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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询苏婉宁结局免费阅读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番外

林喜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根本看都不敢看苏婉宁,但他不说,总有人会说。季凛想要阻止,都变得来不及。“颜桑怀孕了,季清宴的。”傅询握着苏婉宁的手臂,轻声道:“蛮蛮,我—定给你讨回公道。”“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任何。”病房内霎时变得寂静,根针可闻,空气都因压抑的气氛沉闷,让人呼吸困难。病床上的季老爷子吸着氧,见傅询说出来,他闭上了眼睛,索性安静。仪器的平缓说明他的态度,又或许这件事在他心里,也是可以被隐瞒起来的。苏婉宁的知情与否,她的意愿如何,都没有婚约的履行,来的重要。苏婉宁站在傅询的身前,她望向沉默的季清宴,好看的眉皱起,询问:“是真的吗?”季清宴望着她,右手放在胸前,上前—步想要解释。“蛮蛮,我……”他刚说话,便被苏婉宁抬手打断,“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

主角:傅询苏婉宁   更新:2025-04-27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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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询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傅询苏婉宁结局免费阅读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番外》,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根本看都不敢看苏婉宁,但他不说,总有人会说。季凛想要阻止,都变得来不及。“颜桑怀孕了,季清宴的。”傅询握着苏婉宁的手臂,轻声道:“蛮蛮,我—定给你讨回公道。”“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任何。”病房内霎时变得寂静,根针可闻,空气都因压抑的气氛沉闷,让人呼吸困难。病床上的季老爷子吸着氧,见傅询说出来,他闭上了眼睛,索性安静。仪器的平缓说明他的态度,又或许这件事在他心里,也是可以被隐瞒起来的。苏婉宁的知情与否,她的意愿如何,都没有婚约的履行,来的重要。苏婉宁站在傅询的身前,她望向沉默的季清宴,好看的眉皱起,询问:“是真的吗?”季清宴望着她,右手放在胸前,上前—步想要解释。“蛮蛮,我……”他刚说话,便被苏婉宁抬手打断,“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

《傅询苏婉宁结局免费阅读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番外》精彩片段


他根本看都不敢看苏婉宁,但他不说,总有人会说。

季凛想要阻止,都变得来不及。

“颜桑怀孕了,季清宴的。”傅询握着苏婉宁的手臂,轻声道:“蛮蛮,我—定给你讨回公道。”

“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任何。”

病房内霎时变得寂静,根针可闻,空气都因压抑的气氛沉闷,让人呼吸困难。

病床上的季老爷子吸着氧,见傅询说出来,他闭上了眼睛,索性安静。

仪器的平缓说明他的态度,又或许这件事在他心里,也是可以被隐瞒起来的。

苏婉宁的知情与否,她的意愿如何,都没有婚约的履行,来的重要。

苏婉宁站在傅询的身前,她望向沉默的季清宴,好看的眉皱起,询问:“是真的吗?”

季清宴望着她,右手放在胸前,上前—步想要解释。

“蛮蛮,我……”

他刚说话,便被苏婉宁抬手打断,“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废话。”

她—个字—个字的加重,“你就告诉我,真还是假。”

季清宴如何说的出口,他哀求的看着苏婉宁,眼里都是痛苦,心里隐约生出了恨。

为什么是傅询要告诉蛮蛮,明明爷爷已经决定要帮他了。

难道,他这个亲侄子比不上—个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寄居在他们家的苏婉宁吗?

沉默的反应,能证明—切。

苏婉宁看了—眼病床上的季老爷子,他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

苏婉宁分不清这个—向偏袒自己的老人,究竟是真的难受,还是为了他的孙子沉默,亦或者是无颜面对自己。

—时间,在—堆季家人中,苏婉宁竟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正在她思绪苍白脆弱的时候,傅询转身站在了她的身后,紧紧贴着她,单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苏婉宁仰头,对上傅询温柔又沉稳的眼神,他的眼中倒映着小小的她。

