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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江砚深

林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然而现实却是——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主角:林清浅江砚深   更新:2023-04-11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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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浅江砚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清浅江砚深》,由网络作家“林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然而现实却是——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林清浅江砚深》精彩片段

林清浅幻想过无数次跟江砚深重逢的场景。


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


然而现实却是——


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


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江砚深抬起冷眸,眼底的疏离一如以往。


齐一帆八卦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回到江砚深身上,压低声音问:“她不会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个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吧?!”


江砚深眉心一皱,扫了眼齐一帆。


他立马住口。


但是林清浅已经听得分明,一颗心却冰凉的如坠冰窖。


甩也甩不掉?


自己十三年的真心爱慕,对他而言只是一场麻烦。


怪不得,他会出国五年!


即使这五年林清浅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强,但此刻鼻子还是有些发酸。


她再也待不下去,强装作镇静:“小叔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话落,林清浅转身就要走。


然而却听一阵衣料摩挲声,江砚深起身走来:“我送你。”


语气笃定,容不得她拒绝。


林清浅只能跟上。


走出酒吧。


林清浅亦步亦趋跟在江砚深身后,挺拔的身影在黑色迈巴赫面前停下脚步。


视线下意识瞥了眼车牌号,就是她刚才看到的那辆车。


原来她没认错,刚才从车上下来的人就是江砚深。


视线定在车牌号上,黎A·1021X。


这组数字,是她的生日。


顿时,平静的心绪顿时又起了涟漪。


林清浅很想借此告诉自己,江砚深也许也是念着她的。


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还有一个人的生日也是10月21日。


那个人叫——严若雨。


五年前,林清浅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江砚深牵着严若雨的手走到她面前,郑重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严若雨。”


出神之际,急促铃声响起。


林清浅回神看过去,就瞧见江砚深没接,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她还是看清了那个来电人——严若雨。


林清浅顿时怔在了原地,心里苦涩,和江砚深这场重遇的美梦,还来不及编织,就被迫清醒。


然后,就听江砚深开口问:“住哪儿?”


林清浅没回:“这五年,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没有题名道姓,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说的是谁。


江砚深沉默了片刻:“地址,我送你回去。”


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林清浅上车。


四目相对,林清浅挣扎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即使隔了五年,她还是不愿错过能和江砚深相处的机会。


黑色迈巴赫里四散的檀香味道,让人无端安心。



回去的车里,寂静无声。


林清浅心里的难受,也随着窗外景色不停变化。


突然,江砚深冷不丁地说了句:“说这些还太早,倒是你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林清浅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他眼睛:“从知道他姓什么,我就该擦亮眼。”


因为江昱言姓江,江砚深的江。


江砚深听出了林清浅的一语双关,嘴角微微勾起。


车厢再度恢复寂静,直到林清浅家楼下。


到了地方,林清浅准备下车,眼前却伸过来一只手。


“手机拿来。”江砚深说。


像是被蛊惑般,林清浅将手机放了上去。


江砚深自顾加上微信,又将手机递回:“以后我都在国内,你有事就联系我。”


他的语气理所应当,林清浅心脏皱缩:“为什么?”


“你说呢?”江砚深的声音淡然且森冷,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心缓缓下沉,偏过头打开了车门:“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小叔。”


话落,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江砚深坐在车里,看着她没入楼门口的身影,很久,才掉转车头离去。


回到家。


林清浅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目光落在电视柜上倒扣的相框上很久,才伸手拿起。


这相框在那里扣了五年,蒙了一层尘灰。


她小心翼翼的抹掉上面的灰尘,照片上,她搂着江砚深对镜灿笑的画面慢慢清晰。


摩挲着照片里冷着脸的江砚深,林清浅心里钝痛阵阵。


这是她跟江砚深唯一一张合照,拍摄于江砚深二十五岁生日会。


生日过后,江砚深便出任家族企业董事长。


从那之后,他不仅是小院里的三叔,也成了商界闻风丧胆的“江三爷”。


再后来她告白被拒,江砚深有了女朋友,不再是属于林清浅一个人的。


而现在,这个贯穿了她青春期所有记忆的人,就快结婚了。


想到这儿,林清浅有些喘不过气。


她扣下相框,将头埋在抱枕里,好像这样就能逃避那些事。


这天晚上,林清浅辗转反侧,久久未能成眠。


迷迷糊糊,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见江砚深和严若雨的结婚现场,两个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婚纱长裙,般配无双。


