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夭夭裴时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秦夭夭裴时安的小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阅读》,由网络作家“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夭夭被两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押进柴房。柴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地上那个香囊,和那个没绣完的荷包。她亲眼看见,世子爷毫不犹豫地从上面碾过去。曾经他视若珍宝的荷包,如今弃若敝履。秦夭夭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灭了。他不再是她的小少爷了,他是徐清韵的世子爷,徐清韵的裴时安。柴房里只有木头,地上都是灰尘。秦夭夭已经好久没有住过这样差劲的房子了,才刚进去,她便疼得体力不支的倒在稻草堆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由于她不肯认错,所以已经有三天没有进过吃食。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肮脏的地上,却在这个时候,眼前隐约之间出现了世子爷的身影。秦夭夭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鼻尖清浅的香味不会骗人。“秦夭夭,你是否知错?”裴时安清冷的声音响在秦夭夭耳畔,可这一次,却不像...
《秦夭夭裴时安的小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阅读》精彩片段
秦夭夭被两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押进柴房。
柴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地上那个香囊,和那个没绣完的荷包。
她亲眼看见,世子爷毫不犹豫地从上面碾过去。
曾经他视若珍宝的荷包,如今弃若敝履。
秦夭夭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灭了。
他不再是她的小少爷了,他是徐清韵的世子爷,徐清韵的裴时安。
柴房里只有木头,地上都是灰尘。
秦夭夭已经好久没有住过这样差劲的房子了,才刚进去,她便疼得体力不支的倒在稻草堆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由于她不肯认错,所以已经有三天没有进过吃食。
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肮脏的地上,却在这个时候,眼前隐约之间出现了世子爷的身影。
秦夭夭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鼻尖清浅的香味不会骗人。
“秦夭夭,你是否知错?”
裴时安清冷的声音响在秦夭夭耳畔,可这一次,却不像以往那般,她又偷偷爬墙溜出府,他故意做出严肃的神色,却又还是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问她可知错?
如今,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的构陷,来责怪于她。
她张了张嘴,无力地用气声说了句:
“我……没……错……”
见她倔强的模样,裴时安蹙了蹙眉。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样任性。”
“以前你不守规矩,还有我宠着你,可很快府中就会有女主人,你还是这般胡作非为,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又该如何保得下你。”
秦夭夭看见眼前精致的衣摆,心里十分苦涩。
她不需要他保下她啊。
她毕生所求,从来都不是留在这国公府,而是离开这里。
分明几年前,她的卖身契就已经到期,已经可以离开国公府了,是世子爷强行将她留下。
当时他说,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了,他不希望她也离开。
可秦夭夭却想回村子里找她的萧峻哥哥。
她和萧峻哥哥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从小便对萧峻哥哥心生恋慕。
可后来,她被爹娘以一两银子卖进了国公府,从此,便再也没法见到萧峻哥哥。
那时,她将这些告知世子爷,不停的磕着头,执意恳求他放她离开,他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却终究松了口,说是先去帮她打听打听萧峻的去向。
她欣喜若狂,可等了足足一夜,等来的消息却是,世子爷告诉她,萧峻打猎死在了山上。
秦夭夭伤心欲绝,世子爷将她抱在怀中,“夭夭,你没有家了,也没有记挂着你的人了,你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了,所以,留下来吧,留在我身边。”
他说他只有秦夭夭了。
可如今,世子爷有了别人。
见她迟迟不说话,裴时安脸色越来越沉,最后丢下一句话。
“秦夭夭,清韵欣赏你的绣功,特意让你将功赎罪,你好好绣,绣些适合清韵的纹样和图案,不要再惹是生非。”
?
说着,裴时安身后的小厮放下一堆布料和针线,房门再次关上。
听见不用再昧着良心承认错误,秦夭夭这才压下心底的痛意,撑着没有力气的身体,挪到光亮处。
她努力在明亮处开始绣花,她饿极了,她想出去。
丝线一根一根劈开,游走在布料间,逐渐描绘出一朵朵兰花。
盯着昂贵布料上的兰花,秦夭夭记得,曾经小时候她绣的衣服、荷包卖的钱,都是用来供世子爷和她生活。
而现在,她手里绣的衣服都是给徐清韵的。
未来他们会成婚,他们两个拥抱亲密时,身上的衣服都有可能是出自她之手。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却连忙擦干,生怕打湿了手中的布料。
她赔不起。
太阳逐渐落下,柴房里越来越暗了,一个不察,秦夭夭扎了好几次手。
这里可没有御赐的药膏,她和徐清韵的待遇截然不同。
秦夭夭只能将冒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抿掉血珠,继续刺绣。
她饿的头晕眼花,下针的手格外迟疑,已经刺偏了好几次。
原本漂亮的图案被杂乱的针脚破坏了。
可秦夭夭眼睛都要看瞎了,一时间都没有发现错误。
渐渐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秦夭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彻底晕了过去。
手里的针线刺破手指,颗颗血珠滚落,染红了衣服,可她却毫无反应。
夜幕降临,柴房里阴冷至极。
秦夭夭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呼吸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模糊。
她知道,她这是感染了风寒。
可没有人会来救她。
意识模糊至极,柴房门忽然打开,透露出点点月光。
竟有一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慌乱地朝她跑来。
那是……
萧峻哥哥?!
