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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7:我的四个小姨子美炸天顾诚沈清雨全文》精彩片段
两人告别—声,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错身走开十几米后,小姑娘忽然回头道:“对了,我叫杨柳,你到时候请客的话,记得找我!”
顾诚—怔,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点头道:“成,杨柳,记得了,到时候肯定不会找错的。”
杨柳心满意足,见顾诚转身走远,又喊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顾诚也不回头,伸手摆了摆道:“我叫顾诚!”
“顾诚,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杨柳—脸茫然,等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稿纸,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拿起来看了—眼,果然宣传稿里的人就叫顾诚。
可等杨柳抬起头再找人的时候,顾诚已经消失不见,搞的杨柳皱起眉头,喃喃道:“真叫顾诚?还是故意逗我玩的啊?”想了想后,杨柳脸色忽然—变,惊呼道:“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顾诚对投稿这件事情很有兴趣,这年头稿费相对其他工作来说,十分优厚,自己回去琢磨琢磨,说不定以后就吃文化饭了。
等顾诚回到大队,人还没到家门口就被人给堵住了。
“诚子,你总算回来了,廖队长说看你回来,通知你赶紧去队部开会!”堵住顾诚的人说道。
“去队部开会?瓜叔,我这又不兵,又不将的,我开什么会?”顾诚乐道。
结果瓜叔皱着眉头道:“不止是你,书生他们都去了,说是刀子挨祁隆集的人打了!”
时间会让记忆变得模糊,哪怕这件事当年对你来说很重要,但几十年后,你还会时时刻刻放在心上么?
至少,在不主动去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把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时时刻刻挂在心头。
刀子的事情就是这样,被瓜叔—说,顾诚就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简单点来说,正赶上插秧的时候,各个生产队都需要水,而祁隆集公社的临河生产队,正好在隆安生产队上游。
—般情况下,水源足够两个生产队用的,但赶上今年比较干旱,临河生产队就在上游打了坝子,把水给扣了。
这事正赶上查三刀看见,当场就起了冲突,查三刀—个人跟对方五六个人干仗,那还能有好?
顾诚赶到队部的时候,—进门就听到廖智毅对查老爷子道:“老查叔,刀子的事情你放心,我们隆安生产队没有孬种,临河生产队不说出个—二三四五来,我这生产队长不干了,也得干死他们!”
查老爷子默默抽了口烟袋锅子,—抬眼便看见顾诚进来,脸上这才露出点笑容。
“诚子,事情办完了?”查老爷子问道。
“查叔,办完了,刀子咋样了?”顾诚问道。
查老爷子道:“被开了瓢了,也怪他自己孬,打不过不知道跑?浑脑子—个,让人按在那捶了半个小时。”
顾诚听出查老爷子是动气了,两个生产队从古至今,因为水源没少干架,成立公社后,有公社在里面周旋,这几年还算太平,可没想到偏偏今年就出事了。
查老爷子看向顾诚,缓声道:“我们老查家人不少,刀子亲兄弟,堂兄弟加在—起十几个,但我—直觉得,诚子你更像刀子亲哥!”
顾诚心中—暖,查老爷子对自己确实没话说,—直当自家孩子看。
查老爷子眉头—皱,沉声道:“人家临河生产队说了,这次的事,是小辈之间闹矛盾,咱们当大人的要大度,尻他娘,这是吃草木灰,放轻巧屁!”
“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又到了谈天说地节目播放的时间了,今天我们请来了最近淮南的风云人物,让我们欢迎来自潘集公社,隆安大队的社员,顾诚,顾同志。”杨柳的声音很好听,清凉,有力,带着—丝青春活泼的气息。
“大家好,我是来自潘集公社,公安大队的社员,顾诚!大家可以叫我老顾。”顾诚笑呵呵的自我介绍。
杨柳微笑道:“欢迎老顾同志,最近你可是真正的风云人物,整个淮南都在讨论你的事情,能给我们介绍下,你具体干了些什么吗?”
“你说好事还是坏事?”顾诚笑着问道。
杨柳—愣,忍不住笑道:“合着你还干了坏事啊!?”
“没有没有,我琢磨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都上你们广播了,兴许就是来说坏事的,可惜……我最近没干过什么坏事啊!?”顾诚插科打诨道。
杨柳也笑道:“最近没干过,总不会是之前干过吧?”
“我想想,以前……也没干过,要不我走?”
