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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云清婳裴墨染无删减全文

墨月三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营帐外,宝音扶着脸被扇肿的赵婉宁来了。“王爷,我要见王爷......”赵婉宁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她想得到丈夫的安慰。飞霜张开双臂,拦住她们的去路,“王妃,还请您稍等片刻。”赵婉宁的嘴角都被扇烂了,现在还在流血,她不便说话。宝音怒道:“放肆!一个妾室的贱婢,还敢阻拦正妃?”“王爷跟主子有要紧事在做,王妃不要逼奴婢啊......”飞霜言辞暧昧。赵婉宁双眼冒火。营帐内,裴墨染一心扑在云清婳的身上,他担心地将人扶起来,“蛮蛮,本王这就传太医......”“唔......好热......”云清婳浑身燥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裴墨染瞬间明白了什么。猝不及防,云清婳勾住他的脖子,一反常态地献上香吻,没有章法地胡乱吻他。她娇吟媚啼,空出来的手扯着衣领...

主角:云清婳裴墨染   更新:2025-05-15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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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婳裴墨染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云清婳裴墨染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月三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营帐外,宝音扶着脸被扇肿的赵婉宁来了。“王爷,我要见王爷......”赵婉宁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她想得到丈夫的安慰。飞霜张开双臂,拦住她们的去路,“王妃,还请您稍等片刻。”赵婉宁的嘴角都被扇烂了,现在还在流血,她不便说话。宝音怒道:“放肆!一个妾室的贱婢,还敢阻拦正妃?”“王爷跟主子有要紧事在做,王妃不要逼奴婢啊......”飞霜言辞暧昧。赵婉宁双眼冒火。营帐内,裴墨染一心扑在云清婳的身上,他担心地将人扶起来,“蛮蛮,本王这就传太医......”“唔......好热......”云清婳浑身燥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裴墨染瞬间明白了什么。猝不及防,云清婳勾住他的脖子,一反常态地献上香吻,没有章法地胡乱吻他。她娇吟媚啼,空出来的手扯着衣领...

《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云清婳裴墨染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营帐外,宝音扶着脸被扇肿的赵婉宁来了。
“王爷,我要见王爷......”赵婉宁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她想得到丈夫的安慰。
飞霜张开双臂,拦住她们的去路,“王妃,还请您稍等片刻。”
赵婉宁的嘴角都被扇烂了,现在还在流血,她不便说话。
宝音怒道:“放肆!一个妾室的贱婢,还敢阻拦正妃?”
“王爷跟主子有要紧事在做,王妃不要逼奴婢啊......”飞霜言辞暧昧。
赵婉宁双眼冒火。
营帐内,裴墨染一心扑在云清婳的身上,他担心地将人扶起来,“蛮蛮,本王这就传太医......”
“唔......好热......”云清婳浑身燥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
裴墨染瞬间明白了什么。
猝不及防,云清婳勾住他的脖子,一反常态地献上香吻,没有章法地胡乱吻他。
她娇吟媚啼,空出来的手扯着衣领,露出白皙的锁骨,娇娇地哭:“好热好难受......”
裴墨染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笑她的懵懂稚嫩,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小手抚在他的身上作乱。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腹下一紧,身体里的火也被点燃。
二人像是天雷勾地火,他俯身将她压倒,难舍难分。
呼啦——
营帐被掀开。
赵婉宁看到榻上香艳的一幕,她的心脏骤然一缩,停跳了一拍。
她深爱的夫君,居然跟她讨厌的贱人滚在了一起!
一时之间,她僵在了原地,心如火烧,可浑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了,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云清婳瞥过眼,挑衅地睨着崩溃的赵婉宁,红唇掀起。
心痛吗?
还有更痛的呢。
裴墨染对这些浑然不知,他热烈的拥吻身下的人儿。
赵婉宁想要打她、骂她,冲上前分开他们,可飞霜立即带人将她拽走了。
就在身上的男人忘情时,云清婳从发间抽出发簪,她抵在脖颈上,“不要!妾身不是随便的女子,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这样......”
裴墨染的理智从欲望中抽回,他扼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本王是你的夫君......”
她倔强地跟他对视,大有贞洁烈女,以死相逼的架势。
他只好败下阵来,看来她还是不相信他的话。
裴墨染穿好衣物,召来了太医。
太医给云清婳把了脉后,很快就拿来了解毒药,让她兑水服下。
“云侧妃这是中了......中了......”太医支支吾吾,“春药。”
裴墨染的眉心深锁,拧成了一个川字,“可云侧妃怎会中如此下作的药?”
