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枝的指甲陷进掌心,玫瑰胸针的尖刺更深地扎入皮肤。
疼痛让她维持住脸上娇媚的笑容:"所以沈总一直在监视我?"
"只是确认我的员工没有商业间谍行为。"他抽走她手中的文件,"现在,出去工作。"
谢婉枝没动。
她突然从桌上滑下来,直接跨坐在沈墨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如果我偏要当你的女伴呢?"
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完全堆在大腿根部,沈墨的手虚扶在她腰侧,既没推开也没揽紧。
"给我个理由。"他声音依然平静。
谢婉枝凑到他耳边,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因为我会是全场最漂亮的女人。"
这句话确实不假,她未施粉黛就已经很美了,要是再打扮一下便美的惊心动魄。
"因为周砚辞会发疯。"
"因为......"她舌尖轻轻扫过他耳廓,"你其实很想看这场好戏。"
沈墨的呼吸终于乱了一拍。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在办公桌上,钢笔和文件夹哗啦一声扫落在地。
谢婉枝的后腰抵着坚硬的桌沿,仰头看他时睫毛轻颤。
"你确定要玩火?"他拇指重重擦过她下唇,蹭花了一片口红。
谢婉枝勾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拽:"我确定........"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
"沈总?"助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刘氏的人到了。"
沈墨的动作顿住。
谢婉枝趁机挣脱,踉跄着从桌上滑下来:"看来沈总有客人。"
她弯腰捡起掉落的胸针,玫瑰花瓣已经变形,尖刺上沾着一点血迹。
沈墨整理着领带,眼神恢复清明:"明晚七点,我派人接你。"
谢婉枝系胸针的手一抖,针尖扎进指腹。
她抬头看他:"什么?"
"女伴。"沈墨捡起地上的钢笔,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记得穿红色。"
"周砚辞似乎最讨厌那个颜色。"
谢婉枝站在沈氏大厦的玻璃幕墙前,看着镜面反射中一袭红裙的自己。
这条Dior的猩红色礼服裙像第二层皮肤般紧贴曲线,后背镂空的设计让蝴蝶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裙摆开衩处露出的腿线在黑丝衬托下如同利刃。
"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