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宋千月圆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千月冷笑一声:“登基!?他简直是在做梦!要不是我的帮衬,他一个从小养在冷宫里头皇子,凭什么能出来,他不记得我的恩情,竟然还无理取闹!”“这么不要脸的人,父亲怎么还能继续容他!?”她的后槽牙咬得吱吱作响,全然忘了这是在尚书府。隔墙有耳。“依我说,便该叫父亲好好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这般猖狂!”崔嬷嬷眉头一皱,小声道:“大小姐息怒,您腹中到底还有他的骨肉,也算是他的把柄,要是真的惹恼了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要从头计议。”“从头计议?呵,他那样的无耻小人,怎么可能会放弃能够拿捏国公府的机会!”宋千月眼下只有一个‘悔’。要不是她少不更事,被苏暗停的甜言蜜语所诓骗,酿成大祸,又怎的会被这种人拿捏。崔嬷嬷顿了顿,道:“其实,或许还有别的...
《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宋千月冷笑一声:“登基!?他简直是在做梦!要不是我的帮衬,他一个从小养在冷宫里头皇子,凭什么能出来,他不记得我的恩情,竟然还无理取闹!”
“这么不要脸的人,父亲怎么还能继续容他!?”
她的后槽牙咬得吱吱作响,全然忘了这是在尚书府。
隔墙有耳。
“依我说,便该叫父亲好好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这般猖狂!”
崔嬷嬷眉头一皱,小声道:“大小姐息怒,您腹中到底还有他的骨肉,也算是他的把柄,要是真的惹恼了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要从头计议。”
“从头计议?呵,他那样的无耻小人,怎么可能会放弃能够拿捏国公府的机会!”
宋千月眼下只有一个‘悔’。
要不是她少不更事,被苏暗停的甜言蜜语所诓骗,酿成大祸,又怎的会被这种人拿捏。
崔嬷嬷顿了顿,道:“其实,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奴婢瞧着,上次三皇子对柳霜序那个小贱人很是不同,或许是看上了她,要是咱们能够把她交出去,或许还有转机。”她笑道,“实在不行,夫人和国公爷也会另想别的法子。”
宋千月方才还怒气冲冲,却在听完这话以后,突然笑出了声。
看来还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我有法子了,周嬷嬷,准备纸笔,我要给娘亲写信。”
她将自己心中所想写了出来,交到崔嬷嬷的手里,叮嘱:“崔嬷嬷,娘亲派你过来,可见是信得过你,你可千万要将这封信亲自交到母亲的手里,不要被旁人知晓。”
“奴婢明白。”
崔嬷嬷的眸子在屋子里头转了一圈,却没看到柳霜序的人影,不免不快,问道:“怎么不见柳小姐?”
“她如今可是大小姐的帮手,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夫人叫奴婢来,也是为了再好好提点她一二。”
她心里头一直记挂着祁韫泽对她的不同,接连在宋夫人面前说了两回,宋夫人才些许担忧,却不好把人叫回来,只得让崔嬷嬷来。
提起柳霜序来,宋千月的心头又是一片愁容。
“崔嬷嬷,当日母亲叫她来帮我,我就千百个不同意,如今倒好,她是越发猖狂了……”她将今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抱怨出口,崔嬷嬷却是只皱了皱眉头。
她笑道:“大小姐年纪轻,不更事,不知道柳霜序那样的女子才能够在床第间抓住男人,尤其是姑爷这样的,面上越正经,床第之事越放荡,有她做铺垫,即便是大小姐日后用不到她,也足以让姑爷日日想起你在床榻上的好来。”
宋千月不甘心的闷哼一声。
“不如请周嬷嬷去把人叫来,我敲打一二,保准她不敢再胡闹。”
祁老夫人有了年岁,不大爱熏香,只在屋子里头摆了些花。
眼下正是深秋,桂花味浓。
柳霜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丝毫不敢抬头。
“我不过是多嘴一问,你做什么这么害怕,难道连你爹娘的出身都说不出来?”祁老夫人抿了口茶,略带不快。
她虽也不是高门显贵的人,却也不喜欢这种怯懦的小家女子,上不得台面,话也说不利索。
柳霜序今日哭得实在是太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却是应道:“我家也是读书人家,父亲先前做过灵州刺史,虽不是世家门第,却也是有些懂规矩,知廉耻的,阿娘……阿娘是……”
“好了,好了。”祁老夫人觉得头疼,“谁要听你说这些的,只是好奇你和泽哥儿媳妇的关系罢了。”
她伸手在苏暗停的胸膛推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
她不禁慌了神,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苏暗停没见过这般娇气的女子,自己还没做什么,便叫她这般哭哭啼啼。
他瞬间没了兴致,嫌弃将人推开:“罢了,本皇子也没工夫同你逗乐子,既然国公府开了口,那本皇子便也不客气了——”
“想要我对那些事情三缄其口,那便让本皇子入主东宫,不然我就将我和宋大小姐的事情告诉祁韫泽,不知道咱们堂堂尚书大人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作何感想?”