“云侧妃方才吃了何物?”太医捋着胡子问。
云清婳摇摇头,虚弱道:“今日来围场,我连一口水都不曾喝过。”
太医沉默片刻,忽然福至心灵:“云侧妃可受过伤?药物也是能从伤口融入血液的。”
裴墨染明显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儿身子僵硬了。
她垂下头,闷闷地摇头。
“侧妃!您为何不说呢?”飞霜急得跺脚。
“住口!”云清婳哽咽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裴墨染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递给太医一个眼神,太医便退下了。
他操着关怀的口吻道:“说!本王是你的丈夫,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云清婳哭得一抽一抽的。
飞霜忍不住道:“王爷,方才侧妃打马球,手心被球棍上的倒刺剌破了,流了好些血。那球棍是王妃借给侧妃的,还说是王爷特意给王妃定制的......”
“飞霜!”云清婳哭着呵斥。
裴墨染腾地升起怒火。
原本他以为赵婉宁只是蠢,才不小心给他添乱。
他尽管生气,但从不怪罪赵婉宁,因为赵婉宁救过他的命。
可现在,他看清了,赵婉宁心里只有自己!
倘若赵婉宁的计谋成功,蛮蛮跟江培玉苟且,他的颜面该往哪摆?他又怎么借力云家?
他从来不是好人,赵婉宁明明知道他的野心,却屡次添乱,甚至还惹得父皇震怒!
他不仅心寒,也对她失望了。
原本的愧疚,荡然无存。
“蛮蛮放心,这是王妃的错,本王不会饶了她。”裴墨染一顿,“本王会罚她半年月俸,禁足一个月!”
云清婳在心里冷笑,她差点被送上别的男人的床了,可裴墨染居然只给赵婉宁这么点惩罚。
倘若是她这样算计了赵婉宁,恐怕裴墨染的巴掌早就上来了。
不过不急,肯惩罚赵婉宁,这就说明量变引起了质变,二人的感情已经变质了。
“......”她侧过脸,自嘲般冷笑了声。
裴墨染明白她对他的惩罚不满。
可他实在不忍心对婉宁下重手责罚,她向来懂事,应该会理解的。
就在这时,皇后身边的白嬷嬷来了。
她福身,慈祥的脸上透着强硬,“王爷,皇后娘娘听闻了今日的事,已经将王妃带进宫了。皇后娘娘准备亲自教王妃。”
裴墨染攥紧了腿上的布料,沉声道:“母后把婉宁关进禁闭室了?”
白嬷嬷缓缓颔首,“皇后娘娘让老奴特意交代,王爷不必担心,能得皇后亲自教养也是福气。皇后娘娘盼着您跟侧妃早日绵延子嗣呢。”
“......”云清婳害羞地垂首。
白嬷嬷走后,裴墨染有些心不在焉。
“王爷是想去看王妃吗?”云清婳躺在软枕上,憔悴地问。
他给她掖了掖被角,义正言辞道:“此事是她做错了,是她罪有应得,本王怎会怜惜她?”
她不语,阖上双眼假寐。
半晌,裴墨染以为她睡熟了,匆匆离开。
随着脚步声渐远,云清婳上翘的双眼悄然睁开。
狗男人!去吧!
去热脸贴冷屁股吧!
只是,赵婉宁可不会感恩戴德你。
正想着,飞霜捏着张字条进帐,“裴云澈想见您。”
云清婳清丽的脸上写满了厌恶。
裴墨染只是狗,但裴云澈让她恶心。
若不是他为了霸占功劳,杀了姐姐的心上人,姐姐也不会失去最后一线的求生意志。
......
翊坤宫。
此次秋狝,皇后的偏头疼犯了,并没有随行。
裴墨染疾步走进寝宫,向皇后问安。
皇后坐在上首,纤细的手腕正撑着脑袋,双眼微阖,“墨染,你来了......”
“母后,这次的确是婉宁不对!可把她关进禁闭室未免也太过了。”裴墨染的双臂都在颤抖。
小时候,只要他们未在父皇面前拔得头筹,母后便会把他们关进漆黑阴冷的禁闭室。
皇后的眼皮一掀,眼底尽是失望,“本宫又未曾打骂她,你居然来兴师问罪?墨染,你知不知道,今日云澈为你求情,会让皇上对他不满的。”
“虞贵妃母子如今虎视眈眈,就因为一个蠢妇,拉低了你父皇对云澈的印象,孰轻孰重你分得清吗?若是云澈失势,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她一掌重重拍在茶几上。
他的心狠狠揪疼了下,他今日被卷入了漩涡,可母后对他却没有一丝关怀,担心的反而是父皇宠爱的裴云澈。
“母后莫气,都是儿臣不孝,让您担心了。”他低眉顺眼,俨然一副孝顺、愧疚的模样。
皇后见他被拿捏,严厉的态度稍稍和缓,她柔声道:“你若真有心,就跟清婳早日绵延子嗣。至于赵婉宁,墨染,你信不信,就算你去看她,她也不会领情。”
“因为她觉得你为她付出是应该的,她想骑在你头上!这样自私的女人,心中只有自己,根本没你!”
