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旭苏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文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林文旭数十年青梅竹马。十八岁这年,他当着我父母的墓碑下跪求娶我,指天发誓此生定不负我。可三年后的大婚当晚,他却要进寡嫂的房间,兼祧两房。他说:“苏眠,大哥后继无人,长嫂无依无靠,我必须给她一个孩子。”我笑着答应了。转头却接下了西北某边疆研究基地的调令。……大婚当天,宴席早早结束。宾客散场后,婆婆当着宗祠族老的面褪了个通绿的镯子到我腕上:“阿眠,你既进了我家的门,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垂下眼帘,指尖抚过冰润的玉石,轻声应:“是,妈。”她满意笑了,拉了长嫂到我跟前,话锋一转:“那有些话,也就不瞒你了——你也晓得,文旭他大哥去得早,撇下你嫂子孤零零一个人在林家,无依无靠,着实可怜。”“我跟文旭商量过了,让你长嫂生个孩子,对外只说是你...
《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文》精彩片段
我与林文旭数十年青梅竹马。
十八岁这年,他当着我父母的墓碑下跪求娶我,指天发誓此生定不负我。
可三年后的大婚当晚,他却要进寡嫂的房间,兼祧两房。
他说:“苏眠,大哥后继无人,长嫂无依无靠,我必须给她一个孩子。”
我笑着答应了。
转头却接下了西北某边疆研究基地的调令。
……大婚当天,宴席早早结束。
宾客散场后,婆婆当着宗祠族老的面褪了个通绿的镯子到我腕上:“阿眠,你既进了我家的门,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垂下眼帘,指尖抚过冰润的玉石,轻声应:“是,妈。”
她满意笑了,拉了长嫂到我跟前,话锋一转:“那有些话,也就不瞒你了——你也晓得,文旭他大哥去得早,撇下你嫂子孤零零一个人在林家,无依无靠,着实可怜。”
“我跟文旭商量过了,让你长嫂生个孩子,对外只说是你生的,记在大房名下,也算给你大哥留个后。”
婆婆的每个字听着都熟,串起来就是让人听不明白。
我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向林文旭。
他身上还穿着大红褂子喜服,隔着流苏珠帘盖头,神情有些看不清。
“阿眠……”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飘。
“大哥……他后继无人,长嫂孤苦无依,我……我总得给她一个孩子傍身。”
似是怕我误会,他急急补充:“你别多想!
只是一个孩子!
往后,我跟长嫂绝不会再有旁的瓜葛!”
我恍然大悟。
绕了这么大圈子,是要给他和寡嫂的苟且,寻一个“兼祧两房”的冠冕名头。
我笑了,一把扯下红盖头:“林文旭,你大哥的棺材板还压得住吗?”
此言一出,默不作声的长嫂立时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地哭出声。
“我早说了这样不成,弟妹不同意就算了,怎的要用我死去的丈夫羞辱我?”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日也穿了件小红褂子,鬓边还戴了朵红艳艳的月季,十足一个喧宾夺主的美艳寡妇。
林文旭果然不忿,将她护在身后:“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都是为了林家!
为了大哥!
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再说了,嫂子一个弱女子,家中没个男人,膝下再没个一儿半女,你让她往后怎么活!”
我讽刺一笑:“林文旭,新社会了,讲婚姻自由。
真担心嫂子无依无靠,放她改嫁就是,何必非留在林家,跟你这小叔子不清不楚?”
“你——”他话哑在嗓子里,无言以对。
我转头看向嫂子,她痴迷望着林文旭为她据理力争的模样,却正正好落在我眼中。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为了林家,为了大哥,不过是私情难抑罢了。
此时嫂子似才回神,泪珠断线般滚落。
“弟妹进了门,小叔有了新妇,婆婆有了新媳,这林家终究是容不下我了。”
她猛地转身,哭喊着:“好,我走!
我这就走!
我去改嫁!”
话音未落,竟一头朝旁边的廊柱狠狠撞去!
