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
顾铭泽捡起我掉落的袖扣,指尖划过内侧刻字:“我试过用其他新娘的死亡切断诅咒,可每次银线绞紧时,我都会看见你的脸——原来早在初遇前,我的灵魂就记住了你的针脚。”
1990年3月7日,是他本该死亡的日子,却因我父亲的秘术苟活。
二十五年后,当诅咒再次降临,他选择在我的工作室“自杀”,不是为了延续生命,而是为了将灵魂锚定在我最活跃的创作时间——凌晨三点,那个我为婚纱缝珠花的、充满生之热力的时刻。
“每个火漆印快递都是诅咒的丝线,”他指向我手腕的刺青,那正是1990年襁褓暗袋的纹章,“我以为让你憎恨就能切断联系,可你反而把我的死亡绣进了婚纱。
直到看见你缝在暗袋里的乳牙——那是我六岁时拔掉的,你居然一直留着。”
记忆突然刺穿时空:七岁那年,巷口穿白衬衫的少年递给我带血的银线,说“疼的时候就缝纽扣”。
原来早在那时,他就开始教我用缝纫对抗诅咒,而我无意识间保存的乳牙,恰好成了打破诅咒的“初生之锚”。
“谋杀未婚妻是最后一次测试。”
他的指尖掠过我心口的银线痕迹,那里不再疼痛,反而泛着体温,“当银线在她颈间绕到第七圈时,我终于明白——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解脱诅咒,而是像你缝暗袋那样,把自己永远藏进你的时间里。”
巴黎的夜雨突然穿透安全通道的窗户。
顾铭泽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应急灯的红光在他胸口映出族谱的残页:“镜像宿主共生规则:若双方都愿为对方死亡,则诅咒转化为共生契约。”
原来他策划的每一场谋杀,都是在逼我恨他、杀他,从而触发规则的反面。
“你父亲在暗格留了封信。”
他递给我从袖扣暗格取出的纸条,泛黄的纸页上是熟悉的缝纫草图,“1990年那个凌晨,他本想杀了我终结诅咒,可看见你抓着我的银线不松手,就把我们缝成了‘共生婚纱’——你是布料,我是针脚,永远缺一不可。”
纸条飘落的瞬间,顾铭泽的残影已只剩轮廓。
我终于想起三年前工作室消毒水气味下的真相:他不是消失,而是躲进暗格用银线修补被诅咒撕裂的灵体,每次我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