裴墨染的心像是被匕首刺中。
婉宁心中没他,怎会?
“儿臣不信!”
“好!那你看吧!”皇后冷笑了一声。

裴墨染下意识瞥向身侧之人,隔着枕头,云清婳的红绸亵衣领口敞开,肚兜若隐若现。
他喉结滚动,顿感口干舌燥。
云清婳扭了个身,面对着他,领口又敞开了些,如同墨汁浸染的发垂坠在胸口,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引人驻目。
裴墨染又感到一阵燥热。
就在他准备呵斥她,让她别装时,紫红色的掐痕暴露出来。
裴墨染心中升起了一丝怜惜。
咚咚咚——
门被敲响,飞霜的声音传来:“王爷、主子,宫里派人来收喜帕了。”
云清婳被惊醒,她茫然地从榻上坐起身。
此时,裴墨染已经下榻穿好衣物,他面无表情,“本王会跟嬷嬷说明。”
云清婳的黛眉微蹙,她的声音轻柔却条理清晰,“王爷不是说会给妾身体面吗?再来,其实妾身也可以帮您跟王妃,既然您想跟王妃长相厮守,就不该让宫中捉住话柄。”
裴墨染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豁达,他突然有些后悔,昨日该对她好一些的。
的确,他未跟云清婳洞房的事传出去,保不齐外面的怎么编排婉宁善妒。
“你想如何?”他问。
云清婳毫无预兆地抓住裴墨染的手,她低下头,对着他的食指狠狠地咬。
嘶——
裴墨染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小丫头咬他,绝对是带着点私人恩怨的。
似乎想把一截指骨咬掉!
她就这么讨厌他?
云清婳将他食指上的血滴在帕子上,窃喜道:“好了。”
裴墨染无奈的睨了她一眼。
真是小气鬼!
他扯弄了一会儿衣袍下摆,才将喜帕递给门外的白嬷嬷。
白嬷嬷是皇后的心腹,她看到喜帕,嘴都乐得合不拢,“恭祝王爷、侧妃百年好合。”
裴墨染懒得搭理,他洗漱后便匆匆离开。
云清婳看到裴墨染睡的半边床榻上的痕迹,笑中带着嘲讽。
不是对赵婉宁矢志不渝吗?
这是什么?
“您这样跟王爷闹脾气,还怎么得到他的心?”飞霜担心地问。
云清婳的复仇,身为心腹的飞霜是知道的。
云清婳恍若作壁上观的军师,一切尽在股掌之中,她淡然一笑,“裴墨染征战沙场十年,靠武力征服一切,我若一昧地顺从他,只会让他反感,只有激起他的征服欲,才能让他慢慢交心。”
换言之,裴墨染就是犯贱。
好啃的骨头,他看不上。
他就喜欢啃硬骨头。
飞霜似懂非懂。
......
按照规矩,云清婳在卯时三刻得给正妃请安。
云清婳提前一刻钟候在清心阁的门外,这里婢女悄悄打量着她,眼底既有好奇也有厌恶。
厅中,赵婉宁坐在主位。
少顷,云清婳被引了进来。
赵婉宁看到她的脸蛋的刹那,心脏猛地一揪,她素来倨傲淡然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云清婳的长相美艳近妖,举手投足尽显婀娜,惑人得很啊!
“妾身给王妃请安。”云清婳恭敬地跪下,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双手奉上茶水。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
谁让她如今只是侧妃呢?
尽管是丞相府嫡女,却也只能给县令之女下跪。
四下的婢女都不由得在心中叹服,云清婳不愧有“世家贵女之典范”的名声,礼数完美到极致,恐怕用格尺量都不会出现偏差。
“云妹妹真乖。”赵婉宁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语气像在逗弄猫狗。
“府中的规矩不少,为了防止云妹妹不慎触怒王爷,就让管家念给云妹妹听吧。”赵婉宁瞥了眼门外的管家。
转眼,管家抱着厚厚一沓书而来。
这府规少说也有一千条。
等念完,两个时辰恐怕都过去了。
恐怕膝盖都得跪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给云清婳下马威!