秦夭夭是世子爷的通房丫鬟。
他夜夜欢宠无度,身旁只她一人,人人都说他对她动了真心。
可后来,他要娶妻了。
他说:“你地位低微,我娶不了你,世子妃贤良淑德,只要你用心伺候,她不会为难于你。”
她红着眼应了。
可无人知晓的是,他这位贤良的世子妃,人前良善,人后却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她悄悄求救于他,他却说她刻意争宠,上不得台面。
他成亲那日,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而秦夭夭放了一把火,悄悄坐上离开京城的马车,假死离开他的世界。
他疯了。
……
雕花铜镜中映照出一张娇俏的容颜,秦夭夭身着一件世子爷最喜爱的粉色襦裙,又在发间插上一支世子爷送的桃花簪,才匆匆出门。
按例这个时辰了,她应该在世子爷的房内伺候了,
想到世子爷以往的疼宠,她前几天特地假报葵水告了几天假,可如今想到,还是忍不住的腿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才推开房门。
房门空无一人,唯有庭院里几个丫鬟小厮围在一块,脸上纷纷挂着笑容,也不知是在谈论什么。
秦夭夭放轻步子,缓缓走过去。
“府里马上就要有一位世子妃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这样有幸!”
闻言,秦夭夭神情怔愣,白皙的手指不知何时攥紧了衣袖。
世子爷要娶妃了!
那个无数个深夜依偎在她身旁的弱小少年,如今终究是长成了她攀不上的模样。
秦夭夭很小的时候就被卖进了国公府,伺候的正是这府里的世子爷。
可那时候府中正值继母当家,世子爷受尽磋磨,几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他吃不饱,穿不暖,整日饿得面黄肌瘦。
为了让自己和世子爷活下去,秦夭夭经常去厨房偷鸡偷鸭,偶尔爬树捉鸟,为此挨了管事不少打,但好歹将世子爷一点点养了回来。
后来,世子爷长大了,要读书,秦夭夭便用自己攒的银钱,翻墙出府买书。
月钱不够用,秦夭夭就绣手帕和荷包拿出去卖。
好在世子爷才华横溢,韬光养晦几年后,终于一举扳倒继母。
坐稳国公府那日,他低声问她如今终于苦尽甘来,想要什么赏赐。
她第一反应便是离开国公府,回村嫁人。
当天,世子爷的笑意便凝在嘴角,到了晚上,他便踏入了她的房,将她变成了自己的通房丫鬟。
世子爷光风霁月,不近女色,这些年身旁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人人都说他对她是与众不同的。
可是再不同,她也心里明白,她身份卑微,无论如何也是做不了世子妃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是这么的快。
“世子爷正在前院和未来世子妃见面,刚才我可是看见了,徐小姐端庄大方,十分温柔呢!”
“是呀,我瞧徐小姐的容貌出了神,一不小心做错了事,她都没怪我,还冲我笑。”
“徐小姐人这样好,咱们府里的人以后可都是有福了!”
……
几人叽叽喳喳地说着,激动得面红耳赤。
徐小姐。
秦夭夭在心里喃喃着这个名字。
从他们口中听来,这位徐小姐想必很不错吧。
她恍惚间,一不留神,踩住了一根树枝,发出嘎吱声。
刚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人瞬间哑了声,神情有些不自然。
“原来是夭夭姐啊,真是爬上了枝头都做不成凤凰。”
“这未来世子妃可就在前院,夭夭姐还是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做通房就乖巧一点儿,不然惹恼了未来府里的女主子可就不好了~”
几个小丫鬟你一言我一语,最是见不得秦夭夭好。
秦夭夭不过就是长了张好脸,她们到底差哪儿了?世子爷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个货色?
