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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畅读精品小说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时凛林棉,《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其他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她说这话是真的。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04-25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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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时凛林棉,《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其他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她说这话是真的。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他知道小姑娘经济窘迫,没什么钱。

他也不差这一顿饭。

林棉欣然同意了:“好,那我就露两手。”

两个人在门口谈的高高兴兴,丝毫忘了对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旁观者。

秦礼余光一瞥,就看到时凛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像是一尊幽怨的门神。

想到他是这套房子的房东,秦礼摸了摸鼻子,多嘴的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一起?”

林棉顿时慌了,还没等她给时凛使眼色,就听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要。”

林棉:“……”

秦礼:“……”

他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秦礼买的东西很全面,不仅有菜有肉,连各种调料都一一备好了。

林棉拎着一堆食材走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菜,期间秦礼要进去帮忙,被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

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

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

“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

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

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

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林棉大展身手的做了几个菜,又煲了个鱼汤,然后拌了两盘小菜,然后一一端上餐桌。

满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令人食指大动。

“棉棉,你这手艺也太好了,谁娶了你,那可享大福了。”

秦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

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

她说这话是真的。

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

“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

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张优越入骨的脸。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刷存在感。

林棉只好全程埋着头,老老实实的吃饭,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吃完打发他走……

下一秒。

一只脚突然从她的小腿蹭上来,悄无声息的挑逗轻撩。

“咣当——”

林棉的勺子掉在餐桌上。

她猛地抬头看向时凛,瞳孔瞬间放大。

他竟然……当着秦礼的面堂而皇之的挑逗她!

“棉棉,怎么了?”秦礼下意识的问她。

“没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林棉捡起勺子,抬头警告的望了时凛一眼。

然而时凛正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喝鱼汤,神色寡淡,眸光平静,一如往常那副禁欲的模样。

仿佛餐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不是他的一样。

这男人可真……会装。

林棉攥紧勺子,默默的把小腿往后躲了躲。

可是下一秒,他又不依不饶的蹭上来,绕过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越退缩,男人就越放肆。

她忍不住的抬头,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极尽挑衅的眼睛。

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

“棉棉,来,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秦礼还在不知所以的给她夹菜,林棉忍着强烈的不适感,挤出一丝微笑来。

“谢谢师傅。”

“乖,快吃吧。”

桌下的那只脚再次抵在她的大腿深处,林棉用力的夹住他的脚,强忍着不让他乱动。


“轰!”

林棉猝不及防的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门被拉开,宋泽远的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林棉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道身影闪电般的闯进房间,高大挺拔的身躯挡在她面前,林棉顿时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宋泽远,滚出去!”

时凛脸色阴沉不已,对着宋泽远低声吼道。

“小舅,你竟然真的有女人了?”

宋泽远吃惊的张大嘴巴,站在原地不想走,一个劲八卦的向他怀里瞅去。

林棉把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丝毫不敢乱动。

宋泽远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背影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凑上前看仔细一点,却被时凛狠狠踹了一脚。

“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向冷漠的眼神透着股可怕的阴鸷,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宋泽远不敢再看,只好悻悻离开。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摔上。

宋泽远撇了撇唇,内心腹诽:切,平时看上去一副正经斯文的模样,私下里把女人带回家,比他还会玩!

直到外面没动静了,林棉才从时凛怀里退出去,一脸的惊魂未定。

“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他及时的救场,她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你卖卵的事,除了找我,还找过谁?”时凛突然冷不丁的问她。

林棉怔楞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只给你打过电话。”

厕所的小广告上只有一个号码,她只记下了那一个。

时凛瞥了她一眼:“以后打电话长点心眼,多看看四周环境,隔墙有耳。”

林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宋泽远刚才在外面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原来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泄露了,正好被宋泽远听到了。

还好他不知道她打出去的电话是他的小舅,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那……我就走了。”

林棉准备离开,突然想起她已经被他给拉黑了,又懂事的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们之间……两清了。”

时凛:“……”

床都上了两次,她搞得他们像陌生人似的。

林棉拧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走路姿势还有些歪歪扭扭的。

时凛扯了扯唇角,转头回去收拾床铺,余光一瞥,看到床单上的一抹淡淡的血迹,他的眼神晦暗下去。

还真是嫩得不经弄。

动不动就出血。

也不知道以后嫁人了怎么满足男人。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扑通。

扑通。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时凛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林棉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时凛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棉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时凛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林棉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痛,从来没有在床上。

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时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好,你自己趴好。”

林棉听到他松口了,忙不迭的拖着酸软的双腿爬上床,接着就被时凛握着脚踝拖到了床尾……

他站着,居高临下,眸子微垂,即便动作一刻未停,那双清冷平仄的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明晃晃的直白粗暴。