自从我嫁过来之后,干了一辈子活的林母,突然就觉得自己辛苦了。
而一天到晚伺候小叔子跟婆婆的长嫂,突然也养尊处优起来了。
凌晨四点,林母开始砸我的房门。
“苏眠!
起来做早饭了!
年轻小媳妇睡什么懒觉?
你男人,你嫂子,还有你妈我都饿着呢!
赶紧起来!”
“饭不会做,嫁过来这么久了,肚子也没动静,不下蛋的母鸡,要你有什么用?!”
我唰地一下拉开门:“你脑子没事吧?”
“且不说我嫁过来只有一个月,没记错的话,我跟你儿子还没同过房吧?
让他嫂子生去呗,乱伦之家!
老太婆气红了脖子,伸手就要打我。
我身子一侧,灵活地躲开。
她扑了个空,又追着打了几下,都被我轻易避过。
她气喘吁吁,打又打不着,追又追不上,干脆一屁股跌坐在冰凉的泥地上,开始嚎啕大哭:“造孽哟我!
这娶了个什么女人进来?
欺负长辈,又懒又馋!
我林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啊!”
哭声引来了林文旭,他睡眼惺忪地跑出来,看到院子里他妈坐在地上撒泼,而我好端端站在一旁。
他立刻皱紧眉头,责备地剜了我一眼,上前去扶他妈:“妈,你别跟她计较,她最近心里不痛快,你就让让她吧。”
说着弯下腰,凑到林母耳边,压低声音:“不然儿子连她床都上不了了。”
林母哭声一顿,猛地睁大眼睛:“这小婊子这么横?
都敢不让男人上床了?
翻天了她!”
老太婆像是得了新的由头,又一拍大腿,哭嚎得更起劲了:“这娶了个什么恶婆娘呀,身子不让男人碰,饭也不给做!
我儿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们全家人以后吃什么呀?
饿死算了呀!”
我听着这哭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开:“饿死呗。
合着我没来之前,你们全家都是在街上讨饭的?”
我目光转向林文旭,又扫过他身后的屋门,意有所指:“你儿子离了女人活不了,就让嫂子多辛苦辛苦。
嫂子要是吃不消了,妈您就亲自上呗,反正你们家,也不在乎这些了。”
林文旭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猛地冲我低吼:“闭嘴!”
他眼露凶光。
“你他妈再胡说八道,我扇你信不信!”
林母立刻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使劲撺掇:“文旭,给我打她!
打!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
女人不听话就要打!
她都这么欺负你老娘了,你还怕她不成?”
林文旭面色阴沉地盯着我,拳头攥紧又松开,显然在极力隐忍。
我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脸上却绽开一个近乎灿烂的笑容:“不就是做饭嘛,这有什么难的?”
“我去买菜。”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我转身便朝大门外快步走去,将那母子俩的怒火和叫骂,都抛在了身后。
我摸着兜里的钱,去街上悠哉悠哉地下了趟馆子,点了笼小包子,又要了碗面。
吃饱喝足后,我咬着筷子陷入沉思。
我要想离开林家,悄悄搬出来,找个偏远的旅馆住下,一个月后直接远走高飞。
这是最省事的做法。
但是,这样也太便宜林文旭,太便宜林家了。
叔嫂乱伦,恶母欺压,而我无端地被骗婚,被打,被骂,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要拿我当他们丑事的挡箭牌?
那就让他们的丑事昭告天下,让所有人看一看他林家的恶心龌龊。
我缓缓放下筷子,打算去刘叔家一趟。
就算丢尽脸面,也要再去求一次刘叔。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自顾自出门去刘叔家。
刘叔跟阿姨都在,见我前来俱是意外的表情。
我开门见山:“刘叔,我决定好了。
我还是想去边疆,现在还来得及吗?”
刘叔叔吃了一惊:“你这孩子,我记得昨天不是刚结婚嘛,怎么又决定要抛下这边了?”