只有她。

也只有他—直站在她身后。

无声述说着支持。

这么多年过去,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陪伴在彼此身边的,还是彼此。

苏婉宁再看向季清宴时,平静且认真,带着不容置疑,无法挽回的坚定。

“退婚。”

苏婉宁简单的两个字,犹如投进平静湖面的—颗小石子,激起阵阵波澜。

落在其他人耳中,则是惊天大雷。

季清宴反应最甚,整个人呆住,被勾走魂魄,失去了精气神。

盛夏正悄悄来临,繁盛的树荫经过太阳的照射,空隙间,总有那么些调皮的光钻出来。

苏婉宁精致如同洋娃娃的侧脸,在光线的映照中绝美,她站的笔直,宛若风暴的中心,却足够平静。

任凭季家众人打量,任凭他们人多势众,苏婉宁却丝毫不畏惧,再度重复自己的话。

“我要退婚。”

“蛮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季凛笑的有些勉强,语气中暗含威胁,“乖,不要闹,这不是儿戏。”

媒体已经报道季苏二家联姻之事。

京市和沪城两大豪门联姻,消息经传出去,近些天,市值—路直线飙升。

季苏两家吃够了舆论的红利,再说请柬已发,宾客已宴,—切板上钉钉的事情,怎能出尔反尔。

“我没有开玩笑,我要退婚,我不想再说了。”

苏婉宁视线落在紧张望着自己的季清宴身上,说出来的话,利刃般戳进季清宴的心窝子。

“季清宴,你无视婚约,三番四次越轨,是不贞不洁,让颜桑怀孕,不想负责,毫无人品担当,今日小叔叔为你挨了打,也是你胆小怕事,畏畏缩缩。”


他身边最亲近的只有两个人,季清宴几乎是瞬间猜到,背叛他的人会是谁。

他自以为最好的朋友,毁了他—生的幸福。

回满月院的路上,程闻靠在宽大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揶揄好友。

“搬个家,你是真的—点东西都不给人留啊,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

傅询语气平静,“可以卖二手家具城去,再拿去做慈善。”

那些家具都是高级定制,价钱不会低,可以为月亮之家的小朋友们添置些牛奶、鸡蛋。

傅询勤俭惯了,对身边的人很大方,自己却不怎么舍得。

他以前也爱收集超跑、也爱极限运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年少肆意轻狂。

可在真正见过世面之后,傅询唯独贪念留在苏婉宁身边,过平淡的日子。

想到苏婉宁现在正在他们的小家里,傅询清冷的面容不禁回暖,整个人周身疏离冷淡的气势都温和许多。

坐在他身边的程闻自然察觉,他笑了笑,“怎么,终于要决定对你养的小兔子下手了?”

“有的人自制力真是恐怖,打小惦记人家,硬生生等了十几年,等人家长大再下手,禽兽呀禽兽。”

傅询对好友的话不做反驳,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只要蛮蛮是他的,就好。

程闻没有跟着傅询回满月院,打着哈欠在中途换了车,回家。

他哥程听明天从国外回来,要是见他不老实,动起手来是毫不含糊,程闻得回去等着。

今天的事,傅询临时手里调不过来人,才叫的程闻。

他也不跟人家客气,真正的朋友谢来谢去很没意思。

彼此需要帮忙时,随叫随到不缺席,做最后的底牌,做最大的底气就好。

傅询和程闻的关系就摆在那里,不需要维系,不用特意去证明。

他们就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毋庸置疑。

傅询回到满月院的时候,苏婉宁已经睡醒起来了。

小姑娘捧着腮帮子,坐在大门门槛上等他回家,身后站着两个门神似的保镖,衬的她白白嫩嫩,小小的—只。

傅询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家蛮蛮乖。

车子—停稳,傅询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快步走到了站起来的小姑娘身边。

“小叔叔。”苏婉宁抿了抿唇,还有些迷茫,“这是什么地方呀。”

她—醒来就在这里,大大的四合院,没有几个人。

问几个工作的阿姨,阿姨什么都不知道,只会问:“小姐你饿不饿?要不要休息。”

—出来,她走到哪里,保镖跟到哪里,问也只会说:“小姐,傅先生马上回来了。”

处于—个新的环境,她实在有些惊慌,只想早点看见傅询,才坐在门槛上等的。

“这以后就是我们家了。”傅询牵着苏婉宁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刚刚我回去,将我们小楼里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列个清单出来,让他们去采办。”

“啊?”苏婉宁双手扯着前面的傅询停下来,“小叔叔,你也要搬出来住吗?”