赵婉宁根本没将云清婳放在眼里,所以只是稍作警告。
“王妃,说起规矩,妾身有一事要请罪。”云清婳似是要哭了,缓缓垂下眼眸。
“哦?云妹妹这般乖巧,怎会犯错?”赵婉宁左边的细眉一挑。
云清婳似是屈辱,悲戚道:“妾身未让王爷满意,昨晚未能伺候王爷。”
赵婉宁早就猜到,并不意外,云清婳的话也并不能讨她欢心。“云妹妹不要多想,王爷只是怜惜妹妹累了。”
她话锋一转,厉色道:“管家,快些念府规吧,别耽误了云妃歇息。”
“王妃,其实妾身还有一事。”
此话一落,赵婉宁在心中嗤笑,暗骂她愚蠢。
云清婳说来说去,拖延时间,不就是不想跪着听规矩吗?
别以为她能逃得掉!
今日她就算说出朵花来,她也得跪半天!
“说吧。”赵婉宁好整以暇。
云清婳的耳朵轻动,她早早就听见了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妾身其实很崇敬王妃,妾身困于深宅,抬眼只能望见四角的天空。而王妃却是军事奇才,五年前的瓦剌之战,多亏您识破了内奸,重新布阵,我军才扭转局势,转危为安。”她的眼神灵动,语气的钦佩都快要溢出来。
门后,本来在笑话云清婳卖乖的裴墨染表情渐渐凝固。
五年前的瓦剌之战,捉住内奸的是他,排兵布阵的也是他!
尽管婉宁跟他想法相同,但他早早就安排人去做了。
不知为何,军中将士、百姓全是称赞婉宁是女神算子的。
之后的战役,他的功劳也都被婉宁抢去了。
而他只获得一个“知人善任”的名头。
没人发现他的才华,最多只会说他运气好。
“呵,我跟只会读《女则》《女戒》的女子自然不同。我从不觉得自己比男儿差!”赵婉宁脸上的骄傲藏不住。
裴墨染眼神暗淡,莫名烦躁。
云清婳还想再说,赵婉宁不耐烦地打断她,“云妹妹有什么话我们改日再说,管家,念府规吧。”
“是。”管家翻开厚厚的府规。
云清婳扶额,“王妃,妾身有些头晕。”
说着,她选了个优雅的姿势倒了下去,就连头发丝都是精致服帖的,让人挑不出错。
挑拨离间的目的达到了,她自然就要跑路。
想折磨她?
做梦!
“来人,叫醒云妹妹。”赵婉宁戏谑地看向陪嫁婢女宝音。
“云侧妃,您不会是装晕吧?奴婢得罪了!”宝音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作势就要浇上去。
就在这时,裴墨染急于星火般大步走来,拦在云清婳身前,“谁敢!”

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讨厌装模作样的千金贵女,可云清婳的种种行径,他却并不讨厌。
云清婳吹了榻边的灯,掀开床帐时,发觉一双桃花眼正灼灼的盯着自己。
啊——
她惊呼一声,做贼似的心虚道:“王、王爷还没歇息?”
“嗯。”裴墨染挑眉勾唇,戏谑的看着她。
似乎在说,方才你做的一切本王都看见了。
云清婳的脸颊泛红,规矩的从床尾爬上榻,钻进被褥后,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被冷落了,裴墨染也不恼。
他阖上眼,十几息后正欲睡下,可身侧传来响动。
“不要,不......”
“不......”
云清婳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柳眉微蹙,眼角还有泪滑落。
裴墨染支起身子,蹙眉看着她。
她这是被梦魇着了。
婉宁手段太狠。
这两日终究给她带来了阴影。
他规律的轻拍她的背,低声道:“别怕......”
“别怕......”
渐渐地,她的眉宇舒展,呼吸放缓。
裴墨染恐怕自己都没察觉到他此时的表情有多温柔。
他等她彻底睡熟,才重新躺下。
云清婳勾唇,笑容妖冶。
方才裴墨染没有直接叫醒她,说明他心疼了。
一个男人,心疼女人,这可是动心的前兆。
今晚,也不知飞霜的香会给狗男人造出什么样的梦。
少顷,裴墨染的呼吸急促起来,脸涨得通红。
梦中,云清婳主动宽衣解带,将他扑倒在榻上......
......
翌日。
军廨有急报传来,亟待裴墨染处理。
乾风送来了银色虎纹盔甲。
裴墨染又一次感到不对,他草草沐浴后,穿着亵衣从浴室出来。
只见云清婳已然站在屏风旁等候。
他疑惑的看着她。
云清婳没有多言,冷着脸拿起中衣为他换上。
她很不齿这种“冷脸洗内裤”的行为!
但是,狗男人就吃这一套啊!
