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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娆时砚清的小说他在永夜长眠小说阅读

梦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句话让苏娆鼻尖一酸。以前她和苏父吵架跑出来,时砚清总会开车找遍全城,然后背她回去。“又在闹什么?”他那时也总这么说。她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现在想想——没人比他更狗了!明明不喜欢她,还要睡她。睡完还能回书房对着林若浅的照片深情款款。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林若浅。论家世、样貌、身材,她哪样输给她?他喜欢谁不好,为什么是林若浅,偏偏是林若浅。“放开!”苏娆红着眼眶,狠狠咬了时砚清的手一口。男人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发动了车子。时砚清把车开回别墅,直接拎着她的行李箱进门。“和以前一样,”他解开袖扣,语气不容置疑,“住到你想回家为止。”苏娆站在玄关,指尖掐进掌心:“我只住半个月...

主角:苏娆时砚清   更新:2025-06-22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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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娆时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苏娆时砚清的小说他在永夜长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梦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让苏娆鼻尖一酸。以前她和苏父吵架跑出来,时砚清总会开车找遍全城,然后背她回去。“又在闹什么?”他那时也总这么说。她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现在想想——没人比他更狗了!明明不喜欢她,还要睡她。睡完还能回书房对着林若浅的照片深情款款。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林若浅。论家世、样貌、身材,她哪样输给她?他喜欢谁不好,为什么是林若浅,偏偏是林若浅。“放开!”苏娆红着眼眶,狠狠咬了时砚清的手一口。男人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发动了车子。时砚清把车开回别墅,直接拎着她的行李箱进门。“和以前一样,”他解开袖扣,语气不容置疑,“住到你想回家为止。”苏娆站在玄关,指尖掐进掌心:“我只住半个月...

《苏娆时砚清的小说他在永夜长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句话让苏娆鼻尖一酸。
以前她和苏父吵架跑出来,时砚清总会开车找遍全城,然后背她回去。
“又在闹什么?”他那时也总这么说。
她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
现在想想——
没人比他更狗了!
明明不喜欢她,还要睡她。
睡完还能回书房对着林若浅的照片深情款款。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林若浅。
论家世、样貌、身材,她哪样输给她?
他喜欢谁不好,为什么是林若浅,偏偏是林若浅。
“放开!”苏娆红着眼眶,狠狠咬了时砚清的手一口。
男人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发动了车子。
时砚清把车开回别墅,直接拎着她的行李箱进门。
“和以前一样,”他解开袖扣,语气不容置疑,“住到你想回家为止。”
苏娆站在玄关,指尖掐进掌心:“我只住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就离开这里,房租会付给你,也不会再打扰你。”
“不再打扰?”时砚清缓缓抬眸看她一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见底,“你能做得到?”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苏娆心脏猛地抽疼。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看出她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非他不可。
她爱惨了他。
那他呢?就这样心有白月光,又冷眼看着她沉沦?
“林若浅……”苏娆突然开口,“是我继母的女儿,你知道吗?”
时砚清解领带的动作顿了一下:“今天才知道。”
沉默半晌,苏娆还是没忍住:“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学妹。”时砚清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同一个学校,以前在学生会共事过,有次车祸她救了我,之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养病。”
他看向苏娆,眼神带着警告:“我知道你对你继母有意见,但这件事与若浅无关,你不必针对她。”
苏娆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
她本来想问“你喜欢她吗”,可现在只觉得可笑。
看他这处处维护的样子,还有什么问的必要?
她转身回了客房,重重关上门。
这一晚,时砚清破天荒地没来找她。
苏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是啊,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哪里还顾得上她?
第二天苏娆故意睡到中午,就是想避开时砚清。
可推开门,却发现他居然还在家。
男人坐在沙发上,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正翻着财经杂志。
“醒了?”他头也不抬。
“你不去公司?”