她们望向秦夭夭的眼里,满满的嫉妒,暗自在心里比较。
秦夭夭却什么也没说,只低着头,兀自回了房。
直到太阳逐渐落暮,屋外忽然传来外头小厮的通传。
“世子爷到!”
秦夭夭连忙起身整理好裙摆,调整桃花簪的位置,便起身迎接世子爷。
裴时安大步迈入秦夭夭的院子里,抬眸扫了一眼桌上满满一桌的菜色,低声叹了口气。
“不是说,让你不要做这些事了?让府内的下人做即可。”
下人。
可她不也是下人吗?
她不敢反驳,乖巧的应了句是。
裴时安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下个月十五日,我会和徐家小姐徐清韵成亲,只要你安分一点儿,不要再像那样没规矩,她温顺得体,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秦夭夭再次下意识地乖巧点头。
徐清韵,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美,和世子爷很配。
裴时安见此,却误以为秦夭夭是不甘心,眉头微蹙。
他突然上前,毫无征兆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世子爷!”
她惊呼一声,他却露出一个往日她最熟悉的神色,抱住她便朝着房中走去。
这晚,灯火彻夜未熄。
翌日,裴时安午时才从秦夭夭的小院里出来。
眼尖的一个小丫鬟看见了世子爷脖颈处的痕迹,眼睛一转,立马去徐府通报了。
“果真如此?”
徐清韵脸色大变,瞬间摔破了手中的茶盏。
“那贱丫头怎么敢的!”
“小姐别恼,奴婢有一计,可彻底除掉那贱蹄子。
采月连忙附在徐清韵耳畔,出了一个计策。
听完后,徐清韵胸口的起伏才微微平静下来,唇角只剩下狠毒的笑意。
翌日,徐清韵来到国公府,和裴时安商讨婚宴事宜。
中途,她忽然停在池塘里盛开的芙蕖旁,笑着道:“听闻国公府的芙蓉糕味道不错,我可以尝一尝吗?”
“自然。”裴时安转身吩咐一旁的秦夭夭,“去做了芙蓉糕送来。”
“是。”
秦夭夭勉强撑着酸疼的身躯,步履缓慢地去了厨房。
一会儿,她做完糕点,端着给徐清韵送了过去。
见眼前的糕点精致漂亮,像是一朵盛开的芙蕖,徐清韵面上绽开笑容,细细品味糕点。
“果真不错……”
徐清韵话音刚落,突然就口吐鲜血了。
下一刻,她便轻咳着,猛的吐出一大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国公府上下瞬间乱来一团,太医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把过脉后,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世子爷,徐小姐这是……中毒了。”
中毒?
光天化日,居然有人敢在国公府给未来世子妃下毒,此事关系重大,裴时安立刻派人将所有经手的下人全都押了上来,
管家慌乱跪下:“世子爷,采购的食材都是经我清点盘查,这些年,都从未出过半分差错啊!”
烧火婆婆也随之开口:“世子爷,老奴只是个烧火的,这案板上的功夫与老奴无关呐!翠竹丫头和秀双丫头可都是看见了,老奴老老实实的烧火,从不曾离开啊!”
翠竹和秀双也纷纷道:“世子爷,我们是清洗和处理食材的,都能互相作证,只有……只有秦夭夭姑娘……”
“这芙蕖糕是夭夭姑娘做的,她一路上走过来,指不定在糕点里下了什么毒,说不定,说不定她身上还有毒药呢!”
“就是就是,夭夭姑娘定是嫉妒徐小姐未来世子妃的身份,才特意下此杀手,真是狠毒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将秦夭夭定罪了。
裴时安却始终沉默不语,并不相信心性单纯的秦夭夭会这么做。
直到侍卫带着一个巫蛊娃娃和一盆泥土走进来。
“世子爷,这个巫蛊娃娃是在秦夭夭姑娘床底下找到的,上头写着徐小姐的名字,还扎了不少绣花针。”
“这盆泥土是从秦夭夭姑娘院子里枯死的那棵柳树下挖的,土里有药渣,和徐小姐所中之毒一致!”
桌上不知何时摆满了她喜爱的菜色,裴时安坐在主位上,见她出现,便招她过来。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特地过来陪你用膳。”
“你可有什么愿望?”
过往每次生日,世子爷无论有多忙,都会放下手头上的公务,陪她用膳,满足她的生辰愿望,
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答应,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
没想到如今这种新夫人即将进门的境况,他竟然还记得她一个小小通房丫鬟的生辰。
她望着面前这张剑眉星目的脸,不明白为何白日里,他还那样冷漠,而现在却能这样温柔。
若是从前,秦夭夭还会忍不住问世子爷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她。
现在,秦夭夭心里只有一片死寂。
她郑重地跪在地上,低着磕了一个头。
“世子爷,夭夭今年,只有一个心愿。”
“我想离开,世子爷,您放我走吧!”
