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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春结局+番外

薄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往后三日,我都没再见到赵承泽父子。只闻洒扫宫娥闲谈,是柳嘉月感染风寒,太子与小皇孙日夜相伴在侧。离开前两天,父亲携阿娘入宫。东宫六载,我与阿娘未有相见日,猝然相见,观我面白如纸,阿娘泪如雨下。“我的阿枝,受苦了。”我为阿娘拭泪,笑着安慰:“如今苦尽甘来,阿娘莫哭了。”父亲口称放妾书,还需一些手续,匆匆带着阿娘离去。我心中虽有不舍,但想着两日后便要离开,又是圣人金口玉旨,便没有多想。小产之后,我恶露不断,整日难眠。赵承泽又不许太医为我医治,我只好自己开了方子,让宫娥私下去宫外抓药煎熬。这日傍晚,我正要用药,被怒气冲冲进殿的赵承泽拂袖打翻。素白皓腕瞬间被烫红。赵承泽眼底有心疼,很快被怒气替代。“姜念晚,你为何要用巫蛊去害轩儿?”“他可是...

主角:赵承泽柳嘉月   更新:2025-05-14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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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承泽柳嘉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殿前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薄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后三日,我都没再见到赵承泽父子。只闻洒扫宫娥闲谈,是柳嘉月感染风寒,太子与小皇孙日夜相伴在侧。离开前两天,父亲携阿娘入宫。东宫六载,我与阿娘未有相见日,猝然相见,观我面白如纸,阿娘泪如雨下。“我的阿枝,受苦了。”我为阿娘拭泪,笑着安慰:“如今苦尽甘来,阿娘莫哭了。”父亲口称放妾书,还需一些手续,匆匆带着阿娘离去。我心中虽有不舍,但想着两日后便要离开,又是圣人金口玉旨,便没有多想。小产之后,我恶露不断,整日难眠。赵承泽又不许太医为我医治,我只好自己开了方子,让宫娥私下去宫外抓药煎熬。这日傍晚,我正要用药,被怒气冲冲进殿的赵承泽拂袖打翻。素白皓腕瞬间被烫红。赵承泽眼底有心疼,很快被怒气替代。“姜念晚,你为何要用巫蛊去害轩儿?”“他可是...

《殿前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往后三日,我都没再见到赵承泽父子。

只闻洒扫宫娥闲谈,是柳嘉月感染风寒,太子与小皇孙日夜相伴在侧。

离开前两天,父亲携阿娘入宫。

东宫六载,我与阿娘未有相见日,猝然相见,观我面白如纸,阿娘泪如雨下。

“我的阿枝,受苦了。”

我为阿娘拭泪,笑着安慰:“如今苦尽甘来,阿娘莫哭了。”

父亲口称放妾书,还需一些手续,匆匆带着阿娘离去。

我心中虽有不舍,但想着两日后便要离开,又是圣人金口玉旨,便没有多想。

小产之后,我恶露不断,整日难眠。

赵承泽又不许太医为我医治,我只好自己开了方子,让宫娥私下去宫外抓药煎熬。

这日傍晚,我正要用药,被怒气冲冲进殿的赵承泽拂袖打翻。

素白皓腕瞬间被烫红。

赵承泽眼底有心疼,很快被怒气替代。

“姜念晚,你为何要用巫蛊去害轩儿?”

“他可是一手养大的孩子啊!”

“妾身没有。”

我蹙眉辩驳。

被追着赶来的柳嘉月用扎满金针的巫蛊娃娃砸向脑门,额头立马泛起火辣辣的痛意。

“姜奉仪,你若是恨我,尽管冲着我来就好,为何要去害轩儿?”

“我没有......”

“还是用自己孩子的尸骨,你当真是能狠得下心啊!”

柳嘉月歇斯底里哭喊。

最后似承受不住,无力靠在赵承泽怀里。

柔柔语调,字眼恶毒。

“殿下,高僧算出姜奉仪女儿命里克轩儿,须得同此巫蛊娃娃一起火烧,才能换我们轩儿平安。”

“不行!”

