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保安!”
几名身着制服的保安闻声冲了进来,神色紧张地围向傅寒川。
傅寒川却像一尊煞气凛然的雕塑,对逼近的保安视若无睹。
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怒火、所有的混乱思绪,都死死锁定在夏初和她身后那个孩子身上。
那酷似自己的眉眼,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他浑身血液都几乎逆流的念头疯狂滋生。
“撒野?”
傅寒川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笑,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再次刺向夏初,“我只是想问问这位夏顾问,七年前走得那么干脆,如今带着我的儿子回来,就是为了帮别人,把我傅寒川彻底踩进泥里?
夏初,你够狠!”
“你的儿子?”
林振华和其他高管都被这爆炸性的信息震得懵了,目光齐刷刷地在傅寒川、夏初和那个小男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夏初的脸色在傅寒川吼出“我的儿子”四个字时,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她感觉到身后儿子的小手猛地抓紧了她的衣服,带着细微的颤抖。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胸中喷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