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茵傅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姜茵傅斯年》,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到宋安安惊恐绝望的尖叫声,我闭上了眼睛。那枚戒指,时隔多年第一次离开了宋安安。连带着她的手指一起。但也再不可能,回到我的手上。哪怕是戴回我的遗体上,都不可能了。我的遗体已经被火化,在一个月前。警方那边对于无人认领的遗体,最长保存期限,是一个月。超出期限,则会由警方做主火化,保存骨灰。而现在,我已经离世两个月了。宋安安万念俱灰,割腕自尽的那天。我的舞蹈老师,赶去了奥兰多。她帮我打理了后事,再带了我的骨灰回国。当天下午,她用她的微博账号。将三年多前,我跟傅斯年在小镇订婚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她悲愤不已地发了数千字的长文,桩桩件件控诉斥责,傅斯年的薄情负心行径。包括他夺走我的订婚戒指,他在跟宋安安结婚前夕,让我出国。我老师本就是国际知名...
《结局+番外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姜茵傅斯年》精彩片段
我听到宋安安惊恐绝望的尖叫声,我闭上了眼睛。
那枚戒指,时隔多年第一次离开了宋安安。
连带着她的手指一起。
但也再不可能,回到我的手上。
哪怕是戴回我的遗体上,都不可能了。
我的遗体已经被火化,在一个月前。
警方那边对于无人认领的遗体,最长保存期限,是一个月。
超出期限,则会由警方做主火化,保存骨灰。
而现在,我已经离世两个月了。
宋安安万念俱灰,割腕自尽的那天。
我的舞蹈老师,赶去了奥兰多。
她帮我打理了后事,再带了我的骨灰回国。
当天下午,她用她的微博账号。
将三年多前,我跟傅斯年在小镇订婚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她悲愤不已地发了数千字的长文,桩桩件件控诉斥责,傅斯年的薄情负心行径。
包括他夺走我的订婚戒指,他在跟宋安安结婚前夕,让我出国。
我老师本就是国际知名的芭蕾舞者,有很庞大的粉丝群体和受关注度。
加上傅斯年的身份,让相关事件,迅速冲上热搜第一。
铺天盖地的骂声里,也夹杂着不少自作聪明的评论,说这是对傅斯年的诽谤诬陷。
两方争执不下,但很快,就有了结果。
28
当晚,傅斯年出现到了媒体面前。
年纪尚不到三十的男人,在这样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头上竟已有了白发。
他在无数镜头前,在雪地里,面目灰白空寂,双膝下跪。
他承认了我老师指控的一切,关于个中缘由,没有解释。
京都舆论滔天,傅氏的股价,一夜间暴跌到谷底。
傅斯年只是在深雪里,静默跪了一彻夜。
寒意彻骨,他像是丝毫感受不到。
人还活着,却又像是已经死了。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他去找我老师,想要到我的骨灰。
我老师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傅斯年这些年,步步为营,对傅家和宋家的报复。
但哪怕如此,她也不愿将我骨灰交出来。
她看着傅斯年,只说了一句话:
「无论你有多少的新仇旧恨,姜茵都从不应该,成为一个牺牲品。」
傅斯年的身形狠狠一晃,如同遭受了最致命的一击。
他面色死白,失魂落魄离开。
我老师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泛红。
她紧抱着我的骨灰盒,声线低缓。
像是曾经无数次,和我推心置腹地交谈。
她轻声对我说:「他不配,我们姜茵不跟他走了。」
29
傅斯年没再回家。
他开车,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曾经属于我的那枚戒指。
直到车开了很远很远,开上了山顶,逼近一处崖边。
崖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被深冬的浓雾包裹着,看不真切。
他的车速始终不减,直到车子一路越过崖边。
如同这冬日的飞雪,轻飘飘,无声坠落。
最后的一刻,我听到他蓄满憧憬的,解脱的声音。
「小茵,我来找你。」
番外 傅斯年
1
从宋安安手里拿回戒指那晚,我回了小茵的老家。
那是一个最温柔的小镇。
有绵长的河流,纷飞的柳絮。
还曾有会任性会撒娇,会哭会笑的,我的小茵。
三年多前,小茵的父亲临死时。
他紧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总归是不可能甘心的。
「如果还是要回去报仇,要么,就离开我的女儿。
「要么,无论到了哪一步,都要照顾好她,保全好她。」
他说得对,我不可能甘心。
我的父亲傅长明是禽兽。
在我十五岁那年,他将我母亲,送上了宋氏总裁宋虎的床。
6
我愣住了。
