖衣服的?”
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对,我也想卖点衣服。”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蚂蚁蓝,“这是我们厂自己生产的。”
江拾月瞄了一眼,中年男人厂生产的这种工装跟厂里给工人发的没什么区别。做工走线用料都没得挑,但是也没出彩的地方。
初次见面,江拾月不好多说什么,礼貌地笑笑,违心夸了一句:“不错!挺好。”
刚才的买家试穿江拾月衣服时,院子里不少女人都盯着看,后来看见那女的跟江拾月离开,等江拾月再回来身上又换了一套,就知道江拾月是卖衣服的。纷纷围过来。
有观望的,有摸索布料的,有询价的。
“我前几天看了一场电影,电影上的女主角穿得就这样的裤子!”其中一个顾客相中了江拾月的喇叭裤。
一番讨价还价后,十三块钱成交。
江拾月去车上拿衣服,顺便把阳阳留在车上托司机照看。黑市上围着她的人有点多,怕照看不上阳阳。
再返回黑市时,江拾月直接背上竹篓,省得一趟趟往回跑。
江拾月刚一进院门儿,就看见五六个打扮比较时髦的女人站在院中央聊天,时不时往门口的方向看。
其中一个看见江拾月,指着她喊:“姐妹们,就是她!”
江拾月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跑。
江拾月手都碰到院门了,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转过身。
刚用手指她那女的身上那件连衣裙很眼熟,似乎是她上周卖出去那件。
那五六个女人追了过来,江拾月看着领头的那个青年妇女十分面熟,正是上周买江拾月桔色碎花连衣裙那位。
玻璃的事回去找陈营更靠谱。至于车是他的职责所在,无论如何不能离开的。
江拾月见劝不动他,就牵着阳阳先到最近的诊所,让医生先给阳阳处理了下额头上的伤口。
阳阳磕得太用力,额头都破了。
等医生处理好伤口,江拾月又买了点消炎药、紫药水、纱布拿给司机。
这些加起来才两毛四分钱。
司机受宠若惊,半天合不拢嘴。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江拾月吗?
会道歉,会哄孩子,会卖衣服,会给他买药?!
他有点不敢用,怕江拾月下毒。也不敢不收,怕江拾月记仇。
江拾月习以为常,无视司机的错愕把药塞给司机,就带着阳阳去吃饭。
路上还是不停地跟阳阳解释自己放他在车上的原因以及强调自己没有丢下他的想法。
这些都是上辈子闺蜜教的,她说自闭症的小孩本就缺乏安全感,信任依赖一个人是特别难的,千万不能辜负他的信任,否则对孩子会是灾难级的打击。再想让他走出来比之前难千百倍。
**
江拾月选了个比较上档次的饭店,看装修应该是银城最豪华的饭店。
不是熟悉的木方桌长条凳,而是有沙发卡座和长条桌。
当然饭菜也略贵一些。
好在江拾月饭量不大,阳阳年纪又小。即使点的肉多菜少还有甜品最终只花了六块五毛钱。
其中一块五是打包带走的一份卤肉和面。
这份肉和面江拾月赔给了司机,司机受惊过度,手比脑子快接了过来。反应过来苦了脸,比拿着个雷还烫手。
江拾月只给了司机没给陈山河买饭。
他既然一心想跟他兄弟们同甘共苦,她不想让他破戒。
人家不领情还费钱的事,做一次就行。
她钱不多人也不傻。
之后江拾月又牵着阳阳去书店,买了几本复习材料,高考不管文科还是理科都是考五门功课。
江拾月买了一套据说市里某个知名老师自己编写的教材,花了四块钱。又买了两本小学和初中的数学教材和两个本子送给阳阳。
总共花费五块八毛钱。
想了想,江拾月又带着阳阳坐公交去了上次去的军区医院找路征给阳阳复查。
路征听完江拾月的话,又给阳阳做了个检查,十分惊讶:“他的自闭症确实是在变好。至于是不是你说的天才我不确定。但是经过刚才的测试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阳阳有过目不忘的天赋!而且对数字十分敏感。”
“太好了!”江拾月抱着阳阳的小脸亲了一下,“我就说你是个小天才!”
路征神色十分复杂,“我还从来没见过的这样病例!在阳阳这里,你作为一个母亲比我作为一个医生起的作用还要大!难怪都说母爱最伟大。这样,作为医生我再给你几个建议……”
这夸奖江拾月听得心虚。但是认真记下了医生的建议。
等出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
江拾月见还有时间,再次带着阳阳返回黑市。
她把要卖的衣服穿在身上,牵着阳阳在院子里来回走。
江拾月长相和身材完全可以媲美模特,两圈走下来,又吸引了几个买家。
不过多数嫌贵只是看看,并没有买。
几经讨价还价最终只有两个顾客付钱,一个买了一条连衣裙十六块钱,一个买了一套单衣单裤给了二十三块钱。
江拾月闭了闭眼,已经无力吐槽。从满是泥污的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把锁打开。
原主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奇葩来形容了。
她把自家屋门上的锁拿来锁浴室,仅仅因为她不想跟别人共用一个浴室。只有她洗完才会把浴室门开着,晚上睡觉前就锁上。
难怪嫂子们怨声载道。
公共浴室极其简陋,连水泥地面都没有,就铺了一层砖块,靠墙一圈下水道上面盖着镂空的铁网。
墙上一圈十来个简易莲蓬头花洒。
江肆月冲洗干净自己,顺带把自己和陈山河的衣服洗干净。刚关了水就听见隔壁卫生间传来几个小孩的说话声。
“咱为啥要来女厕所揍这个小傻子?”