“周末。”
苏娆哦了一声,从冰箱里拿了几个甜点,准备回房间。
时砚清却突然开口:“换衣服,等会儿跟我去一场聚会。”
苏娆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与其和时砚清独处一室,不如出去透透气。
于是她换了衣服跟他去了。
可到了地方,苏娆才知道这是林若浅的接风宴。
她转身要走,林若浅却热情地挽住她:“姐姐,你能来太好了。别和叔叔吵架了,你离家出走后,他担心得一天都没吃饭。”
苏娆冷笑:“原来你也知道那只是你‘叔叔’?那我离不离家出走,和他吵不吵架,跟你有什么关系?家住海边?管这么宽?”
她甩开林若浅的手走进包厢,余光看到林若浅红了眼眶,委屈地看向时砚清。
时砚清神色晦暗地看了苏娆一眼,眸含警告,
随即温柔地揉了揉林若浅的头发,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她破涕为笑。
苏娆心脏刺痛,低头猛灌了一口香槟。


苏娆颤抖着拨通苏父的电话。
“不是说不联系了吗?”苏父声音冷漠,“断绝父女关系协议书已经发给你了。马上就到月底了,今明两天你必须赶去南城!”
“我只问一个问题。”苏娆声音嘶哑,“当初,是你把我送给时砚清管教,还是他主动要的我?”
“问这个干什么?”
“告诉我!”
苏父沉默片刻:“是他。用城南的项目换的。反正我看着你也烦,一举两得。”
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苏娆突然大笑起来。
笑声在空荡的别墅里回荡,笑得撕心裂肺,笑得眼泪横流。
“时砚清……你可真是好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苏娆才擦干所有眼泪,走向房间,拖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却走得异常坚定。
在玄关处,她停下脚步。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打火机——
那是时砚清送的生日礼物,上面还刻着他亲手写的“To 娆娆”。
她突然笑了。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将打火机点燃,抛向窗帘。
火苗“轰”地窜起,很快吞噬了整个客厅。
苏娆站在别墅外,静静看着火焰吞没他们缠绵过的沙发,亲吻过的餐桌,还有那张——
她曾经天真地以为,他也有片刻动心的床。
时砚清是一个小时后赶回来的。
黑色的轿车急刹在别墅前,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推开车门,映入眼帘的是冲天火光,以及坐在行李箱上的苏娆。
她安静地望着燃烧的别墅,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时砚清胸口一窒。
他本有千万句质问,却在看到她通红的双眼时,全都哽在了喉咙里。
“把房子烧了,”他最终只沉声开口,“如今解气了,大小姐?”
苏娆缓缓抬眸。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一片死寂。
她看着时砚清,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个字都没说。
“时总,”助理匆匆跑来,“私人飞机已经安排好了,瑞士那边的会议不能再推迟了。”
时砚清按了按眉心:“把这栋别墅处理一下。”
他顿了顿,看向苏娆,“把她送到城南那套房子。”
“不用了。”苏娆终于开口,声音嘶哑而决绝,“我要回家了。”
时砚清以为她终于妥协要回苏家,眉头微松:“你能想通最好。”
他转身迈步,黑色风衣在夜风中翻飞,“我不是每次都能给你兜底。”
苏娆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惨淡的笑。
“时砚清。”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吹散,“后会无期。”
“什么?”他回过头来。
苏娆却已经拉开车门上了出租车。
时砚清只当她又闹脾气,没再多问,径直上了车。
他没注意到,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机场。
私人飞机停机坪前,时砚清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头也不回地登机。
而航站楼里,苏娆给时砚清转完这半个月的房租和医药费,便将手机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走向飞往南城的登机口。
两架飞机同时起飞,朝着相反的方向,再不相交。


包厢里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苏娆坐在角落,看着时砚清被众人簇拥在中央,却始终关注着林若浅的一举一动。
他会在林若浅伸手拿饮料时先一步替她拧开瓶盖;在她裙角沾上一点酒渍时立刻递上手帕;甚至在她轻声咳嗽时,不动声色地将空调温度调高。
这些温柔小意的举动,是苏娆从未得到过的。
她麻木地灌下一杯酒,心脏像被钝刀一点点凌迟,疼得发颤。
这一年来,她和时砚清除了上床就是上床,就连最激烈的情事中,她都没在他脸上看到过一丝失控的表情。
“酒瓶转到时总了!”突然有人起哄,“该接受惩罚了!”
