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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女与才子的奇情科举姻缘小江钱小江全章节免费阅读

沐尘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程度。于是他就摆出一副准备好看到怪异模样的表情,在公堂上等着。没想到两个女儿一到,竟然让满堂的书吏和衙役们都顾不上官府的规矩了,一齐挤过来,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个稀世珍宝一样。至于堂上的刑尊,更是看得神魂颠倒,都不知道这两位如同神女般的女子是从哪里来的。幸亏差役禀报了一声,说“某人的女儿带到了”,刑尊才知道这是从普通人家走出来的奇女子,不仅后代比前代强,而且美得超乎想象。刑尊惊讶了一会儿,就问她们:“你们的父母事先没有商量,就把你们许配给了四户人家,现在审问起来,父亲说母亲不对,母亲说父亲不对。古人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把你们叫来问问,平常日子里,是父亲为人好,还是母亲为人好?”这两个女儿平日里十...

主角:小江钱小江   更新:2025-05-04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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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女与才子的奇情科举姻缘小江钱小江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什么程度。

于是他就摆出一副准备好看到怪异模样的表情,在公堂上等着。

没想到两个女儿一到,竟然让满堂的书吏和衙役们都顾不上官府的规矩了,一齐挤过来,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个稀世珍宝一样。

至于堂上的刑尊,更是看得神魂颠倒,都不知道这两位如同神女般的女子是从哪里来的。

幸亏差役禀报了一声,说“某人的女儿带到了”,刑尊才知道这是从普通人家走出来的奇女子,不仅后代比前代强,而且美得超乎想象。

刑尊惊讶了一会儿,就问她们:“你们的父母事先没有商量,就把你们许配给了四户人家,现在审问起来,父亲说母亲不对,母亲说父亲不对。

古人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所以把你们叫来问问,平常日子里,是父亲为人好,还是母亲为人好?”

这两个女儿平日里十分害羞,看见一个男子都想着要躲开,更何况现在满堂的人用几百双眼睛盯着她们,她们恨不得掀开官府的桌围钻进去躲一会儿。

没想到官府大人的目光比众人更锐利,看个不停也就罢了,还问起话来,这让她们满脸羞红,怎么能回答得出来呢?

所以刑尊问了好几次,她们都不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做口供一样,似乎是觉得父母都有些不对,但作为女儿又不好说出来。

刑尊心里明白了她们的意思,心想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也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能配得上的。

现在也不管是父亲许配的对,还是母亲许配的对,干脆把那四个男子都拘来,比较比较,只要有配得上的,就判给他成亲好了。

刑尊主意已定,正要出签去传唤那四个男子,没想到四个当事人一起跪了上来,禀告说:“不用老爷出签了,我们的儿子都在二门外面等着呢,就怕老爷把亲事判给他们,所以先来等着。

我们自己出去,把各自的儿子叫进来就是了。”

刑尊说:“既然这样,那就快去把他们叫进来。”

只见这四个人出去没多久,各自拉着一个男子走进来,禀告说:“这就是我们的儿子,求老爷把亲事判给他。”

刑尊抬起头,把这四个年轻人一看,就好像是同一对父母生的一样,个个长得奇形怪状。

别说有长
这样才“师出有名”。

他们不找县衙断案,直接到府衙去告状。

府衙受理之后,钱小江就递上了一纸诉词,作为回应,好为自己在官府面前说话。

那两户人家也少不了准备诉词,他们担心有丈夫的妇人不方便出头,就把边氏写成头名干证,说她是媳妇的亲母,这样好让官府审问她。

当时太守的职位空缺,由本府的刑尊暂时代理。

这位刑尊到任不久,很有贤能的名声,是一位年轻的进士。

他受理了这张状词,不到三天就挂牌审理此案。

他先把钱小江叫上去,盘问了一番,然后审问四户人家以及状词上有名的媒人。

唯独没有叫边氏,因为她有丈夫在前,刑尊认为丈夫说的话和她应该是一样的,没有夫妻说法不同的道理。

哪里知道,被告的干证就是原告干证的对头,女儿的母亲就是女婿丈人的仇敌。

只听说过“会打官司同笔砚”,却从来没听说过“会打官司共枕头”(指夫妻之间因为打官司而站在对立面上)。

<边氏见官府没有叫她,就大声喊起冤屈来。

刑尊没办法,只好把她叫上前来。

边氏指着丈夫说道:“他虽然是个男人,却一点主意都没有,随便就被人哄骗,完全不顾儿女的终身大事。

他所许配的人家,都是当地的地痞无赖,所以我才自作主张,不能让他做主。

还望老爷明察下情。”

