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教的傀儡术对他无效——因为他的血,是百年前初代沈大人用性命凝成的镇魂血。
“秋姐,撑住!”
沈墨摸出柳叶刀,刀刃在掌心一划,鲜血滴在护心鳞上。
银鳞突然发出强光,照亮了祭坛角落的壁画——画中初代沈大人手捧血玉,脚下踩着被斩断七寸的白蛇,而那白蛇的面容,竟和白秋分毫不差。
“原来你都想起来了……”白秋的声音带着释然,她腕间的齿痕突然渗出银光,那是沈墨的血在冲破锁魂咒,“百年前我自愿被他封印,就是怕国师拿我做药引,如今看来……”她望向祭坛中央的血玉,那玉此刻正在吸收孕妇的鲜血,渐渐浮现出人脸轮廓。
沈墨的鲜血洒在婴灵虚影上,那些青紫色的小手发出尖啸,纷纷退散。
护法趁机扑向他,手中的柳叶刀刺向他的心脏,却在触碰到皮肤时发出金属碰撞声——沈墨胸口的血咒印记,此刻已化作实质的鳞片,正是白秋用百年妖力为他凝成的护心甲。
“你以为靠这点血就能破阵?”
护法突然疯狂大笑,指向穹顶的胎儿骸骨,“十七道血咒已成七道,等血玉吸满七七四十九个孕妇的心头血,婴魂之主就会借你的肉身复活,而她……”他踢向白秋的脚踝,“会被炼成血玉的芯子,永世困在你体内!”
白秋突然咳出黑血,染脏了沈墨的衣襟:“墨儿,用你的血滴在血玉上,只有初代教主的血能唤醒它的封印……”话未说完,祭坛地面突然裂开,涌出的不是地下水,而是密密麻麻的婴灵虚影,它们张着没牙的嘴,啃咬着孕妇的尸体,每啃一口,血玉就亮上几分。
沈墨咬着牙将柳叶刀扎进掌心,鲜血飞溅在血玉上,玉面突然浮现出百年前的场景:初代沈大人站在祭坛上,白秋盘绕在他脚边,而国师跪在他们面前,摘下冠冕露出和沈墨一模一样的脸——原来,国师根本不是别人,正是初代沈大人的孪生弟弟,因嫉妒兄长的天赋,投靠炼魂教偷走了血玉。
“原来你都看到了……”国师的声音从血玉中传来,沈墨惊觉祭坛中央的血玉,竟和京城皇宫的传国玉玺一模一样,“当年你封印我时,可曾想过我会用九世时间,让你的转世替我复活?
现在你的血已经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