果然,裴墨染的脸上划过惊诧。
他从未被赵婉宁这样服侍过,赵婉宁平日甚至连行礼都不愿,更何况是更衣?
云清婳动作麻利,可到了扣腰带这一步却犯了难,她笨拙的试了半晌没有扣住。
“这样......”裴墨染带着她的手,将腰带传进孔中,然后使力扣住。
云清婳跟被火燎了般,匆匆抽回手,“恭送王爷。”
裴墨染有些难以接受。
明明在梦中,她是那么乖顺热情,可现实中却这样冷漠。
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人走后,云清婳伸了个懒腰,“此事应该传去裴云澈那里了吧?”
飞霜颔首,“他的人一直盯着呢,恐怕嫉妒死了。”
云清婳妖冶一笑。
昨日才说为他守节的女人,今日就在别的男人身边婉转承恩。
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染指,还是一块垫脚石,裴云澈怎会不难受?
......
清心阁。
昨晚裴墨染留宿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赵婉宁耳中。
赵婉宁双眼气得猩红,她的手捏得咔咔作响,“王爷也真是的!就算为了安抚云清婳,也不必留宿吧?”
宝音端着刚熬好的药,送到她手边,“留宿也是守活寡罢了,您才是王爷心中唯一的妻子,否则王爷也不会交代您去与国公夫人交好。”
“我就讨厌跟那些小女人虚与委蛇,王爷还非要派我去讨好她们。”赵婉宁瘪嘴抱怨。
“这是云清婳求也求不来的,您是王爷的左膀右臂,而她只是一个花瓶,王爷不会委以重任。”宝音殷勤的给她揉着肩膀。
赵婉宁眼中寒光乍现,“那我就给她这个恩赐。”
办得好,裴墨染自会嘉奖感谢她。
办的不好,她就把错处推给云清婳。
......
清早,云清婳请安时便被赵婉宁邀请一齐去祝国公夫人的赏花宴。
云清婳自然不会拒绝。
这正是小说中男女主感情的升温点。
裴墨染在西北驻守多年,已然有了夺嫡的心思,可无奈在京城孤立无援。
正是姐姐凭借跟京城贵妇的交情,很快就帮裴墨染打开了门路,扶他青云直上。
祝国公府。
后花园。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坐在凉亭下,她的身旁已然簇拥着多位王妃、皇子妃与命妇。
祝国公夫人何心意坐在主位上,拿着剪刀侍弄花草。
祝国公实力不弱,此次被召回京,当即成了众多皇子拉拢的对象。
至于他将最终投身于谁的阵营,他仍在观望。
而突破口,正是他青梅竹马,宠爱有加的发妻——何心意。
“见过国公夫人。”云清婳福身。
何心意冲她嫣然一笑,“四王妃跟云妃来了,快坐。”
“一点薄礼,还请国公夫人笑纳。”赵婉宁轻扬下巴,婢女捧上了一套金灿灿的头面。
何心意扫了一眼,嗓音慵懒道:“王妃客气了。”
赵婉宁何时被臣妇这样轻视过,她想要发作,可还是为了裴墨染忍下了。
剩下就是皇子妃之间的明争暗斗。
皇子妃赞美着何心意的容颜、发髻、珠宝,或是请她出门看戏、游湖,亦或是约着一同赏花、点茶。
而赵婉宁喜欢习武,她完全插不上话,甚至眼中透着深深的不屑。
显然看不上她们谄媚的嘴脸。
云清婳眼底闪过鄙夷。
人事即政治,这么简单的道理,赵婉宁都不懂。
她以为只要嫁给裴墨染,不做任何谋划,就能当上皇后?
果然,不依靠剧情,她就是个草包!
长袖善舞,曲意迎奉,正是云清婳的拿手好戏。
但是,她不能便宜了赵婉宁。
得让赵婉宁表现差,才能衬托出她的好。
“王妃,您也说两句啊。”云清婳站在赵婉宁身后,弯下腰,小声提醒。
宝音也有些着急,她连忙道:“王妃,您不是给国公夫人备了其他的礼吗?”
赵婉宁福至心灵。
她是想促成祝国公跟裴墨染的联盟的,她挤出笑,“国公夫人,听说您擅骑术,我府上正好有两匹瓦剌缴来的马,还请您笑纳。”
此话一出,整个后花园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哑然的看着她。
云清婳险些笑出声。
真是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何心意的兄长,正是死于瓦剌人的马蹄之下,身躯被踏溅如泥浆!
赵婉宁怎么敢的?
