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书言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傅书言卿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傅书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合作愉快。”“说来也怪,看见你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想跟你这年轻人多亲近亲近。”听着柳文远的话,我扯了扯嘴角。能不熟吗,我可是他亲女儿。柳文远这老狐狸,我一直没上门认亲,就是清楚,就算我去了,他们柳家也绝不会认我。一个是娇生惯养二十多年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在蛇窟里野蛮生长的弃女,傻子都知道柳家会怎么选。“柳董,我先走了。”我坐进了车里。车内广播传来一则花边新闻,是关于本市豪门傅氏集团的公子傅书言。据说他因爱妻骤逝,悲痛到一夜白头。听到这,我差点笑出声。傅书言,他会为我掉一滴眼泪?还一夜白头?要不是知道柳轻轻活得好好的,我真想不到他那“亡妻”竟然是我。看着手边的合作意向书,我露出一抹冷笑。傅书言,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傅书言卿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合作愉快。”
“说来也怪,看见你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想跟你这年轻人多亲近亲近。”
听着柳文远的话,我扯了扯嘴角。
能不熟吗,我可是他亲女儿。
柳文远这老狐狸,我一直没上门认亲,就是清楚,就算我去了,他们柳家也绝不会认我。
一个是娇生惯养二十多年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在蛇窟里野蛮生长的弃女,傻子都知道柳家会怎么选。
“柳董,我先走了。”
我坐进了车里。
车内广播传来一则花边新闻,是关于本市豪门傅氏集团的公子傅书言。
据说他因爱妻骤逝,悲痛到一夜白头。
听到这,我差点笑出声。
傅书言,他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还一夜白头?
要不是知道柳轻轻活得好好的,我真想不到他那“亡妻”竟然是我。
看着手边的合作意向书,我露出一抹冷笑。
傅书言,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我和傅书言再次碰面,是在傅家的慈善晚宴上。
傅家这次展出了一批珍稀艺术品,想借此巩固各方关系。
这次晚宴要是成功,傅家就能稳坐本市第一豪门的宝座。
所以傅家格外重视,而这正好给了我机会。
我是以柳家合作方的身份出席的,柳傅两家联姻,关系匪浅,柳家自然要来捧场。
这也是傅书言这半个月来,头一次在公开场合露面。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风度依旧,只是那头扎眼的白发实在醒目。
我换上了一条极其惹眼的红色晚礼服,脸上戴着精致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裙摆上的碎钻随着我的走动摇曳生辉。
我端着香槟,径直朝着傅书言走了过去。
“傅总,恭喜。”
我轻轻用杯沿碰了下他的杯子。
他被我这一下弄得愣了愣,“你是?”
面对他的疑问,我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
“傅总,我这有份大礼要送你。”
我说完,轻轻打了個响指。
立刻就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抬着一个盖着红色丝绒布的庞然大物,脚步沉重地走进了宴会厅。
这架势把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现场顿时嗡嗡作响,都在猜那红布底下是什么宝贝。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咧开嘴笑得异常灿烂,一把就掀开了红布。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红布底下,竟是个冰冷的金属笼子。
笼子里蜷缩着一个女人,浑身是伤,几乎看不出人形。
傅书言只扫了一眼,脸色就彻底变了。
“轻轻?!”
他声音都在发抖,猛地转头瞪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你是谁?!
你凭什么把轻轻关进笼子里?!”
“我看你是不想在这行混了吧?!”
傅书言放着狠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突然,他好像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
“造孽啊!
我可怜的孙子!”
傅老夫人气得直哆嗦,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击着大理石地面。
一直没说话的傅老爷子突然冲过来,一脚踹在我心口。
他踩住我的......
他们叫我“蛇女”,是傅书言他哥把我从那个蛇窟救出来的。
那时我已经不像人了。
他哥转手就把我扔进了一个地下黑窝。
里面的打手把我像牲口一样关在笼子里。
他们往死里打我,想磨掉我身上所有的刺。
有次表演搞砸了,我被揍得血肉模糊,差点没命。
是傅书言突然出现,为我跪地求情。
他砸了一大笔钱,把我“买”了出来。
他给我取名叫卿卿,手把手地教我,把我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情到浓时,他抱着我说,“这辈子就我们俩,到老。”
后来,他哥哥死得不明不白。
傅书言顺理成章地接手了他的一切。
这里面,自然包括我,更包括他惦记了很久的白月光,他那位寡嫂柳轻轻。
第七次,他又在婚礼上为了柳轻轻丢下我跑了。
我彻底死了心。
我决定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回我该待的烂泥坑去。
结果,却在别墅一个角落听见了他和柳轻轻的笑声。
“阿卿就是个下贱货色,她肚子里的种还不知道是谁的!”
