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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杨清然厉砚前文+后续

萱萱子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颜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这五年,她起早贪黑,照顾周家父子,操持家务,还要忍受周不愿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她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会换来他的感动,换来一个完整的家。可现在,他却如此绝情,如此冷漠。“周不愿,你有没有想过,这五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徐颜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厉害。“我为了你,为了年年,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不愿粗暴地打断了。“要不是因为你,清然也不会离开我!”周不愿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怨恨,“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狠狠地刺向徐颜,让她感觉浑身冰冷。一旁的周年也跟着附和道:“就是,都是阿姨的错,要不是阿姨,妈妈就不会走了!”他擦了擦眼泪,小脸上满是委...

主角:杨清然厉砚   更新:2025-04-23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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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清然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杨清然厉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萱萱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颜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这五年,她起早贪黑,照顾周家父子,操持家务,还要忍受周不愿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她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会换来他的感动,换来一个完整的家。可现在,他却如此绝情,如此冷漠。“周不愿,你有没有想过,这五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徐颜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厉害。“我为了你,为了年年,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不愿粗暴地打断了。“要不是因为你,清然也不会离开我!”周不愿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怨恨,“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狠狠地刺向徐颜,让她感觉浑身冰冷。一旁的周年也跟着附和道:“就是,都是阿姨的错,要不是阿姨,妈妈就不会走了!”他擦了擦眼泪,小脸上满是委...

《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杨清然厉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徐颜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这五年,她起早贪黑,照顾周家父子,操持家务,还要忍受周不愿时不时的冷嘲热讽。

她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会换来他的感动,换来一个完整的家。

可现在,他却如此绝情,如此冷漠。

“周不愿,你有没有想过,这五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徐颜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为了你,为了年年,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不愿粗暴地打断了。

“要不是因为你,清然也不会离开我!”周不愿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怨恨,“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狠狠地刺向徐颜,让她感觉浑身冰冷。

一旁的周年也跟着附和道:“就是,都是阿姨的错,要不是阿姨,妈妈就不会走了!”

他擦了擦眼泪,小脸上满是委屈和控诉。

徐颜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五年来的付出,竟然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猛地推开周不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房门被重重地甩上,发出一声巨响。

周年看着紧闭的房门,抽噎了几声,然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周不愿。

“爸爸,我好想妈妈,”他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好想让妈妈回家。”

周不愿看着儿子稚嫩的脸庞,心里一阵酸楚。

他也想,他也想让杨清然回家。

可是,他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周年的头。

“爸爸也想,”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可是,你妈妈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

“什么?”周年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是谁?是谁想拆散我们一家人?”

他的小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教训他!”他握紧了小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徐颜跌跌撞撞地跑出周家别墅。

冷风灌进她的衣领,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她以为会有人追出来,哪怕是周不愿一句简单的挽留,一句解释,一句道歉。

可是没有。

身后的大门紧闭,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她站在路边,无助而彷徨。

这五年,她倾尽所有,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一切都是杨清然的错!

是她!

是她回来报复自己!

如果不是她在商场里出现,如果不是他们相遇,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徐颜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徐颜付了钱,快步走到前台。

“您好,请问1208房间的客人还在吗?”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服务生查了一下电脑,“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已经退房了。”

“退房了?”徐颜愣住了,她没想到周不愿会走的这么干脆。

“什么时候退的?”

“大概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

徐颜的心沉了下去。

“请问,她知道去哪里了吗?”徐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服务生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客人的去向。”

徐颜站在原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徐颜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旋转门。

她还能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窃窃私语,那些异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们一定认出她了,认出她是昨天晚上来带走周不愿的女人。

认出她这个被抛弃的女人。

徐颜用力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加快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彼时,另外一边。

我并不知道酒店里发生的一切。

我顺利地搬进了研究所附近的公寓。

这里环境清幽。

虽然价钱高了一点,但为了这份宁静,值得。

我换了身耐脏的旧衣服,开始大扫除。

用抹布擦拭着每一块瓷砖,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把过去的一切都擦干净。

我精心布置着这个未来的家,摆放好从旧家带来的几盆绿植,窗台上摆放着我最喜欢的白色风信子。

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让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大功告成后,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算吃过饭再去超市一趟,买些菜和生活用品。