林棉窘迫的捂住了眼睛。

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

次日一早,林棉早早就醒了。

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干了什么。

她又一次把自己卖了,还卖给了同一个男人。

床的另一端时凛还在睡着,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露出精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瘦而不弱。

是很优质的身材。

林棉看得有些脸烫,趁着他没醒来,迅速的下床找衣服。

她的衣服不在卧室,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她强忍着双腿的酸意,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昨晚离开会所时,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

“咔哒。”

卧室的门开了,时凛披着睡衣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

他瞥了林棉一眼,没有多说话,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再出来的时候,林棉已经绑好了鞋带。

“那个,我要走了。”林棉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他打招呼。

“嗯。”

男人喝了口水,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和昨晚在床上的那副模样天差地别,简直跟两个人似的。

“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林棉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凛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

时凛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LM。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想要钱,他不转,她也不主动找他要。

时凛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输密码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删掉了。

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回到门诊处,他几乎连轴转,最近消化内科的坐诊医生请假了,时凛换好衣服替他顶班。

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时凛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时凛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我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时凛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林棉的脸。

同时林棉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个医生。

她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时凛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林棉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

时凛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林棉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林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时凛。”

原来他叫时凛。

林棉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时凛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这里疼?”

林棉红着脸答:“再往下。”

时凛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林棉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林棉有些喘不过气。

时凛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很,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时凛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林棉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顺顺的坐在时凛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时凛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林棉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时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林棉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她脚步犹豫了下,又转头对他说道:“你还没有给我转钱。”


“见到我紧张什么?”他单刀直入的问她。

“我没有……”林棉只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易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她不躲着走,难道还大大方方的跟他打招呼吗?

时凛显然没想放过她,他抬脚,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颀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抵在洗手台上。

林棉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大理石的台面,再无退路。

男人微微低头,棱角分明的脸逼近她:“躲着我,是因为钓到了别人?他比我更大方,给你的价格更高?”

林棉倏地睁大眼睛,一秒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我的领导和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很清白。”林棉忍不住的解释。

虽然她很怯懦,胆小又社恐,但她不允许别人这样亵渎秦礼。

秦礼是她遇到最温和,最善良的好老师。

时凛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他再次逼近她,周身强大的气场将她团团包裹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忠告。

“秦礼不是你能招惹的,明白么?”

林棉皱了皱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时凛便上前一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落进她的耳中。

“要是再缺钱,我可以允许你来找我做交易,毕竟是老熟人,彼此在床上的契合度也高,表现好了,我给你加价。”

林棉的脸色“唰”的一下涨红无比。

她抬手用力的推开他,只感觉耳根一阵阵发烫,脑子里嗡嗡一团。

“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到此为止吧。”

她说完,慌不择路的逃出洗手间。

直到出了大厅,胸腔里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直跳,林棉伸手怕拍了拍烫红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居然在厕所里,被男人用色段子调戏了!

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禁欲系医生,没想到说话的尺度那么大!

正巧这时,时凛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秦礼付完账回来就看到林棉这副模样,不由得怨怪时凛。

“你刚才干什么呢,怎么把我家小助理弄得满脸通红,她脸皮薄,是个乖孩子,你别逗弄她。”

时凛扯唇,低低念叨:“是吗,乖孩子?”

乖到半夜主动爬上他的床,乖到跟他上了两次床?

秦礼解围道:“棉棉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直来直去的没什么情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林棉哪敢跟他一般见识。

她躲着都来不及。

出门的时候,男人修长的小臂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林棉连忙缩起手指,感觉像是被电流蹿过。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她现在各种感官都万分敏感。

似乎一遇到他,她所有的冷静和镇定都土崩瓦解,连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两倍,实在是奇怪。

……

下午,秦礼把他们送到医院,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离开前,他把林棉交给另一个师傅帮忙带着,林棉便跟着师傅继续做她的测绘工作。

由于整个医院里的格局要大改,林棉负责整个三层的测量数据。

其中就有整个内科办公室,还有时凛上班的那个诊室。

林棉磨磨蹭蹭,把三层所有的建筑和地形都测量完毕,这才慢吞吞的来到了时凛的诊室。

索性男人面前有病人,一时顾不上她。

说明缘由后,林棉便拿着工具埋头苦干,一头扎进工作里。

余光一瞥,便看到了内室里的那张诊床,林棉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躺在上面,撩开衣服被他摁压肚子的画面。


并且呼吁大家租房要以安全第一为主。

这则通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很多人在小群里感叹:

“这届实习生真是好运气,公司以前可没有这多福利,老员工损失一个亿!”

