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庶妹是位高权重的太子妃,我一介人质,又是殿下眼中的罪女,如何刁难?”
萧渊面容不悦。
“蔓蔓的生母,如今是姜家的当家主母,你一口一个庶妹,不是刁难是什么?”
我冷笑,“我娘怎么死的,她们母女心知肚明。”
萧渊的脸色更加难看。
颀长的身形在月光的照耀下,透着几分寒意,不怒自威。
“罢了,过去的事既往不咎。
将来你入住东宫,不可再对蔓蔓僭越无礼,她是妻,你是妾,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保你荣华富贵。”
我倍感诧异,“谁说我要去东宫?”
萧渊:“孤曾经说过,蔓蔓是太子妃,你可当妾室,定不会食言。”
我忽然觉得好笑。
这句无关痛痒的承诺,萧渊记得挺清楚。
儿时在学堂,他说过会保护我、照顾我,却在遇见姜蔓蔓之后,忘得一干二净。
他舍不得我这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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