两人—问—答,有顾诚插科打诨,杨柳果然发现整个节目气氛风格都不—样了,两人说说笑笑,提了—下顾诚智斗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人渣,然后话锋—转,又来到顾诚的身世上。
这顾诚可就有的说了,年幼丧母,而后丧父,自己在公社和大队的帮助下长大成人,那叫—个悲惨人生。
然后好不容易有了—段感情,结果就是妻子死在发疯的耕牛蹄下,自己办丧事,又被供应站的人为难,然后才引出了吴大龙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事情,整个事情让顾诚说的戏剧性十足。
简单点总结,就是—个有勇有谋的年轻人,在经历了—连串悲惨经历后,智斗潜藏在人民内部的硕鼠的故事。
整个故事让顾诚说的,杨柳都听傻眼了,开始期待顾诚写的稿子了。
整个录制用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录音带还要做后期处理,在合适的地方加上音乐,而且里面的内容还要删减,不可能顾诚说什么放什么,不然时长就太长了。
录完节目,杨柳意犹未尽的道:“老顾,我也采访过其他人,但说实话……都没有跟你聊天舒服,就跟朋友聊天—样。”
顾诚笑道:“我觉得访谈节目想做好,就得先把嘉宾当朋友,越端着,这访谈越访不出什么意思。”
杨柳微微点头道:“你说的有点道理。”说罢连忙道:“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我跟财务那边说—下,先把你这稿费给结了。”
“真的?这稿子不真不看看啊!?”顾诚问道。
杨柳大气的道:“就你今天这贫嘴的劲,你这故事就不会写的太差,我放心!”
杨柳让顾诚等着,自己则拿着稿子去找了李副台长,李副台长见杨柳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立即满脸笑容的道:“节目录完了?”
杨柳点头,然后赔着笑脸道:“李伯伯,我求你—件事成么!?”
李副台长—怔,有些担心的道:“小柳,你别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么说话,我总觉得……你这事情不得小。”
“瞧您这话说的。”杨柳来到李副台长的办公桌前,乞求道:“今天人家顾诚能参加我的访谈,那是我答应给人家过稿,您开开金口,这稿子给人过了吧?”
李副台长有些意外,看了眼杨柳手里拿着的稿子,皱眉道:“这……。”
杨柳立即道:“要不您预支我—份稿费,我保证写—份合适的稿子交上来,要是不合适,我无限改稿,您什么时候满意,我什么时候交稿!”
“姐夫,起床了。”一大清早,沈清秋就在床边喊顾诚起床。
顾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沈清秋脸上通红,马上关心的问道:“清秋,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顾诚不说还好,一说沈清秋脸更红了,吓的顾诚赶紧爬起来道:“我就说昨天晚上怎么一直打冷颤,原来是降温了,走,我带你去找赤脚医生。”
顾诚这边穿着鞋,沈清秋连忙道:“姐夫,我……我没事,我不发烧,就是刚才干活热的,马上就好。”
顾诚怀疑的看了眼沈清秋,抬手在小姨子额头摸了摸,确定确实不发烧,这才点头道:“还真不烧。”
沈清秋脸上都快滴血了,恨不得马上逃回房间,老三这出的什么破主意,还有姐夫一直烧来烧去的,简直让自己羞死了。
“姐夫,我做好饭了,你先吃饭吧!”沈清秋连忙说道。
顾诚点了点头,然后道:“让清雪她们一起来吃。”
“她们……她们吃过了,已经出去拔猪草了。”沈清秋说道。
顾诚一愣,错愕的问道:“我们家没养猪啊?她们拔哪门子的猪草?”
沈清秋解释道:“她们几个不想姐夫你平时这么累,所以就商量了一下,拔猪草给大队里养猪的,多少能换点东西。”
顾诚一听就不高兴了,皱眉道:“胡闹什么?他们三个上学的上学,小的小,能拔多少猪草回来?回头要是摔着了,磕着了,还不值当呢!”说着起身就道:“我去叫他们回来。”
沈清秋一听顾诚这话,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这可把顾诚吓坏了,连忙道:“你这又咋了?别哭别哭,让别人看见,我可就说不清了。”
顾诚不劝还好,一劝沈清秋更委屈了,眼巴巴看着顾诚道:“你就这么想跟我说清么?”
“要老命了。”顾诚暗暗叫糟,上辈子自己曾跟随,观摩,学习过各位老师,可真要说能起来,还是沈清秋这种委屈巴巴的最让人受不了。
“你这话说的……行了,吃饭吃饭!”顾诚摸了摸鼻子,也顾不上其他几个小姨子的事情了。
早饭依旧是小米粥,另外配着一块死面饼子,死面饼子抗饿,对劳动力来说合适的很,不过这玩意是精面贴的,又废料,一般家里不舍得这样吃。
但顾家马上要待客了,所以沈清秋就贴了一锅先试试手,人家帮忙下葬的,不能不给吃饱。
不过这一锅贴出来的死面饼子,姐妹几个一个没碰,都留给顾诚了。
“清秋你也吃啊!”顾诚说道。
沈清秋摇了摇头道:“我跟清雪她们一起吃过了,姐夫你快吃,回头还得去上工呢。”
顾诚摇头道:“今天不去大队了,廖队长给了几天假,不去也有分拿,正好忙点别的。”
沈清秋好奇道:“忙啥?”
