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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娇妻放肆宠

苏情雪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晓念原本以为自己的余生将会再无所谓的幸福,将会一直在自责与嘲讽中度过,将会永远沉溺在黑暗之中,永无欢声笑语,可谁知现实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糟糕。他的出现,给她狼狈的人生带来了新的希望与温暖,让她对生活重新燃起了期待。

主角:林晓念,白祁言   更新:2022-07-15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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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念,白祁言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婚娇妻放肆宠》,由网络作家“苏情雪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晓念原本以为自己的余生将会再无所谓的幸福,将会一直在自责与嘲讽中度过,将会永远沉溺在黑暗之中,永无欢声笑语,可谁知现实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糟糕。他的出现,给她狼狈的人生带来了新的希望与温暖,让她对生活重新燃起了期待。

《二婚娇妻放肆宠》精彩片段

雷雨交加,树丛阴翳,冷风簌簌。郊区的公路上几辆车呼啸而过,车里的人似乎是踩足了油门,有序的开着车,而他们的目标都是前边的同一辆黑色轿车。

轿车里的人也是踩足了油门,拼命要逃脱后面几辆车的追捕,开车的是一个着一身正装,身形挺直的中年男人。

男人开着车,时不时地看着车子的倒后镜,盯着后边追逐的几辆车。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虽然一直在安抚怀里不明所以、大声哭泣着的孩子,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明显暴露出了她的恐惧。

相较于女人,男人明显要沉静从容的多,但他担忧的看着女人和孩子的目光也已经暴露出了他的恐惧。

身为已退役军人的男人并不怕死,他所怕的只是身后这一个小家的安危。

在小家之上的是国家,这个男人这一生无愧于国家,他有愧的只是自己的这一个小家。

郊区的这一条路并不好走,加上雷雨交加,男人虽然已在努力控制了,车子的轮胎还是不时的打滑。

车子开过一个斜坡公路,男人准备刹车减速,然而当他踩上刹车的那一刻,他终究是明白公司里有内鬼,他被出卖了。

刹车线应当是被剪断了,刹车已经失灵,车子打滑撞向公路边的栏杆,直直的摔下斜坡。

后边追逐而来的几辆车,及时地减了速度,停靠在公路边,车里的人全部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那场车祸。

这几个人中为首的中年男人见车子翻下斜坡,撞进了下边的白桦林中,不禁勾起嘴角,邪邪地笑了一下,吩咐身后的人:“追下去看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翻下车的刹那间,男人倾身压在了副驾座的妻子和女儿身上,替她们挡住了所有的撞击。

男人的脑袋砸向车顶溢出了许多的鲜血,神情已然恍惚,但他还是硬撑着,用手臂和胸膛保护着女人和孩子。

被保护的女人也并不轻松,她的背撞向了车沿,几乎撞断了后脊梁,女人感到痛苦不堪。

因为刚才车子翻了过来,女人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车的前沿,额头上也是一脸的血,但她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痛苦神情,仅是咬紧牙关忍着痛苦,紧紧的围着怀里哭喊的孩子,嘴里大声的呼喊着男人的名字。

滑坡虽陡但并不长,车子又翻了个身子就撞进了白桦林,撞到一棵高耸入云的白桦树后就停下来了。

男人在这一刻却没有回答女人的叫唤,只是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和孩子,对女人开口道:“秦卿,你恨不恨我……”

秦卿抬头望着男人,也许是生死一瞬间,很多事情早已看开了,她只是摇了摇头……

得到否认,男人却显出了愧疚的神情道:“对不起。”

男人知道妻子原谅了他的常年不归,也原谅了他对妻子和女儿的不管不顾;但他却无法原谅自己对家庭造成的伤害,哪怕那是迫不得已。

他深情地看着知书达理的妻子许久,又看了看年幼的女儿,终是闭上了眼。

秦卿看着男人闭上了眼,放开怀里的女儿,摇晃着早已无力而捶下双臂的男人,大声的叫唤着男人的名字:“林贺……林贺……”试图让男人睁开双眼,然而却再也没有听到男人雄浑的声音,秦卿大声痛哭,十岁的林晓念也跟着痛哭。