“你傻啊?当然是怕他老子看见。”
“来女厕所他妈也可能会看见啊!”
“他妈那么讨厌他,才不会管呢!”
“都少废话快动手!他妈谁不讨厌啊?一会儿找咱们麻烦怎么办?”
“……”
江拾月:“???”
这是遇到童年暴力了?!
她匆匆套上衣服,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半大熊孩子把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小男孩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一边打还一边骂。
“让你妈欺负我妈!”
“让你妈偷我家瓶子!我爸还以为我偷的揍了我一顿。”
“你妈骂我是小傻子,你才是傻子!被打了都不哭不喊!”
“……”
江拾月这才明白刚才这些熊孩子嘴里的“他妈”不是骂人,而是指得是这个小男孩的妈妈也就是自己。
这个被围殴的小男孩就是原主跟陈山河的孩子阳阳。
江拾月顾不上多想,扬声高喊“住手!”同时一手一个抓着离自己最近的两个熊孩子的衣领往后拉。
结果熊孩子回头一看是她,疯狂挣扎起来,嘴里还喊着:“坏巫婆来了!”
卫生间和水房格局差不多,左右贴墙各一排蹲坑,被一米高左右的砖墙等距离分成大小相同的坑位。
中间只留了一条不宽的过道。
孩子们你推我搡你,混乱间,不知道谁推了阳阳一下,他的额头重重撞在隔断墙外侧不光滑的棱角上,眼看着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一直滴在地上。
厕所里光线阴暗,阳阳皮肤又白,半张布满鲜血的脸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偏这个才三岁的小男孩,面无表情,不哭也不叫,幽深地黑眸空洞得吓人。
孩子们齐齐吓傻。
江拾月到底是大人,反应快一些,随手扯掉一个孩子身上要掉不掉的补丁布片,盖在阳阳额头上,抱起他往就外冲。
其他孩子终于反应过来,发呆的、哭爹喊娘、想逃走的。
江拾月不管不顾抱着阳阳一路跑出大院。
大院岗哨对出门管的松进门管得严,看见江拾月一脸急色直接拉开大门放行。
江拾月跑出去几十米,发现周围大都是山,目之所及根本看不见人烟。顿时傻了眼,气喘吁吁地停下。
身后传来不同节奏的粗喘声,江拾月回头,一个跟阳阳差不多大小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她身后。
她问追上来的小女孩:“小朋友,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有医院?”
小女孩明显害怕江拾月,往后退了一步,小手紧紧地握成拳,摇头。
江拾月:“……”
她掀开濡湿的血布,阳阳额头上的伤口看起来挺深,似乎露着骨头一样,血还汩汩地往外流。
吓得江拾月又忙给他捂上,一脸慌乱。
这可怎么办?
她不会急救也不懂医术。刚换了身体连记忆都没完全融合,环境也不熟悉。
一筹莫展正打算背着孩子回大院跟陈山河求救,一辆军绿色吉普车驶过来,江拾月不管不顾抱着阳阳堵在路中央,把车逼停。
这是军车,上面坐得肯定不是坏人。
但,江拾月透过玻璃看见副驾驶上的士兵已经掏出枪瞄准她,还是吓得一激灵。忙喊:“同志,救命!”
很快,后车窗摇下,露出中年男人和蔼的脸。
现在都是65式军装,没有肩章看不出级别,但有四个口袋应该是个干部。
江拾月飞速扫了一眼中年男人,得出结论后开口求救,“领导,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你先上车。”中年男人二话不说打开车门,自己往另外一侧挪了挪,给江肆月让出地方。
副驾驶上的人明显不苟同,想张口,却在后视镜里看见中年男人制止的眼神,只得把枪收起来。
江拾月道了谢,抱着阳阳上车,小女孩也跟了上来。后座一下子坐了大小四个人,有些挤。
司机只得掉头往回开。
“孩子这是怎么了?”中年男人指了下阳阳脸上的血。
“几个小孩打闹磕到了。”
“部队卫生连看不了?”
江拾月:“……”
对哦!部队也应该有卫生员。
顿时有些尴尬,“我忘记了。”
“当母亲的都是这样。一遇到孩子的事就容易慌了手脚。”中年男人表示理解,“那你打算去医院还是回大院?”
江拾月虽然还没做好当母亲的觉悟,但略一犹豫,还是坚定道:“麻烦领导送我们去大点的医院。”
“不信任当兵的医术?”
江拾月摇头,“论治外伤,卫生连的战士肯定个个优秀。但是,我家孩子碰到的石头,我想给他详细检查一下。”
其实她怀疑阳阳有自闭症。
一个三岁的孩子无论是被打还是被骂竟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一样的表情,眼神空洞,直到现在,一滴泪都没流过,不哭也不喊。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反应,倒是跟她上辈子接触过的自闭症患儿有些像。
卫生连的人平时接触的都是士兵,多数擅长治外伤,恐怕对孩子的病不是很擅长,正好搭上便车还是去大医院查查。
不管她是不是这孩子的便宜娘,都想帮一把,孩子是最无辜的。
司机应该对这段路很熟,车开得飞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停在了军区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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