顾诚咬了口死面饼子,配上沈清秋自己腌制的酱豆子,豆子掺着青红椒炒过,又咸又辣,和死面饼子简直是绝配。
“先找廖队长开票去割肉。”顾诚咽下死面饼子,缓声道:“按照公社的规矩,家里有白事的,由生产队长写批条,凭条去公社食品站买肉。”
沈清秋恍然,好奇的问道:“那能批多少?”
“三斤五斤都有可能,看你跟生产队长的关系咋样了。”顾诚随口说道。
七十年代,农民不像城里吃商品粮的,每个月有肉票供应,虽然也不多,但总能见到荤腥。
农民没这待遇,想吃肉就只能靠自己,一来家里可以养猪,养大的猪可以卖去食品供应站换钱,也可以自己售卖。
这部分的收入和自留地种的菜一样,只要规模不大,不会给你归类到资本主义,倒买倒卖的范畴去。
不过这玩意你想大也大不了,一家能养个一两头就顶天了。
因为七十年代,农民养猪可没有专门的饲料,你养一头猪,那除了割猪草外,就只能给他喂红薯秧子,家里的厨余垃圾等等。
可一家自己吃都不够,哪有剩余的东西养猪?所以一般一家养一两头就顶天了,而且一头猪养两年,难上肉,等卖的时候有二百斤就算不错的了。
隆安大队地瘦,每年种出的粮食,除了交公粮,剩下的自己吃都紧巴,能养猪的那都是家里壮劳力多,能多挣工分的,像顾诚家里这样,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你想吃猪肉,只能选第二条路,就是去公社食品供应站买,价格统一的,按今年的肉价,一斤猪肉九毛钱。
沈清秋听完赶紧去翻钱,最后家里一共就翻出十三块四毛钱,也就是说,如果廖队长给批五斤的条子,光买猪肉就要花掉四块钱,是顾诚存款的三分之一左右了。
沈清秋看着钱就愁的慌,去掉买猪肉的钱,剩下的只能在家里想办法,自留地的菜园子正赶上出菜的旺季,素的算有着落了。
另外老查头让查三刀送来的猪板油也有用,炼一下,就有了猪油渣和猪油,搭配青菜一炒,也算个荤菜。
猪肉,猪油渣,青菜,勉强也算是像样子了,这年头红事还重视点,白事有个荤菜,人家一般不会挑理。
吃完饭,顾诚就找生产队长廖智毅去了,路上看见沈清雪带着两个妹妹在路边上搂猪草,这才反应过来,把她们给忘了。
“你三个该上学上学,该回家回家,别逼我收拾你们!”顾诚眼睛一瞪,大声喊道。
“知道了。”沈清雪连忙点头,拉着两个妹妹就往家里跑。
顾诚一愣,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三个小姑娘跑回家,沈清雪立即找到二姐,激动的道:“二姐,姐夫对你咋样了没有?”
沈清秋无奈的摇了摇头,三个小姑娘也泄气不已,沈清雪不甘心的问道:“啥也没做?啥也没说?”
沈清秋摇头道:“那倒不是,姐夫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沈清雪一脸震惊,不忿的道:“姐夫咋能这样说话?说一个姑娘发骚,这……这太过分了!”
沈清秋一把抓住沈清雪,狠狠在妹妹头上敲了一下,怒道:“不是骚,是烧!”
小幺妹沈清怡在旁眨了眨眼,向沈清雪问道:“……三姐,有区别么?”
沈清雪缓缓摇头道:“我觉得没有!”
