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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林瑞能力卓然,办事效率极高。
在江景煜吩咐下来的第一时间便派人彻查,这会儿已经将事件的所有始末全部调查清楚。
“查清楚了。”他跟着进来,向江景煜汇报,“那照片,是营销二部的新晋主管发的。”
江景煜神色很淡。
他目光一直在南时妤身上。
自从进门,南时妤便挣脱了他的手,随意找了个就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江景煜收回视线,坐在桌后的办公椅上,微冷的指尖点了点桌面,对林瑞吩咐:
“把人带过来。”
当面对峙。
林瑞明白江景煜的意思,快速拨出了一个电话。
听着他这几个字,南时妤无声偏头,看向了江景煜的方向。
她没想到他此刻也正好往她这边看。
两人目光毫无预备地相撞。
南时妤唇角轻抿了下。
正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却听到江景煜说:
“待会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南时妤:“……”
很快,几乎两分钟都不到。
总裁办的门被人敲响。
林瑞过去开了门。
南时妤懒洋洋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捏着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手撑着下颚,朝门口看去。
门开后,一个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出现在视线中。
林瑞调查照片这件事,并未大张旗鼓。
也没有事前通知当事人于淼。
所以这会儿,于淼并不知道林瑞将她从营销二部喊来的目的。
进来后,于淼本能地往宽大办公桌后看去。
在看清那道清冷矜贵的身影后,她眼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亮光。
可不等这光亮完全在眼周晕染开,于淼余光倏地瞥到旁边沙发上的南时妤。
她神色滞住,须臾之间,那隐晦的、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光亮,像突然间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显现不出半分。
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不曾收敛住的诧异和一丝隐隐约约的其他情绪。
南时妤唇畔勾着一点轻飘飘的弧度。
饶有兴致的,看着在这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中,于淼脸上那像变戏法似的丰富表情。
至于总裁办中的另一个人——江景煜,却是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于淼。
他视线落在林瑞提前放在他办公桌上有关于淼的那份资料。
在她进来后,半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
“营销二部刚提拔上来的主管于淼?”
男人声音寡凉,没有半分温色。
于淼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随即全身被一股强烈的恐慌席卷。
“……是的,江总。”
她尽量维持着声音不乱,可紧紧攥起的手心中,早已一片冷汗。
江景煜扔下那份资料。
漆黑无波的眼半抬。
眸光凛冽冰冷。
注视着于淼。
“六天前,你给我太太发了什么东西?”
于淼用力咬了咬牙。
江景煜眼神太冷。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所有谎言。
她不敢再跟他对视。
慌乱低下眼,唇张了好几次,才拼凑出来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我听不懂江总您的意思,我和……和江太太并不熟,没有给她发过什么。”
见她还在抵赖,林瑞看向于淼的眼中,多了几分轻哂怜悯。
江景煜眯眼,冷白修长的指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
接着视线转向林瑞。
林瑞当即会意,在手中的一沓文件中抽出一张纸。
——是他二十分钟前打印出来的照片。
“于小姐,这张挑拨离间的照片,不是你别有心思发给太太的吗?”
见到照片的那一刻,于淼脸色瞬间发白。
可她仍旧嘴硬,试图抵赖。
“不是……我没见过……”
林瑞拧眉,冷言打断她:“六天前,凌晨五点半,0647的手机尾号发的照片。”
“据调查,那张手机卡,正是于淼小姐你的,就算你事后将卡销毁,那些信息,只要想查,并不是难事。”
在林瑞说完,于淼这次的神色彻底灰败下来。
她嗫嚅着张了张嘴,却一个辩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证据确凿,她再狡辩也无意义。
江景煜眉头轻皱,眼底压着烦躁。
回国第一天,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但余光瞥见旁边桌角的那份带着折痕的离婚协议书,他无声按下这股情绪。
“将事情的始末,”他看向于淼,“和太太一五一十说清楚。”
于淼唇瓣颤着,目光从那张照片上收回。
她心跳快得要压不住心头的战栗,耳边阵阵剧烈的“嗡鸣”间歇响起。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快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于淼用力咬紧下唇。
用疼痛换回理智,颓然地看向侧面沙发上的南时妤。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见到南时妤。
于淼出身普通,用尽一切手段才爬到今天的地位,在江氏集团勉强站稳了脚跟。
而南时妤出身富贵,平时被南家所有人娇生惯养地宠着护着,她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平日中于淼自然没机会见到南时妤。
她目光朝着南时妤看去。
容颜绝色的女子姿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敛着一点点浅浅的弧度,见她看过来,沙发上的女子手指支着额角,懒懒朝她递来目光。
她脸上,并没有其他豪门中、正室见到‘第三者’的那种愤怒,反而她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只是在饶有兴味地看戏。
于淼口腔中泛起淡淡血腥味。
是她因过度用力咬破了唇肉。
“抱歉太太,那张照片,是假的。”于淼声音艰涩,她不敢再去看南时妤。
那种阶级上,不可跨越的差距,让她在看到南时妤的第一眼,就出现自惭形秽的自卑。
她和南时妤,根本不配比。
她之前哪来的自信,觉得凭她在江氏工作的这点业绩,就能拆散这对上层圈子里的联姻夫妻?
