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九阴朱九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重生成蛇,我的徒弟皆反派》,由网络作家“听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九阴朱九是奇幻玄幻《重生成蛇,我的徒弟皆反派》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光秃秃的枝杈,张牙舞爪向着四面八方延展而去。可以想象,待来年盛夏时节,于此槐遮天蔽日的树荫下纳凉,多是一件美事。老槐下,有石墩、有树桩。柳翠儿坐于石墩,朱九阴坐于树桩。沉吟了一会,柳翠儿询问道:“先生,你对阿飞,了解多少?”朱九阴布条下的赤瞳微微眯起,惬意享受落日最后一点余温。道:“既翠儿姑娘心......
《长篇小说阅读重生成蛇,我的徒弟皆反派》精彩片段
昏暮时分。
朱九阴放下筷子,看向床上的女人。
光线透过窗户,照在女人身上,她看起来恬静而安详。
“先生,妾身没几日可活了。”
女人眼帘低垂,枯瘦的手掌上,拿着针线和一顶尚未绣制完成的虎头帽。
“阿飞,就拜托先生了。”
朱九阴轻吐一字。
“好。”
言罢,起身往屋外走去。
“先生,这是你我之间的最后一面了。”
朱九阴欣长身子微微一僵。
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嘎吱~”
朱九阴推开东厢房门,屋内,小不点正规规矩矩坐在小板凳上,怀里捧着一碗粟米饭。
此刻,正小口小口嚼食着那根鸡腿的鸡骨头。
“师父~”
看到朱九阴,小不点赶忙将鸡骨头埋进粟米饭里。
小脸蛋火辣辣一片。
“徒儿,打今儿起,你便留在小镇,好好陪着你娘亲。”
“等来年开春,再往不周山下寻为师。”
朱九阴微笑道。
“师父,小镇距不周山也没多远呀。”
小不点放下饭碗,噌的一声,站起身来。
“徒儿,你也知晓,蛇是需要冬眠的。”
“哦哦,原来如此呀。”
小不点摸了摸后脑勺,羞赧道:“那徒儿祝师父做个好梦。”
“借你吉言。”
“师父,我送你到镇口吧。”
“不用,快吃饭吧,要凉了。”
……
路过灶屋的时候,朱九阴看见柳翠儿正在洗碗,也就没打扰。
走出小巷,朱九阴背负双手,赤脚踩着青石板,往镇口走去。
街道上,有白发苍苍的老翁牵着老牛慢吞吞。
有卖菜小贩挑着空空如也的竹筐,嘴里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往家走去。
有妇人挎着菜篮,行色匆匆。有孩童拎着书袋,三五成群。
轻轻一嗅,鼻端满是饭菜香味。
抬眼一望,满镇烟火气。
不多时,朱九阴来到小镇镇口。
那棵老槐下,不见青衫先生踪迹。
“先生,等等。”
朱九阴正欲往镇外走去,身后突然飘来一道声音。
转身望去,却见柳翠儿匆匆跑来。
“先生,能耽误你一些时间吗?”
朱九阴轻轻点头,往老槐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
“翠儿姑娘,请。”
……
朱九阴从未见过如此粗壮的槐树,至少得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
光秃秃的枝杈,张牙舞爪向着四面八方延展而去。
可以想象,待来年盛夏时节,于此槐遮天蔽日的树荫下纳凉,多是一件美事。
老槐下,有石墩、有树桩。
柳翠儿坐于石墩,朱九阴坐于树桩。
沉吟了一会,柳翠儿询问道:“先生,你对阿飞,了解多少?”
朱九阴布条下的赤瞳微微眯起,惬意享受落日最后一点余温。
道:“既翠儿姑娘心有所想,不妨直说。”
“先生,你可知灵儿姐姐那双腿,是怎么断的?”