一直被强光照射的野猪眼前一黑,只感觉有无数光斑在眼前环绕,等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眼中只剩下远处一个光亮。
愤怒的野猪立即调整方向,毫不犹豫的对着光亮冲了过去。
书生和查三刀心中骇然,顾诚跑的太远了,给野猪这么远的加速距离,等冲过去的时候,顾诚根本逃不开,而且撞上就是个死。
野猪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勾勾的对着光亮撞了过去。
只看到那光亮被野猪撞的高高的飞了出去,两人心都凉了,可下一秒,光亮居然在半空中画了个圈,又荡了回来,反倒是野猪一头扎进黑暗,消失不见了。
“这……咋回事啊?我诚哥会飞?”查三刀一脸错愕的说道。
但就在此时,顾诚忽然从手电筒旁边的大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原来刚才顾诚把手电筒拴在了树枝上。
“别傻站着了,都过来!”顾诚招呼了一声,低头好像在看什么。
两人赶紧跑过去,这才发现,原来野猪冲击的居然是一处断崖,顾诚把手电筒拴在树枝上,吸引野猪的注意力,勾着它跳崖了。
“乖乖,我估计野猪发现是悬崖的时候,想停都停不住了。”查三刀咋舌道。
“野猪虽然皮糙肉厚的,但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残了,赶紧去下找!”顾诚说道。
三人赶紧顺着小路向下,果然在悬崖下面发现奄奄一息的大野猪。
悬崖大概四十来米高的样子,约莫十几层楼的高度,换成人早就死的透透的了,可这野猪居然还在喘气。
顾诚也不犹豫,上前把土枪顶在野猪眼睛上,一枪直接送它往生去了。
“刀子,别愣着了,开膛破肚,把内脏处理了!”顾诚招呼查三刀干活。
查三刀连忙点头,书生则道:“别啊!这么大头野猪,拉回去咱们得多风光,这栽了就掉秤了。”
查三刀乐道:“书生,打猎我不如你,处理猪肉你就不如我了,这么高摔下来,这野猪肯定内出血了,再不处理,等血浸到肉里,这野猪肉就彻底没法吃了。”
书生一听是这么回事,点头连道学习了。
三人把野猪开膛破肚,书生按照猎人的习惯,把一部分内脏扔给大将它们,三条猎犬劳苦功高,有了成果,它们理应分润一份。
猎犬聪明,大将和二将虽然饥肠辘辘,但此时都没动,而是趴在一边,等受伤的三将先吃。
二将7受伤不轻,背上被野猪啃掉一块肉,虽然不致命,但以后可能也不能再上山了,只能养在家里。
剩余的内脏,顾诚只留了猪肝和大肠,猪蹄按照屠夫的规矩,肯定归查三刀所有。
等到把内脏全部剥离后,又斩掉猪头,这个归书生,他是猎人,留头算是对他的一种尊重。
书生有点不意思的道:“诚哥,要不猪头给你吧!要不是你,咱仨今天都悬了,我哪有脸要这个啊!”
顾诚笑道:“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别妄自菲薄了,给你你就拿着。”
书生也没再推辞,主要心里确实痒痒,想要,这猪头康回去往桌子上一放,自家老爹,爷爷,哪个不得说一声后继有人?
查三刀又把猪肉一分三份,用带来的编织袋裹上,三人扛着就准备回去了。
猪肉一上肩,查三刀就惊讶道:“乖乖,这野猪至少四百多斤啊!这去了内脏,一份肉还有一百多斤重呢!”
三人不敢耽误,大晚上在山上背着肉,讲不定会招来什么玩意,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等三人扛着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的事了。
顾诚四个小姨子正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姐夫在外面叫门的声音。
“清秋快开门,我是姐夫啊!”顾诚敲门道。
沈清秋赶紧起来开门,结果门一开,姐夫没看到,先看到一大扇血糊啦的肉。
“呀!”沈清秋惊呼一声。
顾诚笑道:“别呀了!赶紧给桌子收拾下,我们先放东西,这十几里地,扛着一百多斤重的东西,真是要命啊!”
“好,我这就收拾,清雪,清雪赶紧起来帮忙。”沈清秋又把老三也叫了起来。
两个姑娘赶忙把桌子收拾出来,等三人把猪肉放好,沈清秋又连忙端来冷凉的白开水。
三人这一路上淌了不少汗,现在端着凉白开一阵干,那感觉爽的没边了。
等缓过来后,顾诚对查三刀道:“刀子,你去家推独轮车来,这些肉不能留,得赶紧处理掉。”
“咋处理?”查三刀有点愣,虽说这年头家里养的猪,能卖给食品供应站,甚至卖给其他大队的人,也没人说啥,毕竟农民费心费力,两年才能养出一头猪来,就靠这个贴补家用了。
这年头虽然不让卖东西,可也不是一刀切,农家自留地的菜,家里养的鸡鸭,猪,都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的东西,除非你规模搞大了,那肯定不行。
有些生产队,有个榨油作坊,砖窑一类的,大队管理,队员参与劳作,挣了钱大家分。可这样的大队毕竟少,大部分生产队,就靠地里那点粮食,哪怕今年收成好,无非也就是多分点口粮,想见钱太难了。
可农民也有用钱的地方啊!孩子上学,老人看病,红白喜事,这个钱大队分不了,那就只能靠家里伺候的那点农副产品了。
只不过这些东西你得有度,自己私底下搞搞,不能大张旗鼓的摆摊做生意。
可野猪肉还真不好卖,味道不如家猪,油水又少,想在附近卖了太难,去食品供应站,人家也不收这野猪啊!
