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去前男友魏何家偷狗。
趁魏何熟睡,我抱起狗拔腿就跑。
我狠狠蹂躏一番修狗才心满意足地睡去,浑然不觉魏何和修狗已经灵魂互换了。
直到醒来发现魏何上了同城热榜—《一当街爬行的男子欲扑倒猛男反被扑》。
魏何他不会干这事儿。
我迟疑地看向昨晚接回家的逆女—笑得那么贱,一看就是魏何。
月黑风高夜,最方便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我打算把黑桃,一只非常可爱的串串儿狗,从前男友家里偷回来。
我轻车熟路地溜到前男友魏何的家门口,若无其事地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
撬锁时,我眼中有三分薄凉,唇上有三分讥笑,手上有四分漫不经心。
人,自信满满。
锁,纹丝不动。
果然,一点小事就能难死我。
我尴尬地收回铁丝,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掏出了旧钥匙。
锁开了。
啧,魏何还是这么蠢,对别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万一我是个谋财图色的,他今晚可就惨了。
希望黑桃被我偷走后,他能长点记性。
门一开,熟悉的淡香味夹杂着小狗味扑面而来。
不是熏香,是魏何家里特有的味道,形容不出,但总能让我想到阳光下纷飞的肥皂泡泡。
我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寻找着宝贝女鹅的身影。
母女连心,在我靠近卧室时,黑桃刚好走出了卧室。
黑桃那一双眼睛宝石一样,滴溜溜,亮闪闪,水盈盈。
妈妈的好宝贝!
真漂亮!
黑桃刚想张嘴,狗嘴就被我一把攥住。
现在还不是抒发感情的时候。
我给黑桃比了个“嘘”,示意她别发出动静。
夜晚静悄悄的,只有卧室隐隐约约传来魏何的呼吸声,绵长而均匀。
天时,地利,人和。
我抱起黑桃拔腿就跑,还不忘用脚把门轻轻关好。
有点道德,但不多。
这才一个月没见,感觉黑桃又沉了。
到家后我细细端详着黑桃,左看看,右看看。
没有泪痕,耳朵干净,毛发蓬松。
魏何养得不错。
“黑桃,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妈妈?”
黑桃对我歪头,咧嘴一笑。
这谁受得了?
“哎呀,黑桃见到妈妈笑得这么开心呀?”
我疯狂揉搓着黑桃的脸,忍不住夹起嗓子,“谁是最可爱的狗狗?”
黑桃昂头:“汪!”
“对,是我们的黑桃!”
“黑桃,妈妈真的真的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