“书言哥哥,她到死都想不到,当初是你把她扔进那个蛇窟的,她才是那个真正的柳家大小姐。”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我受的所有罪,全都是他们俩一手策划的。
行啊,傅书言。
你那些誓言早就喂了狗。
我们完了。
……听到傅书言和柳轻轻那些扎心的话,我只能死死捂住嘴,把呜咽和血腥味一起吞下去。
我红着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流,跌跌撞撞跑出了那栋房子。
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我狼狈地瘫在僻静的巷子角落,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每一个字。
我竟然是真正的柳家大小姐,而我奉若神明的救赎者,竟然是亲手把我推入地狱的凶手。
想到这,指间那枚他送的定制戒指就硌得我生疼。
那是我们第一次像模像样地订婚时,他亲自给我戴上的,就在我差点就要相信那虚假的誓言时。
柳轻轻,她只是在人群里含泪看了他一眼,装得楚楚可怜。
就那一眼,足够让傅书言在所有人面前抛下我。
我眼底血红,决绝地想褪下这耻辱的象征,用力太猛,指根勒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即使这样,我还是拼尽全力,一把将戒指狠狠拽下,甩手扔进了肮脏的下水道。
“傅书言,誓言生锈,我们完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像个没人要的孤魂。
“卿卿,你怎么在这儿?”
傅书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僵硬地转身,正好对上他紧紧牵着柳轻轻的手。
看到我望过来,他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慌忙松开。
他察觉到我全身的冰冷和疏远,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解释,“卿卿,刚才轻轻姐心脏不舒服,我陪她去看了医生。”
“你也知道,我哥刚过世,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我不照顾她,还有谁能管她呢。”
他这装出来的温柔眼神,让我有那么一瞬间恍惚,好像刚才在暗处说那些恶毒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柳轻轻感受到我的注视,挑衅地扬起下巴看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轻蔑。
“真不好意思啊,卿卿妹妹,我不像你这么皮实,命像野草一样硬。”
我听懂了柳轻轻对我过去挣扎求生的日子的嘲讽。
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摆明了嫌我脏,嫌我贱。
可现在看来,真正肮脏不堪的,恰恰是他们。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轻轻,卿卿,傅书言,你到底在叫谁,你分得清吗?”
听到这话,傅书言身形一顿,脸色瞬间苍白,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竟然还带着一丝不耐烦地训斥我,“卿卿,别无理取闹。”
我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嘲讽,原来我曾以为独一无二的名字,也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替代品。
傅书言派人传信,让我回傅家老宅参加宴会时,我刚给傅家的死对头发了合作意向书。
我的自荐信只有寥寥几句,但我肯定他们会用我。
“柳卿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正忙着发邮件,对傅书言让我晚上回老宅参加宴会的要求敷衍着。
我心不在焉的“嗯,啊”回应,让他很不高兴地质问。
我懒得理他,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傅书言,你还记得吗?
当年你大哥把我从那个鬼地方带回来的时候,我才多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只听得到他有点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挂电话时,他终于出声了。
“二十岁。”
我被你大哥带回来那年,才二十岁。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我跟那些肮脏的东西一起待了快十年。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傅书言,你从十岁起,就已经在算计我了!
想到这些,我心口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疼,再不想听他多说一个字,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我捂着脸,在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到傅家老宅时,生日派对已经进行到一半,傅书言正亲密地搂着柳轻轻站在客厅中央,笑容温暖和煦,两人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有宾客都举着酒杯向他俩敬酒,说着奉承话,柳轻轻羞红了脸,娇羞地躲进傅书言怀里。
我死死捏紧了拳头,素色连衣裙的裙角被我攥得皱巴巴的。
“谁让你来的?!”
“保安!
还不快把她给我轰出去!”
傅老太太眼神锐利地发现了我,不快地拧紧眉头,厉声呵斥。
“我们傅家是什么身份地位,你一个来路不明、跟野兽差不多的东西也配踏进这里?
真是脏了我们傅家的地!”
旁边的人也立刻跟着起哄附和。
“就是啊,她在那种鬼地方活了那么多年,谁知道身上干不干净?