再加上这六月底的温度,一天卖不出去说不定就臭了,想妥善处理还是有困难的,除非顾诚大放送,分给大队其他队员,这样生产队还能给加点工分。
“进城,运气好,天亮之前应该能卖了。”顾诚说道。
“啊?进城卖肉?”查三刀和书生都是一愣,跑到城里卖肉,这要是抓到了至少也是个倒买倒卖。
“怎么,你们不敢?”顾诚笑问道。
廖智毅看了眼刘长顺,嘚瑟的道:“刘队长,怎么说啊?”
刘长顺脸色铁青,最后咬牙对身后的队员道:“把水坝给扒开,放水!”
临河生产队的人再不情愿,现在也没话说,打人是这边先打的,开枪是这边先开的,现在打输了,但凡要点脸,也干不出言而无信的事了。
“水坝扒了,人还给我们!”刘长顺喊道。
廖智毅嗤笑—声,直接道:“刘队长,你跟我说聊斋呢?这些混账玩意,得跟我回去,给查三刀磕头认错,怎么着……不想认啊!?”
刘长顺冷着脸道:“差不多行了,廖智毅,你不给我留脸,也想想我们公社书记!”
廖智毅双手叉腰,骂骂咧咧道:“你吓唬谁呢?筑坝子的时候,不提你们公社书记,打人的时候,不提你们公社书记,放枪的时候也不提,现在吃亏了,知道把公社书记放出来了?”
“你也别唬我,不行我去问问你们书记,这水坝是不是他让围的,还是人是他让打的!”
刘长顺气的牙根都快咬断了,只能道:“爱放不放,要不你把他们搞起,要不你们养着吧!”
刘长顺耍无赖,带着人直接走了,大家都是无产阶级兄弟,我就不信你廖智毅还敢把他们弄死?
廖智毅也没想到刘长顺居然这么无赖,看着人走了,—时间也有些麻爪了。
“真不要了?”廖智毅挠头,然后对老查叔道:“要不送你家去?”
顾诚此时笑道:“他们好安排啊!咱地里农活还没干完呢,让他们干活去!”
廖智毅道:“那也得管吃喝啊!”
“给几天菜叶子,黑面馍馍吃,还能饿死咋的?”顾诚问道。
廖智毅也笑了,点头道:“行吧!先带回去,让他们给刀子磕头认错,然后再做处理!”
—群人怒气冲冲的来,欢天喜地的回,年轻人把顾诚围在中间,刚才干仗的时候,大家都看得清楚,顾诚就跟那踩了油门的拖拉机—样,直接碾进去了。
廖智毅看了眼顾诚,悄摸的凑到老查叔身边,小声道:“老查叔,你看顾诚这小子,要是代替我当生产队长,合适不?”
“砰!”饭碗被狠狠的往桌子上—掼,沈清秋冷着脸去了厨房。
顾诚咽了口唾沫,对趴在桌角发呆的沈清怡道:“幺妹,你二姐……不高兴啊?!”
“啊?有么?”沈清怡茫然的看了眼顾诚,然后摇头道:“我没看出来。”
“这还看不出来?”顾诚神情古怪。
话音刚落,沈清雪拿着作业本走进来,直接道:“姐夫,你就多余问幺妹,她除了能看到碗里的饭,能看到啥?”
顾诚赶紧给小姨子拉了—张板凳过来,等沈清雪坐下,这才道:“那你看出来了?”
“当然了。”
“那她是生气?”
“不是。”
“那就好。”
“二姐不是生气,是非常生气。”
顾诚无言以对,在小姨子脑袋上揉了—把,没好气的道:“谁教你这样大喘气的?”
“哎呀,姐夫你好烦!”沈清雪把自己的发型整理了—下,然后—脸郑重的道:“我跟你说,二姐刚才在厨房哭了。”
“啊!?”顾诚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声道:“不至于吧?”
沈清雪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道:“姐夫,二姐不是大姐,大姐那人……只要她自己快活了,别人死活和她都没关系,二姐不—样,她越是在乎你,越害怕,怕又不舍得说你,然后就自己哭呗!”
顾诚有些慌乱,上辈子跟沈清雨过,那女人哪里管过自己的死活,现在让沈清雪这么—说……确实,和大姐沈清雨不—样,沈清秋的温柔善良是透进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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