最后,林清浅是哭醒的。


卫生间里。


林清浅看着自己泛红的双眼,沉默的接起冷水,泼到了脸上……


等到了公司,还没来得及坐下,经理就走了过来。


“清浅啊,你帮我把这份报价单送去合作公司老总的家里。这位老总黑白两道通吃,你务必亲自送到他手上,尽全力争取,公司下个季度的营收就靠你了。”


没等林清浅拒绝,他已经将地址发了过来。


没办法,林清浅只能开车过去。


嘉名苑,三栋六号别墅。


别墅大门紧扣,车库也落了锁,林清浅走到门口敲了敲,却无人回应。


掏出手机给经理去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情况,很快经理回了个信息——


“密码是1021,你直接进去,把合同放下就行。”


又是1021。


林清浅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巧。


但她没多想,解锁推门进屋,忐忑往客厅走。


然而刚走两步,林清浅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白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巨大的她和江砚深的合照!



室内寂静一片,墙上石英钟滴答,滴答。


林清浅僵在原地。


回过神时,江砚深已经走过她面前,兀自在沙发上坐下。


“合同送来了?”


林清浅顿了下:“嗯。”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她看了眼墙上那幅巨大的两人合照。


想到刚刚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想,林清浅不知从哪儿的勇气:“小叔,我们的合照为什么会挂在这里?”


江砚深看了她一眼,视线淡漠扫过那幅照片:“好看。”


冰凉的两个字,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却不信。


谁会仅仅因为好看就在家里挂这么大的一张两人合照。


更何况江砚深明知自己喜欢他!


林清浅抿了抿唇,再问:“仅仅是这样?”


“不然呢?”江砚深反问,眼中似乎夹杂着些不耐。


被这样的目光一刺,林清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江砚深没动,林清浅犹豫了下,转身去开门。


门开,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林清浅一眼认出,她就是严若雨。


瞧见她,严若雨也愣了下:“清浅也在啊?”


说着,她径直走了进去,一直到江砚深身边坐下,半靠着他。


“砚深,这是婚纱照预选册,你看看选哪一幅挂客厅比较好。”


那厚重的婚纱预选册放在茶几上,却又像是狠狠敲在了林清浅身上。


她踉跄着差点站不住脚,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逃!


“合同的事小叔好好考虑,我先走了。”


扔下这句话,林清浅快步离开。


可刚出了门,她又忍不住回头。


只见客厅里,江砚深和严若雨额头几乎抵在一起,小声亲密的说着些什么。


这样的画面莫名显的墙上那张合照的多余,也在嘲讽林清浅刚刚那荒唐的猜想。


她再没办法看下去,快步跑远。


春雨淅淅沥沥,落在身上,冻得人牙齿打颤。


心底泛起的苦涩与自嘲,肆无忌惮蔓延。


林清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一片浑噩,曾经和现在不停穿插交叠,提醒着她的痴心妄想!


第二天早上,林清浅在头疼中醒来。


翻出体温计一量,三十四度五低烧。


随便咽下了颗感冒药,林清浅强撑着去了公司。


刚到工位上,就被老板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


老板一脸欣慰的看着林清浅:“清浅啊,这次和天恒的合作能成功,多亏了你啊!”


闻言,林清浅一愣。


江砚深同意合作了?


这个名字涌上脑海的一瞬,林清浅心里不由刺痛了下。


她勉强笑着恭喜,然后抿了抿唇,提出了辞职。


老板一脸错愕:“为什么?这合同虽然签了,但后续细节还得你亲自去敲。”


“再说了,江总也很看好你,特地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烫金的鲜红请柬,递到林清浅面前。


林清浅怔怔看着那上面的花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压着发颤的手接过请柬,缓缓打开。


上面墨书的字迹一下子刺进眼帘。


这是一份结婚请柬,而上面新郎新娘的名字,赫然是——江砚深,严若雨!