众人嬉笑着递来平板:“都说时总是圈里最清心寡欲的,咱们也不为难你。玩个二选一,用最快速度说出最让你动心的人就行。”
第一组照片是当红女星和林若浅。
时砚清扫了一眼,毫不犹豫:“若浅。”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林若浅红着脸低下头,嘴角却掩不住笑意。
苏娆指尖掐进掌心。
一组又一组照片闪过,时砚清每次都毫不犹豫选择林若浅。
苏娆听不下去了,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刚走两步,身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大的起哄声,她回头,看到平板上赫然显示着她和林若浅的照片。
“哇哦!”众人兴奋起来,“这次有意思了,苏小姐可是圈内第一美人,那些女明星在她面前都不够看的!时总要是还选林小姐,那就真说明问题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时砚清身上。
时砚清却罕见地沉默了。
苏娆僵在原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三秒后,她听见时砚清低沉的声音:“若浅。”
苏娆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崩塌。
伴随着包厢里的滔天欢呼,她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却浇不灭心头灼烧的痛楚。
许久后,苏娆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孩美得惊心动魄,却也输得一败涂地。
苏娆从洗手间出来时,走廊灯光昏黄。
她刚拐过转角,就被三四个醉醺醺的男人堵住了去路。
“美女,加个微信呗?”为首的男人满身酒气,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滚开!”苏娆猛地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装什么清高?”另一个男人拽住她的手腕,“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玩的?”
挣扎间,苏娆的视线穿过人群,与包厢门口的时砚清四目相对。
她看到他眉头微蹙,刚要迈步,身后却忽然传来林若浅的痛呼:“啊!”
“怎么了?”时砚清立刻转身。
“脚踝好像扭到了……”林若浅泪眼汪汪,“我没事,你先去帮苏娆姐吧。”
时砚清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不用管,她会自己解决。”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苏娆心里。
混混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腰,恶心的酒气喷在她脸上:“跟哥哥去玩玩……”
苏娆抓起走廊装饰台上的酒瓶,“砰”地砸碎在墙上!
“不想死就滚!”
玻璃碎片划破了她的手,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趁着混混愣神的功夫,她快步离开。
聚会散场,苏娆不想上时砚清的车,便独自站在路边等出租。
林若浅撑着伞走过来,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姐姐,你没车吗?我送你回去吧?”
苏娆看着她手上那把最新款跑车的钥匙,突然笑了。
苏父可真是大方,给一个继女买这么好的车。
“不用了。”苏娆勾起红唇,笑得明艳,“坐小三女儿的车,我觉得脏。”
林若浅脸色瞬间阴沉,终于撕下伪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苏娆!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就能改变你不是小三女儿的事实吗?放手!”
争执间,刺目的远光灯突然照来!
苏娆转头,便看见一辆失控的轿车朝她们开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她看见时砚清冲过来,一把将林若浅拉在怀里。
而她,被“砰”地一声撞倒在地!


苏娆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红唇微扬,眼尾勾人。
时砚清是豪门最出色的继承人,高岭之花,禁欲自持。
没人知道,这样两个极端的人,会在深夜的迈巴赫后座抵死缠绵,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间里疯狂纠缠,在私人酒庄的落地窗前,被他掐着腰撞得腿软。
又一次放纵过后,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
苏娆靠在床头,拨通了苏父的电话。
“我可以嫁给南城那个快死的太子爷冲喜,但我有一个条件……”
电话那头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说!只要你肯嫁,什么条件爸爸都答应!”
“等我回家细说。”她声音轻软,眼底却一片凉薄。
苏娆挂断电话,正要起身穿衣,余光却瞥见时砚清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
微信界面亮着,最新消息来自一个备注“若浅”的女孩。
砚清哥,打雷了,我好怕……
苏娆指尖一颤。
浴室门突然打开,时砚清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衬衫随意地敞着两颗扣子,禁欲中透着几分慵懒。
“公司有点事,先走了。”他拿起外套,声音依旧清冷。
苏娆红唇微勾:“是公司有事,还是去见你的白月光?”