这片白桦林的宁静早已被打破,凄惨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传遍整片林子。

远处已传来车子行车的声音,在悲痛之余,作为退伍军人妻子的秦卿并没有丧失理智。

她拉起孩子,打开车门,最后再看了林贺一眼,终是跳下了车子。

无力瘫倒在车子下面时,秦卿叮嘱了女儿几句,便将她塞进车子下面,她想要孩子藏起来,逃过那些人的追杀。

秦卿努力的爬向远处,她固执的认为离女儿远点,便可以减少女儿被发现的几率。

然而秦卿拼尽全力爬过几米后,却再也爬不动了,她回头看了看吉普车的方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没了生息。

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终是被鲜血染红……

十三年后。

暮色已深,窗外的树木随风飘扬,风声夹杂着树木的摇曳声显得很是悚人,窗帘被风吹起,林晓念从沙发上站起来关好窗子,又蜷缩回了沙发。

负责做饭的阿姨已经下班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她一人,等了大半夜,白祁言还是没有回来,哪怕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林晓念也无法掩藏住心里的那份痛。

结婚三年了,他若非是家里强迫,从不会轻易踏进这里半步,不闻不问,漠视若无,向来就是他对她的惩罚。

白祁言本来就不应该是属于她的,是她强迫他娶了她,他这样对她也理所应当……

想至此,林晓念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只是今夜的风实在寒冷,她一向容易失眠,在这样的夜晚更是睡不着。

就这样在沙发上坐到早上,当晨曦的微光从没有被窗帘挡住的缝隙里透进来时,林晓念揉了揉眼睛,舒解了一下疲倦。

正要去梳洗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声车鸣,走近窗子,从窗子里透过去瞧,正好看见那辆熟悉的灰色宾利开了进来。

她忙跑到门口,推开门,正好看见他开车进了地下车库。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便看见他挺拔的身躯向着她缓缓走来。

他的面容依然俊逸非凡,五官轮廓分明,气质凌厉。

这个人的面容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只可惜这个人却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对她说:丫头,今天又不乖……

白祁言缓缓地向着林晓念走来,正看见林晓念怔愣在门口,似乎很是诧异他的到来。

白祁言不禁勾起嘴角,对她进行冷嘲热讽:“我的到来,你似乎很惊讶,难道不是你撺掇父亲逼迫我来看你!”

语气中满满的不屑与讥讽,满是肯定,根本不是任何的反问。

知道他误会了,林晓念却只是笑了笑,不做任何的解释,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根本不会听她的任何辩解,做了解释又有何用,到头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林晓念鼓足勇气上前,温言道:“祁言,你怎么会来?”

闻言,白祁言似笑非笑的道了句:“祁言?林晓念,你不配这样叫我。林晓念,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虽然结婚了,却不过是名义上的,不要忘了,你只是父亲从孤儿院捡回来的,你就相当于是我们家的佣人!”

林晓念闻言,脊背瞬间僵直,瞳孔无法察觉的缩了缩,手紧紧攥起,待手心渗出血来,才松了一下,呢喏道:“是,少爷,我知道了”

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白祁言再也不愿她叫他祁言哥了,恐怕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自她口中说出都会觉得厌烦了。

 


林晓念的唯唯喏喏,并没有让白祁言稍稍缓和语气。

白祁言自是瞧见了她手心渗出的血,不过他也仅是挑了挑眉,并不做声,因为他相信这不过是林晓念使出的又一出苦肉计,就像当初一样……

当初……

想至此,恨意涌上心头,白祁言上前狠狠地捏住林晓念的下巴,一字一句的控诉道:“这么喜欢向老头打小报告啊!”白祁言的声音低沉好听,说出口的话却是冷酷至极,“林晓念,我警告你不要再使什么花招,别指望我再相信你,你这个杀人凶手,当初若不是你,他……”

白祁言无论过了多少年,也无法将这个事实脱口而出,他永远都不相信那个人就这样容易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而害死他的凶手就在面前,还活的好好的,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与恶报……

想到这些,白祁言就无比的憎恨眼前站着的这个人,讥讽的警告道:“林晓念,如果下次你再在父亲那里告状,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你的所作所为!”