刚下了楼,便看见厉砚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走下来。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身形挺拔,气质出尘。

手里竟然拎着一个土红色的陶瓷锅,看起来有些违和,却又莫名的和谐。

厉砚冲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耀眼。

“搬了新家,第一顿饭要在家里温锅,算是庆祝乔迁之喜。”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般悦耳。

“你刚刚回来,没有亲人朋友,所以我来了。”

我有些感动,鼻子微微发酸。

“家里没有菜。”

我把钥匙递给他,“你先上去等我吧,我去买点菜。”

厉砚看了眼钥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接过去。

“你拿着吧。”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不要交给其他人,尤其是……男人。”

我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厉教授,你还怕我被人骗了不成?”

我半开玩笑地调侃他。

“难道厉教授还有什么坏心思?”

厉砚也笑了,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那可说不准。”

他的语气轻佻,却莫名地让我心跳加速。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我感觉耳根微微发烫,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调戏他。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连忙找了个借口。

“我去超市了,你……你上去等我吧。”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谁知厉砚竟然追了上来。


跑腿小哥抱着花,满头大汗,见我过来,立刻把签收单递给我:“您好,请在这里签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伸手抽出花束里的卡片。

果然,不出所料。

娟秀的字体,写着“祝清然一切顺利,周不愿”。

我的手微微颤抖,卡片几乎要从指缝间滑落。

“这花我不能收。”我冷冷地说,将卡片塞回花束里。

跑腿小哥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姐,您别为难我啊,这花签收了,我才能回去交差。”

我看着他焦急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你告诉他,我不会收的。”

小哥急得直跺脚:“姐,您就签了吧,这大热天的,我跑一趟不容易啊!”

我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接过笔,在签收单上草草签了字,然后把花重新塞回小哥怀里:“你帮我丢掉吧。”

小竹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拦住跑腿小哥:“这么漂亮的花,丢掉多可惜啊!清然姐,你要是不要,就送给我吧!”

跑腿小哥如释重负,连忙把花塞给小竹:“行行行,你拿去,我还有单子要跑,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地跑了,留下我和小竹,以及那一大束刺眼的红玫瑰。

小竹捧着那束夸张的红玫瑰,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花瓣。

她抬头看看我,又看看花,试探地问我:“清然姐,这是……哪个追求者送的啊?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追求者?呵……”

我自嘲地摇摇头。

“这是我前夫送的。”

小竹愣住了,手里的玫瑰像是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

“前…前夫?”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我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既然你喜欢,就拿走吧。”

说完,我转身回了实验室,留下小竹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抱着那束巨大的红玫瑰。

关上实验室的门,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里所有的浊气都吐出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从前的场景。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花,我也是一样。

记得以前,看到别的情侣过生日、过纪念日的时候,都能收到鲜花,心里总是羡慕不已。

可周不愿从来不喜欢搞这些“虚的”。

他总是说,花没用,不能当饭吃。

那时候,我为了维持这个家,每天累死累活地打三份工,哪里还有闲钱去买花?

所以,我也渐渐压抑住了自己对花的渴望,告诉自己,那些都是不必要的奢侈品。

可如今,我已经死心,离婚五年,他却想起了我从前的喜好。

这束红玫瑰,当真讽刺。

我静下心,将实验结果一一记录好,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像是某种无声的告别。

脱下沾染了消毒水味道的白大褂,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叫嚣着疲惫。

准备下班。

小竹抱着那束夸张的红玫瑰,笑得一脸灿烂,冲我道谢。

“清然姐,谢谢你啦!这花可真漂亮!”

和她前来接自己的男朋友挽着手离开了,甜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得我心里隐隐作痛。

我也拿着包出了门,研究所门口,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那里,引得许多人侧目。

我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站起身,语气尖锐,歇斯底里。

“她也不想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你们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周不愿猛地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盯着徐颜。

“你给我闭嘴!”

