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岁欢李承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动物们给我撑腰余岁欢李承瑾全局》,由网络作家“啾啾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正她有空间,所有的粮食都在她手里,李承瑾貌似除了嘴巴太烦人,其他也还好,毕竟他都愿意把这么多粮食交给她。算了不想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一夜她跟春杏同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聊了很多,对于古代女人的思想余岁欢真的不敢苟同。什么三从四德,孝敬公婆,不能忤逆长辈,听着都头大!只要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对别人好。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真心换真心。谁要是想拿她当老妈子使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反正也不是真的嫁人。她又不是脑子有病,非要屁颠颠的跑到别人家里去伺候人当免费保姆,她自己又不是没活儿干。就算是嫁人了,也应该比现在的生活过得更好才是,免费保姆什么的谁喜欢当让谁当去吧!她的想法跟李承瑾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他娶媳妇进门就是用来疼,用来让她过好日...
《穿越古代,动物们给我撑腰余岁欢李承瑾全局》精彩片段
反正她有空间,所有的粮食都在她手里,李承瑾貌似除了嘴巴太烦人,其他也还好,毕竟他都愿意把这么多粮食交给她。
算了不想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一夜她跟春杏同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聊了很多,对于古代女人的思想余岁欢真的不敢苟同。
什么三从四德,孝敬公婆,不能忤逆长辈,听着都头大!
只要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对别人好。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真心换真心。
谁要是想拿她当老妈子使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反正也不是真的嫁人。
她又不是脑子有病,非要屁颠颠的跑到别人家里去伺候人当免费保姆,她自己又不是没活儿干。
就算是嫁人了,也应该比现在的生活过得更好才是,免费保姆什么的谁喜欢当让谁当去吧!
她的想法跟李承瑾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他娶媳妇进门就是用来疼,用来让她过好日子的,怎么舍得让她干活,当伺候人的老妈子。
月光照耀下的山林寂静而又清冷,偶尔响起的叫声空幽凄厉特别吓人。
李承瑾手持弓箭,脚步轻巧,细细打量着每一棵大树上,此时的野鸡都会窝在树枝上睡觉,只要眼睛好使看得见,比白天还好猎。
进山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他就猎到了五只野鸡。
可能是他背篓里野鸡的血腥味太重,一条孩童手臂粗的大蛇从树枝上慢慢爬了下来,身上黑黄相间的蛇皮发出幽幽的寒光。
李承瑾听到沙沙沙的动静,默不作声握紧了腰间的短刀,整个人除了眼睛一动不动。
树枝上缠绕的蛇头高高抬起,迅速的对他发动攻击,说是迟那是快,手中的短刀挥动的快如闪电,在大蛇扑向他的同时,刀身又稳又准的刺进大蛇七寸。
粗壮的蛇身迅速缠绕上他的手臂,长长的尾巴来回摆动,李承瑾此时才看清整条蛇的真正面目,约有一丈长,可真是条大家伙!
被刺中七寸的蛇痛苦的扭着身子,不过片刻的功夫已经没了劲儿。慢慢卸了力道,软趴趴的,一点点从他手臂滑落到了地上。
等到那条蛇完全没了动静,李承瑾这才弯腰捡起,盘成一堆,放进身后的背篓里。
这大蛇约摸着得有几十斤重,拿到镇上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本想着进山多弄几只野鸡换一些银钱给欢欢买上一根银簪子或者银手镯当聘礼,没想到收获这么大。
李承瑾喜上眉梢,收起弓箭迅速下了山,只等明天一大早把这些都拿到镇上卖掉换成银子。
回到家中用凉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的人也是全无睡意,脑子里想着这野鸡和大蛇是拿到医馆卖,还是酒楼去卖,或者是大户人家,不知道哪里给的价钱会更高一些。
翻来覆去想了许久也没睡着,外面的鸡刚一开始打鸣,李承瑾干脆就翻身下床,套好驴车,把野鸡和大蛇都放在车里准备去镇上。
李周氏听到外边有动静,套好外衣出了屋门,一看三儿子套好驴车正要出门去。
“大清早,你这是赶着驴车又要去哪里,今天可是你要娶媳妇的好日子,不会要反悔了吧?”
这个想法一浮上心头,李周氏就吓了一跳,立马就想喊老大老二出来逮人,别让他跑了!