几乎是眼不见为净,白祁言厌恨的看了林晓念一眼,转身决绝的离开。

白祁言脱口而出的“杀人凶手”,像一把无情刻刀深深刺痛林晓念的心脏。

哪怕这个是白祁言看到她的时候,时常的骂名与判刑,哪怕这个骂名有无数次经过她的耳朵,她也还是无法忽视听到这个时的恍惚与痛苦。

她想起了那个人倒在血泊中看见白祁言时脸上的微笑,她记起那时大学同学的千般指责与万般嘲弄,她无法忘记自己看到那一幕时的震惊与慌乱——她颤抖着抓住白祁言的袖子,哭着大声的辩解:“真的不是我,祁言哥,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真的……”

白祁言闻言,却只是恶寒地用力甩开她,愤怒地对着她大吼:“林晓念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何死的不是你,为何!”

白祁言已然失去了心智,他决绝的相信,那就是她所做,那个人就是她害死的,无论事情有多么蹊跷……

……

林晓念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回到沙发上的,她只记得看到镜子时,自己满脸的泪痕,林晓念不禁有些恍惚。

手心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林晓念轻低下头,正好看见手心处沿着手指滴下来的血,血一点一点地往下滴,滴在地上形成一小块血污。

林晓念拿来毛巾擦了擦脸,思绪蓦然飘回三年前——那个时候她还在上大学,白祁言待她还很好。

她是白祁言家的养女,从十二岁的时候就被白祁言的父亲从孤儿院领回家抚养。

原因是他们两家是世交,向来感情不错,而且曾经一同当兵的时候,她的父亲曾救过白祁言的父亲白牧。

那个时候白父还未退役,他退役后才继承了家业从商。

白父是一个很有政治头脑与魄力的人,从父母手中继承的公司一步步被他做大,现在俨然成为了整个滨江市最大的上市公司。

林晓念被白家收养后,白家待她如亲生女儿,特别是白祁言的父亲白牧更是将她当童养媳看待,说是等以后长大了就将她嫁给白祁言,那个时候白祁言并未反驳,她本来以为白祁言默许了,定然也是喜欢她的……

直到后来,薛浩阳出现了,她才知悉白祁言也许只是被逼无奈而已。

薛浩阳从别的地方转来的时候,他们还在上高三,正面临高考的迫钟逼近……

薛浩阳是一个很爱笑的男孩子,当他微笑时,林晓念感觉身边春暖花开,寒冬溶解,有他的微笑,就感觉有一种温暖存在身边,能很好的疏解压力带来的抑郁。

白祁言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看到薛浩阳的笑,白祁言却也受了一点点感染,因为这样一个笑的清澈不带一丝杂乱和恶意的男孩子,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薛浩阳爱笑,话也很多。

他初来乍到,最先看到的同班同学就是林晓念和白祁言,所以在班上他和林晓念和白祁言俩人比较合得来,当听到白祁言是全校第一时,他脸上显出了崇拜与敬佩……

薛浩阳会打篮球,而且与白祁言不分伯仲,后来混熟了之后,时常看见他俩一起打球。

林晓念起先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但随着时间的过去,林晓念和白祁言相处时间的减少,林晓念开始对薛浩阳有了一点点的妒忌。

因为薛浩阳没有出现时,她与白祁言的相处时间是最久的,她认为他们两个就是彼此的唯一。

她对白祁言是喜欢的,她本以为白祁言也是喜欢她的,因为从小到大除了她之外,他从不对任何人停留和理会。

虽然如此,但她对薛浩阳也仅是一点点的别扭,她从未想过要伤害那个阳光明媚的男孩子……

后来他们三个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再后来,她发现了薛浩阳和白祁言的秘密。

最后,薛浩阳倒在了血泊中,那个时候正下起大雨,薛浩阳的鲜血随着雨注流成一朵血花,他的微笑永远的凝固在了那一个时间。

那个爱笑的男孩终究是那样容易的,去了另一个世界,是否在那个永恒的国度,他也能够永远保持着自己阳光明媚的微笑呢?