何心意的脸抽搐了片刻,红润的脸蛋变得惨白。
“国公夫人......”有王妃想要劝慰。
可赵婉宁没有意识到不妥。
她甚至以为其他人不语,是因为觉得自己的礼物太次,自惭形秽了。

宝音一颤,立即跪下。
“快将云妃抬下去。”他摆摆手。
玄音阁的婢女手脚麻利地将云清婳扶走。
赵婉宁的眼底划过狠厉,可还是挤出笑,轻拍身侧的位置,“王爷,快来坐。”
这大不敬的动作,在婢女的眼中早就见怪不怪。
裴墨染心中不悦,赵婉宁的动作像在唤猫狗。
可这点小事,不值得发作。
“婉宁,云清婳毕竟是云丞相的嫡女,就算不喜她,也不可伤她。”裴墨染走上前,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注视着她。
赵婉宁敷衍的颔首,她的语气略带讥讽:“难道王爷看不出她方才是装的?演技拙劣,真是好笑。”
想到方才云清婳卖乖讨好的模样,裴墨染的嘴角不自知地上扬,“她的确蠢笨。”
赵婉宁听到他贬低云清婳,登时放心了。
果然!
裴墨染不愧是男主,不会轻易被美色打动。
“婉宁,本王的志向你是知道的。本王不想再当皇兄的垫脚石了,既然本王已跟云家结为姻亲,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这样在父皇面前也有胜算。”裴墨染操着商量的口吻,褪去了武将身上的戾气,无尽温柔。
赵婉宁的眉眼一跳,脸上的表情复杂,“我、我......来葵水了。”
“可是......”
裴墨染还想再说,可赵婉宁就沉了脸,“难道在王爷心里,我只是生子工具?我对王爷而言,只是发泄欲望的玩意儿?”
他鬓角的青筋鼓起,腹中怒意上涌,如同岩浆快要爆发。
可想到云清婳昨日进门,她肯定心里委屈,他只好忍下脾气。
裴墨染抱着她哄道:“你是本王的妻子,曾陪本王征战两年,还为本王挡过一箭,你为本王做的一切,本王都记得,你怎么可能是工具?”
赵婉宁心下感动不已,可嘴上还是冷硬地说:“王爷记得我的好就好。”
她穿书前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从小被众星捧月,不会向人服软,更何况是面对落后的古人?
“本王一直记得。”裴墨染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三年前,新婚当日,他便被皇上急令去戍守西北。
三年里,他每次被召回京,都想抽空跟婉宁圆房。
可婉宁每次都用月事为借口拒绝......
......
云清婳被扶回玄音阁不久,皇后便召她入宫敬茶。
这是正妃才有的殊荣,没想到皇后也给她。
由此可见,皇后对云家的看重。
......
皇宫。
神武门。
云清婳梳了随云髻,头上佩戴着一对点翠孔雀步摇,步摇下坠着圆润珍珠,在光影下焕发光泽,她穿着浅紫色祥云纹绫罗裙,外面罩着一层金丝绣薄纱,在阳光下散发出彩色的光晕,看起来飘然若仙。
“可安排好了?”她扶着飞霜的手,缓缓下了马车。
飞霜颔首,“一切就绪,就等您了。”
走到神武门时,正巧几位命妇被召见入宫。
她们上下打量着云清婳,眼里盛满了戏谑。
云清婳含笑朝她们见礼,礼节标准,毫无破绽。
可几个命妇却伸臂将她拦住。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京城第一贵女吗?”
“丞相嫡女,嫁去肃王府做妾!这就是典范?”
“与人做妾,这样的典范,我们可效仿不来!呵呵......”
几人将她围住,以帕子捂嘴,低低的嗤笑。
她们及笄后,常被人拿来跟云清婳比较,她们仿佛就是云清婳的垫脚石,如今压了云清婳一头,这么好的报仇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云清婳很想掐断她们的脖子。
可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她只能拘着双手,微微低头,如同一朵坚韧的小白花。
“云妹妹,侧妃便是妾,好像是不能上桌吃饭的吧?”一个命妇似在虚心求教。
云清婳瞥见不远处的青色衣衫,只挤出了一个难堪的笑。
“放肆!”一声威严的低吼传来。
几个命妇吓得一颤,当即欠身行礼,“见过王爷。”
裴墨染大步上前,将云清婳护在身后,“本王的人,岂容你们编排?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侧妃,你们可是在打本王的脸?”
命妇的脸色吓得惨白,有的人已经在发颤。
“臣妾不敢。”命妇声音发颤。
他言辞刻薄道:“云妃是京中第一贵女,德行昭然,你们方才百般刁难,莫非是觉得本王配不上云妃,或是父皇的旨意有误?”