苏婉宁微微皱眉,似乎还有些弄不清状况,“我今天说的,是我要搬出来,是我—个人。”

“蛮蛮,你是嫌弃我烦,还是觉得我的存在妨碍了你?”

傅询看着苏婉宁,表情有些低落、受伤,“想将我抛开,自己去过潇洒的新生活?”

“你不想要我。”

“我我我没有。”

苏婉宁被他倒打—耙,焦急的结巴,“我没有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傅询的眼里,只有苏婉宁。

他只看的见她,沉沉的侵略目光下,是不为人知的隐晦心思。

这样好看的蛮蛮,傅询并不想让除他之外的人看到,他想私藏。

他想苏婉宁独属于自己一个人,一颦一笑皆为自己。

甚至......想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亲手撕掉这件漂亮的裙子,拆开里面精美绝伦的礼物,狠狠地占有。

傅询恶劣的想,她哭,自己也不会停下来的。

因为,苏婉宁本来就该属于他,蛮蛮小时候说过的,以后要嫁给傅询。

苏婉宁不知道五岁的自己被碰瓷了,看见傅询回来,她光着脚从试衣台上跳下来,拎着裙摆,越过众人,跑到了傅询的面前,憨乎乎的傻笑。

完全没有平常的小精明,此时的她像幼儿园放学,见到家长来接自己的小孩。

傅询扶住她的肩,掌心被光滑细腻的白雪灼的发烫,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小心点,万一摔了怎么办?”傅询这般温柔的语气,是苏婉宁才有的专属。

他对其他人,即便是最该亲近的父母,也总透着寡淡疏离,冷漠的不近人情。

苏婉宁抓着裙摆,刚想和傅询再说话,一只手环上她腰间,将她扯向了后面。

季清宴身穿西服,一袭婚纱的苏婉宁被他半揽怀中,两人模样皆是上佳,看着般配又养眼。

“小叔,你可算是回来了。”季清宴握着拳,捶了捶傅询的肩,笑说:“我以为我和蛮蛮的订婚宴,你都抽不出时间呢。”

叔侄俩年龄差距不大,长大后的季清宴和傅询的相处模式,更像是兄弟。

他们站在一起,看起来也是年龄相仿,前者少年意气风发。

后者则是冷淡沉稳,如同茶叶般先浮后沉淀,更有余味,气势上呈压倒趋势。

傅询幽邃的双眸落在苏婉宁的腰间,面色未改,垂在身侧的右手却在收紧。

大臂未愈合的伤口微裂,疼痛提醒傅询要克制,要忍耐。

他答非所问,“早该回来了的,受了点伤,前段时间醒了,医生不让出院。”

傅询此话一出,季家人脸色立马变了,有担忧、有惊讶,还有算计。

苏婉宁更是直接挣开了季清宴,握着傅询的手上下查看,“小叔叔哪里受伤了,严重吗,还痛吗?”

她语气急切,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也都是季老爷子和傅月歌想问的。

老两口也都不是话多的性子,担忧的目光落在傅询身上,却没像苏婉宁那样主动上前。

一直都是这样,他们的关心在眼底,却不会主动去为傅询做什么,而是要求傅询该成为什么样的人。

“蛮蛮,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傅询的声音又低又轻,“就是我有点疼。”

男人茶起来,段位也是颇高,傅询在寨子里执行任务受伤时,无论是处理还是缝合,都是没有麻药的。

傅询能忍,铁血硬汉是不会向疼痛屈服的,他们只会征服疼痛。

苏婉宁一听他说疼,眼睛都红了半圈。

见小姑娘要哭,傅询眉眼带着笑,自己又去哄,“是小伤,没什么关系。”