柳霜序哪里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只是自己的事情已经做完,便不会多管闲事。
她将苏暗停的话告诉宋夫人,眼见着她脸色不好,便随便找借口脱身。
只是,宋千月却是沉不住气。
她将手里头的药碗摔了出去,正好砸在了进来收拾的丫鬟额头上,怒道:“他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肖想太子之位,娘,你可千万不能答应他这荒唐的要求。”
“他的话的确荒唐,可要不是你招惹了他,咱们也不至于被人揉搓。”宋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却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
这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总不会叫她自己去犯难。
她看着宋千月额头上冒出来的薄汗,上来拉住她的手,道:“你父亲打算扶持五皇子,更有打算将四娘嫁过去,要是这时候叫他改变主意,怕是不大可能。”
“娘,那该怎么办?”宋千月心急如焚。
宋夫人细细想了想,却并没有半点头绪,反而伸手将崔嬷嬷召了过来,问道:“今日出去,可有没有什么异常?”
“夫人便是不问,奴婢也是要说的。”崔嬷嬷将庄子上那管事没眼力见的事情细细说了,又道,“奴婢本也不想多管的,只是去时遇到了大姑爷,奴婢瞧那架势,大姑爷怕是对她实在不同,怕她日后在大姑爷面前多嘴多舌,这才自作主张,处置了那管事。”
这话一出,宋夫人便皱起了眉头,却是转瞬即逝。
她突然笑道:“我还想着她那哭哭啼啼的小家子气会被姑爷嫌弃,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成事,看来还是我低估了她的本事。”
“娘,你怎么还能高兴的起来呢?”宋千月气得肚子隐隐作痛,“要是她擅作主张,将事情给捅出去,祁韫泽未必会站在我这边,说不定还会……”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急有什么用?”
宋夫人呵斥一句:“男子一向三妻四妾,家里的夫人再好,迟早也会腻的,与其他到时候给你带回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倒不如你将柳霜序扶持上去,左右她的阿娘和兄长都在咱们的手里,不怕她不听话。”
宋千月先前从没考虑到这一点,如今听了,反倒豁然开朗。
可只要想想自己的男人身边躺着别的女人,她便怒火中烧,可现在她不得不继续用柳霜序。
不过三日的光景,天气便突然冷了起来。
北境下了大雪,将玉门关冻了个结结实实,连只燕子都飞不过境。
京城却浑然不觉,仍旧一派喜气洋洋。
恰逢中秋。
祁老夫人想着新婚妇人在娘家住着到底不成个体统,索性叫祁韫泽亲自上国公府接人。
柳霜序还不曾等到去见自己的阿兄,心里头实在是着急,便仗着胆子上前开口。
见对方离开,柳霜序也匆匆穿好衣服到了耳房。
迎面而来的,是宋千月的巴掌。
宋千月毫不遮掩眼中的恨意,还要再打时,忽然被嬷嬷制止。
“小姐莫要在这一时半刻和这贱蹄子置气,她身上都是印子,当务之急还是不能让姑爷发现,我们需把戏先做全!”