不等朱九阴回话,柳翠儿自顾自道:“是被她自己,用锯子,生生锯断的。”
朱九阴身躯微微一颤。
此刻,柳翠儿那双水灵灵的杏眼里,汇聚了两团乌云。
“那年,阿飞才两岁。”
随着讲述,少女眼中的乌云团塌陷了。
往事如暴雨,倾盆狂泻。
“阿飞爹爹唤作陈研石,与灵儿姐姐结发那年,也是灵儿姐姐怀孕那年的冬天,深入大山深处打猎,再也没回来。”
“先生,你能想象吗?挺着大肚子的灵儿姐姐,为了腹中孩儿的营养,每日往市集捡烂菜叶子。”
“每日只敢吃小半碗粟米饭,每日都得前往镇外,一小捆一小捆拾柴。”
“那年的冬天,特别长,也特别严寒。阿飞,出生在一个狂风暴雪肆虐的黑夜。”
“就在那间寒风刺骨的屋子里,灵儿姐姐为自己接生。”
“自己剪断脐带,自己烧了热水,洗净阿飞一身血污。”
“阿飞是早产儿,降生当夜,一声没哭。”
“灵儿姐姐以为孩子活不过那个寒冬。”
“呼~”
说到此处,柳翠儿深呼一口气。
伸出拳头,重重捶打了几下胸口。
“由于难产大出血,灵儿姐姐落下了病根。”
“阿飞一岁时,灵儿姐姐先是双脚腐烂,随即一直往上,直至蔓延到双腿,危及性命。”
“贫苦人家,孤儿寡母,连吃饱穿暖都是问题,更何谈医疾。”
“阿飞两岁时,一个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的黑夜,灵儿姐姐将孩子托付于我。”
“那一夜,她独自一人,烧了一锅热水。嘴里咬着木棍,拿起锯子,将两条腐烂至几可见骨的腿,生生锯下。”
“那一夜,在我记忆里,很长很长。”
“翌日,一夜未眠的我,推开屋门。”
“先生,那副场景,妾身这辈子都忘不了。”
“木床上,到处都是血。地上,躺着两条血肉模糊的断腿。”
“被褥仿佛在血水里浸泡过。那根木棍,断成两截,上面满是牙印。”
“灵儿姐姐那张染血的脸庞,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比年画上所谓的仙子,漂亮上几千几万倍。”
“先生,或许是妾身见过的人太少,孤陋寡闻。不论从前、现在,还是将来,灵儿姐姐,都是我最敬佩的人。”
“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灵儿姐姐。”
自锯双腿!
身为冷血动物的朱九阴,此刻双手掌心,竟也不由得一片湿润。
“先生,阿飞是个好孩子。”
“从懂事起,稚嫩的肩膀便担起了一家之主的责任。”
“三四岁时,就踩着小板凳,学着做饭,学着给灵儿姐姐熬药。”
“别的孩子,能坐在窗明几净的学堂里读书识字。而阿飞,只能困在逼仄的灶屋里,日复一日摇晃着扇子。”
“别的孩子,上树偷鸟,下河摸鱼,成天疯玩。而阿飞,只能孤身一人前往大山深处,采挖药草。”
“别的孩子,一年几身新衣裳。而阿飞,只能穿着粗布麻衣,踩着破烂草鞋。”
“左邻右舍见不得母子凄苦,隔三差五便会接济一番。”
“然,张三家今儿给了三个白面馒头,阿飞明儿立马还四个。”
“李四家今儿给了两斤肉,阿飞明儿便会还三斤。”
说到这里,柳翠儿看向朱九阴。
“先生,其实当年,杨家药铺的杨掌柜,曾去找过姐姐。”
“杨掌柜看过后,告知姐姐,想要活命,则必须舍弃双腿。”
“而杨掌柜,愿为姐姐免费截肢。”
“只要麻药剂量足,姐姐便会陷入昏迷,截肢过程中,不会感受到任何痛苦。”
朱九阴皱眉道:“为何拒绝?”