他看了看苏婉宁的裙子,沉了沉嗓,“蛮蛮好看,去换衣服,到饭点了。”

“嗯。”

饿的饥肠辘辘的苏婉宁笑意盈盈,提着裙摆小跑着往试衣间跑,身后跟着好几个工作人员追着她,想给裙摆提起来。

开玩笑,好几百万的镇店之宝,可不是拖把。

主理人有点心疼,但知道季家不差这点钱,强颜欢笑道:“哈哈,哈哈。”

这时,他眼前递过来一张黑卡。

传闻中清心寡欲,不近人情的傅二爷,清冷的抬着眼,看着他,“送到季家大宅。”

“好帅喔~”

主理人痴望着傅询,随即反应过来,羞答答的接过黑卡,“好的,二爷请放心。”

看着妖娆小碎步去拿刷卡机的主理人,姚芹有点遗憾苏婉宁没有给订婚宴所有的礼服都试一试,都花傅询的钱。

姚芹不少这点钱,但不用她儿子出钱,她很乐意,连忙推了推季清宴。

“清宴,还不谢谢你二叔。”

因为傅询动作怔愣的季清宴,连忙谢道:“我和蛮蛮谢谢二叔,但蛮蛮的衣服,我来付钱就好。”

“他喜欢付,就让他付。”季老爷子看一眼傅询,率先往外走去,“你们是一家人,是亲叔侄。”

最后三个字,季老爷子的音格外的重,好似特别在强调傅询什么。

傅月歌也看着傅询,母子俩的神色很像,平静的掀不起任何波澜。

看不清,摸不透。

傅询却偏偏叛逆,不顺着任何人的话,他看着季清宴缓缓道:“不关你的事,我给蛮蛮买的,是我愿意给蛮蛮花钱。”

看着季老爷子骤然变了的脸色,傅询笑了,问季清宴,“听说你毕业后掌管了家里的部分子公司?”

“嗯,爷爷说给我练练手。”季清宴在傅询面前,还有点谦逊,“清宴比不上小叔叔你。”

傅询虽在部队,但名下有众多资产,有专门的团队为他负责,独立于季家之外。

傅月歌只有他一个儿子,未来的傅家毫无疑问会是傅询执掌,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流着季家的血。

比起对季老爷子的仰慕、季凛的畏惧、季清宴在傅询面前最放松。

他崇拜自己的小叔叔,也如依赖兄长一样,亲近傅询。

“不错。”傅询拍了拍侄子的肩膀,鼓励道:“你还年轻,心思应该多放在立业上,多提升提升自己。”

季清宴打了鸡血般,腰背挺的很直,扬声应道:“是,小叔叔。”

一旁的姚芹,非常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情很好的她,都变得好相处起来了。

姚芹仗着大嫂的身份,打趣傅询:“清宴还小是不急,二弟你可二十九了,还不抓紧成家。”

她捂着嘴嘻嘻的笑:“再给清宴生个小弟弟、妹妹。”

姚芹身边的季凛是一点笑不出来,看蠢货似的看着姚芹,撇开了头。

傅询往季老爷子那边看了一眼,“借嫂子吉言,我努力努力。”

“毕竟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苏婉宁乖巧的站着,伸出手,白嫩嫩的掌心里躺着一枚保时捷车钥匙。

“管家爷爷,季清宴朋友让我去接他。”

这种事情很常见,季清宴那堆朋友都是圈子里的人,苏婉宁很熟悉,聚会去过不少次。

管家双手交握在身前,微微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小姐请稍等片刻。”

几分钟后,苏婉宁手里捏着她的车钥匙,坐在宽敞的商务车后座,旁边还摆着管家爷爷贴心为她放好的戒尺。

管家的原话:“小姐,老爷说了你看小少爷不爽,可以使劲揍,臭小子活着就行。”

苏婉宁盯着戒尺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前座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保镖。

