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傅承砚把怀孕的坐台女李晚晚带回了家。
他说李晚晚对猫毛过敏,怕猫送人会被虐待,所以把我的猫煮熟扔了。
“你晚上就睡我和晚晚的房门口,随时给我们换床单和套子。”
“晚晚刚才孕反的呕吐物,你舔干净,她有洁癖。”
我没有反抗,一一照做。
还甘愿跪在闹市区人来人往的天桥上,求过往的行人扇我99个耳光。
只因为我妈妈打了养女李晚晚一个耳光,我儿子踢了她一脚。
因此,傅承砚就把年幼的儿子和体弱的妈妈送去寺庙,让他们在那里洗涤灵魂。
我跪在他们面前求傅承砚,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让我把他们接回来。
傅承砚语气冰冷。
“如果当年不是你妈妈故意陷害,晚晚也不会吃这么多苦。让她去寺庙忏悔,肯低头道歉了我自然接他们回来。”
三天后,趁着老公带李晚晚去买钻戒,我偷偷跑进寺庙,却在寺庙的后山上,看到妈妈和儿子被野兽啃噬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我原本是要带他们远走高飞的。
当天,公海的邮轮上,傅承砚搂着李晚晚举着红酒杯庆祝他们重逢。
看到满身戾气的我,傅承砚不满道。
“家务都做完了吗,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我赤红着双眼,一字一句道。
“傅承砚,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1、
“这疯女人是谁啊?全身这么脏,敢来傅总的宴会上闹事?”
“她吃了豹子胆,还说要人命,我看她来是主动找死。”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想和傅承砚攀上关系。
他们举着红酒杯,对着我指指点点,眼神中满是鄙夷。
这时,保安急匆匆跑过来,胆战心惊地对傅承砚道歉。
“傅,傅总,我本来是拦住她不让进的,可她竟然冲破了我们的阻拦……”
不远处的傅承砚早就黑了脸,他一步步走向我,压低声音道。
“姜诺,你疯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这是我为晚晚举办的宴会,没有邀请你。”
“赶快回去,少给我在这丢人现眼。”
“别忘了你妈妈和你儿子,你如果敢毁了这场宴会,我让你去陪他们。”
可他们早就死了啊。
死在寺庙的后山上,被野兽啃噬过的身体残缺不全,我到的时候,他们身上布满了无数只又黑又小的虫子,还在疯狂蚕食他们剩下的躯壳。
眼泪无声滑落。
“傅承砚,他们,他们已经死了。”
傅承砚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姜诺,没想到你这么狠心,竟然诅咒妈和儿子!”
“每天晚晚都会和寺庙的住持打电话,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晚晚都能做到这么关心他们,你竟然为了争宠,竟然说出他们已经死了这种话?你别想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
“还有,妈对我那么好,儿子是我的心头肉,他们是我的底线,你咒他们就是在找死。”
可他们死了至少一周了。
傅承砚松手的时候用了力,我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上。
我抬起红肿的眼睛,越过傅承砚,看向不远处的李晚晚。
她居高临下睨着我,递过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唇角得意地勾了勾,无声说了两个字。
“活该。”
很快,她走过来,伏在傅承砚的肩膀上开始抽泣。
“承砚哥哥,我知道姐姐一直很爱你,你放我走吧,我看不得姐姐这么受伤。”
傅承砚的眼中满是心疼,他一下把李晚晚扣进怀里,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吻。
“你越这么说,我越要把你锁在我身边。”
“我已经买下了不远处的那座小岛,以你的名字命名,以后,我们随时可以来这里度假,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话落,马上有人恭维。
“傅总和夫人好甜,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太般配了。”
“有的人真是不要脸,当小三都敢当得这么明目张胆,这么多人在场也敢抢人家老公。”
“就是,也不照照镜子,她哪里比得上傅太太。”
我匍匐着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一声,打开手机给在场所有人看。
“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