傅斯年身边的助理也愣住了。
我被傅斯年丢弃,在国外待了近三个月。
再到现在,我已经死了一个多月。
从始至终,傅斯年从未找过我。
也没有说过,关于我的半个字。
我以为,他早就差不多遗忘我了。
助理半晌沉默后,才小心应声:
「傅总,姜小姐出国后,没有联系过我。」
傅斯年神色很是诧异,像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没有联系过?一次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赶我出国的那天,明明是亲口跟我说的。
说要我不必再联系他,自己去国外读书工作,再结婚生子。
傅斯年的面色变得有些怪异,近乎喃喃自语道:
「就她的性子……没打电话闹?」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其实很多年没有闹过脾气了。
自从十九岁来到傅家,被他傅斯年扯走戒指送给宋安安开始。
自从那晚我一个人冲进大雨里。
再因为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只能再回到傅家依附于他开始。
那个曾经极度任性妄为的姜茵,就再没闹过脾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傅斯年向来淡漠的眸子,似乎有一瞬泛了红。
他看着灰白色的天幕,半晌后轻声说了一句:
「我怎么忘了,她早就学乖了。」
他在雪地前,站了良久。
神色间,甚至似乎浮现一丝落寞。
但良久后,他面色到底是慢慢恢复如常。
抬脚走下台阶,再上了车。
这些天来,他第一次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前面助理提醒他:「傅总,需要等太太一起吗?」
自从婚礼后,傅斯年每天都是跟宋安安同进同出的。
傅斯年坐在车后座,盯着车窗外纷扬飘落的雪。
他有些失神应道:「不用等,安安昨晚没睡好,让她多睡会。」
助理大概听出了点什么隐晦的含义,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新婚燕尔,倒也不奇怪。
车开到公司外面时,傅斯年的手机响了。
给他打来电话的,是我的舞蹈老师。
那边是格外急切的声音:
「傅先生啊,我有一个多月联系不上姜茵了。
「她这月底在维也纳有舞蹈比赛,可这一月突然跟我断了联系。」
7
傅斯年拿着手机的手,骤然间攥紧。
他知道,自从我爸离世后,跟我联系最多的,就是我的舞蹈老师。
老师跟我认识十多年,亦师亦友,关系很好。
傅斯年手背上,甚至开始青筋凸显。
但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姜茵出国后,没有找过我。」
我老师语气变得气愤:
「联系你很多次都不接电话,我不想跟你多话。
「你直接告诉我,姜茵在国外哪个地方,我去找她。」
傅斯年沉默了。
隔了好一会,他才有些不自然地回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当初他准备跟宋安安结婚的事,被我发现,他要我出国。
我二话不说,自己买了机票就走了。
他给我收拾的行李,准备的机票。
再是国外联系好了学校,拿到了入学通知书。
但这一切,我都没要。
至于我去了哪里。
他没问过,我也没说过。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悄无声息地,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
傅斯年突然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他总是淡漠沉稳的脸上,在这一刻,像是平地无声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的神色里,几乎从未有过地,浮现了一丝叫做不安的东西。
就像是一直被他牵着线的风筝。
再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无边月色映照在雪地上,清冷而荒凉。
他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而吃力地,离开了墓园。
他的声音,在空寂夜色里,清晰而遥远,仿佛来自天边。
「该去找她了,我终于能去找她了。
「可她在哪里呢?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的小茵,她去了哪里呢?」
我呆呆看着他的背影。
落寞,萧条。
如同渐渐飘落,隐没进尘埃里的风中枯叶。
许久后,我才突然听到,自己喉间细微的呜咽声。
我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
我的心,明明早就死了。
24
傅斯年开车回了家。
车子一路左右摇晃,在他的车后面,其他车辆尖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但他只是盯着前方,盯着回家的方向。