“听说还是秦总住的高档公寓,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甚至想去当实习生……”

林棉看着群里刷屏的消息,默默的退出界面。

幸好她们不知道她已经搬进来了,不然会更加的嫉妒。

不过这套公寓明明还有其他卧室,怎么就批给了她一个人住?

林棉想了半天也没搞懂,索性就不想了。

她躺在床上歇了一会,然后起身继续干活,垃圾桶里留了很多清扫垃圾,林棉准备出门扔一趟。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猫眼上,往对面看了一眼。

对门紧闭,时凛应该还没有回来。

她趁着对面没人,拎起垃圾袋就往外走,刚关上门,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时凛靠在门框上,似乎对她的出现没有任何的诧异,神色淡定得很。

“搬家了?”他淡淡的问。

林棉点点头,强行扯出一抹笑来:“是啊,好巧啊时医生,我们居然是对门邻居。”

怕时凛觉得她是有意接近他,林棉多此一举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宿舍,我下午刚申请下来的,随机分配,真是很巧哈。”

时凛冷哼了一声:“你们公司福利够好的。”

林棉就悻悻的没话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听出了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她转身想去倒垃圾,男人在身后喊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林棉下意识的扭头。

“有个东西要还给你。”

时凛转身回去,几秒后又走出来,向她伸出手,只见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挂着一个白底小碎花的内、裤。

林棉看到这个,脑袋里“轰”了一下。

整个脸顿时涨红得滴血!

他竟然还留着这个!

她早上匆忙换衣服的时候把其他的睡衣都收起来了,唯独丢在内裤厕所忘记了,没想到他竟然捡起来了,还堂而皇之的要还给她……

林棉尴尬极了,慌忙伸手收走内裤,在手心揉成一个塞进口袋里。

“还……还有事吗?”

“没了。”

时凛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指尖仿佛还碾了几下,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林棉红着脸提着垃圾就跑了。

垃圾集中桶就在楼道里,等她倒完垃圾回来时,时凛的门不仅没关,连她的门口也站了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和时凛隔着走廊聊天。

“师傅,你怎么来了?”林棉脱口叫出声。

秦礼晃了晃手里的大号塑料袋,眉眼带着笑意:“你刚搬家,什么都缺,我给你买了些生活用品,还有些蔬菜食物,塞冰箱。”

林棉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傅,你给我申请宿舍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礼太重了。”

“顺手的事,真不算什么,我买都买了,你总不能让我再提回去吧?”

秦礼眨眨眼睛,笑的一脸狡黠。

林棉当然不可能赶他走,连忙拉开房门请他进去。

“你先进来坐坐,不然我请你吃饭吧,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得表达一下谢意,不然我很不好意思的。”

林棉有些过意不去,人情欠的太重了她会心里难安,总想着怎么偿还。

“好啊,不过出去吃就不必了,我买了不少食材,你也可以请我吃家常菜,正好想尝尝你的手艺。”

秦礼晃了晃袋子,里面的蔬菜和肉类都不少,够做好几顿的了。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一个大学生,还信这种骗术?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卖卵犯法,你没常识?”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卖了卵的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脑子咣咣疼。”

时凛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卖卵的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绝对不会报警,并且绝对会帮你们保密的,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时凛故意吓唬她。

林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时凛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时凛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验验货。”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捧起杯子灌下去大半杯饮料。

不多时,包厢的门开了,一排排漂亮精致的女郎鱼贯而入,三三两两的坐在包厢里的男人身边,气氛顿时热闹了许多。

只有林棉愣愣的边侧的沙发上,左边是秦礼,右边是时凛。

两个男人把她夹得严严实实。

“人到齐了,来吧,玩起来。

陆知白趁热打铁,亲自把节奏带起来。

刚刚他就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都对林棉这小丫头感兴趣,不过一个比一个能装,他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更破防。

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一副纸牌,谁抽到红桃A,谁就回答问题或者接受惩罚。

为了保证真实性,有人甚至搬上了测谎仪。

真心话也是需要经过考验的。

第一轮下来,就有人败下阵来,公子哥眼波流转,选择了大冒险。

其他人心照不宣,中他下怀。

“那就在现场找个异性,法式深吻十分钟。”

话音刚落,公子哥就揽过左手边的女郎,对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包厢里顿时一片起哄声。

林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整个人傻住了。

周围的起哄声不断,然而接吻的两人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吻得越发激烈。

她隐隐看到公子哥把手伸进女郎的衣摆里……

直到一只大手遮住了她的视线。

林棉抬头,看到了秦礼温和而帅气的脸,那双温润的眼睛让她的心里得到了一点净化。

秦礼凑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不要太害怕,习惯了就好。”

习惯?

她以后需要经常习惯这种场合吗?