想至此,林晓念的心倏地一窒,曾经的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现在却俨然成了仇敌。

林晓念知道白祁言恨死了她,虽然那件事情并非她所为,然而很多时候她其实也已经明白,有些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就像人的感情既纠结又复杂,难以捉摸。

很多时候,人的感情完全无法捉摸,就像那次她放学过后,撞见白祁言和薛浩阳进了学校的小树林,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然后撞见了令她痛苦的那一幕,窥探到了他们的秘密。

然而她没有冲过去硬生生将两个人分开,因为她知道在白祁言心里她也许只是一个妹妹,甚至是个连红颜知己都不算的无关紧要的人,她没有任何的立场来指责他们……


从小就暗恋的人永远是记忆里无法轻易割舍的存在,暗恋就像一片苦橘,酸涩却又带着一点甜蜜……

林晓念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初见白祁言时的场景,那本来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但因为有白祁言,一切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的她身处一间破旧的小黑屋,浑身瑟瑟发抖,窗外正下着雨,瓦砖做的屋顶刚好漏雨,又潮又湿。

无可避免的,她发烧了……

屋子很黑,唯一的光就是黑屋边小窗子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雨声夹杂着雷声惊惧着额头滚烫的她,她想要就这么昏迷,却又不得不坚持……

这样的夜像极了那个时侯——

雷雨交加,树木丛生,荒郊野外。

她被鲜血染红的十岁。

吉普车从滑坡上直冲下来后,已经撞到了一边的白桦树上。

小小的她被母亲护在身下,她惊恐地望向头边的母亲,却只在那一瞬间看见了母亲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以及嘴角流淌下的鲜血。

就是那几秒的功夫,母亲又将她的头按了下去,不让她看她的伤。

她惊恐地抽泣着哭道:“妈妈,你……”

她的话并未说完,只因为母亲捂住了她的嘴巴,头顶传来母亲微弱又温柔的声音:“嘘,晓念,你是大孩子了,能理解妈妈的话了,一会儿你就躲到车子底下去,不要出声也不要管妈妈,妈妈没事……”

她听到后,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可能再也看不到疼她爱她入骨的母亲,可能再也无法再看见母亲温和的笑容……

她的母亲却只是自顾自的道:“晓念,记住,不要出声……不要出声……”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然而林晓念还是将这句话清晰地记在了心里。

她不愿意躲到车子底下去,她的母亲就把她塞进了车子底下,她的头被车底下的零件撞到几近晕眩,血淌下来。

她不想要昏死过去,竭尽全力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腕,也仅是能延缓一下晕眩。

她的母亲就在不远处,流淌的血流不止,母亲已经一动不动失去了生息。

林晓念想要爬过去抱起她的母亲,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顷刻,便听到了脚步声,她依稀看到不远处有几个黑影,其中一个人上前来,脚步声很近……很近……

有一个男人在她的母亲身旁蹲了下来,用手去探母亲的气息。

她的眼睛已然模糊了,她猛力地擦拭着眼睛,试图看清面前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灭门仇人,然而无论她多么努力,却也只是看到了男人背对着她的脖子上纹着的狰狞丑陋、张牙舞爪的青色蝎子纹身。

她想要冲出去与那个男人拼命,哪怕失去生命,然而脑中却划过母亲一声声的叮嘱:不要出声,不要管我。

……

林晓念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那个男人残忍的冷笑,以及那个她永远都不可能会忘记的可怕声音……