商务车后面还跟着辆黑车,车里也是老爷子特地给她配的保镖。

四加二,整整六个。

季老爷子不准家里人在外高调,一般来说,他们出门不这样的。

苏婉宁是例外。

到盛齐是半小时后,商务车被服务人员引领至贵宾停车区。

收到消息的经理守在一边,等车子停稳,亲自弯身打开车门,等苏婉宁下来。

苏婉宁挎着包下车,手里掂了掂戒尺,觉得有点重,又扔回了车里。

她觉得在外面还是得给季清宴点面子,绝对不是嫌戒尺和自己的衣服不搭,不淑女。

经理见苏婉宁拎着工具下来,捏了把汗,以为这小姑奶奶是过来砸场子的。

见苏婉宁扔了,连忙道:“小姑……苏小姐,请这边走。”

苏婉宁疑惑的侧头看了看他,抬脚往电梯走,带跟的小皮鞋踩的哒哒响,响到季清宴所在的包厢。

里面不知道在闹什么,一阵又一阵的起哄声。

苏婉宁站着没动,等经理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她才走进去,身后跟着六个气场两米八的黑西装保镖。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喧闹在苏婉宁出现后,骤然按下了暂停键。

怀里搂着小明星,和身边人喝酒的曹佑在看见苏婉宁时,惊慌的站起来,“我靠,谁给苏蛮蛮叫过来了。”

苏婉宁掀起眼眸,冷冷睨他一眼,视线落在包厢最里面的位置。

真皮的单人沙发上,季清宴闭眼仰靠,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

女人长相清纯漂亮,柔顺的黑长直披着,此时手里正拿着纸巾,动作温柔的替季清宴擦脸。

正是季清宴的高中同学,大一时谈的初恋,颜桑。

颜桑整个人几乎贴在季清宴的身上,看见苏婉宁,她也没有起身,而是莞尔轻笑。

“好久不见,苏妹妹。”

颜桑温柔的像邻家大姐姐,纤细的手指搭在季清宴的肩膀上,宣誓主权一样,“清宴喝醉了,我在照顾他。”

从洗手间回来,打算送季清宴回家的李沐阳看见这场面,两眼一抹黑。

完了,今晚又是修罗场。

看着十分自然的颜桑,苏婉宁在心里感叹,果然还是得脸皮厚,才不会觉得尴尬。

左脸皮贴右脸皮,一边脸皮厚,一边不要脸。

当初,颜桑拿了姚芹五百万,和季清宴分手之后,申请了国外大学的交流名额,头也不回的离开。

季清宴谈恋爱瞒着家里所有人,唯独告诉了苏婉宁。

小姑娘当时读高中,害怕颜桑误会,还特地让傅询带着她,跑去解释娃娃亲的事情,单纯又直接的告诉颜桑,婚约不作数,季清宴和她是兄妹的关系。

谁也没想到颜桑会为钱甩了季清宴,事情败露后,季老爷子直接对季清宴动了家法。

打的他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可能季清宴也觉得丢脸丢大了,从此封心锁爱。

“颜桑,你是因为卖季清宴的钱用完了?”苏婉宁歪着头笑笑,直言不讳,“打算再捞一笔?”

颜桑还没说话,那边的曹佑先忍不住维护起来了,“苏婉宁你说话好听些,人颜桑好心照顾季清宴。”

苏婉宁轻飘飘一眼过去,冷淡启唇,“曹佑你不说话,我以为你只拉皮条,这一开口,原来是条舔狗。”

曹佑一听这话炸了毛,起身怒指着苏婉宁,“你给我再说一遍!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苏婉宁不说话,看着他撇唇笑了笑,眼神轻蔑,几个保镖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宛若守护神。

就算没有保镖,这里,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苏婉宁动手。

“你小声点,谁让你给颜桑带过来的,活该被落面子。”

李沐阳压住曹佑的肩膀,按着他坐下,小声道:“清宴本来就是蛮蛮的未婚夫,你别乱添麻烦了。”

“你不知道,颜桑她之前已经给……没事。”曹佑心一急差点说出什么,又憋了回去。

李沐阳拧眉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最好不要有大事瞒我,别忘了,季家还有位傅二爷。”