柳翠儿苦涩一笑,“于杨掌柜而言,为姐姐截肢,不过善意的举手之劳。可于姐姐而言,那份恩情,太大太重了。”
“姐姐深知,截肢后,她一个残疾人,根本还不了杨掌柜的恩。”
“这份天大的人情,只能沉甸甸压在阿飞肩头。”
余家贫,故寸恩不欠。
“姐姐唯一的心愿,便是阿飞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
“这么多年,姐姐与阿飞,从未欠下小镇任何人的恩情。”
“先生,”
柳翠儿神情严肃道:“妾身之所以与先生说这么多,是因为我深知,姐姐活不了多少日子了。”
“阿飞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如果先生做不到,请与妾身直说。”
“我会带着姐姐的心愿,将阿飞培养成人。”
朱九阴正襟危坐。
嗓音温醇却坚定道:“翠儿姑娘,请你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会作为父亲,教育阿飞,并守护他一生。”
“先生,谢谢~”
柳翠儿眼里噙着泪,嘴角却挂着笑。
“若让阿飞知道,有这么多人想着他、念着他,孩子做梦都会笑醒的。”
娘亲、师父,加上翠儿姐,一共三人。
很多吗?
于小不点而言,简直太多啦。
雨停了。
一轮圆玉盘高悬天心。
月华如水银泻地。
以青石板铺就的长街上空无一人。
小镇东北地界,阿飞来到汤婆婆的成衣铺。
铁剑薄如蝉翼的剑身插入两片门板缝隙,轻轻一挑。
咔的一声。
门闩被挑起。
阿飞小心翼翼推开一条缝,闪身进入。
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华美衣裳。
阿飞为自己选了一身夜行衣。
再扯了一块黑布,蒙在脸上。
最后将之前从钟离山身上搜出来的几两碎银,悉数搁在柜台上。
“汤婆婆,打扰了~”
轻手轻脚走出成衣铺,少年借着月色,直奔卧龙巷。
……
卧龙巷深处。
赵家府邸。
三更天的正堂仍是灯火通明。
黄花梨木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锦衣玉服的俊美公子。
那张剑眉星眸、唇红齿白的脸庞,比绝大多数女人都要美。
此刻,青年两只修长手掌,正捧着一张女人面皮,仔细端详。
而正堂每一处,都垂挂着一张张完整的人皮。
仿佛一件件正待晾干的衣裳,不断滴落着猩红粘稠的血。
“嘎吱~”
正堂门开了。
几位赵府男仆,押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女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赵府管家。
“时辰不早了,还有几人?”
青年收起掌中面皮,细长眼眸看向赵府管家。
老管家赶忙上前,低眉顺眼道:“公子,这是最后两人了。”
言罢,指了指两丈外伏跪在地,战战兢兢的男人,道:“公子,这人唤作薛舒,家住疾风巷,欠了咱们赌坊七十九两三钱银子。”
又指了指小脸蛋挂满晶莹泪水的女童,道:“小女娃唤作秦柔,七岁半,家住青杏巷,其父欠了三十三两九钱银子。”
青年冷冷瞥了一眼、犹如受惊猫崽般的女童,淡然道:“卖身契签了吗?”
老管家点头如啄米:“其父已经签过了。”
“下去吧~”
青年挥了挥手,老管家立刻带着几位仆人退出正堂,关好房门。
拿来巾布,青年一边擦拭着血淋淋的双手,一边轻语道:“你们应该是第一次见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瑾,乃当今魏国文景帝第九子。”
“打记事起,我便独自一人,孤零零守着一座偌大宫殿。”
“我无聊的快疯了~”
“我多希望母妃能来陪陪我。”
“不用做任何事,陪我说说话就行,那怕一天,那怕一个时辰,那怕一刻钟都好。”
“可惜,每次派往母妃那边的宫女,总会为我带回同样的一句话。”
“母妃总是说再等等。”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两天,母妃就去看你。”
青年抓着巾布的手掌,骤然发力。
“后来,母妃死了,死于云波诡谲的后宫斗争。”
“确切地说,是父皇觉得母妃胆大包天,竟敢往皇后膳食里投毒。”
“母妃死得很惨,被几个太监强灌下整整一壶毒酒,整具身体融成了一滩血水。”
“我这辈子,只见过母妃九次,加起来连两个时辰都没有。”
“我恨她,因为她总是言而无信。”
“明明答应了,却不来看我。”
青年居高临下,俯视跪地的男人和瑟瑟发抖的女童。
“我娘,就和你们这些赖账者一样。”
“借钱的时候,腆着一张脸,说肯定按时还。”
“钱花光了,就死皮赖脸,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狂妄姿态。”
青年手掌,摸来搁在桌上的剔骨刀。
一步一步,向着毛骨悚然的男人走去。
“我赵瑾此生有三大爱好。”
“其一,豢养猛犬。其二,剥下你们这些言而无信之人的皮。”
“其三,看着我所豢养的猛犬,将失去人皮覆身的尔等,啃食殆尽!”
