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失的想道。
等到了俱乐部门口,由于是会员制,吴洋洋被挡在门外。
她一遍遍拨打吴妙的电话,可是漫长的滴声过后,是无人接听。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漂泊的雨丝将吴洋洋的衣服打的半湿。
吴妙娇蛮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你来啦?
稍等,我让姣姣她们去取伞。”
说罢,便将电话挂断。
吴洋洋耐心的等,她知道,吴妙的“稍等”只不过是个托词。
她现在大概和她身边的那些少爷小姐,正站在某个地方看她被整的狼狈不堪的样子,乐此不疲。
一如许多年前的那个夏夜,穿着洁白小裙子的吴洋洋被年幼的吴妙推进冰凉的池水里。
吴洋洋洋洋扑腾着小小的手臂,池水漫过眼睛的时候,她看到吴妙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看待一只将死的蝼蚁一般冷漠无情。
从那以后,她对吴妙仅存的那点怜惜便荡然无存。
如今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还吴家对她的恩情。
那时候的吴洋洋还不懂,为什么长得如瓷如玉一般的人儿,会有那么坏的心思。
直到现在,吴洋洋方知:“大概有些人,生来便是恶的吧。”
一如吴洋洋所料,吴妙和她的小伙伴们正在包厢里歇斯底里的唱歌,时不时瞧瞧楼下被雨打的摇摇欲坠的吴洋洋。
吴妙眼里闪着明晃晃的厌恶,向来唯吴妙是从的楚姣,也看着楼下的吴洋洋,睁着明媚的大眼,大惊小怪的喊道:“呦!
还挺着呢?
看不出来,还挺能熬!”
吴妙闻言,眼里的厌恶和不屑更是如雨后春笋般飞快蹦出。
可即使再不快,她也不可能让吴洋洋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
于是,敛了敛神色后,对楚姣说道:“姣姣,你一会下去把伞拿上来吧,我可不想她淋出个好歹来,扰了我们的兴致!”
楚姣到了一楼大厅,看着被雨淋的瑟瑟发抖的吴洋洋,装模作样的说道:“呀,洋洋!
怎么淋成这样了,冷不冷啊?”
吴洋洋静静的看着她假惺惺的作态,知道她还有后招,没答话,只将手里的伞递了过去。
果不其然,楚姣见状更是夸张的说道:“你看,为了几把伞还辛苦你跑一趟!
你要进来坐坐吗?
只是这满身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恐怕会弄脏这干净、整洁的大厅,洋洋你那么善良的人,想必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