“照片是我找人合成的,人人都说江总和太太是没有感情的联姻,我一时被欲望蒙蔽,动了歪心思,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说着,于淼忐忑地看向江景煜,眼中带着祈求,泫然若泣:
“江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江景煜看都没看她。
冷漠到无情地对林瑞说:
“通知人事,办离职手续。”
于淼瞳孔倏然放大,凭借着最近的业绩,她极力挽回:
“江总,国外子公司的项目我参与了很多,我愿意自请去子公司——”
江景煜:“江氏旗下的任何产业,都不需要有异心的员工。”
一句话,断了于淼今后在江氏的生路。
……
南时妤静静看着这一幕。
全程没有发表一个字。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于淼从一开始的矢口狡辩到最后坦白一切。
脸上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
在于淼和林瑞出去后。
江景煜看向沙发上的南时妤。
拿着桌角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向她走去。
南时妤下意识接过,“这是什么?”
南聿珩说:“池家近些年的经济情况。”
南时妤翻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近些年池家逐渐衰落的图表走势。
“池家这些年,不管在哪方面,都呈现倒退的迹象,池泽呈若想挽救池家,就目前来看,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联姻。”
说着,他看向南时妤。
“知知,南家的地位比池家高太多,若是池家和南家联姻,就相当于一夜之间让整个池家起死回生,甚至会更上一层楼。”
“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池泽呈找上她,不是因为什么情情爱爱。
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利用她身后的南家,更为贪图她背后的强大势力。
南时妤合上文件。
眸波闪过一丝冰冷。
“哥。”她将文件丢到一旁,“你妹妹只是从小身体不好,不代表脑子也不好。”
南聿珩掀眸。
南时妤扫过那份文件,懒笑:
“就他这种拙劣的把戏,除非我是傻,才会被他那一两句喜欢和爱蒙骗。”
有他这句话,南聿珩就放心了。
办公桌左侧,有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南聿珩拿过盒子,对她说:“知知,来哥哥这边。”
南时妤听话地走过来。
南聿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做工精细的双链碎钻手链。
南时妤眼尾挑了挑,眼睛如湖水清澈透亮。
“哥去国外的这一个月,还有功夫给我买礼物?”
南聿珩拿出手链,声音淡缓,似随口一答,可说出的话,却尽是偏爱和宠溺。
“在我们南家,公司第二,知知第一。”
说着,他看向她手腕。
“手伸出来。”
南时妤伸出左手。
南聿珩亲自将手链给她戴在了手腕上。
戴完,看着皓白细腕上的碎钻手链,他问:“喜欢吗?”
南时妤毫不吝啬地夸奖:
“喜欢,很好看。”
见这姑娘轻晃着手腕爱不释手地打量手链,南聿珩靠在老板椅上,看着她脸上的欣悦,勾唇调侃:
“这么多年了,我们南家的小公主倒是长情,还是对钻石情有独钟。”
南时妤扬眉,她放下手,倚着桌边。
“但也不是不能换个喜好。”
南聿珩抬了抬眼皮,“终于有看上眼的了?”
南时妤努唇,“玛瑙怎么样?”
南聿珩:“……”
南聿珩:“还是钻石吧。”
几秒后。
南时妤眼波一转,忽而想到了什么。
她手轻按在桌面上。
眼眸灼亮地看着南聿珩,倏然喊他。
“哥。”
南聿珩对上她视线。
这么多年的兄妹,南聿珩对南时妤的性情了如指掌。
她每次用这种语气喊他,必然是有事让他帮忙。
“说吧,想干什么。”
“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颗蓝钻。”
南聿珩:“想设计成什么款式?”