时砚清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她赤脚下床,雪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男人眸色微黯,拇指摩挲她红肿的唇瓣:“乖一点,别惹事。”
门关上的瞬间,苏娆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
她叫了辆车,跟上了他。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酒店前,苏娆隔着雨幕,看见林若浅一袭白裙从酒店门口跑出来。
时砚清快步上前,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外面冷,怎么衣服也不穿就出来了,嗯?”
他的动作那么熟练,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苏娆死死攥着车门把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她看着时砚清小心翼翼地将林若浅抱进酒店的背影,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那时她和苏父闹得很僵,又一次砸破他的头后,他将她送到了好兄弟儿子身边管教,说要磨磨她这骄纵大小姐的性子。
初见时,时砚清坐在时氏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她当然不想待在这里。
于是变着法地捣乱。
第一天上班,她就打翻咖啡在他价值百万的高定西装上。时砚清只是淡淡扫她一眼:“意大利空运的羊绒,记苏家账上。”
第二天,她故意把会议资料扔进碎纸机,时砚清面不改色,当场口述了全部内容,惊得满会议室高管目瞪口呆。
第三天,她在他咖啡里下了药,架好摄像机准备拍下他的丑态威胁他。
结果却反倒成了他的解药。
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痛,苏娆气得要杀人,却被时砚清按在落地窗前又来了一次。
“娆娆,”他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乖一点。”
就这一声“娆娆”,让她溃不成军。
自从妈妈去世后,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
她每次闹事,时砚清就直接把她扛进办公室,外人以为是要教训她,实际上是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做到腿软。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
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还是因为她太孤独了?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栽了。
所以在他生日那天,她花了一整天布置别墅。
玫瑰、烛光、音乐,连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
可苏娆等了一整夜,等到烛光燃尽,玫瑰凋零,他都没来。
直到凌晨三点,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
#豪门大佬深夜接机白月光#
照片里,时砚清小心翼翼护着一个白裙女孩上车,眼神温柔得刺眼。
评论区炸了:
“啊啊啊,好一个大佬和小白花,磕死我了。”
“卧槽!这不是时总和林校花吗?想当年他们可是我们学校的金童玉女啊!”
“我是同校我作证!时总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对林若浅会笑!要不是林若浅身体不好出国休养,他们早结婚了吧?”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苏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时砚清心里早有人,那她算什么?一个随叫随到的床伴?
她颤抖着拨通时砚清的电话,想要听他一个回答,可手机却始终无法接通。
最后一次挂断后,苏娆放下手机,走进了时砚清从不让她进的书房。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里面竟摆满了林若浅的照片。
有毕业照、旅行照,甚至还有林若浅睡着的偷拍照。
素来清冷自持的时砚清,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
要不要答案,好像也已经不重要了。
苏娆突然笑出声来,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砸在地板上。
她红着眼砸了整个别墅。
第二天时砚清回来,看着满地狼藉,只是平静地叫人打扫。
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做出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苏娆眼睁睁看着佣人把她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当垃圾扫走。
他不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她曾想和他共度余生。
更不知道,在戒指被扫进垃圾桶的那一刻,她也决定不再爱他了。
“大小姐,您要去哪?”司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回家。”苏娆睁开眼,声音冰冷,“回苏家。”
回到苏家别墅,苏父立刻迎上来:“娆娆,你说愿意嫁去南城是真的?”
楼梯上,继母也期待地看着她。
“真的。”苏娆眸色微冷,“但我不是说了有个条件吗?”
“什么条件?快说!”
“我要和你——”苏娆一字一顿,“断绝父女关系。”
空气骤然凝固。
苏父脸色骤变:“你反了天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能再清楚了。”苏娆声音冷得像冰,“你婚内出轨,为了给这个女人让位,活生生逼得我妈跳楼。从那天起,我就不想认你这个爸了。”
她盯着苏父发青的脸:“现在南城那个快死的太子爷家悬赏五百亿找人冲喜,你磨了我三个月。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绑过去?”