刑尊听了,觉得她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又去盘问钱小江。

钱小江说:“我妻子蛮横泼辣得很,只知道欺凌我这个丈夫,没有一点长处可取。

别的事情受她欺凌还可以容忍,可婚姻是人生大事,哪有丈夫退让,让妻子独揽大权的道理?”

刑尊听他说得也在理,一时难以决断,就对他们夫妻二人说:“按理说,嫁女儿这件事应该由丈夫做主。

只是家庭里的事情,常常有超出常理的,不能一概而论。

我现在把你们的女儿叫来,看看她的想法,到底是觉得父亲说得对,还是母亲说得对?”

夫妻二人磕头说:“就该这样。”

刑尊于是拿出一支火签,派人去传唤他们的女儿。

差人去传唤的时候,刑尊心想这对父母生得那么丑陋,估计他们家里也生不出什么好看的女儿,还担心一代不如一代,不知道会丑到
才华,还擅长看相,既要看看他们长得美丑,又要判断他们将来的富贵贫穷。

所以在唱名的时候,逐个仔细地看了一遍,用红笔做了记号,从这些记号的高低轻重,就分出了他们的尊卑前后。

考完之后,刑尊又吩咐礼房,让他们第二天清晨把鼓乐都准备好,说:“等我还没出堂的时候,先到夺锦楼上把那两个女子和两头活鹿迎出来,把活鹿放在府堂的左边,那两个女子坐着碧纱彩轿,停在府堂的右边。

再准备好花灯鼓乐,好送她们出去成亲。”

吩咐完之后,刑尊就回衙门去阅卷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榜文挂了出来,只取了特等四名。

两名是“已娶”的,两名是“未娶”的,作为夺标的人选。

其余的一等二等,都在赏赐花红的范围之内。

“已娶”得到鹿的人,不过是两名陪衬的,没什么重要的,就不必说他们的姓名了。

那“未娶”的两名,一个是已经进学的生员,姓袁,名士骏;一个是还没有进学的童生,姓郎,名志远。

凡是榜上有名的人,都一起进入府堂,听候发落。

听说东边是鹿,西边是两位女子,大家都舍弃东边,跑到西边去看那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把半个府堂都挤得人山人海。

府堂的东边,只有一个生员,站在两头鹿的旁边,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根本不去看那两位女子。

满堂的书吏都说他是“已娶”的人,考在了特等里面,知道自己没机会得到女子,反正这两头活鹿肯定有一头会归他,所以提前盘算着,要把鹿的轻重肥瘦都估量好,等一会儿好牵走。

谁知道那边的秀才走过来一看,都对他拱手说:“袁兄,恭喜啊!

这两位佳人肯定有一位是你的妻子了。”

那秀才摆摆手说:“和我没关系。”

众人说:“你考在特等第一,又是‘未娶’的人,怎么能说没关系呢?”

那秀才说:“等一会儿见到刑尊大人,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都以为他是在谦虚。

只见三声梆子响过之后,刑尊出堂,榜上有名的人一起过去拜谢。

刑尊就问:“特等的几位是哪几位?

请站到一边,我先给你们发落。”

礼房听了这话,就高声唱起名来。

袁士骏之后还应该有三名特等,谁知
一句“赵钱孙李”。

夫妻二人顿时都瞪大了眼睛,同时叫了起来。

一边说:“除了我的至戚之外,哪里来的这两门陌生的亲事?”

另一边说:“我的喜盒旁边,为什么多了这么多的食物?”

钱小江对着边氏说:“我家一家之主不发回书,谁敢收他们的一盘一盒?”

边氏指着钱小江说:“我家主婆不允许接受,谁敢接他们的一线一丝?”