剔骨刀森森。
青年冲瞪大眼睛,惊惶万状的女童微微一笑。
“小女孩,别怕,哥哥会将你的人皮,永久收藏~”
……
直至四更天时,青年才走出正厅。
候在外头的老管家赶忙摆手。
立刻有两位婢女上前,一人端着铜盆,一人手捧巾布。
青年将双手放进盆里,清澈的水,霎时变得血红。
“将尸体投入狗笼。”
“另外,明儿一早,将所有人皮,高挂镇口牌坊上。”
“让这群穷山恶水处的刁民,明白什么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老管家恭敬道:“晓得了公子。”
一炷香功夫后。
在婢女带领下,青年穿过赵府九曲十八弯的廊道,来到一间厢房门口。
打发走婢女。
青年推门而入。
从衣袖里摸出两样事物。
赫然两卷人皮。
其中一卷,正是那位七岁半的女童。
青年小心翼翼拉开另一卷。
如女人一样的葱白玉指,轻轻抚过白璧无瑕的人皮。
“我从未见过,如你一样的坚韧之人。”
青年喃喃,脑海里,不由浮现白昼那位年轻女子的欣长身形。
“数年时间,被我剥皮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位身着绿色襦裙的女子,是第一个历经全程,莫说惨叫,连一声痛哼都未发出之人。
“柳……柳翠儿,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青年动作轻柔,慢慢将人皮卷起。
“你将是我这一生,最得意的作品。”
女童人皮,随意扔在桌上。
青年将女子人皮,视若珍宝般藏于玉盒内。
不一会。
青年吹熄蜡烛,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合衣而眠。
眼睛是闭上了。
然青年怎么也睡不着。
‘九龙夺嫡,何其惨烈~’
‘缘何我赵瑾会是第一个出局者?!’
‘得亏父皇还未殡天,否则我无法活着离开魏都。’
小镇人眼中,高高在上、斜眼看人的赵府赵老爷,其实是赵瑾母妃很早时候,便培养在外的一颗棋子。
九龙夺嫡,赵瑾一败涂地。
害怕被其余八位兄长背刺,才北上千里,藏于小镇。
‘还有机会回去吗?’
‘真他娘不甘心!’
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半梦半醒间的青年,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双眼。
眼眸内。
倒映着剑尖。
透过窗户,泼进厢房的月华,洒在修长剑身上。
仿佛为剑刃涂抹了一层白霜。
就在青年张嘴的刹那。
蹲在床头的少年,紧握铁剑剑柄的双手,骤然发力。
森然剑尖,如刺入嫩豆腐一样,轻而易举插入青年咽喉。
猩红喷溅。
青年喉咙里响起一阵怪异声,宛若老旧的风箱一样。
吐不出哪怕一个字。
强烈的生死危机感将青年淹没。
这位八品之境的魏都九皇子,突然抬起手臂,扯下少年脸上黑布。
借着月色,看清刺客模样的青年,嘴巴艰难开阖着。
少年跳下床头。
面无表情道:“我是谁?”