宋千月终于冷静下来,她毫不留情地命人扒了柳霜序的衣服,将每一处痕迹都掐在自己身上,实在刁钻的位置下不去手,只能退而求其次描画上去。
离开前,宋千月让柳霜序就这么继续跪着:“真真是下贱东西!”
柳霜序打了个哆嗦,垂下眼帘,安安分分地跪在原地。
宋千月带着一身的痕迹得意地回了内室,已经见祁韫泽洗漱休整好,坐在了桌边。
屋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却还是能闻见些让人羞臊的气味。
宋千月咬牙切齿,装出一副少女情态盈盈上前,娇嗔着:“夫君……妾身为了您身体着想,还是莫要熬夜、节制些才是。”
祁韫泽抬头,宋千月走到他身边,浓重的脂粉味又钻入鼻腔,重新勾起了那股已经散去的烦躁。
他眉心微蹙。
宋千月为他斟茶,故意露出一截藕臂:“夫君明日还有要事,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祁韫泽的视线由上而下,瞧见她净白纤长的十指,那其中的皮肤格外光洁,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他微微眯起眼。
“夫人方才被火折子灼伤,竟然这么快就好了?”
宋千月手一抖,茶杯被碰落在地。
对上祁韫泽清冷的眸子,宋千月脸色发白,仓皇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夫君有所不知,妾身的恢复能力从小就比旁人强些。不过是被火灼了一下,没留下伤口也是正常的。”她强装淡定,低着头,不让祁韫泽看清楚自己的神色。
却在捡起碎片的时候,故意被碎片划伤。
她轻轻嘶了口气,捂着还在冒血的手跟祁韫泽撒娇。
“夫君,好疼……”
祁韫泽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眼她含娇带怯的模样,转头便叫了丫鬟进来替宋千月包扎处理。
也没再揪着这事儿不放了。
宋千月终于暗暗松口气。
却见祁韫泽手指轻轻叩击桌面,似漫不经心一般问了句。
“夫人身上平日里都熏的什么香?”他走在她身后,看似在关心宋千月手上的伤如何了,实则在暗暗轻嗅。
没有那股浅浅的栀子香。
宋千月攥了攥手心,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为了掩盖身上的药味,她身上总要熏浓重的昂贵香薰。
“是芝兰香。”
祁韫泽盯着她看了半晌,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片晦暗莫测的深沉。
直看到宋千月头皮发麻,他才收回视线。
“今日乏了,夫人也早些休息,我想起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便先去书房歇息了。”
宋千月更是不想再承受他的审视,忙不迭应了,也不再做纠缠。
待祁韫泽一走,宋千月如释重负跌坐在凳子上。
肚子里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宋千月捂着肚子,额头上已经有了冷汗。
都怪那个贱人!
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
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
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
“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
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
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
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
“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
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
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
柳霜序被强势推出去,跳下马车。
她咬了咬牙,湿漉漉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局促不安,却还是强撑着,走上前。
“三皇子,家姐不过与你有几面之缘,算不得什么故交,请您不要信口雌黄!”
苏暗停轻蔑地冷笑:“你又算哪根葱,这么上赶着替她解围,怎么?想攀上我不成?”
“你们宋家的姑娘,就都这么下贱?上赶着找男人?”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扯柳霜序,想将人拥进怀里来。
“不……”柳霜序惊呼出声,眼眸里噙了泪珠子打转,身子下意识地后缩,生生撞在了祁韫泽的怀里。
祁韫泽的眉眼间已然带了愠气,看得她更加胆颤心惊,却不自觉的想要去依赖这人。
一双小手胡乱攀扯着,直到拉住祁韫泽的衣袖。
松墨香的味道将她包裹严实,这才得以心安。
她偏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恐惧,怯生生道:“姐夫……”
一声嘤咛,祁韫泽喉结滚动,情难自抑,偏又听得一声‘姐夫’,将他的思绪清明强行唤了回来。
他抬头,蹙眉去看苏暗停的眼眸带了些许的不快。
不是为了他口中的‘旧相识’……
“三皇子自重。”祁韫泽的声音带了几分冰冷,往前迈了半步,正好将柳霜序的身子护在了自己身后,气势逼人,“今日是内子的回门宴,三皇子要是赴宴,大可一同前往,要是闹事,只怕明日给陛下的奏折上,又要出现殿下的名字了。”
苏暗停是皇子不假,却是个在冷宫长大,最不受宠的皇子。
真论起陛下的信任来,他尚且不及祁韫泽的一片衣角。
他的眉眼间有风雨欲来的架势,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不过转瞬便又换上了一副纨绔的笑:“我不过是随口说个玩笑,尚书大人怎的较起真来,不见半分男子胸怀,莫不是在床榻上也是如女子般拖泥带水?”