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现在看着穿得人模人样的,骨子里还不是流着冷血动物的血!”
我的出身在上流圈子里人尽皆知,当年我被傅书言的大哥像个物件一样送去“磨练”时,他们都曾是高高在上的看客。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
傅老太太扯着嗓子还要叫保安赶我走,傅书言总算站出来,轻轻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袖。
“妈,算了,今天毕竟是爸的生日。”
听他这么说,傅老太太才不甘心地挥手让保安退下,但看向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她转过脸,看向柳轻轻时立刻换上了一副慈爱的笑容,一把抓住她的手。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不光是老爷子的生日,更是我们芜儿查出来怀孕了,我们傅家总算有后了!”
傅书言与柳轻轻紧紧握着手,笑容甜得腻人。
傅书言把手轻轻放在柳轻轻的小腹上,满脸喜色地向众人宣告:“我要当爸爸了。”
满屋子的宾客都笑着向他道贺。
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想起那个被我亲手拿掉的孩子,心头像被泡在黄连水里,苦涩翻涌,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
所以,傅书言特意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看他现在春风得意、家庭美满的场面吗?
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就在这时,柳轻轻突然捧着肚子痛苦地叫了起来,鲜红的血迹从她裙底渗出,迅速染红了她的白色连衣裙。
“书言,我的孩子!”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
柳轻轻却猛地抬手指着我,眼里淬满了恶毒,“书言,是她!
是她给我下了药!”
“我没有!”
我刚出声辩解,就被双眼通红的傅书言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倒在地。
我当场呕出一口血,捂着火辣辣疼的脸颊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柳卿卿,卿卿最是善良不过,反倒是你,奸诈又歹毒。
’“畜生就是畜生!”
“卿卿?!”
傅书言盯着我,眼睛里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你没死?
你还活着?!”
他激动得快要失控,我脸上却一点波澜都没有,指甲掐进肉里,用疼痛保持清醒。
“对,我还活着。”
“傅书言,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
傅书言愣住了,嘴唇动了动,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笼子里的柳轻轻醒了过来,尖声哭喊。
“书言!
快救我!
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傅书言听见哭声,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卿卿,放了轻轻吧。”
“不管怎么说,她名义上还是你嫂子,你就大度点,别闹了,行吗?”
“你害轻轻流产那事,我不追究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说完,抬眼看我,眼神里全是笃定,好像吃定了我一定会答应。
巨大的荒谬感瞬间把我淹没。
傅书言这副理所当然又不要脸的样子,看得我想吐。
凭什么?!
他哪来的自信?!
就凭他一句话,我就得把所有事都忘了?!
“呵。”
我嗤笑一声。
“傅书言,你还要脸吗?!”
“一笔勾销?!”
“你拿什么来销?!”
“你欠我的,不只是一个孩子的命,还有我整个家族的血债!”
“这种深仇大恨,是你轻飘飘一句算了就能抹掉的?!”
我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脸上立刻红肿起来,偏过头,捂着脸,眼神里是难以置信的怒气。
“柳卿卿,你别太过分!”
“我已经跟你低头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那不过是一群没人要的底层货色,你真要为了他们,跟我彻底撕破脸?!”
“就为了他们?!”
看他还这么执迷不悟,我讽刺地笑了。
“对,就是为了他们!”
“傅书言,你还不明白吗?!”
“对我来说,他们不是什么底层货色,是把我养大的亲人!”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又拍了拍手让人送上来。
这份医学鉴定报告清清楚楚地写着,柳轻轻收买医生,伪造了怀孕证明!
她所谓的流产,根本就是一场陷害我的苦肉计!
宴会厅里的人看到报告内容,瞬间炸开了锅,纷纷指着笼子里的柳轻轻议论起来。
傅书言一把抢过报告,快速看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指紧紧攥着那几张纸,关节都发白了。
他猛地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笼子里的柳轻轻。
“轻轻……”柳轻轻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哭得涕泪横流地尖叫。
“书言,我没有!
你别信这贱人胡说!”
“肯定是她故意陷害我!
对……!
就是她故意的!”
“书言,她嫉妒我抢走了你的爱!”
柳轻轻哭得梨花带雨,我却看得津津有味。
“傅书言,你看看,这么低级的手段,你当初居然没看穿。”
“为什么呢?”
“因为你从来就没爱过我。”
傅书言听着我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身体晃了一下,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
他突然发现,我眼里曾经对他满满的爱意,现在一点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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