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的铠甲还带着血痕,掌心却变戏法般捧出包糖渍梅子。
“路上瞧见,想起你嗜甜。”
我捏着发烫的耳垂嘀咕:“谁要你当喂猫似的…”1 将军赠梅霍铮的铠甲还带着血痕,掌心却变戏法般捧出包糖渍梅子。
“路上瞧见,想起你嗜甜。”
我捏着发烫的耳垂嘀咕:“谁要你当喂猫似的…”三日前我才到这苦寒边城,刚挂上“辛氏药铺”的旧匾额,就听说骠骑将军霍铮大胜匈奴,今日凯旋。
城主派人挨家挨户通知,所有未出阁的姑娘都得去城门口撒花迎军。
我本不想凑这热闹,却被隔壁布庄的刘大嫂硬拽了去。
此刻站在人群最前排,手里被迫捧着蔫巴巴的野花,铠甲染血的将军却突然在我面前勒马停下。
“姑娘是新来的?”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清润,完全不像刚厮杀归来的将领。
我抬头正对上他沾着血渍的下巴,慌忙后退半步。
还未答话,就见这杀神般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俯身塞进我怀里。
蜜饯的甜香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几个姑娘的手帕都快绞碎了。
“将军认错人了。”
我硬着头皮把油纸包往回递,“民女昨日才到玉门关。”
霍铮却已策马前行,闻言回头一笑:“现在认识了。”
待军队走远,刘大嫂一把抓住我手腕:“辛姑娘好造化!
霍将军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去年京城来的郡主都被他当众拒了婚!”
我捏着那包糖渍梅子,耳根发烫。
什么不近女色,分明是登徒子做派。
回到药铺刚栓上门,就听外头马蹄声去而复返。
霍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姑娘的药铺,本将征用了。”
“将军!”
我拉开门,险些撞上他卸了铠甲的前胸,“我这小铺统共三面墙,如何安置伤兵?”
他身后亲兵抬着两个大木箱鱼贯而入,竟是整套的制药工具。
“不是伤兵。”
霍铮亲手打开箱子,“是聘姑娘做军医。”
我气得发笑:“将军好不讲理。
我开的是药铺,不是医馆。”
“月俸三两,包药材损耗。”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另赠每日蜜饯一包。”
我正要反驳,却见他从箱中取出几株当归。
那根须完整度,竟是上品中的上品。
作为医者,实在很难不动心。
“…至少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