想开口让张婆子不要多管闲事的李周氏都愣住了!
这三儿媳看起来娇娇软软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大嫂子,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媳妇儿厉害的样,都不知道尊敬长辈。我说一句,她十句八句等着我!谁家新媳妇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臊得慌。”
张婆子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娇娇软软人畜无害的新媳妇,嘴巴居然这么厉害。
“呸!我正儿八经的长辈就在我身边坐着呢。你算个什么东西,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桶吧,好好照一照,别总出来丢人现眼!”
余岁欢话音刚落地,站在村口的所有人立刻哄堂大笑起来。
这张婆子是个出了名的碎嘴子,天天就会搬弄是非,不管是谁在她嘴里就没好过,大家都不愿意跟她说话。没想到今天碰到了个硬茬子,居然落了下风。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小媳妇落了面子,张婆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摆足了架势要与余岁欢一论长短。
李承瑾一鞭子挥在张婆子面前,抽在地上啪啪作响,把人吓了一哆嗦,后退了好几步。
“这天干物燥的,说不定哪天家里就容易失了火。张婶子,你不在家里看着,保不齐这火明天就烧到你们家。”
本来气焰高涨的张婆子听到这话,立马就蔫儿了,她倒是忘了这小媳妇儿可不是别人的,那是三里五村,十里八乡有名的混混头子李承瑾的小媳妇儿。
他要说你家里会着火,那指定会。
“我也是好心,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张婆子丢下这么一句话,顾不得众人的嘲笑,匆匆往家走去。
出了村口,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两边黄了大半的麦田。
“老二家的,以后出门在外你就要多学学你大嫂和三弟媳,不管吃什么就是不能吃亏。别一天到晚的不吭声,咱老李家可不是好欺负的,有娘给你撑腰,怕啥!”
李周氏本就是个性子泼辣的,大儿媳虽说不是特别聪明,但是吵架那嗓门绝对可以。
老二家的倒是够聪明,只是性格有点闷。
三儿媳倒是聪明又伶俐,各个方面都长在了她的审美观点上。
“我知道了娘。”
张兰香知道婆婆喜欢厉害泼辣的儿媳妇,可她就是做不到啊!
走了没多久,陶桂花和张兰香就一起下了车,一个往南走,一个往北走。
此时驴车上只剩下婆媳二人,顿时宽松了许多。
驴车从幽静的小路一路来到沿河的大路,慢慢的越来越热闹。
河面越来越宽,大大小小的船只不计其数。
河岸边更是人来人往。有叫卖东西的小贩,也有拉着车子卸货的。
余岁欢好奇的盯着路边一个个小吃摊子,这个时候吃的还是很贫乏,只有一些普通的饼子,馒头,包子,面条。饺子什么。
根据她的观察,馒头和包子都是死面的,看来这个时代还没有发面。
要说起来还是发面的馒头包子更好吃又软又容易消化。
李承瑾回过头见自家媳妇儿一直盯着路边的小吃摊看,还以为她是饿了。
“欢欢,你想吃包子还是什么,想吃就买,左右不过几文钱。”
余岁欢摇了摇头。
“我不饿,只是想看看这里都有卖什么的。这里这么热闹,不如我们也摆个摊子在这里卖吃食怎么样?”
这里人多,卖吃的东西肯定生意不会差。
等到天儿擦黑,余岁欢把中午剩下的红烧肉和米饭热了,又炒了一个野菜,盛出来半碗给乌鸦哥,美美的又是一顿饭。
晚上没油灯,也没娱乐活动,只能躺在床上睡觉。
闲得无聊,她便想着进空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一看还真了不得,原本十平方左右的空间,现在扩大了一半变成了二十平方左右。
就连地上煮饭锅一样大的水坑也变大变深了不少,而且里面的水非常清澈,坑里的石壁都透着莹润的光泽,好似是玉石一般。
余岁欢忍不住掬了一捧水出来喝,水的味道非常清甜,特别好喝。喝完浑身都觉得舒服,是个好东西。
看来那挨雷劈的系统没骗她,这也许真的是一个超级无敌灵泉空间。
而且水取之不尽,会自动填满。这样以后吃饭喝水,洗澡什么就再也不用费劲从井里一桶一桶的摇出来了。
这种变化让她惊奇不已,这空间里也没放什么东西,今天只放了米面猪油和三两银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米面和猪油还是三两银子才让她的空间变大的。
余岁欢高兴的合不拢嘴,又喝了一捧灵泉水。
这水喝了感觉浑身通透,精神好了,莫名的身上充满了力气。
是个好东西!