他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

“你没资格谈论杨清然!”

他指着徐颜,一字一句地说道。

“当年要不是因为你的蛊惑,我们一家人也不至于分离!”

徐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蛋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巧克力蛋糕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奶油和巧克力酱溅得到处都是。

“呵,想去就去吧。”

她指着蛋糕店的方向,语气嘲讽。

“就在那家蛋糕店,她就在附近。”

“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她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杨清然不会理你的。”

蛋糕摔在地上,黏腻的奶油溅到周不愿的裤脚上,他却看也不看一眼。

他一把拉起周年的小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周年亦步亦趋地跟着,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希望。

徐颜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像一根根毒针扎进周不愿的心里。

“你们找不到她的!”

“她不会让你们找到的!”

周不愿脚步一顿,握着周年的小手更紧了。

他不会放弃。

他一定要找到杨清然。

蛋糕店的店员好心指了个方向,说刚才确实有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来买过面包。

“她就住在附近的小区里。”

店员补充道。

周不愿道了谢,拉着周年沿着店员指的方向走去。

可是,这附近都是高耸的公寓楼,根本不知道杨清然具体住在哪里。

周年仰着小脸,看着一栋栋高楼,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爸爸,妈妈住在哪里啊?”

他扯了扯周不愿的衣角,小声问道。

周不愿的心沉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

他从未关心过杨清然的生活,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颓然地蹲下身,将周年抱进怀里。

“爸爸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周年的小手轻轻拍着周不愿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他。

“爸爸,别担心,我们会找到妈妈的。”

他奶声奶气地说道。

周不愿紧紧地抱着周年,心中充满了愧疚。

他亏欠杨清然太多太多了。

周年突然从周不愿怀里挣脱出来,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爸爸,我有办法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叔叔,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妈妈叫杨清然,她就住在这附近。”

他指着周围的公寓楼,语气焦急。

“警察叔叔,你们快来帮我找到妈妈吧!”

周不愿愣住了。

他没想到周年会想到这个办法。

他看着周年,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既有欣慰,也有心疼。

他多么希望杨清然能够回来,给周年一个完整的家。

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警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两名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他们面前。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名警察和蔼地问道。

“我叫周年。”

周年乖乖地回答道。

“你妈妈叫杨清然,对吗?”

警察确认道。

周年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你妈妈的具体地址吗?”

警察继续问道。

周年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她住在这附近。”

他指着周围的公寓楼,语气有些委屈。

热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圈圈深色的水渍,我裹着浴巾,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打算就这么睡过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家里出了点状况,需要他回去处理。”

“清然,以后,你们一组,就由你担任组长。”

所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相信你的能力。”

所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

“厉砚如果留下,一定大有建树。”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惋惜。

“可惜了。”

他再次叹了口气。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浑浑噩噩过了一上午,到了中午。

肚子咕咕叫,提醒我该去吃饭了。

我却没有一点胃口。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烦躁地抬起头。

是周不愿。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清然,我给你送午饭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却让我感到厌恶。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

我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他献宝似的打开保温桶,一股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我却闻之欲呕。

“我说了,我不需要。”

我提高了音量,语气更加强硬。

“别这样嘛,清然。”

“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不想和他谈。

一点也不想。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站起身,拿起包,准备离开。

“清然!”

他叫住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出了实验室。

身后,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食堂里人很多。

我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坐下。

同事们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

我却格格不入。

机械地吃着饭菜,味同嚼蜡。

厉书然推开别墅的门,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径直走向厉砚的书房,手里提着一个纸箱。

厉砚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手里拿着支钢笔,却迟迟没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厉书然,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姐?你怎么来了?”

厉书然将纸箱放在书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厉砚看着那个熟悉的纸箱,瞳孔微微一缩。

那是他实验室里的东西。

“你的东西,我都带回来了。”

厉书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怎么回事?”

厉书然在他对面坐下,叹了口气。

“我去了你的实验室。”

“把你的辞职信交上去了。”

厉书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厉砚,”厉书然看着他,语气认真,“你马上要回来接手公司,研究所不适合你。”

厉砚猛地站起身。

他一把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几乎是夺门而出。

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必须见到她,必须!