林棉低下头,心绪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她不由得用余光瞥向右侧,发现时凛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轮廓优越,修长利落。

冷淡的气场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的手里捏着一杯酒,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喝,喉结微微滚动,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林棉看得出神,直到起哄停止,深吻的两个人不依不舍的分开,包厢里充斥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林棉忙收回视线,端端正正的坐好。

第二轮游戏开始,陆知白手法娴熟的发牌,很快每个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牌,随着陆知白的一声“亮牌”,大家依次翻开牌面。

林棉也跟着翻开自己的牌。

一张乍眼的红桃A亮了出来!

“呦,有点运气啊小妹妹,这么快就中招了。”

随着有人一声调侃,众人的视线饶有兴趣的落在她身上,有打量的,探究的,看好戏的。

林棉局促的坐直身板,下意识的攥起手指,这是她紧张时的表现。

“来吧,我们遵守规矩啊,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肯定不行的。

她不能接受和陌生男人接吻。

林棉想也不想就说:“我选真心话。”

“行,给小妹妹上道具。”

陆知白一声吩咐,就有人把测谎仪拿上来,结结实实的套在林棉的脉搏上。

“妹妹,套上了测谎仪,你可得如实回答哦,要是答错了,得接受双倍惩罚。”

林棉咂舌,他们玩的居然这么高科技。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结果下一个问题直接令她面红耳赤。

“你的初夜给了谁?用了什么姿势,展开说说。”

林棉脑袋“轰”的一声直接炸了!

她没想到连真心话都这么直白,如果是其他的问题还好,偏偏是这个问题。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田田姐。”

林棉表面上答应的认认真真的,实际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加微信是不可能了。

人家早就把她的微信拉黑了。

拉人脉真是一项吃力的活儿啊。

另一边的餐桌上,陆知白饶有兴趣的调侃时凛。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时大主任一个万年不来食堂的人,居然主动请我吃食堂,这动机未免太明显了。”

时凛漫不经心的扒拉着盘中的菜,淡淡开腔:“哦?我能有什么动机。”

“装,继续装。”陆知白嗤笑他:“从进食堂到现在过去了十分钟,你的视线往人家姑娘身上扫了不下三次,司马昭之心,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

时凛勾了下唇,不置可否。

看他罕见的没有解释,陆知白心里便明白了。

“怎么睡了两次上瘾了?贼心大动了?”

“吃你的饭,不该问的少问。”时凛堵住他的嘴。

“你看你,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害羞什么,喜欢睡就是喜欢睡,那丫头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没想到能让你念念不忘,难道她在床上很会玩,花样多,滋味还不错?”

陆知白有些跃跃欲试。

他也想尝一尝青涩大学生的味道了。

时凛听着他这番话,莫名有些心烦意乱,他放下筷子,眉心淡淡的蹙起,淡淡的忠告他。

“我们俩最好不要睡同一个女人。”

“为什么?”

“膈应。”

陆知白:“……”

因为昨天打电话的事情,林棉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期间她不敢耽误工作进度,开了一会手机,刚开机林母的电话轰炸都打了过来,铃声一阵接一阵的响。

她没办法,只好继续关机。

昨天把三楼测量做完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待在六楼,再也没有见到时凛的身影。

晚上下班,秦礼突然出现在医院里,亲自来接林棉。

“秦老师,您怎么来了?”林棉看到他还挺惊讶的。

“我忙完了,特意过来接你吃饭,你这丫头总是不好好吃饭,让人操心,我能不来盯着吗?”秦礼半开玩笑的说。

林棉就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才上班两天,就总蹭秦礼的饭吃,而且每一顿都是大饭店的规格,放在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一年都不敢这么造。

“秦老师,其实我的胃没有那么脆弱,医院给办了食堂卡,我这两天伙食都挺好的,总是让您破费也不好。”

“害,一点小钱而已,算不上什么事。”秦礼摆摆手,丝毫没放在心上:“我来都来了,小徒弟今天就赏个脸,陪我吃一顿?”

他都这么说了,林棉当然无法拒绝,干脆的点头。

“好,那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请秦老师吃饭。”

“那我可记住了,你欠我一顿饭。”

秦礼爽朗的笑了,然后亲自拎起林棉的工具箱,和她一起往外走。

“秦老师,工具箱还是给我提吧。”

林棉诚恐诚慌,让老板给她拎工具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东西有够沉的,有男人在,哪有让女孩子拎的道理。”秦礼扬了扬唇,十分随和:“你跟着我走就行了,习惯就好,不要太有压力。”

林棉顿觉受宠若惊。

秦老师人真的挺好的,是她遇到过最随和最善良的老师了。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林棉,加油,要好好干,回报秦老师!

到了地下车库,秦礼刚发动引擎,前面刚好加塞进来一辆黑色路虎,那串车牌号不能再熟悉了,秦礼直接摇下车窗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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