命妇一颤,吓得魂都要飞了,立即跪下叩首,“不敢不敢,是臣妾错了,云妃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裴墨染看向云清婳。
她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滚!”裴墨染冷如冰珠地吐出这一个字。
命妇如蒙大赦,逃似地走了。
这一切,自然是云清婳算准了时候,故意让裴墨染看见的。
她要让裴墨染清楚地知道,嫁给他,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让他同情,让他怜悯,让他愧疚!
裴墨染一垂眸,只见云清婳仰起头,双眸晶亮,崇拜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盖世英雄。
裴墨染从未被女人这样看过,耳根子居然红了。
冷硬的话被咽回肚中,他匆匆错开眼,声音柔和下来,“没事吧?”
云清婳的面颊绯红,纠结之下开口:“妾身无事,多谢王爷。”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昨晚的事算是揭过了。
“为何不等本王一起?”他轻声问。
云清婳福身,“妾身只想恪守本分,不愿让王妃疑心。”
裴墨染看着她,心情复杂。
她懂事得让人心疼。
可她当真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宠爱?
云清婳紧随其后,她从袖中拿出了金疮药,愧疚的说:“王爷,今早......对不住。”
他看着指尖的薄痂,促狭道:“这就是第一贵女的做派?”
云清婳被看穿了小心思,面颊一红,羞臊道:“谁让您欺负人的?”
“只会窝里横。”裴墨染好笑地评价。
“才不是!王爷才回京,妾身不想给您添麻烦。”云清婳鼓着嘴,怯生生的辩解。
裴墨染微怔。
她竟然想得到这一层,知道他才从边关回京,根基不稳,所以不想开罪其他官员。
他接过药瓶,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淡淡的暖意。
旁人从不会为他考虑这些。
......
翊坤宫。
裴墨染被召去了御书房,所以云清婳只身来请安。
皇后拉着云清婳的手,笑靥如花,“清婳,你跟云澈的亲事,真是造化弄人!不过还好,墨染虽不是本宫的亲儿子,但也是本宫养大的,我们果然有婆媳缘分。”
云清婳看着她那双保养得当的手,眼睛都黑了。
真是恶心!
令人作呕!
当年,正是大皇子裴云澈杀了姐姐的心上人。
而皇后嫌弃姐姐被人侮辱,又不想主动提出退婚当恶人,于是故意将边关战败的消息泄露出去,让姐姐心如死灰选择自焚。
是他们联合起来,逼死了姐姐!
她犹记得那晚,京城的雪下的好大,她们促膝长谈,姐姐答应她会好好活着,可趁着她去为姐姐取药的功夫,姐姐点燃了闺房的一切......
这三个仇人,她会一一送他们上西天,以血祭亡灵!

可何心意瞬息收敛了表情,她轻笑,“肃王妃曾在边关打仗,想必剑术卓绝?我有些乏了,不如您来献舞一曲解解乏?”
赵婉宁的脸登时阴沉下去,把她当舞姬了是吗?
这可怪不得她!
是何心意先得寸进尺,给脸不要!
“恕我身子不适,先行回府!”赵婉宁冷簌簌的转身离去。
何心意的眼神也逐渐阴冷。
其他王妃、皇子妃皆用看跳梁小丑的眼神看赵婉宁。
“小门小户,尽招人笑话,哪里比得上云妃?”一位王妃鄙夷道。
送礼前,都不调查了解主人家的喜好吗?
云清婳并没有离开,她静静的站在一旁。
此事,很快传去了军廨。
内堂中。
裴墨染伏案垂首,俊脸涨得通红,只觉得无地自容,无颜面对军中兄弟。
何副将是他的得力干将,惨死瓦剌人之手,死无全尸。
每每想起此事,他都心痛不已,夜不能寐。
婉宁居然一点政事都不知,说出那番风凉话!
如今好了,不仅得罪了祝国公,还伤了他在军中的威望。
军师诸葛贤面色难看,他长叹一声,拱手道:“王爷,王妃无心,只是军中将士未免寒心啊。”
“诸葛先生,婉宁离开西北三年,并不知此事,都怪本王,逼她去迎奉国公夫人。”裴墨染声音都在颤抖。
他自然是怨的,但还是下意识保护她。
“为了稳住军心,还请王爷做出惩戒。”诸葛贤弯腰,深深行了一礼。
“唉......”裴墨染觉得无比心累。
......
国公府。
赏花宴不欢而散。
皇子妃跟命妇先后离场。
她们不约而同地调笑赵婉宁方才的行径,发出嗤嗤的笑。
后花园唯独剩下了云清婳跟何心意。
二人目光相触,何心意脸上紧绷的线条霎时柔和下来,“蛮蛮。”
“心意姐姐。”云清婳乖巧地扑进她的怀中。
何心意怜惜地揉着她的脑袋,“你表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她是谢容音的挚友,挚友辞世,对云清婳自然多了不少爱怜。
“心意姐姐,我想......”