一路风驰电掣,几乎是闯进了实验室。

“杨清然在哪?”厉砚语气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只有几个同事在忙碌着。

没有她。

他抓住一个正路过的同事,“看到杨清然了吗?”

同事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一脸惊讶,“厉…厉砚?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辞职了吗?”

厉砚此刻哪有心思解释这些,他眉头紧锁,“我问你,杨清然在哪?”

同事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啊…她没…没说去哪啊……”

厉砚烦躁地松开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快步走到杨清然的实验台前,空无一人,桌面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父亲的后事处理完,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空荡荡的家里。

家里很安静,安静得可怕。

我环顾四周,触目所及都是我和父亲生活的痕迹。

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悲伤。

现在,我只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了。

和周不愿离婚。

只有跟他离婚,我才能无牵无挂的离开这里。

我拿出手机,给周不愿发了条短信。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离婚。”

信息发送成功,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一阵烦躁。

他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样。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化了个淡妆,遮盖住憔悴的面容。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

我去了研究所。

我需要跟宋教授交代一下我的情况。

走到研究所门口,我却看到宋教授站在门口,似乎在等我。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清然,你来了。”宋教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语气却充满了无奈。

“宋教授,我……”

我刚开口,就被宋教授打断了。

“清然,你的检查报告……出了点问题。”

宋教授的语气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的心咯噔一下。

“什么问题?”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尽量平静地问道。

“有人举报你学术造假,而且……还把事情捅到了资方爸爸那里。”

宋教授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学术造假?

谁会举报我?

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资方那边一定要开除你,而且……关于你去深造的名额,也取消了。”

宋教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学术造假。

这个罪名,像一块巨石,狠狠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在针对我。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所长办公室。

“所长,我想知道,是谁举报的我?”我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带着一丝哭腔。

所长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清然啊,这事儿……我也没办法。”

“是谁?告诉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所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是……周氏那边的人。”

周氏?

周不愿?

我的心猛地一沉。

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

我转身冲出了研究所,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周不愿的住处。

我必须找他问清楚。

到了他家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

我看到了徐颜。

她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

周不愿和周年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

周年看到我,立刻兴奋地叫了起来:“妈妈!”

他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妈妈,你回来啦!徐颜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你快来尝尝!”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徐颜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清然,你来了。”

她把周年拉到自己身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年年,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周年乖乖地点了点头,跑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徐颜,一字一句地问道:“是你做的,对吗?”

徐颜笑了笑,没有否认:“是我又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徐颜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不愿,为了年年,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的目光转向周不愿。

他坐在餐桌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周不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几乎是哀求着问道。

周不愿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语气充满了嘲讽:“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连一个进修的名额都保不住。”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却更加冰冷刺骨:“认错,承诺不离婚,我可以帮你拿回这个名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悲伤。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周不愿,”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你以为我还在乎这些吗?”

我冷笑一声。

“一个体弱多病,生病了还要我背着去医院的男人。”

我的目光扫过餐桌上的周年。

“一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小孩。”

“离开你们,我的生活只会更好。”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餐厅里炸开。

周不愿和周周年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他们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甚至以为,他们还有点在乎我。

只可惜,事实是他们只在乎徐颜。

徐颜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

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语气温柔。

“清然,你别这样,不愿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她转头看向周不愿,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

“不愿,你快跟清然解释一下,你会给研究所打电话的,对不对?”

周不愿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徐颜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隐晦的警告。

“清然,你放心,这件事一定会解决的。”

“不过……”她顿了顿,“如果你真的要离婚,就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我会照顾好不愿和年年的。”

我看着她虚伪的笑容,心中一阵冷笑。

“只要你们一家三口不要再来找我麻烦,”我甩开她的手,“我不可能再踏入你们的生活。”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别墅。

离开了这个曾经让我以为是家的地方。

研究所的电话来的比我想象中更快。

“杨清然同志,经过上级领导的重新考虑,你的名额已经恢复了。”电话那头,语气官方而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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