以后有了银子再试试,到底是放物品还是放银子能让它变大,还是只要放了东西就能变大。
怀着愉悦的心情,又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今天她决定到山脚下去转一转,这两天她也留意观察过,白天村子里很多的妇人也会上山去采一些东西,年轻的男人时不时还能打一些野味回来。
打野味儿这种事,她就不要想了,野鸡,野兔什么比她都聪明。
只是天天吃那几种野菜也腻了,到山脚下找一找看能不能找些新鲜的吃食。
余岁欢这个茅草屋就在进山的唯一通道旁边,所以进山的人都会从她门前经过。
她洗了把脸,象征性挎着个小篮子就出门了,反正有空间,再多的东西都能带回来。
上山的人都是三五个结伴,很少有她这种孤零零一个人的。
不过也不用怕,一群人去山脚下找东西,总之都不会离得太远,也算是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余岁欢就跟着人群往山脚下走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一路上她听着旁边那些婶子,大娘,嫂子,一路上都在说村子里的家长里短,这也让她知道了不少村子里的事。
比如自从那个什么剩女税颁布下来以后,村子里快要及笄或者是已经及笄的姑娘都在疯了一样着急忙慌找婆家。
毕竟下个月起这个税就要交,一个月一两银子的税银没有几家是能负担得起的。
“三婶子,你们家翠红定了亲事没有?”
背着竹篓子的女子看向旁边的壮实妇人。
“她二嫂子,昨天就定了,是隔壁水沟村货郎家的二儿子。”
三婶子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那这可是门好亲事,货郎家谁不知道,在这三里五村都是数得上的富裕人家,翠红妹子随了三婶子你长得丰满有福,屁股大指定是能生儿子的。那可不就是能嫁个好人家嘛!”
走在后面的余岁欢忍不住打量着那个三婶子。
个头好似比她高了一点,那身材是真的壮,春杏跟她都没法比。
“那肯定呀,我闺女长的就随我有福。我一口气生了四个儿子,最后才得一个闺女。她二嫂子不是我吹,我们家翠红还有三个多月才及笄,一放出风声,三里五村,十里八乡,那来求亲的都踏破门槛。”
“跟有些人家似的,前几天都及笄了,这么多年下来,上门提亲的那是十个都没有。又瘦又干屁股小,福薄命浅身子弱,风一吹就能倒了一样,你说说谁家愿意娶这么一个回家,多丧气!”
她话音没落地,余岁欢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老三家的,你阴阳怪气说谁呢!”
两道人影快速从她身旁走过,追上前边二人。
“我说谁关你什么事儿,真是的,听说有人捡银子,还没见过有人捡骂的!”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在这里搬弄是非!”
稍微有些瘦的妇女说着就要扑上前,可奈何没三婶子人高马大,不一会儿就落了下风,被推的一个踉跄。她身边的女儿翠桃更是被推的倒退好几步,眼看着就要撞到余岁欢,她果断伸手扶了一把。
“多谢。”
翠桃稳住身形看清扶她的人儿,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后是无奈的惋惜神色。
余岁欢不明白面前的女子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前面推搡的两个人也被同行的人拉开,谁也不理谁。
“姑娘,你及笄了没,可有定下亲事?”
翠桃忍不住问,因为面前这个姑娘比她还瘦,还白,还漂亮,她想知道这种样子的,有没有定亲事。
“还没及笄,不过也快了,亲事还没定下。”
余岁欢如实回答。
翠桃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不禁悲从中来,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像我们这种长在农户家里,想要嫁个如意郎君,真的是难上加难,家家娶媳妇都喜欢长的壮实能干活儿,屁股大又会生儿子的。”
“瘦瘦弱弱的,也只有镇上城里的大户人家公子才会喜欢,可我们这种出身又当不得正头娘子,去镇上城里只能给人做妾,妾那就是贱籍,通买卖跟牲口一样。”
翠桃只顾自哀自怨的说着,根本没去看旁边人的脸色。
余岁欢“………………”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所有人都围着春杏要与她说亲,而没有人搭理她。
原来太瘦弱太好看的,在这些庄户人家眼中,那是不会干活,不会生儿子的象征,娶进门来不旺家。
也只有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才看中女人长得是否好看,妾才需要以色侍人。
余岁欢抑郁了,有种想骂街的冲动。
在现代长得好看又瘦又苗条的女人,那是干什么都吃香。走大马路上过往行人都乐意多看两眼。
奈何她一直都是易胖体质,人高马大。看起来总比别人大一号。
这他娘好不容易穿成一个绝世小美人,只可惜是在这农村庄户人家里,还是个全家死绝没有娘家背景的。
农村人家娶媳不看好她这种的,只喜欢壮实屁股大好生养的,还的娘家给力。
我滴个乖乖,她怎么就赶不上流行了呢?!