“既然这样,断不断绝关系有什么区别?”她讥讽地勾起嘴角,“正好把你情妇的女儿接回来,让她当苏家大小姐。”
苏父气得发抖:“好!断绝就断绝!但南城那位太子爷据说活不到月底了,你必须在月底之前嫁过去!”
他冷笑,“至于你林姨的女儿,前两天就从国外回来了,一直住在酒店。既然你愿意让位,她明天就搬进来!”
苏娆笑出了声,心脏疼得发颤:“上赶着养别人的女人,不爱自己的亲女儿,你可真是独一份。”
她转身要走,继母林妍却假惺惺地拦住她劝道:“娆娆,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说话呢。”
苏娆猛地停下脚步。
她缓缓转身,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恨意:“怎么?是觉得等我嫁人了,离开这个家了,你就能摆出正室的谱了?”
她一步步逼近,“林妍,你给我听好了,我妈就算死了,也改变不了你是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你那个宝贝女儿就算当上苏家大小姐,也抹不掉她妈是小三的污点!”
林妍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苏娆转身就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她才像被抽干所有力气般滑坐在地上,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
第二天一早,楼下传来嘈杂的搬动声和说笑声。
“怎么回事?”她一把推开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管家支支吾吾:“大小姐……二小姐搬进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林若浅穿着白色连衣裙,柔柔弱弱地站在那。
苏娆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苏娆沉默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时砚清胸口莫名窜起一团火,刚要开口,护士匆匆进来:“时先生,林小姐又喊疼了……”
“你好好反省。”时砚清转身离开,“别再闹事。”
接下来的日子,苏娆安静得可怕。
林若浅每天发来时砚清照顾她的照片,她也无动于衷。
直到出院这天,林若浅亲自来了。
“姐姐,你三天就出院了。”她晃着包扎好的右手,“知道你这一刀我要住多久吗?要不是砚清哥花巨资从国外调来专家,我的手就废了。”
“你应得的。”苏娆冷冷道。
林若浅突然笑了:“苏娆,你到底在拽什么拽,明明那么喜欢砚清哥,却被他亲手送进拘留所的感觉如何?痛不欲生吧?”
苏娆终于转头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讲个小故事。”林若浅坐在床边,“你不知道吧,我和砚清哥是高中同学。那时候全校女生都追他,可他从来不多看一眼。”
她抚着绷带,眼里闪着得意的光:“除了我。”
“他会记得我喝咖啡不加糖,下雨天总多带一把伞,学生会活动永远只接我递的水,全校演讲时只看向我坐的方向,全校女生嫉妒得要死,他却只对我笑。”
“就在我们快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在一起时,我为了救他出了车祸,不得不去国外养病。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有联系。”
苏娆的指尖掐进掌心。
“后来我告诉砚清哥,我妈嫁进了豪门,可豪门家有个大小姐总欺负她。”林若浅轻笑,“他立刻给你爸打了电话。”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把苏娆交给我管教’。”
苏娆浑身发抖,她一直以为是父亲主动把她送给时砚清管教的……
“学校里他样样出色,管教人也是。”林若浅凑近她耳边,“随随便便就让你动了心,还把你拐上了床。”
“虽然我很生气,但后来得知,他每次和你上床都会拷贝监控……”林若浅轻笑,“那一刻我明白了他的用意。”
“毕竟,苏大小姐最是骄傲。如果自己的私密视频捏在我手里,你还敢欺负谁呢?”
“砚清哥和你上床,大概就是为了之后把那些监控给我,好让我有反击之力吧。”
林若浅说完,满意地看着苏娆血色尽失的脸,笑着离开了病房。
苏娆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她疯了一样冲出医院,打车直奔时家。
回到别墅,她疯了似的翻箱倒柜。
书房抽屉——没有。
卧室保险柜——没有。
最后在暗室的电脑里,她找到了那个加密文件夹。
点开的瞬间,苏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屏幕上,是她和时砚清缠绵的画面。
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清清楚楚,分门别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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