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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

十八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普通人》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普通人》小说主要讲述了蒋博森舒昀的故事,同时,蒋博森舒昀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蒋博森舒昀   更新:2022-09-10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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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博森舒昀的其他类型小说《普通人》,由网络作家“十八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普通人》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普通人》小说主要讲述了蒋博森舒昀的故事,同时,蒋博森舒昀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普通人》精彩片段

“舒哥,真是麻烦你了,你看这还耽搁你这么久的时间……”

舒昀朝着那个小警察笑了一下,“没事儿,应该的。”

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说话的时候也是不急不缓的,看起来非常温和的样子,可惜右脸颊上一块乌青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青年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要是蒋队看见了可怎么办……”那小警察的脸都苦哈哈地皱成了一团,“你说你也真是的,明明附近的警/察都赶过去了,看着那边是三个人,你怎么还往前冲。”

舒昀苦笑了一下:“那时候是个男人都会冲过去的,何况我也是考虑到警/察赶过来才上的,毕竟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么。”

三个人贩子装成小孩儿亲人的模样当街拦人,要从年轻妈妈的怀里抱走小宝宝,舒昀先是报了警,后来看那三个人似乎是鱼死网破地要硬抢,当下没想其他就冲了上去,幸好自己挨了几拳之后警察就赶了过来,好歹是没让孩子出事。

“你们蒋队要过几天才回来,你别告诉他就成了。”

等舒昀走出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十点过了,如今正是秋天,他裹了裹围巾挡住大半张脸,打算先去超市里买袋泡面回家吃,折腾这么大半天快把他饿死了。

超市不是很远,步行大概十来分钟到,不过舒昀今天是    真没什么力气了,便打算走近道,那是条小巷子,巷口的路灯早就坏了,也没人来修,以前常有人摔倒,所以渐渐走的人也少了。

舒昀把手机灯打开照亮,小心地避开脚下的碎石子,刚走了几步就觉察到身后似乎是有人的样子,他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对方没有打手电,以他的视力看过去那整个人就是一团浓黑的影子,几乎快融在夜色中看不分明。

舒昀皱了一下眉毛,随即加快了脚步,不料身后那人看他走快了,竟是跟着加快了步伐。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对方不再放轻脚步,每一步都落在实处;这让舒昀心头一跳:难道遇上劫道的了?还是那帮人贩子的同伙来报复?

根本容不得他多想,几乎是在脚步声在耳畔响起的同时舒昀就被人从后面制住了,他下意识地反手就要击打对方腹部,却被人握住了手腕,随后颈上的围巾被取下将双手牢牢缚住,极强的压迫感和一股熟悉的男xing气息包裹住了舒昀,“反应不错,给你六十分。”

“蒋博森你,你……你是不是有,有病?”惊吓之后的心跳还没那么快恢复正常,许久没犯的结巴也冒了个头,在松了口气的瞬间舒昀使劲儿挣扎了一下手,“给我解开。”

“不。”男人耍赖似的将脑袋埋在他颈间来回蹭了蹭,“不是和你说过晚上别走偏僻的地方?怎么不听话?”

“除了你,谁会尾随一个大男人?”舒昀曲起右腿顶了顶男人的下腹,说:“快解开。”

听到他低声呼疼,蒋博森立刻停下动作:“宝宝,弄疼你了?”

昀说着真的踢了他小腿一下,他还不想蒋博森这么快就发现自己脸上的伤,否则倒霉的一定还是自己,蒋博森这人在外看着正经,但对着自己却混话多得很,指不定又要说什么“你全身上下只有我能碰,就算别人不小心挨着你了那也该罚”之类的,舒昀已经吃过几次亏了。

舒昀把围巾往上拉了一点,确认遮住了伤痕才闷闷开口:“闭嘴。”

舒昀有点不平地反驳:“那是我不肯吗?”

“哦……”蒋博森顿了一下,很快就意味深长地笑了,“也对,是我让你起不来。”

舒昀气结,这男人怎么总能绕到那上面去?

舒昀的手机在刚才就已经被蒋博森关掉了,这会儿也没有再打开,他是个高度近视,今天眼镜又因为和人贩子打斗给摔坏了,这么一来基本就相当于是个瞎子,只能全心全意地信赖着蒋博森,像只刚破壳的小雏鸟,乖乖地跟在他身旁亦步亦趋。

走到巷口蒋博森终于从见到爱人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回头看向舒昀:“小昀,你的眼镜呢?”

