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宇林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雾河诡案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阿猫爱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模一样。”林砚之的手指骤然收紧。三年前,建筑工地上发现具女尸,胸腔被剖开,内脏摆成五芒星形状,尸体下方的水泥板上,就刻着同样的符号。那是他职业生涯的转折点,也是他主动申请调离重案组的原因——因为死者是他当时的未婚妻,苏晚。法医蹲在尸体旁,突然发出疑惑的“咦”声。林砚之抬头,看见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用镊子夹起死者后颈的头发,露出皮肤下隐约的青色纹身,正是那个圆圈套五芒星的图案,只是比血绘的符号多了圈缠绕的藤蔓。“死者叫陈立夫,72岁,退休语文教师。”周明宇甩着警戒线走进来,手里攥着笔记本,“邻居说他平时深居简出,每周三下午会去古玩市场淘旧书。报警的是对面楼的住户,说看见他家阳台有火光,结果赶来时发现只是电视机短路。”林砚之的视线落在阳台...
《雾河诡案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模一样。”
林砚之的手指骤然收紧。
三年前,建筑工地上发现具女尸,胸腔被剖开,内脏摆成五芒星形状,尸体下方的水泥板上,就刻着同样的符号。
那是他职业生涯的转折点,也是他主动申请调离重案组的原因——因为死者是他当时的未婚妻,苏晚。
法医蹲在尸体旁,突然发出疑惑的“咦”声。
林砚之抬头,看见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用镊子夹起死者后颈的头发,露出皮肤下隐约的青色纹身,正是那个圆圈套五芒星的图案,只是比血绘的符号多了圈缠绕的藤蔓。
“死者叫陈立夫,72岁,退休语文教师。”
周明宇甩着警戒线走进来,手里攥着笔记本,“邻居说他平时深居简出,每周三下午会去古玩市场淘旧书。
报警的是对面楼的住户,说看见他家阳台有火光,结果赶来时发现只是电视机短路。”
林砚之的视线落在阳台的防盗网上。
铁栏内侧挂着串风干的艾草,叶片间卡着片黑色羽毛——乌鸦的羽毛。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黑色笔记本,翻到夹着银杏叶书签的那页,上面贴着三年前命案现场的照片,死者苏晚的手腕内侧,同样有片乌鸦羽毛。
手机在裤兜震动。
林砚之瞥了眼屏幕,是委托他调查丈夫出轨的张太太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床照。
他随手按掉,目光重新落在血符号上。
五芒星代表元素,圆圈象征无限,锯齿线像火焰,却比标准的神秘学符号多了两笔——更像是某种变体,或者说,某种密码。
“林先生,局里要问话。”
周明宇突然伸手拽他胳膊,警服下的肌肉紧绷,“您当年参与过西环路案,现在又出现在新现场,我有理由怀疑——”窗外的惊雷打断了他的话。
整栋楼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林砚之本能地推开周明宇,后背撞上潮湿的墙壁,右手已经摸向腰间——那里早已没有配枪,只有半旧的手电筒。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他看见餐厅角落站着个人。
穿灰色连帽衫,帽檐压得极低,右手握着把滴着水的铁锤,脚边躺着摔碎的青花瓷碗,碗底内侧,同样画着那个血红色的符号。
“抓住他!”
周明宇掏出配枪的同时,黑影已转身撞破纱窗。
林砚之率先追过去,踩过碎
载:“守镜人林氏与雾河签订血契,每代需出一人承契。
若五灵献祭失败,河水将化作业火,焚城七日。”
照片夹页里,初代守镜人站在木灵桥,左眉尾的疤痕延伸至鬓角,与林砚之的疤痕走向分毫不差。
手机震动,陆雪发来消息:“王秀英的体检报告显示,她脑内有枚银色珠子状异物,位置与李芳的槐树纹、陈立夫的焚星印完全对应——五灵使者,其实是活的灵珠容器。”
子夜的木灵桥飘着细雪。
林砚之抱着苏晚的旧笔记本,槐树突然发出沙沙声,万千槐花同时绽放,花瓣组成李芳的脸,在空中低语:“去找河底的镜子,那里藏着你烧掉的记忆。”
他跌入河中时,水温竟如体温。
河底沉着十二面青铜镜,每面都映着不同的场景:1912年的献祭现场,沈巍在雾河文化公司刻制灵珠,还有三年前的暴雨夜——苏晚站在金灵桥,将刻着“砚之”的银珠塞进他风衣口袋,而他举着相机,正在拍摄这一切。
“你早就知道,对吗?”