“行!”
春杏高兴的点了点头。
她把身上的罗裙脱下来,换上粗布衣。两个人研究着外衫能剪多少个云锦纱手帕,绣什么花样才能多卖一些钱。
“你把你经常绣的花样拿出来我看看,我帮你出出主意。”
余岁欢也会那么一点绣花,小时候看奶奶经常绣,十几岁那年来了兴趣,缠着奶奶学了一段时间,后来也就失了兴趣。
各种针法她也只限于会,绣出来却一般。
春杏闻言,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
“这些都是了,平时绣些小东西就用不上花样子,欢欢你看这张,这张是我花二十文钱买回来的,这种最得镇上那些富家千金,太太喜欢,能卖上好价钱。”
春杏献宝似的小心翼翼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余岁欢。
她还以为是什么绝世精美花纹,不过是几句诗词,没啥特别的,真要说出个优点,那就是字写的倒是不赖。
“这不过是几句写景的诗词,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欢欢,你还认字呢?!”
“认得一些。”
她不敢说太满,毕竟这个不知名的年代用的也是繁体字,她小时候跟随爷爷写过几年毛笔字,现在很久没写过了。
春杏看余岁欢的眼神都带着热切的光芒,整个大柳树村认识字的没几个,还都是男人,从未听说过女人识字。
“听说那些镇上,县里的富贵人家小姐,太太都喜欢什么风啊,雪啊,花啊,景啊的诗词,那种秀了字的手帕最是好卖,可惜我大字不识几个,只会描了样子绣。如果要能有新的诗词,肯定能卖上价钱。”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春杏打小就觉得读书会认字的那些人高人一等。
“这还不简单,我给你写几个,你只管描着绣,你家有没有笔墨纸砚?”
虽说她个人没什么文采,当年那也是熟读唐诗三百首的人,背几句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有有有,我爷当年当过账房先生,我给你拿去。”
春杏跑的飞快,那几句诗词还是花二十文买的,欢欢识字,一定要让她多写一点。
余岁欢挑了一张有些脏污的纸,拿起毛笔,好久不写,要找找感觉。
写了十几个字,感觉差不多这才换了一张干净的。
想了想,提笔又开始写。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辰。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一张纸写完,余岁欢放下毛笔,满意的点点头,还算不错。又一字一句念给春杏听,问她行不行。
春杏在旁边看的入神,她就算看不懂,听不懂什么意思,也觉得很好,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两个人又商量了手帕上不光要绣上这些字,还可以绣上应景的花边儿。
余岁欢看她以前那些绣品觉得绣工很不错,只是都是单面绣,正面好看,反面线头那些看起来有些杂乱,不好看。修剪后也不美观。
于是便教了春杏一种针法,这样反面跟正面也一样好看,就是要多费一些绣线。
这种针法都是她奶奶以前教她的。
春杏人都傻了,这种高超的针法一般都是师傅传给徒弟,或者家族里女人代代相传,从不会轻易给外人。
欢欢对她也太好了,第一次见面就舍得把这种能挣钱的针法告诉她!