舒昀心头一跳,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锐利一点:“嗯……戴了隐形……”

“是吗?”蒋博森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可他越是平静舒昀就越是胆战心惊,咽下一口口水,艰难地回答:“呃……其实是丢了,我,我明……明天……天去配……”

蒋博森停下脚步,定定地望向舒昀,后者暗叫一声不好,这会儿已经快走到巷尾了,不远处的街灯正亮着朦胧的光,如果被蒋博森发现了——

脸上的围巾忽然被人往下一拉,舒昀下意识地抬手去遮脸上的伤,却被蒋博森一把握住手腕,再没有刚才调笑时的痞气,对方的神情严肃冷厉:“怎么伤的?”

还是被发现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骗他了,这样说不定他还没那么生气。舒昀垂头丧气地说:“今天遇上几个人……”


舒昀被蒋博森手牵手地领到了超市,问过蒋博森之后选了两份寿司,走到收银台的时候看到旁边放着的热腾腾的茶叶蛋又有点馋,于是蒋博森又买了一个茶叶蛋,舒昀看着那颗朦朦胧胧的鸡蛋流口水:“只要一个?你不吃?”

蒋博森又朝收银台上放了个东西,嘴角一勾,笑得像个痞子,和他身上那身警服简直形成鲜明反差:“我当然有吃的,得等你吃饱了再说。”

收银小哥接过那东西扫码,闻言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舒昀却根本没注意到,以他此刻的视力是根本看不清收银台上放了什么的,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就接过茶叶蛋迫不及待地开始剥皮了。

超市离家也不远,到家之后蒋博森把两盒寿司丢进微波炉就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找出一瓶云南白yào给他处理脸上的伤口。

因为伤在颧骨的位置,怕喷雾喷到眼睛里,蒋博森伸出一双手遮住了舒昀的眼睛,凉丝丝的喷雾剂一喷下来舒昀就微微笑了,“有点冷,不要了。”

蒋博森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看着青年开开合合的淡色双唇,舒昀的唇形很漂亮,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女生开玩笑说他这样的嘴唇叫“爱神之弓”,天生就是该和爱人亲吻的嘴唇。

而对于舒昀来说,因为视线被遮挡,其他感觉就变得格外敏锐起来,蒋博森以前做过狙击手,这目光落在人身上就能烧出一个洞,尤其是他靠近自己时迎面扑来的男xing气息几乎具象化如同一簇簇的小火苗,将皮肤都快烧烫了。

等到对方的双唇终于落下来,舒昀下意识地就伸手勾住了蒋博森的脖子,把自己更进一步地往男人嘴里送去。

“真乖。”一吻终了,蒋博森咬着他的下唇低喃。

舒昀弯起嘴角笑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蒋博森的额头:“亲起来就没完,我都要饿死了。”

“我去端寿司,已经很晚了……再喝杯牛nǎi?”

“好。”舒昀狼吞虎咽地解决了几个寿司,终于觉得空dàngdàng的胃好受一点了,这才有空来搭理蒋博森:“不是说要过两天回来?你是回来拿东西还是案子办完了?”

“办完了,人抓了也审了,接下来的事儿就不归我管了。”蒋博森一边说一边凑到舒昀脸边把他嘴角染的一点nǎi渍tiǎn掉,又不安分地伸出手掌从衣摆下方探入舒昀的身子,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

男人的手常年握qiāng,掌心带着粗粝的茧,被他这样抚摸,舒昀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你……”

“在巷子里你欠我一次。”蒋博森轻轻吻了一下舒昀的侧脸,“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乖一点,补给我。”

“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舒昀似恼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并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示,反而伸出手指隔着警服戳了戳蒋博森的胸膛,故意冲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吐气:“补给你也可以……你不要脱衣服,就这么干/我。”

舒昀第一次见蒋博森,是高中报名的那天,他本来上学就早,又是跳级读的高中,比班里人小差不多三岁,周围的男生都开始发育,一个赛一个的往高里壮里蹿,独独他一个才刚望到青春期的影子,又瘦又小,提着学校发的床单被套上宿舍楼时,整个人都快被包裹给掩埋了。

好不容易上了五楼,舒昀摸出钥匙开了门,迎面就对上提着暖水瓶的蒋博森,他身材高大结实,挡在舒昀面前就像一座山似的,舒昀抬头望了他一眼,对方也正看着他,初见几分硬朗的脸上神色略显冷淡:“你也住这个寝室?”