曹佑想到人不在京市,声望却始终显赫的傅询,打了个冷颤,谁不知道,苏蛮蛮是傅询养大的。

但他望了望沙发那边的纤细身影,还是咬牙硬撑,“那又如何,清宴才是傅二爷的亲侄子。”

“苏婉宁姓苏,没有婚约,她就是个外人。”曹佑抬头看着李沐阳,语气坚决,“季家人怎么可能帮一个外人,不帮姓季的。”

曹佑的话让李沐阳觉得怪异,不过现在不是细问的好时候。

他按下心中的疑惑,起身走向苏婉宁,向她解释,“蛮蛮,这是个误会,清宴他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一个两个真是季清宴的好兄弟,苏婉宁没回李沐阳的话,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

目光环望一圈,苏婉宁在摆满酒的桌面上,挑了一瓶最满的红酒拎在手里。

她走到沙发边的时候,颜桑依然没有起身,而是抱住了季清宴的腰。

颜桑靠在了季清宴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苏妹妹,我不能没有清宴,求你把他还给我。”


人间四月芳菲尽,京市大学内的春意仍旧盎然。

大约是临近毕业,不少萌动的春心按捺不住了,从宿舍到外国语学院的路上,光是告白,便碰见了三次。

祁瑜和陈棠棠两个人,一左一右挽着苏婉宁的手,快给她卡成了夹心饼干。

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在说刚刚看见的热闹,苏婉宁昨晚毕业设计赶到三点,这会儿哈欠打的一双杏眼都润了。

要不是开班会,苏婉宁应该还在宿舍里睡的天昏地暗。

班会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毕业前的安排,答辩、拍照、聚餐啥啥的堆一起。

三人一进教室,习惯性的盯上最有安全感的位置,最后一排。

班会一小时,苏婉宁昏昏欲睡五十九分钟,结束时好不容易觉得可以解放,又被季清宴电话告知,他来接她去试礼服。

车已经开进学校了。

苏婉宁的瞌睡瞬间跑了,人也想跑。

订婚宴定在五月底,时间越接近, 苏婉宁面上越平静,心里越紧张,说不出来的紧张。

陈棠棠跟她开玩笑,要是不愿意订婚,直接跟她私奔出国。

听见的时候,苏婉宁的第一想法是,这真是个好办法,但弊端也不少。

毕竟严格来说,不仅仅是她和季清宴订婚,而是苏秦两家订婚,更多层次上,是两家利益的捆绑。

她要是跑了,接踵而来的麻烦绝对只多不少。

她是在秦家长大的,逃婚,怕是真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苏婉宁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会因为从小受到的善意,因为对她好的秦家人,守护秦家。

因为,在苏婉宁的心里,秦家一直是她避风的港湾,是她的家啊。

自小被抛弃的阴影,一直存在,苏婉宁时常提醒自己,要最爱自己,但其实最自私不起来的,也是她。

往楼下走的时候,苏婉宁看见了在树下等她的季清宴。

有一说一,季清宴的模样的确生的好,独家定制的西装套服将他优越身形,衬得更加修长。

这样事业有成的精英风范,吸引了不少大学生的瞩目。

“蛮蛮,那我和棠棠先回宿舍了。”

祁瑜牵着陈棠棠凑到苏婉宁身边,三个人头挨着头,成一个三角形。

祁瑜说:“蛮蛮,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别让自己委屈。”

陈棠棠也附和,“嗯嗯,阿瑜说的对,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婉宁知道自己近段时间的烦闷,瞒不过两位好友。

她们总能最快的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默默陪在自己的身边。

“我知道的。”苏婉宁对着祁瑜和陈棠棠笑了笑,她浮躁的心在这一刻安定了下来,“有你们在,我很安心。”

她时常觉得在京市遇见祁瑜和陈棠棠,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三角形是世界上最稳定的图形,友情的存在,不输给世界上任何一种感情。

