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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也不能太高,就收个十块二十块的……那……那个‘三指断生死’的招牌呢?”
我追问。
“那是小满自己写的。”
王建国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说,不写得唬人一点,没人信,没人来看。
他还自己找了件我年轻时穿过的旧唐装,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唉!”
“可是,他能准确说出病人的具体情况,甚至像郑院长那样……连人家体检报告的内容都知道,这总不能是听来的吧?”
我抛出了最关键的疑问。
王建国脸色一白,犹豫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他站起身,走到墙角那个掉漆的木柜子前,从最下面一层翻出一个破旧的工具箱。
他打开箱子,从一堆扳手、螺丝刀、废旧零件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非常小巧的,肉色的……微型无线耳机。
和我刚才在观察室里看到的王小满耳朵里闪过的那点微光,一模一样!
“这个……是我做的。”
王建国把耳机放在桌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在汽修厂,有时候也捣鼓点旧电器、旧手机什么的。
这个耳机,是用一个报废手机的蓝牙模块,加上一个微型的收音单元改的。
很简陋,信号也不稳定,传输距离最多也就十几米。”
“那信息来源呢?”
我紧盯着他。
王建国深吸一口气,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小满摆摊的时候,我就在附近……躲在人群里,或者附近的角落里。
病人跟小满说话,描述病情的时候,我就用手机上的录音软件录下来,同时……同时快速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病症信息,或者……或者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特殊的手段?”
我心头一紧,“比如……入侵别人的手机,盗取隐私信息?”
王建国的脸瞬间涨红了,又变得煞白。
他猛地低下头,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我以前在技校学过一点计算机……后来在网上自学了一些……黑、黑客技术……”他声音微弱,充满了羞愧和恐惧,“郑院长那次……是我运气好。
他那天正好在跟旁边的人打电话,说起他刚做的体检,提到了电子报告存在手机云端。
我……我就临时起意,试了一下,没想到……真的破解了他的账户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