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绫硬着头皮从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递到闻宴唇边。
他不动,也不说话,只盯着她看。
越绫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只好软着嗓音催促:“你快喝呀。”
喝了酒,她答应方袖的事情就算完成了,她就能毫无顾忌逃跑了。
“咕咚……”
闻宴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大手拍了拍大腿,冲越绫挑挑眉。
“没人教过你吗,喂酒要坐在腿上。”
越绫:“……”
臭流氓。
欺负鱼没见过世面吗?谁家正经人喂酒还要坐大腿?
见她不动,闻宴耐心告罄,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
越绫被他的力道捏得松了手,酒杯倾倒,酒液全数撒在了她脚上。
闻宴低下头,看到那双被丝绸高跟鞋包裹的双脚,精致宛若艺术馆里陈列的珍品。
鲜红的液体沿着雪白的皮肤滚落,润湿缠绕在脚踝上的绸缎玫瑰。
扑面而来的色欲。
闻宴的眼睛就好像定在了上面,喉咙不自觉滚了又滚。
看到他这样,越绫人都要吓死了。
什么敬酒,什么方袖的嘱托,她完全顾不了,只想立刻转身夺门而出。
然而男人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起身将她摁在沙发里。
开口时嗓音干哑,像砂砾滚过砂纸。
“你的脚脏了,我帮你擦擦。”
说着,闻宴屈膝半跪在地上。
大掌握住越绫的脚踝,将高跟鞋脱下来,让她的脚踩在她肌肉紧实的大腿上。
白皙如玉的皮肤闯入视线,在红色液体的衬托下,勾陈出纵横交错的欲。
闻宴呼吸烫得吓人,捏住手帕的大手青筋鼓起,狰狞勃发。
越绫被他抓着脚腕,动弹不得,面具下的一张小脸儿吓得面无人色。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用脚去踹他肩膀。
“快放开我!”
男人的肩膀挺阔,跟一座山一样,任她怎么踢怎么踹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