乌云压城,一场暴雨即将落下。


“啪”地一声,江砚深手中的笔杆应声折断。


严若雨心中一惊,意识到江砚深真正动怒了。


这次的问题不解决,林清浅在国内根本混不下去,只能回英国。


重新订婚,严若雨替她洗白,她能留下。


但严若雨就不信,这次还能让江砚深悔婚,林清浅还能不死心。


办公室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江砚深放下手中折断的笔杆,眸光锋利。


他冷声丢出一个字:“滚。”


严若雨抑住惊慌:“我等你想清楚。”


言罢,她匆匆离开。


这是她第一次,不想待在江砚深身边。


中心医院,高级病房中。


林清浅处理了最后一封辞职信,她看着给她换药水的护士,蹙眉问道:“护士小姐,我还不能出院吗?”


护士做好记录,回答:“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了。”


林清浅等不了明天,Lover的员工已经走了大半,终爱那边的违约金还没处理。


再不出面解决,公司就完蛋了。


护士办完事离开,林清浅看着慢悠悠往下滴的药水咬了咬牙,抬手就要拔针管。


“清浅!”


病房门口传来宋泽的惊呼,他赶紧上前按住了林清浅的手:“你在干嘛?”


林清浅看见宋泽,内心涌起无数愧疚。


Lover是宋泽信任她才交给她打理,可她却弄成了这个样子。


她低下头,不敢看宋泽,小声说:“对不起,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抄袭……”


宋泽握住林清浅的手,看着她失落的模样,心里升腾起一种难言的心疼,随之而来的是高兴。


他语气中带了些蛊惑的意味:“清浅,我们回英国吧。”


林清浅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敢置信:“lover是你的心血,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宋泽将林清浅散落的头发别回耳后,动作亲昵,但林清浅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我们没有证据,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及时止损,我陪你回英国,我们创立一个新的品牌,你还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


林清浅咬了咬下唇,恳求道:“你帮我联系夏鸣,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跟你回英国。”


宋泽摆出为难的神色:“可现在,我也联系不上夏鸣。”


他没有说谎,lover到底是他的品牌,终爱决心要跟他们划清界限,自然也不会再跟宋泽来往。



林清浅拿着酒杯的手不断收紧,脑海里一团乱麻。


突然,手里一空,酒杯被夺了去。


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的江砚深眉心轻皱:“忘了自己酒量有多差是吗?”


林清浅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片刻后,才开口问:“小叔,你不是说严若雨的生日跟我是同一天吗?


夜风寂寥,单身公寓里。


林清浅失神的靠坐在飘窗边,耳边回响着江砚深那句敷衍的回答。


“我记错了。”


林清浅不知该哭该笑。


一个是十月深秋,一个是盛夏之初,怎么可能记错?


而且他的车牌号,家门密码都用的是10月21日这组数字。


严若雨难道不会提醒他吗?


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男朋友用莫名的数字做密码。


林清浅想着,脑海里曾经感知到的各种异样尽数涌上脑海。


江砚深家客厅墙上那幅巨大的合照,新加坡机场时,严若雨眼底的嫉恨和话语里莫名的敌意……


等等等等,交错浮现。


林清浅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个荒唐却又有迹可循的念头!


也许……江砚深,也是喜欢她的!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她妈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林母声音温柔:“清浅啊,不是说好夏天来陪爸爸妈妈吗?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呀?我们都想你了。”


林清浅沉默了瞬,脑海中不由自主浮起江砚深的面容。


“再……等等。”


林母默了瞬:“是因为江家那个儿子吗?”


林清浅愣了下,她对江砚深的心思没跟任何人说过。


却没想到,她妈早就看出来了。


没得到回应,林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听妈一句劝,放手吧,你跟他不是一路人。”


“是一路的,妈,他好像也是喜欢我的。”林清浅语气执拗。


“喜欢不代表合适,有些事强求也未必会有好的结果,现在这样,至少还能见面联系,不好吗?”


是啊,很好,这样的生活她过了多年。


曾经以为要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真心,这样过一辈子;


但现在,只要想到江砚深或许对自己也有一点真心,林清浅怎么都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可是妈,我真的好想再试一试!”


说到这儿,林清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电话那头,林母默了片刻:“那就去吧,无论结果怎样,爸妈都在你身后。”



挂断电话,林清浅没再迟疑,出门直奔江砚深家而去。


深夜的别墅,漆黑一片,江砚深还没回来。


林清浅忐忑的走到门口,按下1021这组数字时,手指都在颤抖。


“咔嚓”一声。


大门应声打开,屋内智能感应灯亮起,霎时亮如白昼。


林清浅抬头看去,只见客厅墙上,自己跟江砚深的合照还挂在原处。


她一步步走过去,忽然发现,朝二楼走去的楼梯墙面上,竟还挂着更多的照片!