“我叫阿飞,飞鸟的飞。”
少年解下悬佩腰间的木剑。
臂膀高高举起。
瞄准青年心脏位置。
悍然落剑。
恐怖力道,直接将青年身体贯穿。
以至于木剑剑尖都刺透了床板。
一手死死攥着黑布的青年。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握着一颗镂空铁球。
冲少年狰狞一笑。
青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铁球掷出。
轰隆一声。
天摇地颤,火光炽烈。
呛鼻的火药味道,四散开来。
青年此举,不是要炸死阿飞。
而是为了惊动那两位四品之境的武夫。
看着眼神慢慢黯淡的青年。
阿飞神情既无悲来也无喜。
少年留下了木剑,只拔出铁剑。
将那个装有翠儿姐人皮的玉盒,塞进包袱后。
少年翻出窗户,跃上屋顶。
清瘦背影很快消失在月色下。
“老朽在此,代全镇人向七皇子,向两位仙女一样的姑娘,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言罢,扑通几声。
七位小镇最德高望重的老人,跪于赵莽、叶照秋、流风、顾舞阳四人面前。
赵莽打了个哈欠,一脸冷淡之色。
自己之所以杀人,是因为之前在镇口处,被小镇人赤果果的眼神给冒犯了?!
这几个老不死的,真把自己当成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了?
赵莽从不喜欢杀人。
莫说那几位手上有着数百条,乃至数千条性命的皇兄。
赵莽杀过的人,甚至不及一般的纨绔子弟多。
是可以数清的。
赵莽最喜欢的,最通过各种各样手段,让丈夫心甘情愿亲手杀死妻子。
让妻子剁了儿女,让儿女活煮了老父老母。
“老先生。”
蹲在树墩上的赵莽,居高临下俯视几个将额头埋进黄土里的老人,
漫不经心道:“本宫此次来你们小镇,是为了向那位齐庆疾齐先生打听一个人。”
“奈何齐先生不愿告知于我。”
“万般无奈之下,本宫才出此下策。”
“老先生,我真的真的不愿杀人。”
“只要齐先生能将我想知道的消息告知,本宫自会离开。”
“杀了季缘季小哥,本宫也很心痛,毕竟是我魏国子民。”
“可是老先生,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忽然,赵莽合上折扇,用扇子轻轻敲击脑袋。
“老先生,不对啊,季缘季小哥不是我杀的。”
“他的脑袋,可是被结发妻子萧然萧小姐锯下来的。”
“本宫身为魏都七皇子,未来的魏国国君,爱你们都来不及呢,又岂会对我的子民痛下杀手?”
“老先生,这种毁人名节的污蔑之言,可不敢随便乱说呦~”
……
一炷香功夫后。
小男孩气喘吁吁跑回老槐树下。
赵莽赶忙询问道:“齐先生收到礼物了吗?”
男孩点点头,“收到了大哥哥。”
“齐先生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赵莽将几片金叶子塞到男孩手里。
微笑道:“辛苦了,回家去吧。”
小男孩灿烂一笑,“谢谢您大哥哥。”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男孩,赵莽眼珠子滴溜一转。
“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哥,我叫阿呆。”
“是否为齐先生学生?”
“是的呢。”
赵莽微微眯起细长眸子,“阿呆啊,哥哥饿了,能否去你家吃些东西?”
小男孩好客道:“当然可以啊。”
……
一个时辰后。
烈阳渐渐西沉。
疾风巷一座黄土小院里,聚满了数十小镇居民。
“阿呆死了!”
“孩子太可怜了,被娘亲生生锯下脑袋。”
“阿呆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那位七皇子给了阿呆继父面值一千两的银票,让男人锯下阿呆头颅。未曾想阿呆激烈反抗,男人一时间竟无法压制。”
“接下来呢?”
“接下来,那位七皇子威胁阿呆娘亲,说是要杀了阿呆继父。”
“阿呆娘亲马上夺过男人手里的锯子,亲手锯下亲儿子的脑袋。”
“说来也奇怪,面对继父,阿呆仿佛一头暴躁的小老虎。面对娘亲,自始至终一动不动,莫说反抗,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
“唉,也不能怪女人,毕竟她是寡妇,真要连死两任丈夫,小镇再无人敢娶。”
“说得对,儿子死了可以再生一个,第二任丈夫若是死了,女人就是克夫的天煞孤星,会成为咱们小镇的异类。”
“那位七皇子,将阿呆的脑袋装进玉盒,给齐先生送去了。”
“该死的齐庆疾,他才是最应被扒皮抽筋、碎尸万段的罪魁祸首!”