我勉强压下酸涩的情绪,笑了一笑:“正是因为结婚了,所以现在可以安心的去外地了。”
他怀疑地看我一眼,嗔怪道:“老实跟叔说,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与他说了一通。
话音落下,屋里一片死寂。
刘叔的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杯子里的水都溅了出来:“混账东西!
龌龊!
简直欺人太甚!
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
别去,刘叔!”
我急忙拉住他,“他们现在把我当成囊中之物,你去也只是暂时压住,过后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我还没到法定年龄,没领证,这事儿还有转圜余地。
趁他们以为拿捏住我了,我得赶紧走,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
他严肃的点头:“好。”
填完申请表,阿姨又留我吃了饭,安慰了我许久。
等我从叔叔家里出来时,天已经擦黑。
没走几步,一个人影急匆匆地迎面走来,差点撞上。
是林文旭。
他脸上带着焦躁,四处张望,看清是我后,那焦躁瞬间变成了怒火:“你去哪了?
一天不见人影!
旁边这男的是谁?!”
他大概是把我从刘叔家出来当成了捉奸现场,口不择言地吼道,“你敢给我搞破鞋?!”
刘叔和刘阿姨是从外地回来不久的,林文旭以前并没有见过他们。
但张口就是污蔑我与人有染,一向好脾气的刘叔,顿时沉下了脸。
“什么破鞋?
嘴里不干不净。
我和眠眠的爸爸是拜把子兄弟,眠眠是我半个女儿!”
林文旭愣住,半晌,才古怪地堆起笑容:“原来是叔叔,不好意思叔,眠眠从家里消失一天了,我也是心急怕她出事才口不择言……”刘叔冷笑一声,意味深长道:“臭小子,好好对眠眠,你要是敢欺负她,我替她爸妈饶不了你!”
林文旭简直冷汗都要下来,连声道不敢不敢。
待告别了刘叔,回林家的路上。
林文旭追上我,拽住我袖子:“眠眠,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厌恶:“你也觉得不光彩吗?”
“少来烦我。
有这功夫,不如赶紧跟你那位好嫂子努力,早点把孩子生出来才是正经事。”
变故突发,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只有林文旭最快反应过来,一把死死地抱住她:“嫂子!
不行啊!”
白霜挣扎不开,哭倒在他怀里:“不能陪着你哥,我还活着做什么!
不如死了干净!”
“混账东西!”
旁边一位族老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厉声呵斥,“刚进门的媳妇,就要逼死长嫂吗?!”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林家的媳妇?
怎么配入我林家的族谱?!”
林文旭也急了,一边安抚着怀里的白霜,一边向族老解释:“二叔您别生气,眠眠她……她父母去得早,不懂事,我会好好教她的。”
他转头向我:“眠眠,快道歉,跟二叔认个错。”
我望着他,只觉得心口那点余温也快要凉透了:“你觉得,我错了?”
他扶着白霜,试图过来拉我的手:“你就不能别任性了吗?
非要闹到逼死长嫂的地步才甘心?”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冷静问道:“你真要兼祧两房?”
他偏过了头,眼神有些闪躲:“眠眠,我没办法。”
“大哥生前与嫂子歉鲽情深,他泉下有知,也一定不愿意见嫂子如今的艰难处境。
我不敢负大哥所托。”
当年在我父母墓前,那句“此生定不负我”犹在耳畔,此刻听来,只剩讽刺。
我忽然笑了,笑意未达眼底:“好,那你去吧。”
他见我松口,欣喜若狂:“真的吗?
你答应了?
太好了!”
“眠眠,我向你保证,此生此世,我的心里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我回到房中,一把扯下头冠,气得浑身发抖。
我和林文旭是数十年的青梅竹马。
我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与他家交往密切。
他脾性温和,又有几分学识,长得也好看,却从来不在外面招惹别的女孩子。
我曾以为他是良人,应了他的求婚。
没想到嫁进来,里头却是这么污烂的一遭。
屋外还在继续欢声笑语,恭贺新郎,恭贺林母,甚至恭贺我的长嫂。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大红描金喜服,面孔涂得雪白,嘴唇确是红艳艳的。
如同蒲松龄笔下聊斋中的女鬼一般。
当初林文旭的母亲坚持让我们举办传统式婚礼,说是老祖宗规矩。
可如今我看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得也成了封建社会里一个悲哀的新娘缩影。
我有一瞬间恍惚,自己究竟为什么坐在这里?