像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到家时,前院里站着一个身影。
宋安安不知道是从哪里,问到了这个住处。
她是过来找傅斯年的。
相比于白天,她去傅氏找傅斯年时,满脸的悲痛怨恨。
此刻她的神色里,只剩下垂死挣扎的哀求。
生父入狱,家业毁于一旦。
她不可能不着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傅斯年像是根本看不到她。
他在前院停了车,再下车径直走进里面。
身后宋安安狼狈不堪地追上来,声线哽咽:
「斯年,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家。
「求你,求求你看在好歹夫妻一场。」
傅斯年猛地顿住了步子,回身不悦地看向她。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不正常:
「我有未婚妻的,你别让我的小茵误会。」
宋安安被傅斯年算计到了这个份上,都还能来卑微求他。
却在听到傅斯年口中我的名字时,她眼底猛地闪现巨大的震惊和恨意。
「小茵?你说的是,姜茵?」
傅斯年不耐烦地看着她。
宋安安眸色变得通红,不断地摇头:
「不,不可能。
「你不爱她的,连订婚戒指,你都抢了她的送给我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么多年,你明明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过!」
傅斯年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事情。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宋安安左手的无名指上。
其实当初,他跟宋安安办婚礼时,宋安安明明可以要更好的结婚戒指。
但她怨恨我,有意让我不快。
所以她说着不必多破费,执意拿我跟傅斯年的订婚戒指,再当了她的结婚戒指。
直到现在,那戒指还戴在她的手上。
傅斯年的眸底,渐渐涌起近乎疯狂的情绪。
他声线柔和了些,开口道:「进来吧,外面冷。」
25
宋安安的眼底骤然一亮。
就这么一句话,她就好像将所有的新仇旧恨,全部忘干净了。
仿佛还是那个深爱着傅斯年的小娇妻,她立马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但进门后的一刹那,她的面色骤然僵住。
这房子她以前不曾来过,而里面的一切,都让她彻底错愕。
客厅的整面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我的照片。
大大小小的照片,数量多到,甚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从我十九岁到二十二岁,傅斯年说深爱着宋安安的这三年多里。
他所拍下的,我无数的生活照。
有很多的照片,应该是从商场或者学校等地方的监控里,截取下来的。
有的照片里,本来出现了宋安安和我,还有傅斯年三个人。
因为自从我十九岁来到傅家后,傅斯年几乎再未和我独处过。
但那些照片,却剪掉了宋安安的人像。
略一迟疑后,他又伸手扯过我的手说:
「我这枚是男款,你戴不了。
「但跟这枚女款是一对的,你戴这枚。」
4
我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手上的戒指就要被摘走,我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通红着眼看向他。
「阿年,这是订婚的戒指。
「不能随便摘,更不能送别人!」
宋安安就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我。
她脸上是那样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神色。
傅斯年第一次对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
「什么订婚,小孩子闹着玩的把戏。
「安安喜欢,你摘下来给她。」
我如遭晴天霹雳。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绝不可能相信,我的阿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十岁那年,在路边救下被车撞后,奄奄一息的傅斯年。
我爸是老中医,掏空了所有积蓄,给他治病治伤。
相处近十年,一直到我们订婚。
傅斯年一直感激我,对我很好。
我们订婚后,他更是紧紧抱着我落泪,发誓永远不会负我。
我从未发现,他竟可以变得如此陌生。
我死死捂住戒指,近乎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在我们老家,订婚就是见了父母长辈,拜了天地高堂的!