她原以为这个愿望并不难,甚至也是世子爷所期盼的。
谁曾想,裴时安瞬间变了脸色,神情冷的几乎要凝结一层霜。
“你再说一遍?”
“世子爷,夭夭想离开国公府。”
说着,她再次拜了一下,“以前世子爷身旁空无一人,才需要我的陪伴,可如今您已经有佳人在侧,不再需要我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很低,却无比决绝。
瞬间,整桌饭菜被彻底掀翻。
裴时安一把将她拉起来,将她紧紧束在怀中,与她两两对视着,眼尾因怒火而烧得红了半边。
“秦夭夭,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吗?”
诺言?
他们吃不起饭,穿不起衣的时候。
得知萧峻哥哥死了,她决定留在国公府的时候。
他们的确是曾经依偎在一起,说过,彼此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可如今。先违背誓言的那个人,
是他。
不是吗?
现在想想,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她不过是一个卑微低贱的通房丫鬟,又怎配和他一起许诺,一起守诺。
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勾了勾唇,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放过我吧,小少爷。”
小少爷,这个称呼是他们潦倒之时,她对他的称呼,也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
而现在,竟然用到了这个时刻。
“秦夭夭,你给我死心,我不准你离开!”
裴时安说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他每次要她前的标志动作,每次他这样,她必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可这却是秦夭夭第一次挣扎。
“不要!你放过我!”
她偏着脑袋,努力挣扎着,却还是抵抗不住。
他一把将秦夭夭扔在床上,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低声的喘息一寸寸钻入秦夭夭的耳朵。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通房!”
随后,便死死扣住秦夭夭的两只手,不让她挣扎。
裴时安不顾秦夭夭的反抗,强行掠夺着她的气息。
衣服层层掉落,一室暧昧。
侍卫将这一堆物证呈上前。
还没发话,采月便红着眼睛冲了上来,强行抓着秦夭夭不放。
“世子爷,我家小姐被害得性命垂危,今日我非要押送这个祸害去见官不可!”
“恐怕只有见了官,打了几大板子,她才肯老老实实认罪!”
裴时安却始终阴沉着脸,眼底情绪明明灭灭,叫人看不透彻。
而就在这个时候,徐父徐母更是闹到了国公府。
“时安,你不会还要包庇你这个通房吧?”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要给我们徐府一个交代,否则我们决不罢休,你要是舍不得处置,那便交给我们徐府!”
徐父怒气冲冲,身后下人立马押住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秦夭夭,准备将人送往徐府口中。
所有人都知道,秦夭夭若是去了徐府,便只有一个死,而且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徐伯父,稍慢。”
裴时安终于开口,叫住徐父,“这件事我会给清韵一个交代的。”
“两家婚期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见红并不吉利。”
徐父闻言,停下脚步。
见徐父态度回转,裴时安继续道:“徐伯父,秦夭夭我自会惩治,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救醒清韵,等成婚后,我自会将秦夭夭交由清韵处置,要杀要剐,绝无二话,”
徐父为了两家的颜面,勉强同意,气愤地甩了一下衣袖,才转身离开。
随后,秦夭夭便被关进了她和裴时安小时候住的那个小破院子里。
小院的墙并不高,小时候秦夭夭常常翻墙出去买书、卖荷包。
裴时安不放心。
安排好护卫和丫鬟时刻守在小院外,才赶去忙正事。
自那日之后,秦夭夭便再也没有见过裴时安。
直到裴时安和徐清韵成婚前一日,门外的守卫才放松了些。
当天晚上,裴时安出现在小院子里。
“夭夭,你乖一点,不要再闹了。”
他的眼神十分复杂,眼里血丝密布,显然十分疲惫。
“连你……也不信我?你也觉得,是我谋害了徐清韵?”
短短几日,秦夭夭便瘦得不成人样,艰难的看向眼前人。
这件事从一开始发生时,裴时安便没说过一句话,她以为,他始终是信她的,两人相依为命着长大,他信她生性纯良,不会做出这种毒害性命的事情。
裴时安沉默片刻,只是说:“是不是你都不重要,我会保住你,只要成婚后,一切就都好了,你再等一等。”
说着,他抬手抚向秦夭夭的脸颊。
又俯首凑近她,似乎是想吻她,安慰一下她。
可秦夭夭却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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