“我就奇怪了,那位七皇子不就打听某个人的消息吗,姓齐的为啥不愿告知?”
修为:武道外炼七品(98/100)】
【剩余可支配自由时间:二十三天又九个时辰(285个时辰)】
“蟒身26米,竟还是幼蛇?”
“974米后进阶为凶蛟,遥遥无期。”
“自由时间共计285个时辰,以后没什么重要事情,绝不再外出。”
“也不知阿飞这小子怎样了,有没有跑出这片绵延数千里的大山。”
以前,只要阿飞在身边,朱九阴总能睡得鼾声如雷。
现在阿飞走了,朱九阴又回到从前。
已经十九天了,脑海里没有一丁点困意。
“难道只能等今年的冬眠期了吗?”
出也出不去,睡也睡不着,偌大洞窟,朱九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寂寞……寂寞如雪~”
朱九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不是应该为阿飞,为以后很多很多个徒儿们,寻一个护道人~。”
被不周山永世镇压的朱九阴,自然不可能离开这片大山。
而徒儿们修炼有成后,肯定是要外出闯荡的。
一个好的护道人,必不可少。
否则徒儿闯了祸,被敌人割下脑袋。
朱九阴莫说报仇,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该去何处寻找呢?”
朱九阴犯了愁。
“娃哈哈,该死的臭蛇,本大王又回来了!”
一道颇为熟悉、嚣张跋扈的声音,突然从洞窟外飘了进来。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鼠山鼠海。
烈阳高悬天心。
不周山下,鼠患泛滥。
成千上万只白毛鼠,将洞窟前的山崖挤的水泄不通。最大的如狗崽一样,最小的也有猫崽那般。
毛发浓密,柔亮如雪,仿佛绸缎一样。鼠牙尖森森,鼠眼黑溜溜,流溢狡诈之色。
从长天往下俯瞰,密密麻麻的鼠群宛若一条白色匹练,横挂于巍峨山岳。
甚至于桃大和小三儿两棵桃树上,都长满了肥滚滚的白毛鼠,沉甸甸挂在枝头。
洞窟前,十数年前就吞食赤香果,化为人形,曾率领鼠族与朱九阴惨烈厮杀过的鼠王,此刻双手叉腰,浑身寸丝不挂。
“臭蛇,十二年前,本王战略性撤退时便警告过你,我一定会回来的。”
“今儿,这座巍峨山岳,这处洞窟,该换主人了!”
酷暑天的热浪自天地间奔涌而过,吹起鼠王满头白发,如根根银蛇乱舞。
“孩儿们,猥琐发育十二年之久,是时候扬咱们鼠族的威风了~”
“这一战,注定艰难,会有很多鼠鼠死去。”
“但,不要悲伤,不要害怕,不要退缩。”
“这条臭蛇,好几次险先将咱们灭族,无数先辈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只为一雪咱们鼠族之耻。”
“总之一句话,为逝者默哀,为生者奋战。”
“杀了这条臭蛇,让诸神看看,谁才是这片大山的主人!”
“杀!”
鼠王一声厉喝,二三百化为人形的白毛鼠精,上万只走地白毛鼠,轰然冲进洞窟。
山崖颤栗,烟尘滚滚。
滔天杀气,惊起燕雀一片。
……
半个时辰后。
“该死的臭蛇,本大王一定会回来的!”
全程作壁上观,连洞窟都未踏进一步的鼠王,领着一大波残兵败将亡命飞奔,屁股后面带起阵阵烟尘。
洞窟内。
白毛鼠精的尸体铺了满满一地。
到处散落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武器。
“嗝~”
赤香果山前,蟒躯膨胀了两圈半的朱九阴,缓缓扬起蟒头,打了一个长长长长长的饱嗝。
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朱九阴就要被撑死了。
化为人形,二三百之数的白毛鼠精,全入了朱九阴的肚。
蟒身最粗处,至少两个成年男子才能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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