丈夫又问妻子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要是说在家的女儿,也该由我这个父亲做主。

要是说出嫁的妻子,也该由我这个丈夫做主。

你有什么道理,竟敢胡作非为?”

妻子又问丈夫说:“娶媳妇由父亲做主,嫁女儿由母亲做主。

如果是娶媳妇,就该由你做主。

可现在是嫁女儿,自然该由我做主。

你是什么人,竟敢越权行事?”

两边争论不休,甚至都要打起来了。

幸亏送礼的人一起把他们隔开,让他们不能近身动手。

边氏不由分说,直接把自己所许的那户人家的聘礼,照着礼单,一件件都收下了,还请人代写了回帖,打发来人走了;把丈夫所许人家的聘礼,都让人推出门外,一件也不许收。

钱小江气愤极了,偏要把那些聘礼扯进门来,连盘子带盒子都倒了下来,自己写了回帖,也把来人打发走了。

钱小江知道这两头亲事最终都要闹到官府去,他暂且把告状放在最后一步,决定先下手为强,就吩咐亲家,让他们赶紧选个吉日,多准备些灯笼火把,雇一些有力气的人来抢夺女儿,他想着要是抢不走,再去告状也不迟。

那两户人家果然按照他的计策行事,没过一两天,就选定了婚期,雇了许多打手,抬着轿子前来,指望能把人抢走。

没想到男兵容易对付,女将却难以降服,只需要边氏一个人拿着闩门的杠子,横冲直撞,竟然把前来的人役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抱头鼠窜,就连花灯彩轿、灯笼火把都丢下了一半,这就叫做“借寇兵而赍盗粮”,这些东西都被边氏留在家中,准备将来给女儿出嫁的时候用。

钱小江更加生气了,就催促两位亲家赶紧去告状。

亲家知道状词很难写,没有把亲母告成被告、把亲家写成干证的道理,只好把打坏家人的事情都算在钱小江身上,
明朝正德初年,在湖广武昌府江夏县有一个做鱼行生意的经纪人,姓钱,号小江,他娶了妻子边氏。

这夫妻二人关系极为不和睦,而且一直以来都很难生育子女。

直到钱小江四十岁的时候,妻子边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两个女儿出生仅仅相差半刻时辰。

世人都说儿子像父亲,女儿像母亲,可偏偏这两个女儿不遵循这个常理,就好像是别人家的儿女抱来抚养的一样,生得与父母一点儿也不像。

不仅面貌与父母不同,就连心性也不一样。

父母长得极其丑陋、十分愚蠢,而这两个女儿却生得极为标致、非常聪明。

她们长到十岁开外,就如同海棠花上沾染了露水,荷花在微风中摇曳,一天比一天更加娇媚动人。

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要说年轻的小伙子看了会魂不守舍,就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偶然间遇见,也要连声说“爱死了,爱死了”。

这两个女儿天资非常好,只可惜没有读过书,不过她们会记账和打算盘。

至于女工针线活,她们一看就会,根本不需要别人教。

她们平日里穿着素色的衣裳和布裙,头上戴的是铜簪和锡制的耳饰,就算和富贵人家的女儿站在一起,也能把那些富家女比下去。

旁边议论的人都说,素布衣裳并不比绫罗绸缎逊色,铜簪锡饰也不输给金玉首饰。

就因为这两个女儿太过出众,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还有足智多谋的年轻子弟,都纷纷打起了她们的主意,想要娶她们为妻。

钱小江和边氏虽然是夫妻,可却像仇敌一样。

钱小江想要把女儿许配人家,却不让边氏做主;边氏想要招女婿,也不让钱小江知道。

两个人都瞒着对方,各自找人在背后操办女儿的婚事。

钱小江的性格,在家里虽然倔强,但是在外面见到朋友的时候,还算和蔼可亲,不像边氏那样泼悍,动不动就跑到街坊上打人、骂邻居。

那些做媒的人都说:“丈夫好欺负,妻子可惹不起,与其向丈夫求情,不如向妻子求情,瞒着妻子不如瞒着丈夫。”

所以边氏商议好的人家,反倒比钱小江商议好的人家更早确定下来。

两个女儿各自选了一个女婿,边氏让他们选好了吉日,直接把聘礼送到家里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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