正当林晓念将将昏厥的时候,黑屋的门被人踹开了,手电筒的光倏地照射进来,有些刺目。

林晓念的视线越过门边,正看见了一个满面冷清,面无表情的冷漠男孩……

那个男孩就是白祁言,白祁言于他的父亲之前找到了林晓念。

是白祁言给林晓念带来了她的希望之光,后来亦是他硬生生将那抹光掐灭。

三年了,已经整整三年了,他怨恨了她三年……

他恨的应该是她这个人本身的存在。

因为有她的存在,他被硬逼着娶了她,哪怕他多么的厌恶她。

爱一个人没有错,可占有是罪。

思及此,林晓念苦涩地笑了笑,独自呢喃了一句:“似乎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了,我该放他自由了。”

林晓念终是决定放白祁言自由,她知道如果不是她自己去找白祁言的父亲白牧的话,白祁言是绝对不会去找的,只因为白祁言娶她不仅仅是被逼无奈,还因为那件事——

新婚之夜,她忐忑不安的等候在房间里,等来的却是他残忍的话:“林晓念,我不会碰你,我娶你,只是要捆住你一辈子,让你守活寡。

如果你能安安分分的,就这样当你的有名无实的白家少奶奶,那我不会亏待你,至少不会折磨你,倘若你无法守妇道,红杏出墙,那你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林晓念,如果不是你,浩阳不会死,你就用一辈子来赎罪吧”

林晓念想罢,终是打开了别墅的门驱车开向了白家大院。

白家是一个历代从商的世家,祖上多是有名望之人,除了白牧中途当过兵以外,其他人无一例外皆是商人。

因不堵车,不一会儿,林晓念便来到了白家大院,白家大院是一个典型的老古董四合院,很有年代感。

林晓念之所以没有去白氏集团找白牧,是因为她知道这几年白祁言能力卓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白牧把一些事情交给白祁言处理,自己有隐退之意,所以这会儿他应当是在白家四合院。

驱车进了车库,停完车,林晓念向着白家大院客厅走去。

四合院虽然还是四合院,却因年代久远已然是整修过的,四合院从外边看,古色古香,可内部的架构却是现代化的。

院内的两侧开满桂花,香气扑鼻甚是好闻。

林晓念缓缓走向客厅,习惯性地极目望去,整个客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在客厅里。

她收回目光,想要直接走到二楼去,这时却听到了自背对着她的沙发上传来一声突兀的响动。

林晓念看向不远处的黑色真皮沙发,果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那是个极高的男人,浑身线条分明,阳刚硬朗,肩背笔挺宽大,身着一件居家服,依稀能看到腹部流线型的腹肌,双腿修长笔直若公路上屹立不倒的白杨。

那人的肤色并不白,有点小麦色的健康,明显与养尊处优,时不时还像女人一样用护肤品保养一下面部的少爷们不同。

此人五官凌厉分明,极有棱角,最让人注目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的瞳仁黑而犀利,嘴唇是薄薄的一条线,显得严肃,又极具俊朗不凡。

这个人应该不是来与白牧谈合作的人,因为她从未见过有人会穿一身居家服来谈合作的。

林晓念的放肆逡巡,终是令男人忍不住出声:“看够了吗,你是谁?”

林晓念闻言,终是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却也不知怎样回答,于是决定装作没听见,径直朝前方走去。

她一向自闭,除了一些较熟的人以外,她其实不大会理会……

等了一会儿,没有答复,顾溪笙终于是有些不耐,站起身,拦住了林晓念的路。

林晓念被顾溪笙惊了一下,朝后退了几步,才看向面前的人。

男人站起来显得身影欣长而笔直,一身居家服硬生生被他穿出几分肃杀,凌厉利落。

林晓念急着去找白牧提出离婚的事,有些焦急,而面前的男人她又不认识,是乃口气有些冲的道:“我不认识你,麻烦让一让,你挡着我的路了!”说罢,要走另一边上楼,却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给拦住了……

随后,头顶传来男人有点低沉沙哑的声音:“林晓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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