何心意的双眼幽深,仿佛洞悉一切,她缓缓颔首。
......
只一个时辰,祝国公府便给裴墨染送去了拜帖。
这跟抛来橄榄枝无异。
京中各个势力皆第一时间洞悉此事,众人只觉得奇幻。
肃王妃不是开罪国公夫人了吗?
祝国公怎还愿与肃王府交好?
而赵婉宁也很快得知拜帖的事。
她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喜不自胜,“何心意定是觉得当众给我难堪,与我有愧,再加上祝国公慧眼识珠,本就有意归顺王爷,所以最后选了王爷!”
“恭喜王妃!日后王爷会更加感激爱慕您的!”宝音连连福身,也为自家主子高兴。
“那是自然,王爷每次能逢凶化吉,都是多亏了我。”赵婉宁傲气地理了理发髻。
另一边,云清婳出了祝国公府。
飞霜问道:“主子可要回府?”
“不,我们要快一步去认领功劳,免得被赵婉宁抢走。”云清婳的眼神晦暗不明。
......
军廨午休时,云清婳戴着面纱,穿着一席浅紫色罗裙,娉娉袅袅地提着食盒站在门口。
冷了狗男人这么久,也该赏颗甜枣了。
男人堆里见了女子本就稀奇。
更何况是身姿如此曼妙的?
每每有妇人来送饭,将士总免不了一阵打趣。
十几个穿着铠甲的糙汉子,都躲在门后偷偷打量云清婳。
几个副将见了衙下的马车上插了四王府图腾的旗帜,当即知晓了云清婳的身份。
少年争前恐后地奔走去廨中,“嫂夫人来了!”
“嫂夫人来了!”
此时,裴墨染正激动地捏着拜帖,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呵......诸葛先生你看,是清婳做的!她巧舌如簧,劝勉赵国公跟本王联手,终有一日攻破瓦剌,为何将军报仇。”
诸葛贤捋着胡子颔首,眼中添了几分满意之色,“云妃不愧是相府嫡女,机敏过人。”
“王爷,嫂夫人来了。”少年的笑掺杂着几分打趣。
裴墨染的脸阴沉下去,“婉宁?”
提起她,他就来气。
“不,是云妃。”
笑容重新浮现在俊俏的脸上,裴墨染收起拜帖,他快步出门,嘴里斥道:“不早说!”
军廨门外,只见云清婳无所适从的低头站着。
因为一帮男人正好奇的打量她。
裴墨染的脸由晴转阴,当即跟母鸡护崽似的挡在云清婳身前,他威严道:“都这么闲,就滚去校场操练到子时!”
几个副将哀哀的哼唧了一声,便整齐的朝着校场跑去。
云清婳扑哧笑出了声。
裴墨染看着她嫣然的笑,心头一阵悸动,他低咳了咳,不自知的放缓了语气,“怎么来了?”
他想着,云清婳应该是来邀功的。
女人不可干政。
但她就算是来求赏的,他也认了。
“想着王爷没回府,妾身特来送些吃食。”她的声音轻柔。
裴墨染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婉宁从未给他送过饭。
裴墨染发觉还有不知死活的士兵在偷看云清婳。
他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大步将她往公堂带去。
云清婳的腿实在不如他的长,被他扯得差点飞起。
到了屋里,裴墨染一止步,她顺着惯性直挺挺撞进了他的怀里。
裴墨染闻到了一股馨香,梦中好像也是这股味道。
这让他心脏怦然。
她连忙后退,正色解释:“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本王知道。”他无奈道。
云清婳松了口气,将几盘点心摆上桌。
如今她立了功,裴墨染如今看她就满心欢喜,但不想表现出来。
他敛着喜色,“本王正好饿了,你来就为了送点心?仅此而已?”
她唇瓣微张,欲言又止,“......嗯。”
裴墨染就想看她憋着难受的模样。
他故意不搭话,自顾自吃起了点心。
对于她的示好,他很受用。
云清婳在心里吐槽:狗男人,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忍心看我吃瘪?
没良心啊。
但她不能主动讨赏,封建男人绝不喜欢干政的女人。
她在裴墨染面前,得是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
“其实还是有件事相求的。”她声若蚊呐。
裴墨染抬眼,不准备逗她了,“说吧。”
“明日,您可不可以陪妾身回门?”她看起来很纠结,似乎觉得自己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
然后又加了一句,“夫君......”
声音清甜,婉转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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