他嘴上不干不净,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车帘。
祁韫泽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中平添了几分不耐烦,却并没有开口。
苏暗停一时觉得无趣,没兴致继续打闹下去,让行。
要是自己勾引祁韫泽,传出去的便是祁家的丑闻。
要是宋千月把自己送给祁韫泽做妾室,那便是国公府的私心。
无论哪条路,她都只是个不随时会引火烧身的物件罢了。
她握紧了自己的手,仗着胆子去看宋千月的脸色。
宋千月薄唇轻启,说着叫她脊背发凉的话:“娘亲教训的是,既如此,我会将她送回国公府,绝不叫娘亲难做。”
柳霜序猛然抬头,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回国公府,无外乎是过从前的日子,她不怕苦,也不怕累。
可宋夫人只会觉得她无用,断了自己娘亲的汤药,让自己的兄长在大牢里的日子艰难,就连自己想要为父亲兄长翻案,都不会再有机会。
她不想功亏一篑。
柳霜序的双膝跪在地上,害怕得直掉眼泪,却还是不得不鼓足勇气,用细细软软的声音道:“我家是小门小户,初到国公府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来打秋风的,唯有……唯有……月儿表姐肯护着我……”
她扯了谎,声音也弱了下来。
“先前害得二娘丢人,实非我之愿,不过想着不能让她平白没了性命,全然忘了清白一事。”
“我想性命于清白而言,实在不值一提。”
柳霜序害怕的脸煞白,却还是继续道:“老夫人要是担心我害了祁家家风,莫不如将我留在身边,饶是做个粗使丫鬟……放在你眼皮底下,你总是能看清我的行事。”
祁老夫人万万想不到她会是这般言辞,不禁怔了一下。
赵嬷嬷是个最精明能干的,连忙站出来,劝说:“奴婢看表小姐生得好,怎么脑袋却不大灵光?叫你回国公府去,你还是正正经经的表小姐,日后议亲,那些人看在国公府的份上也不会薄待你,你要是留在老夫人身边做粗使丫鬟,传出去,名声可就不大好了。”
柳霜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已然答应了这么荒唐的事情,便没有回头路,唯有借祁韫泽替父亲翻案。
她只是摇头,说话前却是看了眼宋千月,才道:“我没了爹娘,名声不名声着实不重要,只求老夫人能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二娘……二娘心狠手辣,不会给我活路的。”
她说得可怜,却因着心虚而不敢看祁老夫人。
祁老夫人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眉目流转,心中更加确认这姐妹二人有问题。
她眉毛倒竖,端出了凶神恶煞的样子来,斥道:“好好地说话,你作甚总看你表姐,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不敢。”柳霜序被吓得垂下了头去,身子瑟瑟发抖,“老夫人慈眉善目,并不叫人害怕,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宋千月本不想惹一身骚,可看下去却觉得事情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不得不牵强一笑,打起了圆场:“娘,霜霜表妹年纪小,又没经过大风浪,说话没轻没重,怕惹您不快,才看我的——”
“霜霜,你别怕,老夫人是最有慈悲心的人,你想到什么只管说,不必问过我的意思。”
她虽是打圆场,心里却还是有几分不快。
柳霜序长得太好,叫人看了总是疼惜,祁老夫人又有了年岁,总会更心软些。
“娘。”她犹豫了许久,还是道,“不如还是叫我私下问问她的意思,不然等二娘消了气,我再将她送回去,您要是嫌她碍眼,我便将她一直关在我的院子里,决不叫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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