南时妤:“目前还没有想好,这不就等你回来了?”
南聿珩无奈地指了指她脑门。
“让阮雯送过来,我来处理。”
南时妤‘殷勤’地端过一旁的咖啡,递到了南聿珩面前,“谢谢哥。”
瞧着自己这杯‘酬劳’,南聿珩眉尾一挑,“别着急谢。”
南时妤:“?”
他偏头看她,“先说说你跟你老公这几天相处的怎么样?”
他话音还没落地,那杯‘酬劳’,已经被主人撤回。
“还行吧。”她放下咖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应该算正常。”
南聿珩瞥了眼自己那杯只维系了短短一秒的酬劳。
***
当天晚上。
江氏总部。
“回来这么快?”
总裁办中,江景煜接过南聿珩递过来的几份项目合同。
南聿珩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微低着头,点了根烟。
男人额角的碎发垂落些许,低头点烟的间隙,挡住头顶炽白的光线,将那眼部的锋锐都掩盖些许。
随即眉头轻轻皱了皱。
陈牧收了手机,带着点仓惶地将微信码收起来,对程念安说:
“抱歉姐姐,我之前在学校的风云榜上见过你,算是你的师弟,今天又正好遇到,所以才想着加个微信。”
“但我没考虑到我现在还没被录用,此举会引人误会,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陈牧悄悄看了眼程念安。
转身离开了。
师弟?
程念安狐疑,还有这层关系?
南聿珩理了理袖口,抬眸瞥了眼陈牧离开的方向。
回头,见程念安还在盯着陈牧的方向。
南聿珩眉心轻拧。
“念安?”
程念安猛地回神。
她无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微低着头。
低声喊了声:“聿珩哥哥。”
见这姑娘束手束脚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的样子,南聿珩眉头皱得更深。
“你很怕我?”他问。
程念安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
南聿珩:“……”
程念安这会儿觉得她都快焦躁得冒烟了。
南聿珩不走,南时妤也不来。
就在程念安撑不住,想找个借口逃遁的时候,右边走廊口,南时妤贴着墙,悄悄往这边瞥了眼。
见陈牧已经离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了过来。
程念安稍稍松了口气。
不着痕迹地看向南时妤,唇角紧抿着,那眼神,仿佛在说:
还是不是好姐妹,你跑什么?
南时妤轻拽了拽她袖口。
满眼歉意和愧疚地给她顺毛。
紧接着,她看向南聿珩,提出离开:
“哥,你先去忙吧,我和念念先回去了。”
南聿珩看了眼她们,却说:“我这边忙完了,一块走吧,我送你们两个回去。”
说罢,不等南时妤和程念安出声,南聿珩对后面的副总说:
“林副总,合同没问题了,按照刚才讨论的,直接签就行了。”
林副总松了口气,快速应下:“好的,南总。”
“走吧。”南聿珩说。
“聿珩哥哥,我在公司还有点事,你和知知先回去吧。”
南聿珩顿了顿,没多说。
南时妤倒没什么意外。
她家闺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怕她哥,愿意跟着他们一块回去才是怪了。
几分钟后。
南聿珩带着南时妤离开了南家公司。
林副总把合同交给其他人,来到程念安这边,恭敬问:
“小姐,需要给您叫司机吗?”
“不用。”程念安说:“你们去忙吧,待会我自己叫司机。”
等人都走了后,程念安龟速去了休息室。
经过面试厅门口时,里面时不时有面试的人进出,她没有心思再去看。
脑海中乱糟糟的,不自觉地浮现南聿珩刚才问她的那句:
——你很怕我?