「是相互承诺了,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
傅斯年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
他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似乎是耐心耗尽。
直接强硬拽住了我的手,用力扯下了那枚戒指。
他温柔地替宋安安戴上,满眼都是她。
我面目扭曲,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再也待不下去,冲进了外面的雨幕里。
有保姆似乎想追出来拦我。
我耳边模糊响起的,是傅斯年陌生冰冷的声音:
「都不要去追,让她好好冷静反思完了,再回来!」
冲进雨里那一刻,我就很清楚。
我最后一个依靠,也没有了。
5
我的思绪拉回时,天色已经微亮。
接连很多天,傅斯年一直和宋安安在一起。
早上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司,傍晚再携手一起回来。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能看到楼上卧室的灯,总是亮到近半夜。
很长时间,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如胶似漆,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至于我,从未有人提及。
直到一个多月后,临近年关。
天气转凉,京都下起了第一场雪。
早上傅斯年从家里出来。
已经等在外面的助理,打着伞快步上台阶接他。
傅斯年盯着纷纷扬扬洒落的雪,站在台阶上,许久没有动。
我十九岁之前,还住在老家的时候。
每次下雪,都会闹着傅斯年给我堆雪人。
他总是话很少,却几乎从不会拒绝我。
他能堆出跟我一样高的雪人。
再用小树枝,一笔一笔细细画出,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五官。
我心情好,有时候偷偷站到他身后,会抓一团雪,塞进他的后衣领。
我爸则总会站在门口,远远地无奈地斥责我。
傅斯年从不会对我生气。
他拿出衣领里的雪,听着我得意地咯咯直笑。
回过身来时,他也会看着我,露出温和纵容的笑脸。
我以前常觉得,他似乎只会在我面前笑。
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宋安安。
我拉回思绪时,鼻子有点酸。
傅斯年还呆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清楚,他现在早就不爱我了。
所以他想的,自然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那些过往。
但隔了好一会后,我听到他突然问身边的助理:
「姜茵她,还没闹着要回国?」
直到任性妄为的小姑娘,变得沉默,顺从。
不会哭,不会闹,不会争,不会抢。
她终于不爱我了,也开始不再怨我了。
这一切。
无声无息,却又汹涌剧烈的变化。
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
3
日夜煎熬,我整晚整晚辗转难眠。
无数次看着黑沉的夜幕,一点点亮起微光。
我无数次想着,一定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等一切尘埃落定,要好好抱抱我的小茵,好好看看她。
太久太久,我甚至连认真看她一眼,都不敢。
怕情绪失控,怕藏不住爱意。
怕露馅,怕前功尽弃。
可我真的好爱她。
我做梦都想着,等一切结束的那晚。
要好好跟她道歉,要兑现我的承诺。
要余生倾尽所有,补偿她,照顾她。
藏在心底无数的话,没有只言片语,敢宣之于口。
于是只敢一次次从监控里,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一遍一遍,看她眉眼角落的每一处细节。
一点点收集她的照片,买下她喜欢的一切。
再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一个房子里,将这所有藏起来。
幻想等到有一天,可以带她来这里。
将这一切给她,告诉她。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我很想念她,从未有一天一刻,遗忘她,放下她。
无数次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含着乞求,或哀怨。
而我只能装作看不到,绕过她身边,去牵住宋安安的手。
爱的人在眼角余光里,不敢多分半点目光。