我顾不上通身蚀骨痛意,从榻上跌撞摔落,跪在赵承泽脚边,拉住他衣角哀求。

“殿下,不要,妾求您了。”

赵承泽神色挣扎。

也是此时,照顾赵云轩的嬷嬷连滚带爬跑进来。

“殿下…太子殿下——小皇孙吐血了!”

赵承泽面色一变,忙带着柳嘉月赶去赵云轩寝殿。

我赤脚追去,脚掌被碎石扎破,血肉模糊。

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意。

跨进殿门,宫娥太监跪了一地,赵云轩靠在赵承泽怀里,大口大口吐血。

那血迹看似真,被我一眼看穿。

因为这是我曾教赵云轩戏弄人的小伎俩。

我靠在门扉上,静静望着他:“轩儿,真是囡囡克你吗?”

赵云轩心虚不敢看我,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晕倒在赵承泽怀里。

柳嘉月扑过去,哭得撕心裂肺。

“我可怜的轩儿,这养娘当真没有亲娘疼惜孩子,是母妃回来晚了,是母妃对不起你啊——”

赵承泽再无犹豫。

“死婴不详,长留于世,恐害小皇孙身体安康,责令宝华殿众僧焚烧超度。”

闻言,我拼命朝宝华殿赶去。

等我到时,正好看见囡囡被扔进烈火之中。

“囡囡!”

我目眦欲裂,嘶吼一声,便朝漫天火光扑去。

却被赶来的赵承泽拦住。

“晚娘,别闹,同我回去。”

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开赵承泽,拼命地往前爬。

赵承泽来拽我起身。

我就用力咬他,鲜血混着眼泪滴落,十指在地上滑出一道道血痕。

可我感觉不到一点痛。

我只想去救我的囡囡。

可我连囡囡襁褓都没留住,只抓住风中她的一点灰烬。

风卷着火舌袭上手臂,皮肉烧焦味道飘远。

“囡囡,我的囡囡......”

赵承泽将我拽起来,看见烧伤的手臂,眼尾发红:

“姜念晚,你是不是疯了?!”

我捧着囡囡的骨灰,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是啊,我疯了。”

“在我女儿没了的那一日,我便疯了,或者更早一点,被逼着做姜念晚,嫁进东宫那一日......”

我便疯了。

情绪震荡,牵出一身暗疾,我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恍惚间。

我看见有个软糯糯的小姑娘跑向我,口中唤着娘亲。

那是我的囡囡。

我可怜的孩子,愿你来世投个好人家,莫再遇见我这般无能的娘亲。




我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梦中似有人哑声唤我:“晚娘,再等等孤。”

待我醒来,看见站在榻前的赵承泽父子。

父子二人是如出一辙的矜贵,也是一样的冷漠无情。

“此事是孤对不住你,待绾绾入东宫,就抬你为良娣,来日孤登基,你也会只是一人之下的贵妃。”

什么良娣,什么贵妃。

我都不在意了。

只像提线木偶,麻木颔首。

赵云轩愤愤不平。

“姜氏,你什么态度?!”

我望着赵云轩,眸底漠然。

我将他从牙牙学语的幼童,养到如今芝兰玉树的半大少年。

所付心血。

比之亲子更甚。

换来却是他骂我“卑贱的外室女鸠占鹊巢的替身”......

我眼底漠然,刺痛赵云轩眼睛。

他猛地拽过我手臂,狠狠咬下一口,像是要撕下一块肉。

我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赵云轩愣住:“阿娘,不痛吗?”

切肤之痛,怎比视若亲子的折辱更令我心痛?

赵云轩讥讽我。

“也是,你区区外室女,能拿孩子换一生荣华富贵,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久未出声的赵承泽喝道:“够了,赵云轩!”

赵云轩退到一旁,依旧不甘瞪着我。

赵承泽让宫娥去唤太医为我包扎。

“轩儿还小,你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我垂下鸦羽,遮住眸底嘲讽。

“妾身不敢。”

宫娥去而复返。

赵云轩焦急问:“太医人呢?”