程念安长叹了一声。
她确实怕他。
倒没有什么狗血牵扯和误会,只是因为南聿珩常年面色冷淡,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
程念安和南聿珩第一次见面,还是在程念安很小的时候。
那是一个风清云朗的好天气,她跟着程父程母去南家做客。
当时南时妤还在小城没回来。
南家豪门大院中,程念安无聊,便一个人撸着一只白猫玩。
后来那猫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嗖”的一下从程念安手里跑出去,如一道影子一样窜去了二楼。
程念安下意识去追它。
中途一个没注意,意外撞碎了南聿珩耗了不少心血搭建的建筑模型。
无数个模型碎片“轰”地一下塌在了地上。
那只猫被这沉闷的声音吓到,跑到了更远的地方。
程念安看着那一地的模型碎片,还没作出反应,就见到了这模型的主人——南聿珩。
很快,南楚年重回大厅。
南时妤和江景煜还是开始的坐姿,这会儿谈完了有关联姻的话题,气氛渐渐静了下来。
南楚年看着他们两个,语气很是轻松地问:
“聊完了吗?两家的联姻,你们两个什么看法?”
江景煜看了眼南时妤,“婚期不变。”
南楚年随之看向了自家女儿。
见她没反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
江景煜从南家回去后,江、南两家便正式开始准备结婚的相关事宜。
不知是不是担心她再临时反悔,两家长辈的速度都出奇得快。
短短一个月不到,她就从单身变成了已婚。
江、南两家,也彻底绑定在一起。
***
六月初三,结束一天的婚礼流程。
装修奢华的婚房别墅中,南时妤抱着贺礼单在二楼房间中拆贺礼。
两家在海城都是金字塔巅峰的豪门,他们这场大婚来的宾客几乎多不胜数,自然,所送的贺礼也琳琅满目。
一个多小时后,南时妤拆了将近大半的贺礼,看了眼当前的时间,她站起身,准备回卧室。
却在转身时,衣角勾到了旁边的一个黑色礼盒。
礼盒十分小巧低调,放在大片五花八门的贺礼中,并不起眼。
南时妤停住脚步,伸手接住这个礼盒。
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些微的声响。
她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流苏发簪。
发簪做工很细致,簪身用纯金打造,上面坠着宝石和碎钻,在灯光下,烨烨生辉。
相对于刚才拆的那些贺礼而言,这支簪子,称得上‘另类’。
南时妤翻出刚才的贺礼单,却没找到这流苏发簪是谁送的。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景煜随手掩上门,朝着南时妤走了过来。
随着他靠近,南时妤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
她回头打量他。
男人步伐沉稳,眉眼深隽,并不见醉意。
想来并没有喝醉。
她捏着那支簪子,对他说:
“贺礼是不是漏记了?这发簪是谁送的?”
江景煜停在她面前。
黑眸在她身上定格刹那,接过了她手中的流苏发簪。
“没漏记。”他说。
“嗯?”南时妤狐疑抬头。
还未看清他的神情,男人突然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南时妤本能想往后退,却被他先一步扶住了腰。
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穿透薄薄的衣料,贴上肌肤。
南时妤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
江景煜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
呼吸轻浅。
柔和的光晕下,男人单手扶着女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那支发簪,插入了她还未散下的头发中。
下一秒,头顶再次响起低沉的嗓音。
“我送的。”
“新婚贺礼。”他低头看她,“喜欢吗?”
南时妤抬手触了触垂落的流苏,微凉的触感自指尖蔓延。
她没抬头看他,红唇动了动,说:“……回头我给你补一份新婚礼物。”
南时妤没料到这发簪是他送的,在今天之前,她也没想过夫妻两个还送新婚礼物这茬事,自然什么都没准备。
但他既然送了,礼尚往来,她便回一个。
江景煜没接她这句话。
看出了她这会儿有些局促,他往后退了半步,给出她足够空间。
在南时妤一口气还没松完的时候,他垂眸扫了眼当前的时间,冷不丁问了一句:
“之前那个问题想好了吗?”
气刚喘了一半的南时妤:“?”
江景煜适合给她提醒:“关于继承人,江太太是打算试管,还是走正常途径?”
南时妤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头上这支簪子上的流苏,七上八下,晃个不停。
“……要不还是正常途径?”
他们婚都结了,总不可能一直没有夫妻生活。
既然不可能是无性婚姻,她何苦折腾自己受罪做试管?