其实双面都绣上不留下线头的针法也分很多种,余岁欢说的只是最简单的一种,就是只用到一种颜色的线绣,反面看起来不杂乱,看不出线头。
那种很复杂的,要用很多颜色的绣线,正反面两幅图绣的画面都不一样的那种高深技艺,她也不会。
临走之前,春杏又给她拿了一小碗猪油,几斤玉米面,几斤面粉,还有盐巴。
“你自己一个人刚回来家里肯定没有吃的,这些先吃着,等过两天赶集我们一起去卖手帕,得了钱你再置办些吃的。”
“谢谢你春杏,等卖了钱,我在还你。”
余岁欢内心感激,当即下定决心,以后发达了,绝对不会忘了春杏对她的好。
“一点东西不值几个钱,你连双面绣都肯教我,快回去吧,一会儿天都黑了。”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是趁着天没黑之前做活儿,煮饭吃饭,黑了就睡觉,谁家没事也不会点着油灯,太浪费。
余岁欢拿着东西回到她那个茅草房子,找了块破布当抹布,花了半个时辰把里面都打扫干净。
趁着天没黑,用玉米面掺着白面烙了两张饼,又炒了一个野菜,烧了一锅开水。
刚开始这种烧火的灶台她用着不是很顺手,用了一会儿也就习惯了。
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做饭蒸馒头都是她烧火。
饼子因为用了猪油,比之春杏家的好吃了不少,配着野菜还算凑合。
“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我带你去找吃的,遇到危险你跑的比兔子都快!”
乌鸦哥扑棱着翅膀从树枝上一跃而下,落在余岁欢面前,一脸怒色。
她狠狠咬了一口饼,同样面色不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关键时刻你随地拉屎,我能被那个神经病发现!”
“鸟吃五谷杂粮,拉屎那不是很正常!”
余岁欢正想跟它掰扯清楚谁对谁错,余光瞥见乌鸦哥爪子上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造型精巧的金坠子。
没想到,这鸟比她还富有,她刚填饱肚子,人家都戴上金首饰了。
“说得对,乌鸦哥,这事赖我,是我办事不地道了,您消消气,吃了没,来尝尝我这刚烙好的饼子。”
余岁欢满脸堆笑,把饼子掰碎放在掌心递到乌鸦哥面前。
“你会不会做饭,这饼子能吃吗?”
乌鸦哥抬起爪子,眼神中满是嫌弃扒拉了两下饼子,金坠子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余岁欢的掌心之中。
“当然能吃,香的勒!乌鸦哥哥,您这贵爪上戴的是什么?看着挺不错,就是…………”
她故意说话说一半。
乌鸦哥叼了一块饼丢进口中,味道吃着还不错。
“凑合能吃,不如肉香。你说这个啊!这是我在河边看到的,我们乌鸦一族天生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看着不错就拿回来了,就是什么,别说话说一半!”
说着乌鸦哥还抬起爪子,欣赏了一下那个金光闪闪的坠子。
余岁欢心里羡慕,她人一族也是非常喜欢亮晶晶,金闪闪的东西,可惜她没有。
余岁欢把手放在身后,故作神秘。
“看好了我会变戏法!”
她默念着从空间取出来十几粒野樱桃,下一秒,十几个红彤彤的野樱桃就出现在她的手掌之上。
她把手从背后拿出来,鲜红的小樱桃出现在傻子陈大宝的面前,傻子只知道傻呵呵的笑。
这一幕,倒是被躲在树后的李承瑾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此时内心的震惊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无以言复!
这小野猫居然能凭空变出东西,他以前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现在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还是说她只是在变戏法?
陈大宝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点都不稀奇余岁欢手中能凭空出现野樱桃。
“不行,我答应了阿花,我要娶她当媳妇,只能娶她一个,我要是娶了姐姐当媳妇,阿花会伤心的!”
他用力抓紧手中小白狗的皮毛,小白狗惨叫着呜咽了两声。
余岁欢本以为哄一个傻子,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没想到这傻子看起来岁数不大,居然还有心上人非她不娶。
“阿花是谁,那她愿意嫁给你吗?”
她努力表现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我滴个乖乖,我滴个孩儿!余岁欢恨不得趴在地上,阴暗扭曲爬行!现在不光村里的庄户人家看不上她,就连傻子都不要,扎心!