上岸时,红雨衣小女孩递来干毛巾,她的雨衣内侧不知何时绣满了星轨,“妈妈说,守镜人会忘记自己的使命,所以她用棒棒糖做标记,用鸦羽做路标,甚至把自己变成了金灵珠。”
林砚之摸向风衣内袋,那里果然躺着枚银色珠子,表面刻着苏晚的笑脸,边缘还留着她的齿痕——那是三年前她总含在嘴里的草莓糖位置。
市立医院顶楼,王秀英的病房飘着檀香。
老人握着林砚之的手,腕间银手链只剩第五颗珠子在发光,刻着流水纹:“1998年,苏晚带沈巍来找我,说雾河的水脉在流血。
我们五个老家伙,自愿成为初代灵珠容器,等着你们这代人重启仪式。”
她咳嗽着指向床头柜,那里摆着张合影:二十年前的陈立夫、张海、李芳,还有年轻的王秀英,站在雾河岸边,每人手中捧着不同的灵珠。
苏晚站在中间,掌心托着刻有“金灵”的珠子,而沈巍,正将刻着“木灵”的珠子嵌入自己手腕。
“你父亲也是守镜人。”
王秀英突然盯着他的眼睛,“千禧年那场洪水,他用自己的命换了雾河十年安宁,所以你左眉的疤,其实是血契印记——每任守镜人,都会在成年时长出
的案子,是不是又出现焚星印了?”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法医陆雪发来的短信:“陈立夫纹身是两周前纹的,墨水中含朱砂和乌鸦血。
银行流水显示3月15日向‘雾河文化传播公司’转账50万,法人叫沈巍,持股100%。”
林砚之记下公司名称,目光落在书中夹着的泛黄剪报上。
1912年最后一起血案的死者,是雾河书局的老板,死亡现场留有完整焚星印,而书局地址,正是现在的“雾河文化传播公司”所在地。
下午三点,殡仪馆停尸房。
陆雪摘下乳胶手套,不锈钢托盘上摆着从陈立夫后颈取出的银片,梵文“羯磨”周围刻着细小的星轨,末端指向五芒星顶端的火焰纹。
“乌鸦血混朱砂纹身,在民间传说里是‘替死咒’。”
陆雪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她曾是苏晚的大学同学,也是三年前尸检报告的主刀法医,“三年前苏晚的尸体……别说了。”
林砚之打断她,指尖划过银片边缘的毛边,突然发现星轨刻痕里嵌着极小的金属碎屑,像是某种合金。
他想起陈立夫案发现场的梵文纸片,和《雾河异闻录》里提到的“尸身藏符,因果相缠”。
“周明宇在查雾河文化公司。”
陆雪凑近,压低声音,“那公司注册地址是间废弃印刷厂,沈巍这个人……”她从白大褂口袋摸出张照片,泛黄的合影里,二十年前的苏晚抱着课本站在中间,左边是穿校服的陆雪,右边男生戴着黑框眼镜,胸前校牌写着“沈巍 高三(五班)”。
林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
苏晚的大学日记里,曾多次提到“小巍哥”,那个从小一起长大、后来考上宗教学研究生的邻家哥哥。
而三年前案发当天,沈巍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敦煌实习,却在苏晚的通讯记录里消失了整整三个月。
“他去年回国,注册了这家公司。”
陆雪收回照片,“陈立夫转账的50万,分三次打进了五个不同账户,收款人都是独居者,年龄在60到75之间——和第一起死者特征完全吻合。”
停尸房的灯突然闪烁。
林砚之的视线落在墙上的时钟,15:17——距离陈立夫死亡正好24小时。
他摸出数码相机,调出停电时拍到的嫌疑人背影,放大左肩胛
刻着双重咒文:“五灵归位,业火焚城;守镜人祭,雾河永寂。”
背面是苏晚的字迹,用口红写着:“砚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你说我的眼睛像雾河水,那你知道吗?