江景煜低眸看着她。
瞳仁深处,暗色无声翻涌。
五分钟后,主卧卧室。
江景煜带南时妤去了衣帽间,里面全是各色各样的女式衣服。
他打开靠墙的一个柜门,对她说:
“这些都是睡衣,你挑你喜欢的款式。”
说罢,他侧身,又说:
“时间不早了,我去次卧洗漱,有事就喊我。”
南时妤点头。
江景煜出去后,她选了件睡衣,去了主卧浴室。
等再出来时,江景煜已经坐在了床边。
手中把玩着的,正是她刚才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的流苏发簪。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过来。
不知怎的,南时妤突然有种很忐忑紧张的感觉,就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江景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
随即,他起身。
将那支发簪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那种属于男性清冽逼仄的气息,再次将南时妤环绕。
她克制住想往后退的本能反应,呼吸被压得又轻又慢,卷长的睫毛缓缓覆下。
企图遮住眼底的神色。
南时妤虽然没有抬头,但仍旧能清楚感觉到,江景煜的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
那种快要凝结成实质的目光,让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紧张。
“不用怕。”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低缓的声音。
紧接着,腰肢被人圈住。
下一刻,南时妤被带进一个冷冽又陌生的怀抱。
“怦怦怦”的心跳声中,那道带着安抚的声音再次落在她耳边。
“我会很轻,疼了就告诉我。”
——————
ps.发簪——正妻之物,结发相随。
“是,江总。”
而此时的总裁办中。
南时妤刚想拿着平板换个剧。
指尖还没落在屏幕上。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她接通,口吻微淡。
池泽呈单手开着车。
神情烦闷发沉,可他出口的声音,却是与神情一反常态的温和。
只是眼神落在旁边的一小瓶药片上时,眼底全是势在必得的算计。
“时妤,有些事我想同你商量,能出来见一面吗?”
南时妤眉目蹙起。
眼底浸出几分不耐。
正欲开口,南聿珩和江景煜已经从外面进来。
她耳边放着手机,见到他们两个,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外面。
见状,南聿珩停步问她:
“知知,去哪?”
南时妤往外指了指,“走廊,马上就回来。”
说罢,她踏出了总裁办的门。
南聿珩脚步顿了半秒。
随即走向办公桌。
倒是江景煜,未再往里走。
侧过身,目光落在南时妤离开的方向上。
“景煜?”南聿珩狐疑喊他。
江景煜收回视线,指尖无声捻了捻。
他起身往外走,口中说道:“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南聿珩:“……”
长廊尽头的落地窗前。
听着话筒中池泽呈的声音,南时妤眼神浮现几分讽刺。
她打断他,没心情听他说这些。
“池少三天两头表白,这感情,都变得廉价不少。”
电话那端的声音,在南时妤这话传来的刹那,倏而顿住。
南时妤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
嗓音凉如水,没有半分温色。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每次都耍这些心思。”
池泽呈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攥紧。
南时妤轻笑一声,直言道破了他的意图。
“池少这般殷勤地来我面前刷存在感,不就是存了和南家联姻的心思?”
“池泽呈,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算是联姻,池家真的够资格和南家联姻吗?”
“靠着高攀我们南家,来壮大你们池家,这算盘,打得真是妙。”
“只是我想问池少一句,在你千方百计破坏我的婚姻,异想天开地想让我和江景煜离婚,再和你们池家联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凭你池泽呈,凭你们池家,哪点比得上江景煜?哪点比得上同我们南家实力不相上下的江氏集团?”
听着这几句,池泽呈脸色顷刻间难看至极。
而南时妤却没打算这么轻飘飘地罢休。
话音落地不久,又道下一句:
“池泽呈,你的出身、相貌、能力、手段,样样比不上我老公的一丝半点,谁给你的自信,敢来破坏我们的婚姻?”
南时妤是不愿接受这种没有感情的联姻。
但不代表,她会容许池泽呈这种靠女人上位的渣渣把江、南两家当成傻子戏耍!
池泽呈张了张嘴。
什么都没说出来。
南时妤出身富贵,但她性子宽容。
从未仗着身份折辱旁人。
她骤然间将话说的这么直白难听,是池泽呈万万没有想到的。
南时妤懒得再跟他废话。
更不想再被这个苍蝇时不时恶心一下。
她将话挑明。
“池泽呈,别再对我、对南家动心思。不然,南家不介意落一次恶名,让海城少一个中层豪门。”
话音落,她冷眸掐断了电话。
并随之将这串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些,心头仍旧觉得不痛快的南家大小姐,接着给阮雯打去了电话。
那边刚一接通,她便冷声说:
“通知下去,今后南家所有的项目,禁止和池家合作。”
阮雯当即应声。
挂断电话,南时妤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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