“柳…柳娘子不幸跌入荷花池,把太医都叫了过去。”

话音刚落。

柳嘉月在宫娥搀扶下进殿。

她掩面轻咳,似病中西施,分外惹人怜。

“是我之过,这便叫太医来为姜奉仪......”

话未说完,柳嘉月便晕了过去。

“绾绾!”

“母妃!”

赵承泽弯腰抱起她往外走,赵云轩在一旁嘘寒问暖。

柳嘉月靠在赵承泽肩头,朝我得意一笑。

此情此景,我早已习惯。

只是腕间灼痛和腹部绞痛忽然一起袭来,令我咳得脸白如纸,眼泪也流不停。

照顾我的宫娥转身出殿,为我在太医院前,磕得一脑门的血。

得来赵承泽一句。

“她不是会医术吗?自己治就好了。”

“绾绾身弱,太医们得照顾她。”

宫娥哭着为我包扎。

我笑着安慰她:“没关系,我马上就要走了。”

距离上元节还剩六日。

我早看透赵承泽父子的薄凉。

今日之举,不过叫我彻底死心。




嫡姐病逝后,我嫁入东宫为妾。

东宫六年,赵承泽待我温柔体贴,小皇孙视我为亲母。

直到自称嫡姐转世,和她容貌相似的柳嘉月出现。

一切都变了。

小皇孙亲昵唤她母妃,骂我是鸠占鹊巢的替身。

赵承泽为她一句,我腹中之子,恐会威胁小皇孙地位。

便给身怀六甲的我灌下红花。

“晚娘,你不过一外室女,能入东宫已是天大的福气,别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死去活来痛了三日,鲜血染红床榻,失去已七月大的女儿。

睁眼醒来,我拖着残躯,跪在皇后面前:

“六年已到,还请圣人放我和阿娘离去。”

......

殿角铜漏嘀嗒,我身下鲜血也淌落不停,裹裤一片猩红。

皇后忙叫宫娥扶我上榻,湿意染红眼尾。

“本宫瞧得清楚,承泽心里是有你的,只是如今迷了心,所以才犯下如此错误。”

“再说,你舍得轩儿吗?他可是视你为亲母!”

我伏在榻侧,面色惨白如金箔。

“妾身福薄,不配侍奉太子殿下,也不敢妄做小皇孙母亲。”

“还望圣人怜妾身这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圆妾身一个将死之愿。”

六年前,我刚刚及笄,盼着来年春日,嫁得一墙之隔的陆小将军。

自称我父亲的安平伯忽然出现,为我改名姜念晚,说要带我回京认祖归宗。

入京后,却是皇后和他以阿娘命胁迫,逼我以嫁入东宫为奉仪。

表面是为照顾病逝嫡姐留下的小皇孙。

实际上是皇后和父亲为保姜家百年荣华。

可从未有人,问过我愿不愿。

我曾拜毒医为师,便给自己多次下毒,但都被救了回来。

皇后无奈,同我定下六年之约。

六年之后,小皇孙长成,便放我自由。

为阿娘活命,我答应了。

入东宫第三年,晋王叛乱,为救赵承泽,我为他硬生生挡下一剑。

此后每逢冬日,便心如刀绞。

赵云轩自幼体弱,我一步一跪,叩上三千阶上的护国寺,为他求来护身符。

更为他调理身体,尝遍百草。

东宫六年,我为赵承泽父子,几度命悬一线。

哪怕他们心若磐石,也为我化为绕指柔。

赵承泽会在我诊出怀孕,抱我在怀,许我正妃之位。

赵云轩会乖巧趴在我腿上,摸着我微隆的小腹问:“阿娘,妹妹什么时候能陪我玩啊?”

日子过于美好。

竟叫我误以为我们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直到镇国将军携女入京。

柳嘉月不仅与嫡姐容貌相似,还被高僧断言是嫡姐转世。

一切都变了。

赵承泽为娶她,长跪乾清殿三日。

赵云轩牵着她亲昵唤母妃,骂我是鸠占鹊巢的替身。

比起赵承泽的失诺,我更心痛于我一手养大的孩子,对我恶语相加。

也是此刻,我如梦初醒。

只想平安生下孩子,带着她离开这座囚笼。

又是柳嘉月随口一句:“姜奉仪也是姜家女,来日诞下孩子,莫不是会威胁小皇孙地位?”