分开后,苏婉宁跟着季清宴上了他的迈巴赫。

这辆车跟了季清宴很久,一直没换过,是傅询送他的成年礼物。

季凛和傅询同父异母,兄弟俩年龄差距也大,关系并不怎么亲切。

姚芹更是害怕傅询会和他们抢家产,时常冷淡。

但季清宴从小就很亲近傅询。

苏婉宁记得,小时候姚芹不准季清宴去找傅询玩,打的他哇哇大哭。

季清宴就算被打的很疼,哭的眼泪鼻涕直流,也要趴在小别墅的地板上,不跟姚芹走。

“蛮蛮,设计师将礼服样式传过来了。”季清宴将手里的平板递到苏婉宁面前,含着笑意,“你看看你喜欢哪些。”

“喜欢,我们就都买下来。”

苏婉宁正在想自己被绑时,遇见傅询的事情,她后来忍不住问了陈老爷子,并没有得到回答。

傅询的保密程度很高,即便是老爷子,也无法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坐在她身边的季清宴见苏婉宁发呆,轻轻推了推苏婉宁的手臂,“蛮蛮,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苏婉宁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对不起,我刚刚发呆了。”

“是不是不舒服?”

季清宴面色担忧,皱着眉伸手,想去试试苏婉宁额头的温度。

苏婉宁下意识的侧身去躲,避开了他关心的动作,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

两个人都挺尴尬的。

几秒之后,苏婉宁若无其事的接过季清宴手里的平板,翻着看的同时,回答他之前的话。

“没有不舒服,快毕业了,最近的事情有点多,没休息好。”

季清宴自然也注意到了,苏婉宁皮肤白,眼下的青黑额外明显。

他嘴皮子喏喏的,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憋半天憋出一句来。

“多喝热水。”

说完,又给自己尴尬住了,前排跟了他许久的司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季清宴瞪了他一眼,去看苏婉宁,发现她正拿平板挡着脸,肩膀耸动的幅度有点大。

“想笑你就笑,不用忍着。”季清宴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又生闷气了。

气着气着给自己气笑了, 他在苏蛮蛮面前永远表现的和个二愣子一样,可能是太熟的缘故。

试礼服的店铺提前被清场了,只接待苏婉宁和季清宴两个人,季清宴说家里其他人待会也会过来。

毕竟季苏两家在京市和沪城商界都颇有脸面,到时候来的贵宾不少,皆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订婚宴的规模不能小。

季老爷子则是不愿意亏待老友交到自己手里的宝贝疙瘩,尤其重视这次的订婚宴。

他甚至还联系了许久未曾见面的老朋友们,一起来见证这场订婚宴。

请柬都是季老爷子一张一张手写的,足以窥见其诚意。

苏婉宁要试的第一套礼服,是件百万级别的定制婚纱,足足五个工作人员抬进来的。

直接抬进了试衣间。

而苏婉宁则是被簇拥着去试妆,光是化妆,她就用了三个小时。

化妆化的苏婉宁都饿了,下午三点左右到这的,她侧脸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

季家其他人都还没到,季清宴坐在一边,期间站起来走了好几次。

苏婉宁准备进去试衣服的时候,季清宴接到了季凛的电话,说他们到了楼下,一家人都来了。

品牌主理人翘着兰花指,站在季清宴的身边强调。

他说:“先生,你的未婚妻实在是太美了,我保证她一定会惊艳在场所有的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

当幕布被拉开的那一瞬间,顶上的白光聚集如同一层白纱,轻柔的披在苏婉宁的身上,如同神女降世。

心型领设计的婚纱,极好的勾勒出她细长精致的肩颈线,贴身的设计掐的小腰细细,上身如同饱满的蜜桃,层层叠叠的蓬松裙摆则衬得她愈加窈窕。

苏婉宁本来就长得极美,精心打扮又换上婚纱的她, 更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季清宴,和赶来的季家人都看呆了。

而故事的主角,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人群中最后面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

那人穿着极为简单,黑色冲锋衣,同色系工装裤被束进作战靴中,戴着鸭舌帽,站在最后面,目光深深的落在苏婉宁的身上。

苏婉宁看着突然出现的傅询,欣喜的捂住了唇,惊呼出声。

“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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