舒昀点了点头,他们私立高中的寝室都是两人间,知道这位是自己的室友后,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撤了一步,却看蒋博森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嗓子一下子有点儿发干。舒昀在之前那个学校里是见过欺凌同学的人的,自己虽然没被欺负过,但是光听人说起也不免心里多了几分忌惮,这样的人都是有共xing的——他们通常长得很高,看起来就很凶。

蒋博森问他:“办水卡了吗?”

啊!来了——先威胁自己jiāo出水卡,下一次就是饭卡,再然后是钱……

舒昀摇了摇头,小声说:“还……还没办。”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却并没有做出诸如谩骂殴打之类的事情,反而转身走到洗漱间提了另一个暖水瓶出来,经过他身边时说了一句:“开水是要自己拿水卡打的,我先帮你带一瓶。”

舒昀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说谢谢,可蒋博森早已经下楼去了。

舒昀自此就给蒋博森贴上了“看上去很凶的好人”,在为着自己以貌取人而羞愧的同时也不免对蒋博森的印象分高了一些,可他刚这么觉得,蒋博森自己又立刻变成了大尾巴狼。

舒昀有个说话结巴的小毛病,语速一快嘴巴就跟不上大脑了,小时候没少为着这个被嘲笑,舒昀便自己有意识地克制,讲话的时候尽量把语速放得平缓一点,基本就不会结巴了。

蒋博森也是无意中发现他结巴的,宿舍卫生是两个人轮流值日打扫,但蒋博森哪是会老老实实保持屋子整洁的人?头天晚上换下的衣服随手就放,从来不会归置齐整,轮到自己打扫的时候更是随便拿扫把鼓捣两下就算数,是以舒昀每次收拾寝室都很痛苦。

这么忍了一段时间,舒昀终于决定要和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室友谈谈了,可他刚开了个头,说了一句“你以后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就被蒋博森不客气地顶了回去:“你怎么这么多事儿?男生寝室收拾那么干净干什么,接客吗?”


“我我我我……我不,不结巴……”舒昀吓了一跳,心里越着急话就越说不清楚,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害怕蒋博森像以前那些知道他结巴的同学一样,肆无忌惮地用这个来嘲笑他逗弄他,在看到他结巴的时候拍桌大笑。

“这还不结巴?”蒋博森把书丢在一旁,恶劣地朝他一笑,这是舒昀第一次看到蒋博森笑,却笑得这么……像个二流子。

“哎我说,你可千万别哭,搞不好别人以为我怎么着你了。”没想到先让步的竟然是蒋博森,他走到桌前扯了几张纸巾硬塞到舒昀手里,“不就是扫地?明天我扫成了吧。”

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到此就画上休止符了,舒昀平时说话不疾不徐,是很少会让人发觉自己结巴的,何况两个人虽然同住一个寝室,可接触实在是少之又少——

蒋博森喜欢打球,下了晚自习基本都是在球场呆着,舒昀却是那种回了寝室就要准点睡觉作息规律的,往往是他睡下时蒋博森才推门进来;加之两人平时在班里的jiāo际圈子也完全不一样,能说上话的时候实在不多;而除了那次在寝室把小舒昀惹急了,蒋博森也再没听过他说话结巴。

可舒昀真是万万没想到,蒋博森是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来捉弄自己。

舒昀的英语成绩好,老师又有心让他更融入集体,便特意让他当课代表,每天负责收收作业什么的,本来是再平常没有的事情了,可蒋博森却偏要没事儿找事。

“作业?”蒋博森懒洋洋地合上书,“哎,好像忘在寝室里了。”

舒昀皱了一下眉毛,他明明看见蒋博森把作业装在书包里带来教室了,“请快点好吗,一会儿要上课了。”

“真没带,要不我这会儿回寝室去拿?”