“它就是阿花啊,它当然愿意了,每天都陪着我,晚上还跟我一起睡。它从出生开始都是我在照顾它,它喜欢我,我喜欢它,我不能辜负了它。”
陈大宝低头去看怀中的小白狗,肥胖的手攥紧小白狗的脖子,那眼神带着眷恋,痴迷,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让余岁欢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艾玛,他跟一只狗两情相悦,这妥妥他自己精神病幻想的吧,这傻子不正常。
她干笑两声,都不知道这天儿往下怎么聊。
“确实是一桩好姻缘,呵呵,那啥,姐姐衣服还在院子里晾着,我回家收衣服去,你自己跟阿花先玩儿去吧。”
余岁欢起身就要走,哎,还是另想办法吧。
真他娘晦气,想躲开神经病,结果遇上个精神病,冷不防却被陈大宝一把抓住手腕。
“姐姐你别走,留下陪我一起玩。”
他的力道很大,痛的余岁欢直皱眉。
“痛痛痛,你给我松开!”
她越挣扎,陈大宝越用力。
她疼的忍不住抬脚去踹陈大宝,没把人踹开,却把人踹急了。
“我想姐姐你陪我玩,不许走,不能躲开!”
对面的人此时不再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而是脸色阴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暴虐的气息。
他扔下小白狗,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用这个把脸划开,就会有好喝的流出来,姐姐我要喝。”
余岁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往陈大宝身上踹。
“有病吧你,你给我松开,老子真是瞎了狗眼,当初居然会可怜你一个傻子被欺负!”
现在她只恨当时自己怎么没有多补上两脚,她越挣扎,陈大宝握的越紧。
眼看着那短刀就要扎到她的胳膊上,一道身影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直接伸手抓住那握着短刀的手腕。
陈大宝极力反抗,两个人争夺中,刀尖快速划过李承瑾的胳膊,细长的刀口立马渗出红色的血珠,连成一条线,顺着手腕往下滴落。
余岁欢撸了撸袖子,恨得牙痒痒,在一旁瞅准机会,助跑了两步,使尽全身力气想要踹在陈大宝身上,结果出师不利,刚跑两步一脚踩在一块光滑的鹅卵石上。
出师未捷身先死,她先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大马趴。
那碎石子压在身下,痛感席卷全身,余岁欢哎呦一声,一时半刻还真爬不起来。
李承瑾看着前面趴在地上的人儿,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委实蠢了点,要不是今天恰好让他遇上,这小野猫不知道要吃多大亏。
不过也是应该让她吃点苦头,还想背着他嫁傻子。
本来他受点伤就是想博小野猫的同情,现在目地达到,没有再纠缠的必要。
李承瑾一个侧身抬脚踢中陈大宝拿着短刀的手,把刀踢进河里,又一个回旋踢直接把人踹飞好几米远。
陈大宝还是很抗揍的,被踢那么狠,只闷哼叫了两声,手脚并用爬起来就往家的方向跑去。
李承瑾懒得跟他计较,非常优雅的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他弯腰将地上的人扶起来。
余岁欢揉了揉磕疼的两个膝盖,不由得有些无语,为了躲避神经病,招惹上了精神病,结果反过来还被神经病给救了。
这找谁说理去!
“你怎么在这里?”
毕竟眼前这人刚救过她的姓名,不好太横眉冷对。
“我要不在这里怎么能欣赏到这么好一场戏,上赶着找傻子要嫁,可结果傻子都不要。”
李承瑾这话说的阴阳怪气,让余岁欢这种脸皮厚的人都红了脸,气鼓鼓回道。
“傻子也比杀人犯好!”
看人急眼了,他也不好在逗弄下去,怕适得其反。
“你眼中的傻子可不是个单纯的傻子,他外表看起来只十一二岁这样,其实今年已经二十出头。”
“他有疯病时常发疯,不但虐杀家畜,还伤人,在他家里做工的姑娘被他伤了脸,弄折胳膊腿的就有不少,都是他爹陈地主给了钱打发。”
余岁欢听到不由得心里后怕,还是嘴硬的回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李承瑾就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
“我们村狗子的妹妹前个月才去陈地主家做工,不过一个月,送回来的时候一张脸划的不像样,也只是赔了十两银子,那姑娘这辈子也别想嫁个好人家了。”
余岁欢看他面色认真,就知道不是编瞎话哄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天晚上我没杀人,只是为了给狗子妹妹出气吓唬陈地主。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杀了人,这么些日子过去,会没有人报官,会没有一点风声。”
“那麻袋里装的不过都是他儿子虐杀的家畜,我偷拿过来吓一吓他罢了!”
李承瑾那晚也是想逗弄余岁欢,并不想把人吓破了胆儿,以后看到他只想躲着他。
“大半夜的,陈地主去荒郊野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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