她的高中毕业照,冬令营时的滑雪照,设计比赛拿奖照,大学毕业照……


点点滴滴,她人生的每个节点,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一浮现。


原来,当她仰望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一直都在。


江砚深……她追了十多年的月亮,原来一直守在她身边,触手可得!


“你怎么在这儿?”


江砚深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清浅猛然回神,望着他的一双眼目光灼灼,双眼闪烁着期待与希望。


“小叔,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她在想,只要江砚深说喜欢,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江砚深只是后退了一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多好的理由。


这夜,林清浅分明滴酒未沾,他亲手夺走了她的酒杯!


眼里的光倏然黯淡,失望夹杂着释怀随之而来……


“那你为什么要挂着这些我的照片?!”


林清浅手指着旁边的那些照片,像是自我确认,“你明明,喜欢我……”


然而江砚深只是说:“没有。”


一瞬间,如冰水兜头浇下。


林清浅怔怔望着眼前这个神色冷漠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江砚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就连一句喜欢,都不敢承认吗?”


江砚深,却只是沉默。


静寂间,林清浅的一颗心也慢慢死去。


她自嘲一笑。


然后,在江砚深震惊的目光下,亲手扯断了挂满她照片的绳子。


所有相框应声落地。



惊天动地中,林清浅沙哑着声音,字字顿道:“江砚深,你就是个胆小鬼!”


“如你所愿,我放弃了。”


这一次,换她不回头。


扔下这句话,林清浅转身就走。


门“砰”地一声被狠狠关上,江砚深怔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久久没有动作。


直到天色大亮,他才慢慢俯身,将那些照片一一捡起。


脑海里,过往林清浅的一颦一笑,连同昨夜她的失望,交错闪现,挥之不去。


不安感没由来席卷,江砚深腾地起身,冲出家门,直奔林清浅住处。


一路上,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


直到林清浅家门口,江砚深敲门的手顿了下,随即落了下去。


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梯间不断响着,一声接着一声,然而这扇门,始终没有打开。


江砚深心里的恐慌逐渐增大,再等不了,抬脚直接将门踹开。


门开的一瞬间,只见室内空空荡荡,早已空无一人!


江砚深站定许久,拿出了手机,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林清浅的电话。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机械化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在嘟声后留言。”


江砚深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神色阴晴不定,微蹙双眉。


他等着电话自动挂断之后,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江砚深声音冰冷:“给我定回国的机票,要最近的,顺带帮我找个人。”


助理明显一愣,听出江砚深心情不算好,不敢多问。


五分钟后,航班信息发送到了江砚深的手机上。


江砚深拿上证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八个小时后。


飞机落地,江砚深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打电话,然而仍旧是关机状态。


助理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他待在家,紧紧的攥着那张被分成两半的合照,心中甚至有些许麻木。


可是回答他的永远只有那冰冷机械女声,一遍一遍的告诉着自己,电话关机。


终于,江砚深的耐心告罄,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总……抱歉,的确没有查到。”


江砚深没再说话,只是挂断了电话。


林清浅在故意的躲着自己,那自己真的查的到吗?


他颓然的垂下了手臂,手机滑落在地上,却又突兀的响了起来。


江砚深拿起来看了看,手机显示屏上的光亮刺的他眼睛有些发涩。


来电显示人是齐一帆。


江砚深刚接了起来,就听见自己的好友说话十分不客气。


“待在家里找人你可真是头一个,老地方等你,别在家憋死了。”


江砚深没出门的这几天,除了在家消沉,还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去找我。


却一无所获。


想到这里,江砚深心中烦闷更加,匆匆出门。


江砚深开车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星月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是江砚深和齐一帆合股一起开的,只不过齐一帆不喜欢打理生意上的事情,索性全部丢给江砚深,自己的甩手掌柜做的逍遥自在。


江砚深没有做多停留,就连员工的打招呼都没有理会,径直上了二楼。


齐一帆已经坐在了二楼的包房里等着他。


“小朋友跑了?”


江砚深刚推开了房门,就听见坐在沙发上的齐一帆这么来了一句。


他有些恼怒的望了齐一帆一眼,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嘲讽我一嘴?”


江砚深的声音很冷,他端起了酒桌上的杯子,橙黄色的液体混着冰块被江砚深一同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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