“我看见你装在书包里了。”舒昀认真地说,他其实已经有点儿急了,但还是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说话速度太快,就怕暴露自己结巴的事。

蒋博森却好像是铁了心要和他过不去,大喇喇把书包往前一拉:“你搜,真没带,反正你是课代表,别记我名字就成了。”

坐在旁边几个男生也跟着起哄:“是啊课代表,我们也没带作业,你不说,老师也不会去一本本数的。”

不过蒋博森听了别人起哄似乎有些不高兴,转头瞪了几人一眼,让那几个男生立刻识趣地噤声了。

舒昀咬了咬唇,伸手翻了一下蒋博森的书包,里面真的没看见作业本,    “你……你明明,明明就,就带了……”

小孩儿一结巴起来,蒋博森一下子就笑了,他的脸已经渐渐褪去了少年那种青涩感,浓眉高鼻,皮肤是常运动后健康的小麦色,舒昀本来觉得他长得挺顺眼的,可这会儿看着对方嘴角的笑却怎么看怎么想和他打一架。

“我就是逗一下你……果然是一着急起来就结巴。”蒋博森笑着从桌上一堆书里抽出一本作业本放在舒昀面前,顿了顿,又挠了挠头说:“别生气啊,我只是觉得你结巴的时候挺……咳,挺好玩。”也许是觉得用“可爱”两个字形容男孩子不太合适,蒋博森临到口了还是换成了好玩。

舒昀耳根通红,内心其实是极度委屈的,但他不敢把这种怯懦表现在脸上,这只会让围观者笑得更开心而已——他抿了抿唇,走到下一桌,示意对方jiāo作业。

“课代表,我真没做作业,要不你也给我结巴两句?指不定这作业我就jiāo出来了。”

后面几个男生哈哈大笑起来,动静惹得班里不少学生都看了过来,舒昀握着作业本的手指不由得收紧了,指关节微微泛白,因为和班里同学的年龄差距,他内心其实是并不觉得自己融入了这个集体的,此刻隐约听到耳边传来班级同学的议论,更是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小时候被同学玩伴嘲笑场景的似乎再度重演了,他们会故意惹自己着急然后等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话,那些在小孩子看来不过是玩乐的活动于当初的小舒昀而言却是最可怕的噩梦。

“结巴,你怎么不说话了?别是吓哭了吧?”

“你们……”

“闭嘴!”

刚走过来想为舒昀解围的班长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循声看去,原来是蒋博森,他脸色yin鸷,曲起手指敲了敲后排一个男生的课桌:“带作业了就jiāo,没带就哑着!”

蒋博森“刺头”的名号是初中就传开了的,据说是从小跟着他当特警的老爸练手,平日里看着冷冷淡淡不爱说话,但动起拳头来却是实打实地狠手,后排几个男生平日里和他打过球,知道这人脾气不好,顿时都不敢再说话,只沉默地朝舒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是真的没带作业。

“别看着舒昀年纪小就欺负人家,”班长拉着舒昀的手示意他先离开,“欺负自己班上同学算什么本事,嘲笑别人很好玩吗?我也嘲笑你成绩年级吊车尾试试?”

周围的同学本来就觉得舒昀年纪小小被这么欺负挺可怜,闻言都帮他造势:“就是,舒昀那是被你们给气着了,他脾气好才和你们好好说,要是班主任知道你们这么欺负同学,当心被处分。”

舒昀眼眶有点泛红,这是他第一次接收到来自于外人维护自己的善意,朝着旁边的同学点了点头示    ,就抱起作业本打算往办公室去。

手里忽然一轻,蒋博森抱走了大半的作业本,他脸色仍然有些难看,“我帮你抱。”

舒昀接受了他这种不说出口的致歉,朝着他弯了一下眼睛,轻声说:“谢谢。”

那时候舒昀是真的觉得自己看不明白蒋博森这个人,明明在其他同学口中他是那种看着面相有点严肃却绝对不会欺负同学的人,但却故意找自己麻烦就想让自己结巴,可若说他是要欺负自己嘲笑自己,却又不许别人笑自己为难自己,好像只能结巴给他一个人听似的——可结巴有什么好听的?

当他一千次地给蒋博森贴上标签,蒋博森就有本事一千零一次地打破这个印象,就像现在,舒昀觉得这人应该是准备要鸣金收兵收拾睡觉了——浴缸里的水有点凉了,以前也是这样的——可抵在臀下蠢蠢yu动的家伙显然不是这么打算的。

“水都要凉了……”舒昀小声说,像只卖乖求饶的小猫。

蒋博森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说了一声“好”,可动作却和语言完全相反,手指借助水流的润/滑不由分说地挤进了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xué口。

每次出差回来蒋博森都是要把舒昀整个人给榨干才罢休的,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舒昀便尽量放松身体迎合他,听着男人低沉xing感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爱语,忽然没来由地想起了更久远一点的时光。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蒋博森坚持一下或者示弱一下,自己在他面前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怎么每次都对这个男人这么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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