牵住的,抱住的,却是自己憎恶的恶心的一切。
每每这时候,我都万分渴望而迫切地。
希望我的计划能再快一些,再顺利一些。
因为哪怕只是眼角余光,我也看得到。
我的小茵,她不会笑了,她不愿看我了。
我不敢想象,再让她多等,后果会是什么。
好在一切还算顺遂。
多年努力后,那晚我终于顺利借别人的手,将傅长明和宋虎推入了绝境。
我的禽兽父亲傅长明,承受不住压力和谩骂。
他选择了从高楼上一跃而下,摔成了肉泥。
宋虎虽然畏罪潜逃,却在被警察通缉抓捕,插翅难飞。
我再也等不了一刻。
那晚我就去找了小茵,刚好撞见她做完兼职。
她被一个男孩子,堵在外面路灯下表白。
我终于再也不用隐藏,不用掩饰。
所以我直接大步走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我说,我是她的未婚夫。
4
那句话说出口时,我甚至感觉,我一颗心要跃出嗓子眼。
三年多,我等到快要疯了。
我真的快要疯了。
我怕极了,怕极了我的小茵会推开我。
三年冷落,我想或许她不会要我了。
可那晚她竟没有拒绝我,甚至带着醉意,和仍是崇拜含笑的目光,跟着我回了家。
似乎我们经历的那三年,只是一场幻觉。
我们又回到了当初,刚订完婚,恩爱甜蜜的时候。
那晚我们抵死纠缠,我在心里发誓。
永远,永远。
我都绝不会让我的小茵,再受半点委屈。
从此以后哪怕再有天大的事情,我都绝不会再选择,去伤害了她,让她难过。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难熬,都终于成为过去。
我紧紧抱着她时,甚至满心欢喜,开始憧憬我们的未来。
我甚至开始幻想和说起,我们未来的孩子。
可事情,却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宋虎没有认命。
他死到临头,却找到了替罪羊。
那人替他担下了所有的过,蹲了大牢。
而他,除了交了一些罚金,当着媒体的面道歉认错。
除此之外,全身而退。
反倒因此,他开始怀疑,他出事跟我有关。
对我再一次起了防备之心。
我努力那么多年,无法容忍让他就这样逍遥法外。
我无论如何不甘心。
为了做最后的一搏,再次得到宋家的信任。
我只能直接宣布,要跟宋安安结婚。
表明我要跟宋安安过一辈子,跟宋家共进退的决心。
再为了不让小茵置身险境,让她出国。
宋虎还是怀疑我。
但宋安安因为我的求婚,和我让姜茵出国离开,感动痛哭。
她直接放话,宋虎要是不接纳我,她就跟宋家断绝关系。
宋虎对女儿溺爱,加上看到了我的诚心。
他勉强打消了对我的怀疑,让我重新进入了宋氏。
这个节骨眼上,我本该先安分一些,不动手脚。
可我却接到小茵的老师的电话,说联系不到小茵了。
我心急如焚,无法再等。
于是只能铤而走险,直接动了手。
最后关头差点出事,好在是挺过来了。
宋虎入狱,被判了无期。
我的运气似乎这样好,又似乎这样差。
我的大仇得报,步步顺遂。
可我的小茵,她不回来了,她不要我了。
她永远都不会要我了。
5
我回小镇那晚,邻居几位大婶,过来看望我。
她们好奇地朝我身后张望,纷纷问我:
「小年,你的小茵呢?」
曾经在这小镇上,我们俩总是形影不离。
偶尔我出去一趟,回来时,姜茵会站在路边。
她远远地朝我招手,满脸欢喜地扑向我:
「阿年啊阿年,我等了你好久!」
那时候,她不害羞,也从不会隐藏爱意。
跑近了看着我时,一双眸子如同星星,明亮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几位大婶凑在一起,看着我们哈哈大笑。
她置若罔闻,抱着我的手臂,一摇一晃走回家。
月色下两道影子交织在一起,如梦似幻。
我陷进回忆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身旁大婶很诧异地再次问我:「小茵竟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才回过神来,应声:「她很快就回来了的。」
几个大婶打着哈哈开玩笑:「一定是急事耽搁了吧。」
「怕是要飞奔回来了,她离不开你。」
我想跟着笑笑。
扯了扯嘴角,挤不出半点笑意来。
回身,长长的空荡荡的路上。
尽头恍恍惚惚,似乎还有她的影子。
我能骗别人,却到底不可能骗自己。
我的小茵,她回不来了。
我也是时候,去找她了。
舞蹈老师不愿把小茵的骨灰给我。
我知道,她怨恨我,觉得我不配。
我也确实不配。
6
我开着车,坠下了悬崖,去找我的小茵。
巨大的冲击力下,最后一刻,我感觉鲜血模糊了视线。
隔着浓雾往前看,我仿佛又看到,我的小茵在朝我招手。
她笑得眉眼弯弯,扑进了我怀里,嗔怒抱怨:
「阿年啊阿年,我等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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