雾河的水,其实是守镜人的眼泪。”
幻象突然降临。
苏晚穿着大学时的白裙,从河面走来,发间别着槐花:“1912年,初代守镜人为了阻止业火,把自己的记忆封进了灵珠。
二十年前,爸爸们重启仪式,就是为了让你能继承完整的血契——而我,只是其中一枚钥匙。”
她握住他的手,按在石碑上,青铜镜的碎片突然在空中重组,映出1912年的献祭现场:初代守镜人将五枚灵珠分别嵌入五人身体,自己则带着焚星印沉入河底,而那五人,正是陈立夫、张海、李芳、王秀英和沈巍的祖辈。
雾河重工的地下实验室,周明宇带队撞开铁门。
培养舱里泡着十二具尸体,每具手腕都刻着焚星印,左眉尾的疤痕与林砚之如出一辙——这是雾河重工克隆的“备用守镜人”。
“他们想取代你,成为新的钥匙。”
红雨衣小女孩不知何时站在控制台前,她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但真正的守镜人,必须带着百年血契的印记,就像……”她指向林砚之掌心的银珠碎片,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苏晚的指纹。
子时已至。
五座灵桥同时亮起红光,毒锈污染的河段开始沸腾。
林砚之举起苏晚的灵珠,突然听见所有灵珠在共鸣:陈立夫的土灵珠、张海的火灵珠、李芳的木灵珠、王秀英的水灵珠,还有苏晚的金灵珠,在他掌心拼成完整的五芒星。
“该做选择了,砚之哥。”
苏晚的幻象贴在他耳边,“要么用你的血激活逆咒,让五灵珠与毒锈同归于尽;要么让业火焚城,保住雾河的灵脉。”
<他望向远处,雾河重工的排污口还在涌出黑血,而岸边,红雨衣小女孩正抱着膝盖,眼中映着七星连珠的光辉——那是苏晚用最后力量维持的灵媒形态。
咬破舌尖的瞬间,林砚之将血滴在五芒星中央。
银珠突然炸裂,化作十二道流光,分别射向七座古桥。
河底传来巨石滚动的声响,石碑上的“业火焚城”四字逐渐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守镜人在,雾
河水中。
瓶身贴着标签:“水灵之血,王秀英”。
青铜镜摆在石台上,镜面映出五个玻璃瓶的位置,正好组成五芒星阵列。
“你终于来了,砚之哥。”
沈巍转身,摘下口罩,左颧骨的五芒星胎记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十年前在槐树巷,你救过被野狗追的我,还记得吗?”
他举起手中的木盒,盒盖“砚之”二字正是苏晚的笔迹,“苏晚说,你是唯一能阻止业火的人,因为你是‘焚星印’的‘守镜人’。”
远处传来脚步声,周明宇带着特警队包抄过来。
沈巍却不慌不忙,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五枚银珠,前两枚刻着火焰与槐树,第三枚是空的,第四、第五枚分别刻着金属与流水纹——还有枚刻着“砚之”的珠子,静静躺在最底层。
“三年前,苏晚主动成为金灵祭品。”
沈巍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发现雾河的水脉被工业污染侵蚀,只有重启五灵献祭,才能净化河底的毒锈。
但陈立夫背叛了我们,他拿走了土灵珠,还想独吞仪式的力量……”林砚之的视线落在沈巍手腕内侧,焚星印纹身正在渗血,和三年前苏晚尸体上的淤青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李芳掌心的符号、陈立夫后颈的纹身、张海手中的瓷片——所谓的“五灵使者”,早已在二十年前被选定,用朱砂和乌鸦血种下咒印,成为祭品的容器。
“现在,五灵归位只差你。”
沈巍举起青铜镜,镜中映出林砚之左眉尾的疤痕,竟与1912年照片中男子的疤痕位置分毫不差,“守镜人必须与灵珠共生,当年你的祖辈就是初代守镜人,所以苏晚才会爱上你,这是百年前就定下的因果——”枪声突然响起。
周明宇的枪口还在冒烟,沈巍胸前绽开血花,手中的木盒摔在地上,银珠滚向四面八方。
林砚之冲过去时,沈巍抓住他的手腕,将那枚刻着“砚之”的珠子塞进他掌心:“去找穿红雨衣的小女孩……她才是真正的……”话没说完,沈巍的瞳孔骤然涣散。
周明宇走上前,踢开青铜镜,镜片碎裂的瞬间,林砚之看见每片碎镜里都映着苏晚的脸,她嘴角勾起微笑,手指向河底——那里泛着幽蓝的光,五芒星形状的光点正在聚集。
手机在此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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