为什么要来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只是为了得到这样一个男人么?
林文旭这时推门进来。
他亲昵地揽上我的肩膀,我只觉得半边身子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可他却并不自觉,贴到我耳边亲热道:“眠眠,今晚对不起,不能陪你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他手指抚上我的背脊,试图安抚,“眠眠,既然应下了,就周全些。
这事虽合乎情理,传出去总不好听。”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母亲和嫂嫂的意思是……那边先怀上,对外只说是你的。
你这边,等一年再生,好不好?”
他抵住我额头,低低哄道:“放心,我跟嫂嫂只此一个。”
“往后,我们会有许多孩子,都是你我亲生,好不好?”
我恶心得头皮发麻,直想扇他一巴掌,门却哐当一声被砸响。
等到我从刘叔家出来,回到林家时,已经是正午日头了。
刚进门,林母疯狗一样怒气冲冲窜出来:“小贱人你去哪了?!”
她上手要揪我头发:“你——给我跪下!”
我不耐烦地躲开她的手,掸了掸灰:“出去吃早饭,怎么了?”
林文旭面色阴沉地从房间中出来:“吃早饭要吃这么久吗?
你不是要去买菜吗?
菜呢?”
林母斜着眼睛横我,嘀咕道:“别是搞破鞋去了吧。”
我笑眯眯道:“你们干了脏事,就觉得别人跟你们一样脏吗?”
白霜忙忙慌慌地拿着一张纸,从我房间冲出来,尖声道:“妈!
文旭!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这小婊子想跑呢!”
那张纸!
我的申请表!
浑身的血瞬间冲上头顶,又骤然冰冷。
完了。
林文旭一把夺过,目光扫过纸面,脸色瞬间铁青。
“研究所申请表……”他从牙缝里挤出字,“苏眠,你想跑?”
“还给我!”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他手臂一扬,轻而易举地避开,那张承载着我唯一希望的薄纸,在他指尖被捏紧。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像是欣赏我的绝望。
呲啦一声脆响,纸片纷飞。
“跑啊。”
他声音低沉,带着快意,“没了这个,我看你怎么跑。”
林母见状,立刻戏瘾上身,一屁股坐地上,捶胸顿足:“天杀的啊!
娶个媳妇要跑路啊!
家门不幸啊!
文旭,家法呢!
打断她的腿!
让她跑!”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纷飞的纸屑和林母扭曲的哭脸。
白霜眼中闪过快意,腻歪地缠上林文旭的胳膊:“文旭,妈说得对,这种女人不安分,就该用家法管教!”
“闭嘴!”
林文旭猛地甩开她的手,额角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痛苦地在我脸上和地上撒泼的林母之间游移。
最终,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粗暴地将我拖进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咔哒,锁舌落下的声音,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门外传来他压抑的声音:“眠眠,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里面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出来。”
我竭力嘶叫着,捶打着门。
待到门外脚步声渐远,彻底安静下来,我一点一点无力的滑坐在地,垂下头。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张申请表,是当初作废的那份。
那天在刘叔叔家,我填写信息时不慎填错了,刘叔叔重新给我拿了一张,而原来这份,事后被我揣进了兜里,带回林家。
发现了也好,林文旭以为毁掉了我唯一的指望,以为我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反而会松懈下来。
今天我早已跟刘叔叔说好,一旦我傍晚之前没有回去找他和阿姨,晚上务必大张旗鼓喊人来林家找我。
今晚,有好戏看了。
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
一直到晚上,灯火俱灭。
长嫂房中准时响起了咿咿呀呀地颤声叫唤,是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闭着眼侧耳细听,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
叫吧,叫吧,声音越大,位置找得越准。
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涌入院子,有人在高喊:“眠眠!
眠眠!
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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