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离不开你,我自己能回去。”
不等他开口,我转身向包间里的同学们道别。
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格外清脆。
周叙白追了两步,却被许妍拽住袖口。
她歪着头呢喃:“学长...... 别走......”声音娇软得像只撒娇的猫。
我推门而出时,最后一眼看见他被扯得踉跄的背影,像极了无数个被打断的约会夜晚。
代驾平稳行驶在高架路上。
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喉咙发紧得难受,抬手抹了把脸才发现不知何时已满脸是泪。
想起有一年跨年夜,我们也是这样挤在出租车后座。
他把我冻僵的脚捂在怀里,笑着说 “以后每个冬天都要暖着你。”
手机震动起来,周叙白的消息跳出来:“她吐了一身,我帮她收拾一下。”
停顿两秒,第二条跟上:“今晚可能要在这边照应,你早点睡。”
街边橱窗里,一对情侣正隔着玻璃亲吻。
他们的影子重叠又分离,最终消失在后视镜的尽头。
第十章我盯着手机屏幕,周叙白的消息在对话框里格外刺眼。
记忆里,他总嫌我追问行踪太啰嗦。
那句 “别拿这些破事烦我“ 还犹在耳畔,此刻却破天荒主动报备。
原来人心死的时候,连争吵都觉得多余。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悬,最终只回了个 “嗯。”
很快又弹出新消息:“她又哭又闹的,我实在放心不下才留下照顾,你别瞎想。”
我机械地重复着 “知道了。”
直到对话框陷入沉寂。
凌晨三点,我蜷缩在卫生间的瓷砖上。
吐了一身的不只是许妍。
还有我。
明明酒量一般,却在碰杯时鬼使神差地一饮而尽。
最后吐到浑身脱力。
我抬起头,镜中人面色惨白如纸,发梢还沾着冷汗。
“祝以棠,你真可怜啊!”
我看着镜子里泪流满面的女人笑道。
正午的阳光斜照进客厅时,周叙白终于推门而入。
我没有胃口,点了一份螺蛳粉在家吃。
往常他定会皱着眉数落 “好臭,以后不要在家吃这种垃圾食品。”
今天却挨着我坐下,目光黏在餐盒上:“这家味道怎么样?”
我抬眼对上他躲闪的眼神,点点头没说话。
他抓了抓头发,声音虚浮:“照顾酒鬼真不是人干的活,她一晚上吐了七八回,我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