赵云轩眼底浮现不符这个年龄的杀意。

赵承泽则是端来一碗红花。

我跪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

“殿下,妾身会医术,早诊出腹中是女儿,断不会威胁小皇孙的。”

赵承泽不信。

他信被柳嘉月收买的太医,说我腹中是儿子。

赵承泽箍住我脸,把红花灌进我嘴里。

口吻如那年圆房哄我一样温柔。

“晚娘,你不过一外室女,能入东宫已是天大的福气,别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苦药入喉,痛得我灵魂都在发颤。

当看见我落下胎是女儿,柳嘉月眨着无辜大眼:“竟是女儿吗?”

赵承泽眸底情绪晦暗不明,而后又温声安慰:“晚娘,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望着绣着“石榴”的霞影纱,悲凉一笑:“会吗?”

皇后欲言又止,瞥见又被染红的床褥,终是叹声同意。

“十日后是上元灯节,宫门守卫松懈,你便在当夜,同你阿娘离去吧。”

我趴在床榻,磕头谢恩。

答案是不会。

赵承泽,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仿佛做了一场婆娑大梦。

梦中,有碧蓝云海下翻滚的草原,少年将军打马而来,说要为我猎得天山上的狼王做聘礼。

也许是此景太过珍贵,叫我也明白只是一场梦。

那死在这场梦里也挺好。

只是有人握着我的手,哭着叫我:“阿枝,活下去,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

我得活下去。

我还有阿娘。

睁眼醒来,我躺在寝殿之中,赵承泽父子趴在榻边。

二者相似脸庞,皆是眉头紧锁,难掩疲惫。

“晚娘,再等等我。”

“阿娘,阿娘——”

赵云轩从梦中惊醒,也吵醒赵承泽。

“给你阿娘道歉。”

赵承泽一声令下,赵云轩立刻跪下,朝我磕头认错。

“轩儿错了,但只是怕爹爹同阿娘念着妹妹,不关心轩儿,还请阿娘不要生气。”

我不语,只问赵承泽:“囡囡呢?”

赵云轩脑袋埋得更低。

赵承泽漆黑眸底难掩后悔。

沉默片刻,赵承泽方才出声:“孤已为囡囡请封郡主,在护国寺为她立了长生牌,不会误她入轮回。”

“册封旨意已经拟好,此事是轩儿之过,但他已知错,你作为母亲,切莫同他一般见识。”

我捧着明黄圣旨,悲凉地笑出声。

锉骨扬灰,不入轮回。

换这荒唐身后名又有何用?

“阿娘。”

赵云轩拉住我衣袖,期盼望着我。

“明日是你生辰,我和爹爹陪您过生辰好不好?”

一大一小相似脸庞全是小心翼翼地讨好。

我心无波澜,却还是颔首应好。

不为其他。

只为我这六年光阴再留下一点美好记忆。

但赵承泽父子还是令我失望。

我梳妆更衣,在东宫从日出东方,等到金乌西坠,只等来柳嘉月身边宫娥趾高气扬道:

“太子殿下和小皇孙陪我家娘子去逛灯会了,才不会来陪你一个外室女过生辰。”

我没有多难过,已经习惯做抛弃的那方。

收拾好行李,我坐上出宫马车,和阿娘一起离开。

马车一路走来,满天孔明灯璀璨,将整个汴京照如白昼。

车厢外传来行人对话声。

“这万盏孔明灯,是太子殿下和小皇孙,为未来太子妃祈福所用。”

“据说每一盏灯上,都是两位殿下所写祝福。”

阿娘心疼拂过我苍白脸庞。

“阿枝不难过,娘陪着你呢。”

我靠在阿娘肩头,望向车窗外。

正好看见城墙上的赵承泽三人,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而我也会有我的自由。

此后余生。

我都不会再为他们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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